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无能狂怒:“闭嘴!
闭嘴!”
他拔脚就往外跑。
我冷笑嘲讽:“你不会以为你能力挽狂澜,改变局面吧?”
“季氏破产已成事实,认命吧。”
周夏欢挽着季安手臂安抚:“别信!
季氏百年基业绝不会完蛋。”
看着周夏欢愚蠢的模样,我只想笑。
“你们周氏想借季氏资金周转,你傍上季安。”
“又陪睡又陪哄,结果什么都没捞到,很不甘心吧?”
周夏欢张牙舞爪冲上来:“你胡扯!
我要撕烂你的嘴!”
我本不想为难她。
可周夏欢偏偏主动找我晦气:“季安,你要是当着我的面扇周夏欢一百个耳光。”
“我考虑帮季氏澄清。”
这本是一句玩笑。
没想到,季安当真一耳光甩在周夏欢脸上。
我暗暗骂了句蠢。
周氏式微,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至少能拉季安一马。
他现在把周夏欢打了,他和季氏是彻底完了。
我满脸看戏表情的数着:“一下,两下,三下……继续,别慢也别停。”
周夏欢被打得眼泪汪汪,她喊着季安试图唤醒他的良心:“季哥哥,季哥哥!”
“你别信这个疯女人!
季氏不会那么容易破产,她肯定氏骗你的!”
周夏欢不说还好。
一说话,季安打得更狠了:“贱人,都是因为你,季氏才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就算兰兰不让我打你,我也会打你!”
在数到99的时候,季安满眼希冀地看向我。
然后,我在他希冀的眼光中,默默上了飞机,只丢下一句:“蠢货。”
季氏集团彻底完了。
合作商奋起打压,季氏集团最后一口气也灭了。
季家别墅被拍卖。
季安无家可归,住进了老城区的筒子楼。
那里墙壁常年发霉,更是连空调都没有。
季父住进去一个月就染上了肺癌。
季安没钱给他治病,在一天夜里竟然拿了所有的钱跑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也许死了。
也许成了流浪汉。
周夏欢过得比季安好一些。
周氏早早申请了破产,回了老家。
但周夏欢不知足。
将孩子生下后,偷偷去找了前夫要生活费。
前夫本就不满她与季安苟合。
将她打得半死,差点将孩子也捂死了。
最后,周夏欢拿着一大笔赔偿费跛着腿回到了老家。
孩子也被前夫抢走了。
以免周夏欢又恬不知耻借着孩子的名头找前夫要钱。
周夏欢腿虽然瘸了,但至少还活着。
我坐在归国的飞机上。
妈妈坐在旁边,教孩子喊外公外婆。
望着窗外蔚蓝的天,我正飞向属于我明亮的明天。
窗边的扶子茗恰好扭过头,与我相视一笑。
嗯,是飞向明亮且不再孤独的明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