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吃各种怀孕偏方,可把我折磨的够呛。
连我都妥协了,不想再继续丁克了,表示自己可以生孩子,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生下来也是自己的孩子。
谭柏鸣却又心疼了,说不想逼迫我,毅然决然站出来承担下所有责任,说丁克是他的主意,不管我的事。
为此公婆把祖坟都迁了三四次,始终坚信是家里风水不太好,也没怀疑过谭柏鸣对我的爱。
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
爱如此瞬息万变。
我脑海中的回忆,与谭柏鸣在办公室的画面,始终无法重合。
究竟哪里出了错?
那种无法言语的疼痛,掺杂在我再也回不去的十年中,又涩又疼,就连想大哭一场,都得小心翼翼,藏着掖着。
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晚上我突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烧得浑浑噩噩,全身盗汗。
谭柏鸣守在我的床边照顾我直到天明,迷迷糊糊中,他以为我睡着了,就在病房卫生间里接了个电话。
卫生间里回音很强,一个稚嫩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被扩大的很清晰。
“爸爸!”
这一句“爸爸”如利箭一样,正中我心,让我瞬间清醒。
谭柏鸣压低了声音,语气欢快的上扬:“安安是不是想爸爸了?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爸爸,今天我学校举办亲子活动,你能来陪我吗?老师说了,必须爸爸妈妈一起来参加。”
谭柏鸣犹豫了几秒,还是爽快答应下来。
“好,没问题,爸爸晚点就过去。”
挂了电话后,谭柏鸣就去买早餐了,回来后给我擦拭身体换了套衣服,趁我吃早餐时又把水果削成了小块。
来查房的医生护士都不禁称赞,说他随和又没有架子,即使千万身家,任何事也亲力亲为,实属世上难得的好男人。
我笑了笑没说话,再也没了之前被人人夸赞的那份自信。
八点之前,谭柏鸣装作恋恋不舍的找借口准备走了。
“菲儿,我也实在放心不下你,但今天周一,公司照例要开国际视频会议,我作为股东之一,不能缺席。”
“你去吧。”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顺着他的剧本继续演。
他照例吻别我,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