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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脚踢前世恶婆婆明尔珍蒋初夏结局+番外

冰梨崽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翠翠捋了下头发,温柔笑着不说话了。正屋里,罗氏在跟李子安说话。“这女子瞧着倒是个勤快的,就是没秋凉懂事,也没秋凉会省钱!”李子俊不耐烦听人提起秋凉,他都不知道他娘是哪根筋不对,非要让他跟秋凉在一起。又黑又瘦个头还不高,看着跟个小孩子没区别,想他李子俊好歹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子,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只要考取功名,娶个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李子俊想到这里对罗氏道:“开春你回去就把秋凉给送走吧,不然,将来我做官之后,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我脸往哪儿搁?”罗氏拉着他的手:“我的儿,你咋就不懂为娘的心呢?我那是为秋凉么,我是为你呀!秋凉无父无母,又在咱家多年,吃得苦守得住财,你将来本事了,不能娶一个媳妇就完事吧。你把她养在家里,就是多双筷子的事,用她比用...

主角:明尔珍蒋初夏   更新:2025-03-1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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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尔珍蒋初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脚踢前世恶婆婆明尔珍蒋初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翠翠捋了下头发,温柔笑着不说话了。正屋里,罗氏在跟李子安说话。“这女子瞧着倒是个勤快的,就是没秋凉懂事,也没秋凉会省钱!”李子俊不耐烦听人提起秋凉,他都不知道他娘是哪根筋不对,非要让他跟秋凉在一起。又黑又瘦个头还不高,看着跟个小孩子没区别,想他李子俊好歹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子,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只要考取功名,娶个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李子俊想到这里对罗氏道:“开春你回去就把秋凉给送走吧,不然,将来我做官之后,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我脸往哪儿搁?”罗氏拉着他的手:“我的儿,你咋就不懂为娘的心呢?我那是为秋凉么,我是为你呀!秋凉无父无母,又在咱家多年,吃得苦守得住财,你将来本事了,不能娶一个媳妇就完事吧。你把她养在家里,就是多双筷子的事,用她比用...

《重生后,我脚踢前世恶婆婆明尔珍蒋初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王翠翠捋了下头发,温柔笑着不说话了。

正屋里,罗氏在跟李子安说话。

“这女子瞧着倒是个勤快的,就是没秋凉懂事,也没秋凉会省钱!”

李子俊不耐烦听人提起秋凉,他都不知道他娘是哪根筋不对,非要让他跟秋凉在一起。

又黑又瘦个头还不高,看着跟个小孩子没区别,想他李子俊好歹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子,长得又是一表人才,只要考取功名,娶个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李子俊想到这里对罗氏道:“开春你回去就把秋凉给送走吧,不然,将来我做官之后,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我脸往哪儿搁?”

罗氏拉着他的手:“我的儿,你咋就不懂为娘的心呢?我那是为秋凉么,我是为你呀!

秋凉无父无母,又在咱家多年,吃得苦守得住财,你将来本事了,不能娶一个媳妇就完事吧。

你把她养在家里,就是多双筷子的事,用她比用外人可要放心多了啊,到时候,你外有媳妇岳家帮衬,内有秋凉打理,你落得清闲,有啥不好的!”

罗氏这么一说,李子俊瞬间觉得有几分道理。

别的不说,他若考中,以后外放,家里总是要有个人操持的,秋凉丑是丑了点,可她能干啊!

罗氏继续劝道:“反正她无媒无聘,又大字不识一个,回头娘劝劝她,给你做个妾室,也不亏待她在咱家多年!”

李子俊点头:“那你得管好她,可不能让她在外头胡说八道,坏了我的名声!”

罗氏笑道:“这你放心,村里人都知道,这门婚事算不得数,秋凉又是个嘴笨的,她不会乱说的!”

母子俩说着话,王翠翠已经张罗着,将饭菜给拎了进来。

“老太太,快请坐!”

李子俊搀扶着罗氏坐下。

罗氏一看桌上的菜,又是鸡鸭又是鱼的,那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子俊,咱家啥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饭这么铺张,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李子俊想说他不缺钱,可一看弟弟妹妹那口水都快流出来的馋样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王翠翠赶忙打圆场:“老太太,俊郎平日里,也不舍得这么花钱的,那不是见老太太您来了,这才想着尽尽孝道么!”

她说着便也挨着李子俊坐下。

罗氏脸更黑了:“子俊,你将来可是要为官的人,家中下人这么没规矩,以后可如何与人结交!”

王翠翠愕然,她是下人?

李子琳嘴里咬着鸡腿,含糊不清道:“就是,大哥,以前没人管,这以后娘来了,咱家就得有人立规矩了!”

真好!家里有下人,这下再也不用担心没人干活了!

王翠翠脸色微变,继而恢复如常。

“爷,您陪老夫人先吃饭,我去厨房收拾收拾!”

一群要饭的乡巴佬,吃饭咬着筷头吧唧嘴,头都快埋碗里了,像是半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她还没嫌弃他们恶心呢,人还敢搁她面前摆老太太的谱!

王翠翠给李子俊盛了汤,又给李子琳几个将桌上的空盘子收了收,转身便去了灶房。

罗氏一碗汤下去,肚里有了热气。

这才问儿子:“这妇人是哪儿寻的?怎的有些没规矩,你要找下人,也该寻秋凉那种老实巴交的才好!”

李子俊搁下筷子,揉揉眉心:“娘,你能不能别开口秋凉闭口秋凉,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那小黑鬼和王翠翠能一样吗?

这院子是王翠翠帮忙找的,他喝凉水吃烤馍的时候,也是人王翠翠周济,还不说,王翠翠那风情.....

他不缺女人,玉楼娇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女人自持清高一直吊着他,连牵个手都要躲躲闪闪的。

可真是好笑,都做了青楼花魁,还装哪门子的冰清玉洁呢!

可王翠翠就不一样了,她热情大方又生得妖娆,李子俊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豪情。

晚上,王翠翠躺在李子俊的怀里,手指轻轻触及他的胸口。

“俊郎,我明儿个回乡下一阵,等年过了再回来!”

李子俊捉住她的手不悦道;“你回去作甚?莫不是你不愿见我娘他们过来?”

王翠翠嗔道:“胡说什么呢,我娘身子不好,上个月我就跟你说过这事,只是你身边没个人照顾,我也不放心,这才一直拖着没回去。

如今老太太来了,家里有人,你一个人也不会太冷清,我才想趁着这个空当回去看看。

还有我表叔说要卖清辉巷的宅子,我想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咱买下来,以后,俊郎在府城也有个安身之地,不至于到处寻宅子!”

李子俊见她心心念念为自己打算,便打消了先前顾虑。

“你回去可不兴待太久,太久了,我心里记挂,”他将王翠翠的手放在心口:“你走太久,这里会空、会难受的!”

“俊郎,人家也舍不得你!”王翠翠娇嗔一声,挤进了他怀里。

二人一夜温存不必言说。

次日,晚上吃多了油荤,一大早闹肚子的李子琳,刚从茅房出来,就见王翠翠衣衫松垮的从她大哥屋里出来。

王翠翠拢了拢头发,大红肚兜半敞着,边走边系腰带,一看就是跟她大哥一起过的夜。

“娘,娘你快醒醒!”李子琳冲进屋里,摇醒疲累不堪的罗氏。

罗氏身子本就不好,又连着几日赶路,昨夜又跟李子俊说话许久,躺床上反倒睡不着,天快亮才昏昏沉沉眯了会。

哪晓得,刚入睡就被李子琳摇醒,别提火气多大了。

“你干啥呀你,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有没有点姑娘家的样子!”

李子琳着急道:“不是,那个....娘你听我说,就....就昨儿那个老妈子,那个啥翠娘,你晓得吧?”

罗氏坐起身来,没好气道:“不就是你大哥请来的下人么,有啥大惊小怪的!”

李子琳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可....可她昨儿个晚上,和....和大哥睡....睡一起的!”

到底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说这话也挺不好意思的很。

罗氏顿时没了瞌睡:“啥?她一个下人跟你大哥睡一起?”


“我送你回去!”

秋凉摆手:“不用,你不在家,把陈禾的吃食都给安排好,别让她碰些危险东西!”

陈禾不是天生的傻子,而是后天被人恐吓造成,不会疯癫狂躁,寻常自理还是没问题的。

陈九带着陈禾,目送秋凉出门,转头他才想起一事。

秋凉昨儿才到的府城,怎么今儿个就晓得路要咋走了?

秋凉走到巷子口附近,就听巷口柳树下,一个老妇人拉着个年轻女子在说话,那女子看着似有几分眼熟。

“你日日混在城里做啥呀?狗子都已经两岁了,你这个当娘的,一年到头见不着几回人影,你不晓得,村里那些人说话有多难听!”

年轻女子扯着柳枝不以为然道;“嘴长他们身上,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呗,你老说这事干啥。

我不在外头打拼,哪儿来的钱供狗子吃喝?再说了,你那小儿子,还指望我这钱给他娶媳妇呢!”

“你.....”老妇人抹一把眼泪,哽咽道:“我就晓得,你心里是怨我的,你怪我当年......”

“行了!”女子丢掉柳枝,不耐烦道:“你老说这些干啥?我都没觉着委屈,你倒还哭开了?

狗子你能养不?不能养我就送回赵家,让他们养好了,反正也是他家的种!”

秋凉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她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可真是缘分啊,居然在这儿遇上了老熟人。

王翠翠!

这个上辈子在李子俊第一次落魄时,卷掉李家所有家当,带着情郎远走高飞的小寡妇。

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秋凉看了眼清辉巷,突然想起,王翠翠那个情郎,好像有个瞎子老娘,还就住在这条巷子里头。

王翠翠来这里,分明是为了私会情郎。

巷口的老妇人啜泣:“你如今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说你两句都不行!”

王翠翠板着脸:“该你的钱我没少过一个子儿,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有好吃的只给你几个孙儿吃,让我家狗子吃剩饭,以后你甭想再得我半个钱!”

秋凉假装没听到二人说话,从二人身边走过。

王翠翠瞥了她一眼没当回事,又跟老娘说了两句话,这才离开。

秋凉出了巷子,假装跟人买菜,眼角余光看王翠翠往李家院子那边去,这才起身慢悠悠跟了过去。

她刚走到李家院子附近,就被一个在外头晒太阳的豁牙老太太给叫住了。

“黑丫头,你过来,我跟你唠唠!”老太太头发花白,眼神估计也不大好,手头上还纳着鞋底儿。

秋凉也不计较人叫她黑丫头,凑过去蹲老太太边上:“王奶奶,你这年纪大了,针线还密实的很,年轻时一定能干的很!”

彩虹屁从来不分年纪,瘪嘴老太太笑道:“那可不是,我年轻那会儿啊......”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年轻时的事,才打住话头与秋凉低声道:“黑丫,我跟你说,那小寡妇就不是个正经人,你那哥哥是个读书的,以前咱不好开口,如今你娘来了,你可得提醒她一声儿!”

秋凉替她顺着麻线;“王奶奶,你咋不跟我娘说呢!”

老太太一瘪嘴:“我像是那碎嘴的?瞧那走两步扭三下的样儿,这也就是咱两家挨的近,我才想着提一嘴,换个人,我都不稀得说了!”

“那我替我娘谢你老提醒,回头我就告诉她!”秋凉陪着老太太唠了几句,估摸着里面的干柴烈火也差不多了,这才悄悄开门进了院里。


罗大舅母满面怒容:“好处?你做梦吧,李子俊把一家子都接走了,咱连个风声都没听到!

要不是二花听说这事,估计咱还蒙在鼓里,真有好处,轮的到咱们?”

罗二舅母贼兮兮道:“大嫂,你糊涂呢,都说亲娘老舅最大,他李子俊这些年读书,咱们帮忙不少!

如今他出息了,回报舅舅家一二也不过分吧?

我家妮儿都嫁了,可你家不是还有一个草儿没嫁人么,草儿比子俊小两岁,这两家亲上加亲不是挺好?”

罗大舅母眼睛一亮,她闺女草儿都十六了,按说早该嫁了,早些年与罗氏也提过这事。

可罗氏先是吱唔着打马虎眼,后来一声不吭的就给李子俊和秋凉办了事。

草儿气得大哭一场,两家情分也是打这会儿生分的。

她想到这里,眼神一黯;“可子俊和秋凉都成婚了,我草儿再嫁过去算啥呢!”

罗二舅母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大舅母;“你傻呀,罗春花那人,别人不知道,咱们还能不清楚,她会让子俊娶秋凉?

这也就是糊弄秋凉那小傻子,好心甘情愿不嫁人替她家卖命呢!

你想想看,两人无媒无聘,连个像样的婚书也没有,李家几个长辈都没请,她这算哪门子的成婚?”

罗二舅母这么一说,罗大舅母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你说秋凉那孩子多好啊,五岁进李家之后就没歇着,把李子俊伺候的跟个大家少爷一样,她这样的,罗春花都舍得丢弃,那我家草儿......”

罗二舅母一撇嘴:“那能一样吗?秋凉无父无母又是买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罗春花把她卖到县城窑子里头,村里也没人说半句话!”

“可咱家草儿不一样,她有父母叔伯还有几个哥哥,他李子俊敢没良心试试看?唾沫星子不得淹死他!”

罗大舅母心里瞬间有底了,是了,她闺女和秋凉可不是一回事,成亲后,李子俊敢丢着不管,看她不得挠死他。

罗二舅母又跟罗大舅母说了好一阵话才回去。

罗二舅问罗二舅母:“老大家的事,你上赶着热心,是有啥好事?”

罗二舅母坐他对面,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

“能有啥好事,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和儿子,李子俊以为去了府城,就能不认舅家人了,那可不行。

咱老罗家对得起他,这富贵了,自然不能忘本,草儿要是嫁进李家,往后二狗子要做生意还是干啥的,不都有人帮衬了!”

罗二舅呲溜一口小酒:“你就那么笃定,李子俊将来会出息?”

罗二舅母讥笑:“那小子有几分机灵劲儿,出头是早晚的事,就是不出息又如何,反正跟咱家没关系!”

没过几天,罗大舅母就带着草儿过来找秋凉说话。

“呀,秋凉你这丫头,我咋瞅着你长高了些?”罗大舅母见着秋凉有些惊讶。

人还是黑不拉叽的,个头貌似长高了些,脸上也好像有些肉了,看着倒是比以前好看了几分。

秋凉憨厚的笑了笑:“绣坊里的伙食好,我都长肉了!”

罗草儿不屑道:“还不是个瘦黑鬼!”

罗大舅母扯了扯女儿,斥道:“怎么说话的?这是你表妹!”

秋凉羞涩道;“是表弟媳妇才对!”

罗家母女一僵,罗草儿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去。

“秋凉,你娘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

秋凉摇头:“不知道,娘说过阵子就回来!”

“不过,娘把家里东西都卖光了,连红薯都卖了,估计姑婆那头不错,要不然娘也不会连家里棉被都带走的!”

罗大舅母心一颤,连红薯都卖了,被子也带走了,这是.....不准备回来了?

“看来,子俊在府城过得不错啊!”

秋凉喜滋滋道:“当然了,我俊哥最是厉害了,前阵子,镇上还有人说,俊哥在府城得了贵人看重呢!

大舅母,回头你要给俊哥捎信,就来找我好了,娘说,等明年俊哥考中,我们一家都要去府城呢!”

罗草儿见不得她那幸福模样,“你个傻子,人家早就去府城了,你啥也不知道,分明就是给人抛下了!”

秋凉随即涨红脸怒吼:“你胡说!我娘和俊哥不是那样的人,娘都说了,等俊哥回来,就让我们....让我们....圆房!”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小声,显然是羞的不行。

罗大舅母再次感慨,罗氏果然会拿捏人心,将这傻子耍的团团转。

罗家母女离开后,秋凉这才红着眼回了大屋,引得罗二花关心。

“二花姐,你说,俊哥他.....会不会抛弃我?”

罗二花想说,这不已经抛弃了嘛,可想着自家姑母的警告,又把话头咽了回去,干巴巴的安慰了秋凉几句。

秋凉抽噎道:“二花姐,你不用安慰我,就是俊哥将来抛弃我,那也是应该的,我俊哥他值得更好的!”

罗二花彻底无语了,好嘛,这还要人劝啥呢!

安安在空间里笑得打滚:“啊哟,戏精的演技越发精湛了,简直将一级恋爱脑演绎的淋漓尽致!”

罗家母女当然不会就这么回去了。

她们一路去了镇上,找人打听李子俊在府城的状况。

镇上,关于李子俊的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幕后推手陈九深藏功与名。

“你说李家村的李子俊啊,我知道我知道.....”

“李子俊嘛,我跟他熟......”

“我跟你说,李子俊我最清楚不过了,我二姨夫家隔壁家的三表弟的同窗......”

罗家母女得了答复,心满意足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务必要赶在李子俊考取功名之前,将罗草儿送去和李子俊完婚。

同住在镇上的何先生,听到各种关于李子俊的吹捧流言后,心中对他越发不耻,人后都不屑于提起这个曾经的学生。

任家村的地主任海龙却很高兴,李子俊越厉害,他能寻求的好处就越多,至于人品,自来当官的能有几个好人?

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李子俊,看着家门口的老娘和弟妹,整个人都呆住了。

“娘,你们咋来了?”


“安安,你....你不是说,有那啥杀伤力强,还方便好操作的武器么?”

安安给了她一把麻醉枪:“喏,这个,一头牛都可以放到,不过,使用一次十两银子,先给你记账上了!”

秋凉肉疼不已,这都还没挣上钱呢,咋花钱就这么容易?

她拿着麻醉枪,摸到了柴房里,昏黄如豆的油灯下,柴房影影绰绰,却是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知为何,秋凉脊背发凉,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也不知是她死过一次,还是因为安安的提醒,她五感过于敏锐,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盯着她!

她假装去要抱柴火,在脑海里问安安:“人呢?我咋没看见?”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如此危险,小腿都有些打颤。

“人.....”

安安还来不及做出正确指示,秋凉已经被人掐住了脖颈。

“呃~”那人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勒断气,连呼救都喊不出口。

秋凉扣动麻醉枪,那人手一僵,而后加大用力,却不敌麻醉力度,瞬间朝着秋凉压了过来。

“唔~”秋凉被那人压的严实,血腥气充斥着鼻尖,偏那人身形高大,还重的要命,压着秋凉似压着个小鸡崽。

秋凉吃力的将那人推开,从那人身下钻出来,呼哧呼哧喘着气。

她拎着油灯,一手将那人头发给拽了起来;“叫你掐......”

她看清了这人的脸,这是个不足弱冠的年轻人,或许是失血过冬,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紧闭,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头发凌乱额角还有血水渗出,便是如此,也不影响他如神人般的俊气,恍若冰山雪域中盛开的血莲,鲜艳夺目却沾染了尘世的阴霾,卑微而圣洁!

她读的书都是安安给她的,这一刻,她脑子全是乱七八糟的修饰词。

这人身量极其高大,看着瘦弱,实则重的要命,秋凉要将他拖出柴房着实不易。

“安安,给我借个工具!”

安安早在她入神的时候,就想说话了,此刻忍不住道;“你个脑子进水的,这种来历不明、还身受重伤的人,你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救他干啥?

我告诉你,别被他外表所迷惑,这样的人,比起李子俊来,不晓得要危险多少倍!”

秋凉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就算要扔,我也得拖出去才行,不能让他死我屋里啊!”

安安这才放心,像变戏法一样给了她一个小拖车。

秋凉费了老大力气,才把男子弄上拖车,从柴房弄进了自己的小屋里。

外面寒风呼啸,天地间变得白茫茫一片,黑夜反倒如白昼,满目皆是雪光映出的银白之光。

安安如果是个人,那一定气得跳脚了。

“我都说让你别救了,我给你看的那些书,你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是不是?

看见个长得好看的,你就狠不下心了?要知道男人这种东西,越好看越危险,尤其是他这样来历不明的!

轻者虐心伤肺,重则全家灭门,你懂不懂?”

秋凉打了热水过来,细细替男子清理伤口。

“若危险是全家灭门,那我一定得救他!”

安安语塞,这女人无牵无挂的,还真没啥软肋。

“你给处理了伤口,就扔后山去吧,冻死也好,被狼吃了也好,都不干你的事啊!”

它一看这人,就知道出身不凡,这样的人,只会给人招来祸事。

秋凉幽幽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救他么?我这人素来有仇必报,有恩也自然是要还的,他....他前世救过我!”

也是这样的风雪夜,突然有叛军攻城,李子俊带着家小跑了,却独独将大着肚子的她丢下。


江满绣扭头,不敢置信看着柳枝,分明是她想要看看褚大家的手艺,拉自己一道支开了熏香的姐姐,这会儿,怎么变成了是自己仰慕褚大家的手艺了?

余招娣也惊呆了,没想到,她一向信任的两个姐妹,竟闯出如此塌天大祸来。

“你胡说!分明是你说,想要学习一下褚大家针法,我才陪你一道去看的,你咋反过来全推到了我身上!”江满绣反应过来怒斥。

柳枝一副不与她计较的样子,“满绣,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我怎会诬陷你呢!

你问问那两个熏香的姐姐,是不是你主动想去看的,熏香是不是给到你手上的?

满绣,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还不愿意承认,你就认了这事吧,不然,人家会觉得我们村的姑娘,都是如你这般撒谎成性的!”

负责熏香的两个绣女也赶忙道:“没错,就是江满绣过来跟我们拉家常,还送我们吃食,说想去看看的,我们才会同意的!”

江满绣百口莫辩,朝着柳枝吼道:“你....你...明明是你,是你说....你胆小不敢和人说话,我....我才去求人的,你....你咋能推到我身上?”

她气得语无伦次,伸手便想去撕扯柳枝的头发。

她从不知道,在村里懦弱胆小的柳枝,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陷害她。

余招娣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怎么瞬间就反目成仇了。

“够了!”高管事喝道:“江满绣,即日起逐出彩云绣坊,所有工钱罚没,嫁衣损耗照价赔偿,若拿不出银子,那就去杂工坊以工抵债,什么时候抵完什么时候走人!”

她脸色阴沉道;“你要不想抵债也行,那就去衙门,该坐牢坐牢,依着云朝律法规矩来。”

江满绣瞬间瘫坐在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完了!

娘和大姐费尽心思掏钱托人让她进绣坊,没想到,钱没挣着还背了债?

那样的嫁衣,她白做工一辈子也还不清的!

都是柳枝!

都是这个贱人!

平常跟在她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没想到临了却能摆自己一道,江满绣想到此,满脸怨恨的看向了柳枝。

秋凉看了三人一眼,朝高管事行礼道:“高管事,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是那个被人冤枉的,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不晓得,我可不可以向您求个人情?”

高管事这会看她,就和看金疙瘩没区别。

“你说,你想要什么?”

秋凉腼腆的笑了笑:“多谢管事,就是...就是我觉得这位江满绣,也不过是仰慕褚大家,踏入这个行业的人都晓得,褚大家技法超群,得人仰慕也属常理!

只是太过热切,以至于犯下大错,不如管事的扣掉工钱以示警告,放过江满绣这一回?”

高管事愕然,她以为秋凉是想借此机会,求一个前程;

没想到,她会为江满绣求情,如此以德报怨,高管事心中越发觉得,这孩子就是个纯善之人。

吴妈妈也很是欣慰,看来这孩子年纪虽小,却是个心性敦厚的,以后倒是可以委以大任。

她拉着秋凉的手:“你这孩子,年纪虽小,倒是个心底善良的,能挣钱了,就别亏待自己啊!”

秋凉哭笑不得,她说自己十五了,可吴妈妈不信,以为她虚报年龄就是想进绣坊。

但她还是很感动:“多谢妈妈关心!”

江满绣也愣住了,这事因她而起,秋凉差点背锅,若是余招娣咬死了她,绣女们看在余招娣姐姐的面上,压根不会为她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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