身上。
没过一会,我的头发上挂满了冰霜,寒冷刺骨的感觉很快蔓延到整个身体,止不住颤抖。
我一抬眼便能透过窗户看到孟景川坐在床边照顾孙卿卿的样子。
曾几何时,孟景川也如现在这般如此像紧张孙卿卿一般紧张我。
那是我刚生下翰儿的时候,孟景山坐在床前不分日夜守着我,亲手喂药给我。
他说,他会好好护着我,说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会和我一起抚养翰儿长大。
可现在房间内,孟景川抚摸着翰儿的脑袋叮嘱道:
“翰儿,苏黎只不过是生下你的工具,你的母亲只有卿卿,知道吗?”
翰儿朝孟景川行礼,“父亲放心,儿子一直记得您跟我说的话,我是绝不会和外面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的。”
孟景川满意的点了点头,牵起孙卿卿的手她哈气,又叫下人再抬了一个火炉放在孙卿卿旁边。
我自嘲一笑,原来翰儿如此对我忤逆也有他孟景川的一份,他真真是将孙卿卿放在心尖上。
生怕将来翰儿与我关系亲密,从小便一直叮嘱翰儿孙卿卿才是他的母亲。
我身体实在被冻僵了,“噗通”一下栽倒在雪地上,我艰难撑着地跪直身体,孟景川站在窗户望着我面色煞白的样子,声音平淡道:
“不过就是罚跪,生孩子的痛你都过来了,这点痛对你来说算什么,真是矫情!”
我已经被冻得说不出话,泪水流下也被冰封,而我身体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孟景川给我带来的伤害。
我真是傻,竟还以为他心里曾有过我,直到今日我才彻底明白他从未爱过我,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替孙卿卿生育的工具。
孟景川的所做所为就如这漫天冰雪,直直刺进了我的骨髓,狠狠地冻结了我对他最后一丝念想。
4
约莫到了凌晨孙卿卿终于醒了,我才被人抬着丢到我住的破败小院里。
我哆嗦着双肩赶紧裹起轻薄的被子,我试着用双手揉搓手臂,然而我的手指僵得没有知觉,每一个手指都仿佛成了冰簇。
房门在这时突然被暴力推开,孙卿卿和翰儿一摇一摆的走进来,孙卿卿摆了摆手,对我笑道:
“这么冷的天,妹妹一定冻坏了吧,姐姐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