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雪儿成功你眼红是吧,嫉妒心未免太强了!”
我的眼眶发热,浑身的血液渐渐凉了下去,不再有反抗。
见我愣在原地,男人根本不给我一点商量的空间,直接叫人把我拽上慕容雪的医疗车。
我拼死拍着车窗,求他们放我出去见妈妈最后一面。
可窗外,只有慕容雪的得意,还有段启延的冷漠。
我被重新关在密不透风的病房。
直到结束后,晓琳姐亲自打电话通知我残忍的噩耗。
“……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将骨灰偷偷送来,隔着窗户安慰了我好多话。
我麻木地捧着骨灰盒,想哭,但是已经哭不出来了。
慕容雪的朋友圈更新了,两个人在高级宴会上碰着香槟杯:
有爱我的人在我背后全力支持,想不幸福都难~
段启延打来无数通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
我只是一一挂断,也不想回复。
点开对话框,我终于释然、平静地打出那两个字:
段启延,我们离婚吧。
手机关机,我抱着骨灰盒登上前往伦敦的飞机。
与此同时,晓琳姐带着那两份“神秘大礼”抵达宴会现场。
段启延急忙放下酒杯,看到婴儿车兴高采烈地上前,语气激动得要命:
“这是我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