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远新帝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大婚前,我放弃青梅竹马改嫁太子萧文远新帝 番外》,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看着我重新坐到蒲团上,继续给下一位患者诊脉。萧文远气得咬紧牙关,眸中闪过挣扎。他见江佩柔痛得脸都扭曲了,忙又改口说道:“暂且信你这一次!若出了岔子,我绝饶不了你!”说罢上前一下子挤开了那位患者,把江佩柔的手腕搁在案几上。我本想呵斥他一句,那两位患者却开口劝道:“沈大夫,快给这位夫人瞧瞧吧!看她疼得脸都白了。”“是啊,我们都是小病,不急的。”我只好暗叹一声,搭上江佩柔的脉搏。指尖却轻轻一颤。她怀孕了?萧文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柔柔她究竟怎么了?她刚怀了孩子,可别有什么闪失!”我抬眸看向萧文远,目光复杂。上一世,萧文远虽然没和我圆房,却让江佩柔怀了孩子。可惜那孩子在她肚子里只活了几个月,便胎死腹中。为此,萧文远悲伤欲绝了许久。甚至要...
《重生大婚前,我放弃青梅竹马改嫁太子萧文远新帝 番外》精彩片段
2
看着我重新坐到蒲团上,继续给下一位患者诊脉。
萧文远气得咬紧牙关,眸中闪过挣扎。
他见江佩柔痛得脸都扭曲了,忙又改口说道:
“暂且信你这一次!若出了岔子,我绝饶不了你!”
说罢上前一下子挤开了那位患者,把江佩柔的手腕搁在案几上。
我本想呵斥他一句,那两位患者却开口劝道:
“沈大夫,快给这位夫人瞧瞧吧!看她疼得脸都白了。”
“是啊,我们都是小病,不急的。”
我只好暗叹一声,搭上江佩柔的脉搏。
指尖却轻轻一颤。
她怀孕了?
萧文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柔柔她究竟怎么了?她刚怀了孩子,可别有什么闪失!”
我抬眸看向萧文远,目光复杂。
上一世,萧文远虽然没和我圆房,却让江佩柔怀了孩子。
可惜那孩子在她肚子里只活了几个月,便胎死腹中。
为此,萧文远悲伤欲绝了许久。
甚至要求全府上下悬挂白绸,以示哀悼;
还花重金请来得道高僧,为那孩子超度。
我本不计较这些,任由他随意折腾。
可他不知听了哪个乱嚼舌根,认定是我害得那孩子无法降生。
他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宅院。
不由分说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骂我心如蛇蝎,连一个胎儿都容不下!
任凭我如何解释,他都不信,还放出狠话: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和你成亲!”
“若有来世,我绝对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那还是我第一次被人打脸,又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以至于过去这么多年了,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似乎仍在。
想到这,我面无表情地拉过江佩柔的手腕。
动作飞快地在她腕侧与小臂之间狠狠地戳了根银针。
“啊!!”
江佩柔惨叫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
可她的手却被我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沈瑶!我就猜到你肯定没安好心!”
“你又要害她的孩子是不是!”
萧文远一下子就怒了,恨不得一巴掌扇过来:
“你因为我喜欢柔柔,怀恨在心这么多年,如今听说她怀孕了,嫉妒得失去了理智是不是!”
“世上怎会有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
他话音未落,就收到我冷厉的目光:
“再喊一句,我就直接扎死她!”
萧文远再不敢出声,又气又怒地瞪着我。
毕竟那根银针还插在江佩柔的穴道中。
他不敢轻举妄动。
江佩柔也吓得哭哭啼啼:
“沈小姐,你我无冤无仇,就因为你爱慕我夫君,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你这还算是神医吗?你这是草菅人命的强盗!嘤嘤嘤……”
她哭得梨花带雨,比一进门说肚子痛的时候都要难过。
侍卫丫鬟气得大声嚷嚷:“小小大夫,居然敢这样对我家夫人!真是狗胆包天!”
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团,却根本不影响我施针。
后来,还是一旁的患者看不下去了,压着怒气提醒:
“沈大夫是给她针灸呢!你们连这都看不出来?”
他一开腔,立刻有人跟着开口:
“就是啊!你们怎能这样诋毁沈大夫!”
“她可是京城医术最好,最有仁心的神医!”
“亏你还是当大官的呢,居然连这都看不出来!枉拿朝廷的俸禄!”
萧文远被一群百姓训得面红耳赤,不等他接茬,我已经拔出银针。
“行了,你们走吧。”
他有气撒不出,故意找茬儿:
“你就这样随随便便插一根针,就说治好了?”
“连病症情况都不敢透露,是不是信口胡说的!”
我不慌不忙地给银针消毒,垂着眼皮答了一句:
“饮食自倍,肠胃乃伤。”
见萧文远一脸困惑,在我身旁认真分药的小童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您夫人……是吃撑了。”
一句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江佩柔更是嘤咛一声,躲进他怀里。
萧文远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厉声呵斥:
“笑什么笑!都出去!”
他手下的侍卫立刻将剩下的几个患者赶了出去。
我眉心染怒,却听他对着小童大声斥责:
“大人讲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有没有一点儿规矩!你爹娘没教过你吗!”
我按住气得脸色通红五岁儿子,望着萧文远冷笑:
“我儿子平日里可是很懂规矩的,我这个做娘亲的,也教得很好。”
“怎么,萧大人自己听不懂人话,还要迁怒一个孩童吗?”
我和夫君萧文远在庆贺新帝继位那日。
不幸被乱臣贼子流箭射中,当场毙命。
再次睁眼,我们竟回到大婚前夕。
上一世,我们俩是指腹为婚,被迫结为连理。
可婚后却并不幸福。
完婚七年,他都没与我圆房。
只因他有位白月光,要为她守身如玉。
重生后,我选择还他自由。
七年后,萧文远已经成为苏州府尹。
带着白月光来京城述职,恭贺新帝登基。
见我衣裙朴素,独自经营着一家医馆,他不由得皱眉。
“沈瑶,你好歹也是侍郎府嫡女,就算两世都爱慕我,也不该自甘堕落至此,做出这等凄苦的样子给谁看?”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医馆门前等候的皇室马车前。
新帝亲自下车接我,牵起我的手,温声笑道:
“阿瑶,晚宴都快开始了,你这位皇后迟迟不露面,不合适吧?”
1
我和萧文远的重逢,居然是在我开设的医馆中。
他抱着突然腹痛不止的妻子,特意来找我这名号响彻京城的神医看病。
“让开让开!我家夫人病了,赶紧让你们那位白神医出来瞧瞧!”
侍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大声喝道:
“哪个是白神医?快出来!”
“要耽搁了我家夫人的病,小心我砸了你的医馆!”
我冷眼看向那侍卫:“想看病,排队。”
侍卫大怒:“小小大夫,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还敢这样嚣张!”
身后的小丫鬟闯了进来,大声嚷嚷:
“我家老爷是苏州府尹!年纪轻轻就已经官居四品!你一个小小的医馆下人,也敢这样同我们讲话!”
“我管你们是谁!要想进这回春堂看病,都要排队。”
我不再理会他们,继续为下一位患者诊治。
萧文远就是这时抱着白月光江佩柔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焦急转为惊愕。
“沈瑶?你怎么在这儿!”
说完不等我回答,连忙抱着江佩柔上前:
“那位白神医在哪儿?我夫人突然腹痛不止,快让他出来给瞧瞧!”
“你们这回春堂不是号称京城最好的医馆吗!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望着萧文远焦急的面孔,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样丰富的表情。
上一世,我们完婚七年,他就对我摆了七年的臭脸。
只因我们俩是指腹为婚,并非自愿。
我们从小一同长大,我早就知道他将来会是我的夫君。
自然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萧文远却不一样。
他生性叛逆,小时候虽然也不愿听长辈们打趣我俩,却也没太抵触。
直到他在戏楼里遇到了他的白月光。
就是眼前这位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江佩柔。
他就彻底变了。
萧文远为了娶她,和家里闹了几次,最后都反抗失败。
直到我们完婚后,家里才同意让他纳江佩柔为妾。
后来,我们成婚几年,我就吃了他们几年狗粮。
想想前世江佩柔动不动就耍花招装柔弱的样子,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毕竟医者父母心,看到她痛得脸色惨白,我还是叹了口气,暂且将个人恩怨压了下来。
待给眼前这患者开完了药,我上前就要给江佩柔把脉。
哪知萧文远却侧身避开,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别碰她!”
他避我如蛇蝎,我却是不懂了:“不碰她,怎么能给她看病?”
“我是来找那位白大夫的!你会看个什么!”
萧文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嫌弃:
“沈瑶,你好歹也是侍郎府嫡女,就算两世都爱慕我,也不该自甘堕落至此,做出这等凄苦的样子给谁看?”
“你瞧瞧你,粗布破衣,真是一点儿高门贵女的样子都没有了,居然还混在这医馆当下人!”
一旁的侍卫和丫鬟也拦在他们身前,仰着头对我嚷嚷:
“我家夫人可是千金之躯,岂能让你这等粗使下人乱碰!”
“还不快把姓白的叫出来,给我家夫人治病!”
这时,江佩柔环着萧文远的脖子,嘤咛一声:
“夫君,妾身真的好痛啊!快让那位白神医出来吧!”
萧文远急得朝我暴喝:“沈瑶!听见了没有!柔柔她痛得快要死了!”
“你赶快把白神医叫出来给柔柔看病!”
我扫了他一眼,看到萧文远眼中皆是急躁和不耐烦。
也难怪他口口声声要找白神医,却不信我。
毕竟他前世满心满眼都是江佩柔,从不知道我会医术。
更不可能知道,我就是那位打着师父旗号,继承他老人家衣钵的“白神医”。
医馆还有三四个患者等候,我着急看完关店,没时间和他废话。
“这里没有白神医,只有沈大夫。”
“你们想看就看,不想看就出去!”
3
萧文远当即愣在原地。
“你居然有儿子了?”他错愕地瞪着我:
“你不是说你得了不育之症吗?”
前世,我一心忠诚于他。
即便他婚后冷着我,我也没有将内宅这些事讲出去。
所以我们没有圆房的事瞒得很好,即便他父母都不知道。
可我迟迟没有身孕,这件事却瞒不住,只好谎称是我得了不育之症。
而正因如此,我才会被公婆厌弃,被妯娌嘲笑,被下人们背后议论纷纷。
可我只能把这些委屈往肚子里咽。
我只盼着能家宅安宁,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可他连我这么一点点心愿都不允许。
如今看着萧文远惊愕的眉眼,我嗤笑一声:
“萧大人恐怕记错了,我何时不能生育?恐怕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沈瑶!你胡说什么!”
萧文远脸色阴晴不定,他怕是已经猜到了我前世的谎言。
江佩柔也恢复如常,娇滴滴地抱着萧文远的胳膊宣誓主权。
“沈大夫,你就别惹我夫君生气了。你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小大夫,还能与府尹抗衡?”
“别为了面子胡言乱语,小心我夫君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她咄咄逼人,甚至还白了我一眼。
我漫不经心地转动银针:“看起来针灸效果不错,这么一会儿都能说话了。”
“可就是说的话不太中听,还不如闭嘴。”
“你!”江佩柔恼羞成怒。
萧文远立刻横了她一眼,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接着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大块银锭,丢到我面前,居高临下道:
“我知道你过得不如意,被我们戳中了伤心事就更不痛快。但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抛头露面的也是艰难。”
“这锭银子就当作诊费吧,买两块好料子,给自己和孩子做两件新衣裳,别穿得这样穷酸……”
萧文远自认为说出这番话能找回几分面子。
却不料李泽竟将银锭子直接丢了回去,一脸嫌弃。
“这么点儿银子也好意思拿出来?还府尹呢!真是丢脸!”
那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够寻常百姓生活几个月了。
可对我们母子来说,却根本瞧不上眼。
“萧大人还是收好银子吧。”
“你夫人的病,就当我今天发善心了。”
萧文远没想到会被这样打脸,眼神当即冷了下来。
“你们母子还真是一样不识抬举!”江佩柔气得接话:
“我夫君也是好意,看你孤儿寡母的才心生怜悯,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
李泽仰着小脑袋气愤叫道:
“你这个恶毒女人,休要诅咒我和娘亲!”
“我们才不是孤儿寡母呢!我有父亲!”
江佩柔打量着我们嗤笑:
“就瞧你们穿得这样寒酸,想必你父亲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恐怕就是个小混混吧!才任由女人带着孩子在外面抛头露面,赚钱养家!”
我出来行医,确实穿得简单朴素了些。
而我也从小教导李泽,不能骄奢淫逸。
所以他在医馆的时候,穿着打扮也和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一般不二。
反观江佩柔,身上穿的是江南最时兴的料子,头上戴的珠翠一看也价值不菲,腕上的翡翠镯子也绝不是俗物。
就这一身的行头,恐怕都要花费萧文远两年的俸禄了吧?
“我父亲才不是混混!你们这两个坏人!”
李泽何时受过这种气,双手攥拳,上前就要揍他们俩。
可他只是个五岁大的小娃娃,侍卫直接将他推了个跟头!
“小畜生!居然也敢和我们老爷夫人作对!今天我替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上前护住李泽,对萧文远吼道:
“萧文远!管好你的奴才!这是天子脚下,可不是你的府宅!”
“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你的官运就到头了!”
可萧文远根本不怕我的威胁,不但没有阻拦侍卫,反而不悦冷哼:
“口出不逊的小孽障,既然没有父亲管教,那我就让人好好教教他!”
说着向侍卫递了个眼色,侍卫立即上前。
就在他扬手要打李泽的时候,医馆门前忽然停下了一辆马车。
看到那熟悉的车辆,李泽扁了扁嘴,带着哭腔叫道: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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