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后你就安安心心的当你的裴夫人,什么事也不用操心。”
如今,我受伤昏迷,裴怀瑾却置若罔闻。
原本属于我的婚戒也戴在了安阮手上。
当晚我就被送进了医院。
伤口不算太深,却还是缝了六针。
挂号、输液、手术、取药,都是我自己来办,直至到深夜才忙完回老宅。
裴怀瑾一夜未归。
次日一早,我在疼痛中醒来,还没起床就刷到了安阮的新朋友圈。
是安阮靠在裴怀瑾怀里,手腕被裴怀瑾轻轻捏着,为她温柔涂药的视频。
我怔怔盯了许久,直至眼眶发酸这才将手机放下。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一瞬,是裴怀瑾发来的信息。
我下意识的点开,一条文字跃然出现眼前:
锦绣人家,1021房间,立刻过来。
他字里行间带着命令与强迫,没给我拒绝的余地。
我犹豫一瞬,却还是起床洗漱赶了过去。
一推开房间门,我一眼就看到此刻的安阮正双眼泛红的窝在裴怀瑾怀里。
见我进来,安阮又恰合时宜吸吸鼻子,故作委屈地从裴怀瑾怀中离开。
裴怀瑾抬眸盯着我,黑瞳微凝,略有怒意。
那晦涩不清的情绪令我浑身不自在。
在静的针落可闻的室内,我忍不住开口。
“有事吗?”
裴怀瑾双腿交叠,下巴微抬,彼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我。
“小眠,听说昨天那些骚扰阮阮的流氓是你找的?”
我下意识地看了安阮一眼,瞬间在她委屈的双瞳中,捕捉到一抹得意的神色。
那一瞬,我立即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安阮自导自演罢了。
“不是我,我没必要做这种事。”
我原以为,裴怀瑾了解我的为人,不会误解我。
但到底是我天真了。
我三言两语的辩解并未说动裴怀瑾。
他仍旧是那副审视的模样,黑瞳中尽是怀疑。
半晌,他叹了口气,却还是语气温和的和我说:
“小眠,你也知道我对阮阮早已没了从前的感觉,如今安家落魄,我才顾及旧情保护她,你陪了我八年,早就是我认定的人,谁都可以唾弃安家嘲讽安阮,但唯独你,没必要这样做。”
我心下一紧,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