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在我的身体里不断生长。
而病床边的周时逸则接了通电话,不知说了些什么,漫不经心的神情立马变得雀跃。
“什么?确定是男孩?晚晚你真棒,咱们昨夜那么快乐宝宝都那么健康,不像某些下不出好蛋的母鸡...”
“行,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她啊...她肚子里那个孽畜早死了,让她生她不生,死了活该!”
这些类似的话,我听了无数遍。
每次轻飘飘的从周时逸的口中说出,我的心都如同千万根钢针扎下,痛彻心扉。
可这回,我却久久沉默了,只由着电话那头的乔晚晚放肆的和周时逸旁若无人的辱骂。
当我第一次在酒店总统房内捉奸他们时,周时逸也像现在这样讥讽我,说我技不如人,说我多管闲事。
我被逼得发疯,可歇斯底里的质问,也只会换来他的冷漠和不屑。
周时逸挂断电话,语气从温柔转变成怒意,目光冰冷如薄刃。
“看你也没什么事了,赶紧起来去养老院照顾我爸,他这几天老嚷嚷着要见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周时逸的父亲曾是城内首富,后来患了病便主动退居养老院休整。
说是退休,实则在那儿养了一群小老婆。而每每我去他的床前替他端屎擦尿时,都会被他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身体,更有甚者会伸手摸我,让我和周时逸离婚嫁给他。
可当我与周时逸讲这些事时,都只会被他破口大骂,说我不想孝顺他爸。
“我...我身子还没有好全,不能去...”
我声音发涩,蜷缩在被子里浑身冒着冷汗。
“不能去?行,那就别怪我把那段视频公开出来了。”
八年前,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毕业没多久,我被黑公司诱骗,在我差点惨遭侵犯时,是周时逸挺身而出救我于危难关头。事后他不仅温柔宽慰我,还替我找了份薪资可观的工作。
久而久之,情意浓浓,我们也顺理成章领证结婚。
可婚后我才得知,那场“意外”,竟是他一手造成。
只因我长相与他曾经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周时逸便盯上了我,专程找人演了这出戏。
而在我痛苦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