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望,他皱眉说道:
“温老师,这堂课可以结束了。”
说罢,一行人衣袖一挥,大步离开。
我感到一阵眩晕,扶着讲桌才将将站稳。
为了这堂公开课,我准备了整整半年,而现在,一切都无望了。
这堂课没有证明我的教学实力,反而给大家留下了我教师失职的印象。
在我评职称的关键一课上,程锦先是装睡,又生怕别人注意不到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直接起身往教室外走。
我拦住她,叫她回到座位,她却毫无征兆说出了数学无用那番言论。
领导走后,学生们哄堂大笑,为首的程锦更是得意。
她回头冲着赵渝甜甜地笑:“还是赵老师懂我。”
又在看向我时冲我挑了挑眉。
赵渝推了推眼镜,清瘦的脸上挂上一丝红晕,他颔首,像是在认可程锦的话。
我紧紧盯着赵渝,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同为教师,他竟认可学生破坏课堂秩序的行为。
更重要的是,作为我的丈夫,他为外人说话,颠倒黑白,硬生生把我架在被审判的十字架上,让我承受学生的起哄嘲弄和领导的不满失望。
“赵渝...”
我刚想叫他出去谈谈,可一阵急火攻心,我失去了意识,直愣愣地栽到在讲台上。
学生们一蜂窝地涌上前,有人打电话叫急救,有人掐住我的人中,有人焦急大喊:“老师您没事吧?”
这么多嘈杂的声音,我唯独没有听到赵渝的声音。
2
睁开眼,入目便是雪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涌进鼻腔,我的还有些头晕。
班长小婷在我的床边坐着,见我醒了,她凑上前来:“老师,您终于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
小婷回答:“老师,大夫说你血压太高,晕倒了,还有刚才检查出来,您的心脏不太好。”
我点点头,做教师的,身体和心理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有点毛病是正常的。
我环顾四周,没见到赵渝的身影。
小婷看出我的疑惑,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着头说出了实情。
“温老师,赵老师让我告诉您,程锦经期肚子疼,他去照顾她了,叫您醒了给他回个电话。”
我甚至怀疑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