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我觉得没什么可误会,你愿意给他花钱,愿意为他准备礼物,这都是爱的表现,你俩在一起理所当然。”
“不是这样的,这手表只是廖知白为公司谈下了一笔大生意的奖励,至于这个纹身我也可以解释,那都是年轻时候不懂事,觉得很酷才纹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随便问问公司的员工,大家都知道这笔开销,我和廖知白从小一起长大,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而已!”
“咱俩在一起五年了,你都不相信我们之间有爱吗?”
舒涵声嘶力竭地辩解着,不少人窃窃私语,露出一副看戏的模样。
我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冷漠地看着她。
“舒涵,你做任何事都跟我没关系,不要在这里发癫,有什么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
三个月前,舒涵出差回来,我帮她整理行李箱,意外在里边找到一盒紧急避孕药。
当时的我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冲到她的办公室,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那时的舒涵,冷漠地给我扣上疯子的帽子,赶出公司。
那时的窘迫与心痛,如今想来仍旧让我觉得难受。
而我现在也不过是照猫画虎,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她。
舒涵愣了一下。
我趁机越过她,坐上同事的车扬长而去。
加班赶制报告的时候,舒涵不停发消息骚扰我。
她一会认错,一会责怪我不听解释。
还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廖知白交往过密,让我监督她。
我不胜其扰,果断拉黑。
同事看出我心情不好,问我要不要去参加团建。
我没有拒绝。
聚餐时,意外遇到曾经的学姐。
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大学时对我表达过喜欢,只是当时我一心扑在舒涵身上,拒绝了她。
去年得知我订婚时,她还失落过。
我们坐在一桌,相谈甚欢。
活动进行到一半,舒涵的电话打来。
“陈义东,我一直在你们公司楼下,保安说整个大楼都已经清场了,你怎么还没出来,快下楼吧,我跟你一起回家。”
“我在参加公司联谊。”
听着我的话,舒涵下意识觉得我是在撒谎。
直到我招手让学姐来打个招呼。
舒涵顿时急了。
“陈义东,我们还没分手,你是我的男朋友,怎么能背着我出去和其他女人勾搭,这可是出轨!”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接你回来,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你再参加这种乱七八糟的聚会!”
我懒得理会舒涵,直接挂断电话。
这天晚上,我们待到很晚才离开。
第二天下班时,舒涵又出现在门口。
我皱了皱眉,转身想回办公室躲开她。
舒涵却红着眼冲过来哀求道:“陈义东,昨晚我情绪太激动了,让你不舒服,我道歉。”
“求你给我个机会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吧。”
我知道,舒涵不达目的一定会不停纠缠下去。
最终,还是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