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田冬竹有些惊讶,“你们两个大男人有啥好谈的?”
秦老三微微一笑说道:“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后来聊着聊着还真有同病相怜的地方。”
秦明秦奋田冬竹许三丫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一个乡下老头子和他一个经商的员外还能同病相怜?是不是两人坐一块抽烟了?嘴上就没个把门?”
田冬竹对自己老头子开启了嘲讽。
秦老三点点头,说道:“是一起抽烟了,当时在外面,也没个啥好招待,只是没想到他也好这一口。”
田冬竹皱了皱眉,“这些不是重点,张员外到底说没说啥事?”
秦老三叹了口气,看着田冬竹说:“他就是来和我拉家常,先说了别看他外面风光,其实荷包里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又说他家闺女都比他有钱,后来又说年底了,得回家找他夫人要银子,要给他老丈人送年礼,
最后还夸我这烟好抽,还说夫人管的紧,他自个儿也不敢买。”
秦明听完沉思不语。
田冬竹看了看秦明,又在桌子下轻轻踹了秦老三一脚,说道:
“老头子,都说听话听音,这张员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么?他这是来提醒咱们家,该去给他家送年礼了。”
说着又对秦明说道:“三儿,这事还真是咱们家疏忽了,你与那张小姐的亲事还在,确实该去送年礼。”
秦明抬起头,“娘,你说得对。礼数不能少。张员外既然提到了年礼的事,那咱们就准备一份合适的礼物送去吧。”
秦老三听儿子这么说,心中既欣慰又感慨。他拍了拍秦明的肩膀,说道:“好儿子,你明白就好。那咱们就商量商量,送点什么礼物合适?”
秦奋也插嘴道:“爹,张员外不是暗示过了么,他想要你抽的这种烟。”
田冬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主意。那就再挑些新鲜的蔬果,既显得咱们家有诚意。”
秦明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娘,您说得对,贵重东西咱们也送不起。儿子明天去采买一些新鲜的蔬果就行。”
田冬竹和秦老三对视一眼。
田冬竹说道:“秦奋,三丫,你两个天天在摊位上忙着,也还没给三丫她娘家送礼,明天买些粮油米面回来,在过年前给你丈人家送去。”
“好的,娘。”秦奋连连答应,许三丫也在一旁笑着点头,还小声说道:“娘真好!”
冬日的早晨,寒风刺骨,雪花纷飞。
秦明换上了学子长袍,这件长袍是母亲亲手为他缝制的,温暖而贴身。
它以深蓝色为主,布料质地厚实,既保暖又耐磨。领口和袖口都用细密的针脚缝制,防止寒风侵入。
学子长袍的衣摆宽松,下摆处用丝线绣着几片竹叶,增添了几分雅致。
秦明行走间,长袍随风飘动,仿佛行走在画中。在长袍内,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衣,内衣也是加棉的,颜色与长袍形成对比,既不显得单调,又能保持体温。
腰间束着一根外衫同色腰带,悬挂着一个黑色荷包,里面装着银钱数两。这一身正是古代读书人的传统装扮。
头上戴着一顶毡帽,帽檐宽大,能够遮风挡雪。帽子的内层用丝绵填充,既柔软又保暖。
看见秦明又要背上那个破旧的背篓,田冬竹在一旁说道:“三儿,你总是喜欢背着这个背篓,今日却是与你这一身不搭。”
秦明轻笑,“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