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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一人赴山海霍深宋念结局+番外

霍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去妻子的工作室接她,却看到虚掩的门内,我资助八年的贫困生压着熟悉的女体。“像沈砚这么无趣的男人,做的时候会礼貌问‘我可以打开你的腿做吗?’”妻子娇笑着开口:“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没有碰我的资格。”“不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睡了个遍,数你最厉害。”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只当作不曾来过,转身离去。却不想当晚,贫困生借着玩游戏的名义绑架了我和儿子,将儿子推下了楼。我求妻子救救儿子时,她却一脸冷漠“不就五米高的楼层,还能摔死人?”“再说了,阿深只是调皮了些,和儿子闹着玩的,你至于上纲上线吗?”话落,她亲切地叫了贫困生一句小调皮,头也不回地离开。儿子则因磕到了脑髓,抢救不及时去世。办完儿子的葬礼后,我将离婚协议书留...

主角:霍深宋念   更新:2025-03-18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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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深宋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终一人赴山海霍深宋念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霍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去妻子的工作室接她,却看到虚掩的门内,我资助八年的贫困生压着熟悉的女体。“像沈砚这么无趣的男人,做的时候会礼貌问‘我可以打开你的腿做吗?’”妻子娇笑着开口:“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没有碰我的资格。”“不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睡了个遍,数你最厉害。”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只当作不曾来过,转身离去。却不想当晚,贫困生借着玩游戏的名义绑架了我和儿子,将儿子推下了楼。我求妻子救救儿子时,她却一脸冷漠“不就五米高的楼层,还能摔死人?”“再说了,阿深只是调皮了些,和儿子闹着玩的,你至于上纲上线吗?”话落,她亲切地叫了贫困生一句小调皮,头也不回地离开。儿子则因磕到了脑髓,抢救不及时去世。办完儿子的葬礼后,我将离婚协议书留...

《最终一人赴山海霍深宋念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去妻子的工作室接她,却看到虚掩的门内,我资助八年的贫困生压着熟悉的女体。

“像沈砚这么无趣的男人,做的时候会礼貌问‘我可以打开你的腿做吗?

’”妻子娇笑着开口:“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没有碰我的资格。”

“不过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睡了个遍,数你最厉害。”

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只当作不曾来过,转身离去。

却不想当晚,贫困生借着玩游戏的名义绑架了我和儿子,将儿子推下了楼。

我求妻子救救儿子时,她却一脸冷漠“不就五米高的楼层,还能摔死人?”

“再说了,阿深只是调皮了些,和儿子闹着玩的,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话落,她亲切地叫了贫困生一句小调皮,头也不回地离开。

儿子则因磕到了脑髓,抢救不及时去世。

办完儿子的葬礼后,我将离婚协议书留给了妻子。

此生,我和她不复相见。

--“啧,你哭了?

怎么办,可是看到你哭,我和霍深好像更兴奋了呢。”

妻子宋念打来电话时,我正哭着给儿子布置灵堂。

听着她的话,再看着视频里她和资助八年的贫困生霍深像藤和树缠绕在一起,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原以为宋念打来电话是关心儿子,没想到是我高估了她的良心。

我擦掉了眼泪,正要开口时。

宋念拉开真丝被,勾住霍深的脖子,“怎么不哭了啊?

你哭得越大声啊,阿深他,就越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特地打视频来,就是怕你不知道怎么做男人,让阿深好好指点一下,你不会生气了吧?”

话落,霍深动得更加攒劲,对我挑眉道。

“好师母,那我就替老师狠狠爱你几回,也算是报答他资助之恩和知遇之恩。”

看着两人床上荒唐的样子,我想起儿子凄凉的惨状。

儿子尸骨未寒,可他的亲生母亲却和害死他的凶手滚在了一起。

真讽刺啊!

我闭了闭眼,恍惚中我忽然想,如果当初那件事没有发生,宋念不会因此记恨我,儿子是不是也不会死?

可是没有如果。

那时,我和宋念是一对很恩爱的情侣。

可结婚当天,她的竹马在我们的婚礼现场自焚,宋念以为是我故意刺激害死了他。

从那天起,她开始报复我,频繁和其他男人约会,连我们的孩子也不肯多看一眼。

我总以为她会回头。

可我没想到自己受窝囊气也要维护的婚姻,会成为儿子的催命符。

就在这时,宋念讽刺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你爹死了?

把灵堂都布置上了,可你不是一个孤儿吗?”

闻言,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她大吼。

“宋念,你知不知道儿子死了!

他被你和你身边的那个贱人给害死了!”

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叫着妈妈。

我紧紧咬牙:“宋念,你要是有良心,就回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不想与她多掰扯,直接挂断了电话,剩下的时间,我只想好好陪着他。

可不想半夜,宋念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走进灵堂,一来就甩了我一巴掌。

我本就粒米未进,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倒在地。

四目相视,她冷冷地看着我:“窝囊废,你敢诅咒我的儿子,活该挨打!”

我垂眸苦笑了一声。

“要我把儿子的尸体拉出来给你看吗?”

宋念怔愣了一瞬,这时,霍深环上她的腰。

“老师,我以为你虽然无能,但师德是有的。”

“没想到为了吃宋家的软饭,连自己儿子的死都能胡编乱造,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一看到他,我就想到了儿子凄凉的死状。

我再也按捺不住,朝他一拳揍了过去。

不想宋念一脚将我踢飞,“可真是显着你了,沈砚,当着我的面还敢动我的人?

看我不给你一点教训。”

“你不是喜欢造假灵堂吗?

那你就给我好好体会当死人的感觉。”

说着,她招呼手下将我按住,打开了棺材。

棺材空空如也,宋念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不是说儿子死了,尸体呢?

故意骗我是吧?

那今天,你就给我滚进去当尸体!”

“宋念!

放开我!

不要!”

我有幽闭恐惧症,她是知道的。

她停顿了一下,我以为她会对我还有一丝的爱意,可下一秒,她命人封住我的嘴巴、捆住四肢,像丢死狗一样丢进了棺材里。

“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出来乖乖给阿深跪上个三天三夜,你绿帽姑爷的位置还坐得住。”


在我撞得头破血流,快要彻底失去意识时,模糊的光亮刺进。

宋父伸手把我从棺材里拉l1起来,接着狠狠甩给我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护不住,你怎么不去死!”

他似是不解气,拿着他的拐杖又朝着我的头狠狠敲了几次,我疼得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旁的管家拉住了他:“老先生,先生要被打死了,可大不得了,他毕竟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话落,宋老爷子气得一脚将我踢倒,“废物!”

“那可是我们宋家的血脉,是我的亲亲孙子啊……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会摔下楼?”

听着宋父的歇斯底里声,我吐了一口鲜血,而后讽刺一笑:“你倒是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啊!

如果不是她纵容霍深,霍深怎么敢把我儿子推下去!”

“你还敢把责任推到我女儿身上?

你——”宋父脸上一抖,他拿起拐杖就要打我,可拐杖即将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管家忽地打断了他。

“老先生,不好,小姐,小姐她把股份送给别人了!”

“什么?”

宋老爷子震惊地接过手机,一眼就看到了最新的视频资讯。

城市上空被焰火点得亮如白昼,宋念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签了股份转让书,并且倾情告白:爱他,就要给他最有价值的东西。

看着这一幕,我只觉得可笑。

而宋父不如我冷静,他气得把手机扔在地上,后退两步,骂了好几声孽障。

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冷冷地看着我。

“没用的废物,老婆守不住,钱你也守不住!

我孙子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你要是敢骗我,你知道后果!”

他说完抬脚就走,半晌之后,又回过头,神情多了几丝愧疚:“念念只是太贪玩,都是那个小白脸的错。”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我没说话。

等他走后,我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房间,将儿子慢慢抱进了棺材里。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我痛苦地流下了泪。

“儿子,爸爸没用,没能保护好你,但是爸爸绝不允许害你的人还好好地活着!”

我一定要让霍深受到惩罚!

我洗了把脸,天亮后去了警察局报警,备案之后,我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正上药时,念冲进来掀翻药箱,一脸恼怒地瞪着我:“沈砚,谁给你的胆子报警,让警察抓走阿深的?”

“你知不知道,他一个人在警察局有多害怕!”

我早已不对她抱任何希望。

可看着她心疼霍深的模样,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刺痛。

“那儿子呢?

儿子一个人孤零零死的时候,你知道他有多害怕吗?”

“够了!”

宋念冷笑了一声,“沈砚,你的把戏早已经被我拆穿了,你还要拿儿子演多久的戏才肯罢休?”

“就是。”

霍深搂着宋念的腰,一脸委屈:“早上淘淘还给师母打了电话,说想她呢。

老师,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才不惜撒谎报警让我坐牢。”

“要不是师母保我,我就差点死在里边了!”

说罢,霍深哽咽道:“老师,我给您跪下,我答应您再也不和师母见面了,您就放过我吧!”

他说着就要跪下去,宋念立马将他拽了起来,而后冷冷地看着我。

“沈砚,你最近真的太不乖了。”

“你们几个,把他绑到车子后边去,敢让阿深害怕,我就让你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宋念,你要做什么?”

我吓得神色大变,想跑时,却被保镖们团团围住,很快,我就被拴着狗链吊在了车后。

宋念没有看我,而是亲昵地摸了摸霍深的头发:“去开车吧,不用顾忌什么,他就是一条狗而已,溜死了也没关系。”

霍深闻言,挑衅地瞥了我一眼,而后上了车。

“不要……宋念,我会死的……”车内放着律动的爵士乐,没有人能听到我的惨叫声和祈祷。

他们拖着如同死狗一样的我,在院子里溜了无数遍,在石头和墙上撞了无数遍。

深红的血染红了整个院子的地面。

直至我血肉模糊,快要死去,宋念才终于让霍深停下,拍着我的脸问我,“学乖了吗?”

我口中不断吐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看着宋念的模样,忽地笑了。

是我错了。

我不该爱她,这样,我不会害了我自己,更不会失去我的孩子。

“宋念,离婚吧。”


再醒来时,是在医院。

宋念不在,只有宋父守在我的身边,见我醒来,难得的他没有对我横眉冷眼。

而是愧疚:“这件事,是念念做的太过分。”

“不过你们是夫妻,你当时向她服软,或许——宋伯伯。”

我打断他的话。

“她如果把我当人看的话,会像遛狗一样将我系在车后,一遍遍地开车拖着我跑吗?”

他沉默了。

我抿了抿唇,我想笑,可浑身都在疼。

“请您帮我,我想离婚。”

宋念恨我,她恨不得一辈子套牢我、折磨我,如果没有宋父的帮忙,她不会放我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宋伯伯,您想让您的继承人,变成一个杀人犯吗?”

宋父听懂了我的意思,他愣了愣,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只要你不计较那日的事情,我会安排妥当。”

“至于霍深,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宋父离开后,没一会儿,护工就给我送来了一份报纸。

是关于霍深资料造假的新闻播报。

学校教务处下发了对霍深的休学处分。

霍深成为了社会阴沟里的老鼠,前几天对他的赞美之词,这一刻,全成了反弹。

我知道这是宋父对我的表态。

可这还不够。

还不够!

可我现在,没有能力为儿子报仇。

想着想着,我沉沉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中,我忽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师母,就在老师身边做,刺激吗?”

“师母,叫老公。”

我一睁开眼,就见宋念和霍深在我的病床上乱来,那一刻,我气血翻涌。

见状,宋念却一脸无所谓地看我,笑着开口:“沈砚,要不要一起?”

“哦,你现在动不了,好像不太行呢!”

就在我快要被气得昏厥的时候,宋父终于来了,他气得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管家见状,连忙让人将霍深丢了出去。

气氛凝重,宋念想要溜出去,宋父一声呵斥:“站住!”

“爸?”

宋念拧了拧眉,“我和他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闻言,宋父深吸了一口气,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宋念一眼,将文件递给了他。

“小沈伤得太严重,要做手术,你是直系家属,需要签字。”

不等宋念拒绝,沈父继续开口:“不想我把那小白脸打死,你最好听我的话。”

听到这话,宋念不满地抿了抿唇,而后一把夺过文件,看也没看地就签了字。

随后丢在了我的脸上,语气不满:“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吗?

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

还找我爸告状,真有意思。”

“够了宋念,小沈差点被你害死,你竟然还敢说这种话,你、你要气死我才肯罢休。”

“爸?”

“闭嘴!”

沈父揉了揉眉心,语气也沧桑了几分:“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后日的葬礼,你必须出现,否则别叫我爸!”

说完,他气恼地走了出去。

而沈念则是懊恼地拧了拧眉,随后抓住我的头发,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鲜血溢出,她却满不在乎。

“好得很啊沈砚,连我爸都被你骗过去了。

好好好,逼着我参加葬礼是吧?”

“希望我的礼物,你能承受得住!”


“你永远只信你愿意相信的,从前这样,现在也是。”

“你的小白脸绑架我和儿子的那一天,他将儿子推下去的那一天,你不就看着的吗?”

“我被绑在楼上,我求你送儿子去医院,我求你就算不愿意送儿子去,只要你放了我,我去!”

“可你头都不回地就走了!”

“在你头都不回的背影里,儿子死了。”

“你呢?

你在和推儿子的人有说有笑地开车出门,跟他计划在哪里吃喝约会,晚上睡哪张床!

霍深是杀害儿子的凶手,你,就是杀害儿子的帮凶!”

“宋念,你满意了?”

宋念睁大了眼睛,直直跪在地上。

“不,不是这样的!”

像突然回过神似的,宋念把手伸进眼前带着火星的火堆,似乎是想要把儿子的残肢和草木灰分离出来。

宋念用血糊糊的手把残肢一点点捧出。

“对不起,对不起……淘淘,妈妈来迟了,妈妈带你回家。”

等到宴席结束,宾客们热闹看够就要散场,儿子的残肢也快被收殓好了。

天空忽然浮出一小块乌云,下起雨来。

奇怪的是,宾客席还是晴光万里。

只有院子中那一小块被乌云笼罩,宋念捧出的残肢被冲得老远。

宋念在雨中手忙脚乱捡拾残肢。

我推开她,大雨成功转小,天光重现。

宋念耷拉着肩膀,脸色难看,喃喃着。

“原来,是儿子不想看到我。”

宋父拄着手杖,犀利评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念嘴巴开合几次,看向我,最终吐出一句,“可是,他欠我在先。”

宋父叹了口气,在葬礼结束后带我和宋念的去往他的书房。

尘封的牛皮纸袋卷宗,揭开了当年的真相。

美好的竹马,并非记忆中那样无瑕。

除了品学兼优恋慕宋念这两大特点属实外,早熟的竹马在假期里染上了赌瘾,在掏空家里所有口袋后打起了联姻的主意。

宋父叹着气,“我本来是怕小念耳根子软,不懂情爱,被他骗过去,又见你们心意相通,以为撮合了一段良缘。”

“谁知道那小子走投无路后,故意选择在你们结婚当天寻死,让你们刚开始就离心,更没有料到,念念会记恨到现在。”

宋父看着宋念正色道,“念念,你一直爱错了人,也恨错了人。”

听到这一切,宋念拉着我的手,似乎有很多话要讲。

“老公,我可以解释。”

“余生很长许多……”我把她的手移开,推门,“院子外的月亮,很好。”

天亮,我收拾好行李离开。

走出大门前,听管家无意间说起宋念雨后受凉发起了高烧。

“小姐昨晚,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一直叫着您的名字。”

闻言,我上车的动作都变得快些。


离开宋家后,我拉黑了宋念的社交账号,连共友也被清理一空。

每天在太阳下吃茶,睡觉翻看儿子的日记和书单。

某天翻到儿子在日记写到,最大的梦想是和爸爸妈妈一起走遍中国。

困在一方小天地二十多年,我戴着装了儿子骨灰的许愿瓶项链,和他一起看看祖国的河山。

在出发前,我把儿子每晚抱着睡的奥特曼玩具也装上。

“哄你入睡的时间那么多,怎么不比某人更像你的妈妈呢?”

“我们一家三口,出发噜!”

我们在云南滇池喂过南来北往的鸽子,在泸沽湖走访过神秘的摩梭人村落,在大山深处的悬崖村,我们手脚并用地扒着惊险的梯子,一次次体验风土人情和命悬一线。

在征战泰山的半途,我因低血糖倒地后。

一个大姨把我扶起,不仅给我巧克力,嘱咐我按时吃早餐,还非把怀里多余的早餐给我。

在8D魔幻的重庆,迷路时,是说普通话的当地人把我送到路口。

是瞎子也能看出来其中有鬼。

某次过马路时,我故意装作接电话没有注意到对向来车。

一阵熟悉的发香把我推开,保护了我。

它的主人却不会再让我心动。

宋念局促地捏着衣袖,“阿砚,我刚好路过,你别在意。”

说罢,跑着离开了。

有了这次明面的相逢,在民宿或酒店,“意外偶遇”到前妻宋念的频次越来越多。

有时,她带着煲好的汤。

“老公,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不是你的老公。”

隔着门,宋念忏悔着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老……阿砚,给我一次机会弥补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算不给我身份,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就行。”

“在没有你以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一点趣味都没有。”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我打开门,反唇相讥。

“是那种和我的同学、室友、学生挨个上床的趣味吗?”

宋念脸色苍白地抓着保温盒。

“阿砚,对不起。”

“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我随手指着走廊尽头的窗外,想要让她知难而退。

“那么高,淘淘应该很害怕吧。”

话音刚落,宋念就果断地跳了下去。

四楼,断了几根肋骨,听说抢救了几天才醒过来。

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对不起淘淘……很疼的。

我没有回复。

没两天,我又在冰雪大世界的雕塑下见到拄着拐,冻得脸颊通红的宋念。

我没有搭理她,她叽叽喳喳告诉我,霍深是贫困生出身没假。

“可是他是他妈和情人生的野种,他妈生下他也不管,将他这个拖油瓶扔给他爸,跟人跑了。”

“霍深勾搭我,除了贪图宋家的家世,一个是他嫉妒你无父无母过得比他光鲜亮丽,一个是因为你上大学时没钱给他2500生活费,工作后给他一个月4000,他觉得你之前故意拿捏他。”

“爸爸让顶级的刑侦专家修复了监控,二楼确实无法造成生命危险,那块磕破后脑勺的石头,是他头一晚搬在那里的。

我已经安排了监狱里的人对霍深好好关照。”

末了,宋念小心翼翼捧着戒指盒单膝跪地。

“淘淘的死,是他蓄谋,我犯了轻信人的错误。”

“我知错了,从今以后决不再犯,阿砚,能不能看在我们二十多年的情分上,再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我看着脱离了骄纵,一夜之间长大的宋念。

曾几何时,我期待她成长。

知道我的爱,理解我的用心,回归家庭,和我和淘淘好好生活。

可我现在看向她,心里一片冰冷。

“宋大小姐就算有这个心,我也没有多的儿子,可以让你把人命当成玩具耍了。”

宋念笑着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凝结。

“是啊是啊,我……才是那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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