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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错付,痴心葬海全文

裴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裴元宋慈   更新:2025-03-20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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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元宋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华错付,痴心葬海全文》,由网络作家“裴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年华错付,痴心葬海全文》精彩片段


“月月喜欢原味啊。”

裴元关上了车,让我跪在车外,听着他和宋月欢乐到半夜。

小雨淅淅。

许久之后,车窗打开,裴元伸手扔出一把钞票扑在我脸上。

“有你在,月月更开心了,赏你的。”

“对了,裴家的上班时间,早上五点,要是迟到,有你受的。”

车辆绝尘而去。

路上没有车,手机电量也耗尽。

黑夜让我觉得恐惧。

鞋子磨破,破皮的脚趾被血黏在了一起。

可我不敢停歇。

我到时,裴家的灯还没亮,坐在门口等了许久,宋月才将我放了进去。

她将剪刀递给我了,指了指屋内的婚纱。

我看了过去。

我认识这件婚纱,是裴元亲手设计给我的。

没想到,他已经送给了宋月。

“本小姐才不会穿你的二手货,剪了吧。”

我愣了一下,在宋月的催促声中,颤抖着手剪掉了婚纱。

可刚剪完,宋月的尖叫声响了起来,下一秒,裴元跑了进来,在看到拦腰剪掉的婚纱时。

裴元的眼眶红了。

“宋慈!

你怎么敢的?”

宋月哭着抱住了他的手臂,“元哥哥,妹妹她是不是不想我嫁给你?”

“她剪掉了婚纱,还说什么她不能穿,也不会让我穿的。”

“她说只要你们的定情信物在一天,你就会一直爱她,只要她勾勾手,你就会回头!”

“元哥哥,我好害怕!”

“不、不是的。”

剪刀从手中落下,看着裴元眼底憎恶,我痛不欲生。

“不是这样的,裴元,不是……够了!”

裴元拽住了我的手,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扯进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下一秒,他撕烂了我的衣服,将我摁在了床上。

随后拿起了一旁的剪子,看着我胸前的玫瑰。

我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些什么。

“不要,裴元,不要这样对我!”

只有这朵玫瑰,是我和他唯一剩下的。

在精神病院的这些年,只有它,是我的寄托。

裴元,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可他没有听我的话,而是用剪子,亲手把我们曾经种下的玫瑰,一点、一点挖了出来。

疼。

好疼。

我疼得浑身颤抖,想要死去。

泪水流进嘴里,疼得发苦,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少年时期的裴元。

那时,他将我从养父手里救了出来。

看着我胸前被烫出来的巨大伤疤,他没有嫌弃,而是虔诚地亲吻。

他用爱,把伤疤,种成了玫瑰。

“阿慈,我对你的爱,就像这朵玫瑰一样,永开不败。”

可今天,这朵玫瑰花,终于血肉模糊。

许久之后,裴元终于松开了我。

玫瑰只剩了半朵,他的眼里似乎也有泪,半晌之后,他背过身去。

“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阿昭?”

我还没说话,裴元声音颤抖:“只要你说不是。”

只要我说不是,他就会相信我。

只要我说不是。

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你他妈说话啊!”

裴元转过身看着我怒吼,我沉默了许久,迎上他的目光,咧开嘴一笑。

“是我害死的裴昭。”

“裴元,别对不起你的妹妹。”

向前走,别回头。

你是。

我也是。

那天之后,我许久不见裴元。

我也没离开裴家。

他给了很多钱,虽然总是被宋月为难,总是被他讥讽。

但这里赚的钱,就是会多一些。

下午的时候,裴元突然回来,让我和他一起把婚纱给宋月送过去。

到宋家别墅时,门内传来奇怪的声响,我们都不是什么不经人事之人,自然明白是什么。

裴元焦急地推开门,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里,宋月正在和多个男人一起玩游戏。

见到我们,宋月脸色一白,而后猛地推开了男人,冲到了窗前。

“元哥哥,我……我只是喝了妹妹递给我的一杯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后……这些歹徒,他们冲进我的房间伤害我,我已经没有脸面活着了!”

说完,她打开窗站了上去,就在要跳下去的时候,裴元立马拦住了她。

我没有说话,准备报警时,为首的壮汉忽地给了我一巴掌,“贱人,我他妈替你办事,你竟然还敢报警?”

“什么意思?”

裴元怀疑地看向了我。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不认识我们?”

男人冷笑了一声:“当初是你让我们去害裴总的妹妹,让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通缉犯。”

“现在故技重施,让我们害裴总的未婚夫,如果不是你说以后会把裴总的钱分一半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干这糟心事!”

话落,其他人也肯定地点头。

“不是我!

裴元,你相信我!”

我后退着摇摇头,可下一秒,宋月哭出了声来。

“裴哥哥,我没想到妹妹这么恨我,她是要毁了我啊!”

“我去死好了!”

说着,她就要冲下去。

“乖,别闹,该死的另有其人,不是你!”

裴元心疼地将她抱了下来,眼见着宋月昏在了他的怀里,裴元看我的眼里,射出了寒冰。

我摇头,“裴元,不——”可裴元没有看我,而是冷冷对着歹徒开口:“玩死了,算我的。”

他抬脚走了出去,我想跑,却被几个男人拦住。

“阿元,你不要这么对我,不要……我可以死,我马上就要死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这一切都是宋月自导自演,我没有让人强迫她,我——啊——”裴元听不进去我的解释,一脚将我踢开,而后关上了门。

任我求饶,无济于事。

衣服被撕烂,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开始伤害我。

他们排着队,定下序号,每一个人靠近我,就要逼我猜出序号。

我猜错一次,他们就要我咽下一颗珠子。

我好疼。

吐了一次又一次的血。

我告诉他们,我得了病,求他们放过我,可他们不信。

反而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

有人被激起了胜负欲,比赛怎么让我叫得更痛苦。

有人拉出我的舌头摁烟蒂。

有人咬掉了我的手指。

有人在桌角磕掉我的门牙。

接着,有人提议可以用刀刺我。

裴元……我好疼啊。

裴元,他们没有人把我当人看。

裴元,你可不可以来救救我。

不要让我这样死去。

我很爱漂亮的,我不想这么丑地死去。

可裴元,没有出现。

死前的最后一眼,我在看着门。

他没有出现。

“靠!

又死人了!

快快快,快跑!”

男人们惊慌失措地逃跑,只留下一个肮脏发臭的我,永远离不开这扇门。

裴元……我终于闭上了双眼。

祝你幸福。

但如果有来生,我们不要再见了。


裴元发话,无人不从。

寒风中,我裹好衣服,捡起了地上的钱后离开,没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我要赚钱。

我的这一生,太不体面了,所以我想体面地送自己离开。

很快,就到了医院。

我刚坐下没一会儿,假千金宋月忽然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不等我反应,她拽着我的头发,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贱人!”

“七年了,你在精神病院还没有学懂规矩吗?

竟然敢到元哥哥面前晃你那二两肉?”

我被扇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我没——贱货!”

宋月打断了我的解释,而后冷哼了一声,“宋慈,别忘了是你害死元哥哥的亲妹妹,你不会以为你在他心里还有位置吧?”

“我今天大发慈悲,也叫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宋月来去匆匆。

看着她的背影,我微微垂下了头,只觉得可笑和无力。

七年前,裴昭因我的一条短信,被骗去深巷后遭人欺负致死。

那条短信,是宋月发的。

就连混混也是宋月找的。

只因为宋月见不得阿昭护我,见不得我有这么好的朋友,她就设计害死了她。

我想替阿昭报仇。

可我的亲生父母,却只袒护着宋月这个假千金,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顶罪。

他们会对裴元动手。

那时的裴元公司刚起步,宋氏想搞出意外弄垮公司甚至害死他,轻而易举。

我害死了阿昭。

不想,也不敢再连累了裴元。

“63号宋慈!”

回忆被护士的叫声打断,我按照指示来到试药的床前,躺了下去。

手腕大的针刺入体内。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时,一道有力的手连拖带拽地将我甩在了地上。

“疼……啪!”

下一秒,一道有力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疼得眼泪直流,朦胧中,看到了裴元恼怒的神色。

“贱人!

你竟然敢雇人开车撞月月!

要是她出了事,我定要让你陪葬!”

宋月,出车祸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裴元就拖着头晕眼花的我就来到了护士的跟前。

“抽她的血!”

“抽死也不要紧。”

听着裴元的话,我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底。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宋月说的看清地位是什么意思了。

我想解释,话到嘴边,却在看到他冷漠的神色时,消了音。

“裴元,我生病了,我的血——”裴元冷冷地打断了我的话。

“装可怜?

宋慈,我真是小看你了。

哪怕你今天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有半分同情你!”

随后头嘱咐一旁的护士,“抽!”

护士看了看我手上的针眼,犹豫开口,“裴总,这位女士真的生病了,她——”裴元不听解释,“动手。”

裴元是新贵,护士不敢得罪她,只能将针刺进我的血管。

我的身体被摁着,无力挣扎。

只能看到我的血被抽了一管又一管。

眼见着我的脸色越来越白,唇间已无血色,护士颤抖着问他:“先生,已经600cc了,再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此刻,我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身体开始抽搐,我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可我不想这样死去。

“裴元,我没有……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我——你不想死,我妹妹就该死吗?

宋月就该死吗?”

裴元怒吼一声,打断了我的话,他看不到我的痛苦,也听不到我的求饶。

这一刻,我终于绝望。

我想,或许真的是我做了太多的恶事,临死前的愿望才无法满足吧。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裴元哄宋月睡着后,看天花板看了整晚。

看着看着,烟盒都空了。

一早宋月醒来哭着问他,“元哥哥,你和姐姐反正回不去了,我们的婚期还要推到哪天呢?”

裴元哄着她,心里无端生出许多烦躁。

像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整理完领带,裴元回答,“你说哪天就哪天吧。”

宋月兴奋得有些异样。

裴元没有多想,装作不经意提到。

“不过我想……宋慈毕竟也是你的家人,虽然我恨她,但在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一刻,我希望你的亲人都能到场。”

宋月脸色难看了一下,“我会通知妹妹的,可她要是不愿意祝福我们,也不能强求。”

裴元下楼,今天还是很想……很想见一眼那个人。

他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忽然想起了从前。

从前,他和宋慈相爱的时候,因为创业压力大抽烟,她就会生气好久。

宋慈在精神病院的七年里,裴元把烟戒了。

因为一旦点上烟就会想到她气鼓鼓从他嘴里把烟抢走的样子。

他常常想,宋慈或许才是他的烟。

尝试忘记她,放下她,就会出现新的戒断反应。

裴元给陆安打去电话,真想告诉他,仇恨和宋慈,他都不能放下。

他甚至答应办场婚礼,只是想有个借口,见到那个不适合被他待见的来宾。

哪怕宋慈是真的恶毒,还想害了宋月。

不过……也不知道,她那天是不是吓到了?

他不该吓她。

可当时……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走出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随后命人去将宋慈带了出来。

那一刻,他才明白。

他舍不得她。


再回到这座海拔千米的山间庙宇,陆安的心境变得十分复杂。

女沙弥们下山采集材料,为了尽力修复宋慈遗体的美观。

大师告诉陆安,“鲸落葬虽然结果同样是回归自然,我想爱美如宋施主,一定想美丽地和世界作别。”

陆安接过大师递来的茶盏,“您,好像挺了解宋慈?”

大师双手合十,摇摇头,“我犯了一桩罪孽,其实这鲸落葬有没有酬谢金,我都会为宋施主做,只是见施主本有一段她执念的尘世情缘,没想到……反而让她命中的死劫提前了。”

“命中死劫?”

大师垂首,拿出礼金盒,“鲸落葬讲的是舍身取义,还于自然。

这是宋施主当时的定金,一起交付施主。

老朽拜托施主在头七前查清宋施主的前尘往事,勿要让她陷入执念,魂魄不安,坏了鲸落葬的用处。”

“有什么可查的?”

陆安不解:“他就是一个坏女人。”

大师见状,无奈一笑。

“施主,好坏不是用眼睛看的,也不是用耳朵听的。”

“是心。”

“也是证据。”

陆安最终答应了。

查查就查查呗。

反正他不信,还真能如她日记本说的那样不成?

真以为他们都是傻子啊?

大师看向远处的海平线,“宋施主,是有大善之人。”

两天后,鲸落葬开始了。

宋慈被修复好的遗体,静静地躺在扎满鲜花的竹筏上。

“竹筏随着波浪漂流,漂流得越远,说明缘主的灵魂越纯净,许多人的竹筏会在浅水区下沉,少部分的人,竹筏会在深水区下沉,只有极少数人的竹筏会飘进大洋,沉入鱼群活跃的深海区,将生命反哺给更多智慧的大型鱼类。”

竹筏飘到了视野的尽头,隐进茫茫海雾。

GPS记录着两天三夜,竹筏载着宋慈穿过入海口,汇入大洋。

几天内见过不少在浅水区沉没的鲸落葬缘主,陆安沉默了。

宋慈的鲸落葬完成得非常完美,大师都惊叹,没想到这么多的磨难没有让宋慈生出过恶念。

能被鲸落葬肯定的灵魂,却有那么多人误会了她。

在他为这个失去的无人扼腕叹息时。

电话响了。

拨出电话的裴元听到对面的阵阵钟声。

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信佛了,我怎么不知道?”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裴元的心莫名随着阵远去的钟声慌乱。

“你急着赶路吗?

算了,不管你,我和宋月的婚期定下了,就在五天后,你能赶得回来吗?”

陆安有些着急,“会不会太仓促了。”

裴元坚定回答,“我这次真的放下了。”

“你可不能因为受了情伤随随便便凑合着办了,我是在庙里,大师说五天后的时间不好。”

“随你。”

裴元憋着闷气挂断了电话。

不对劲,自己的状态不对劲,好兄弟也不对劲。

陆安和宋月关系本身算好,在宋慈进去的七年里更是年年催婚。

某次喝闷酒带过一句宋慈。

陆安便放言,“裴元,你要是和宋慈复合,就不是个男人,也不配做我陆安的兄弟。

我看宋月就不错,小姑娘等了你那么久。”

思绪间,烟盒又空了。

裴元拐进巷子买烟,抬头看见和自己报备了做美甲的宋月。

她看着手机,有说有笑的进了台球厅。

而门口换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裴元跟到门口。

熟悉的声音从掩着的大门透出来,是女人和男人快乐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他都很熟悉。

除了自己的准新娘,就是那个恶棍头子。

他不是把这个人送牢里了吗?

他怎么还会在这里?

难不成,他是来害宋月的?

裴元有些着急,他拉开大门,刚要推开里门。

就听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

“好宝儿,那裴元守着你那么多年也和你清清白白,是他不行,还是为你那个死人妹妹守节啊?”

“管他呢,只要那个贱人爱他,我就要把他拿下。”

“她的东西我都要抢走,谁让她不好好在农村烂掉回宋家跑来抢我的爸妈?”

说完宋月娇笑一声,“让你来宋家你还不敢,那个贱人还不错吧?

是不是很刺激?

要不是我舍得,你这死鬼真成死的了。”

原本满心愤怒的裴元僵直在原地。

怎么会……他怎么会冤枉了宋慈?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些肮脏的男对宋慈做了什么?

他明明只是想让她长长教训而已,他后来,不是派人拦了,不是报警了吗?

想到这里,裴元的心被狠狠攥紧。

就在这时,宋月继续说道,“那个贱人的命真硬,在精神病院里,我让她那些病友好好关照关照她都死不掉。”

“你不知道吧?

宋慈那个骚货为了活命,喝马桶水、当人肉沙……院长说她最喜欢她伺候她了,听说要不是得病了,想关她一辈子呢……听说,要不是她快要死了,她才不会放走她呢!”

这些话,让裴元像被钉子钉在原地。

什么意思?

宋慈活不久了?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般在裴元的脑海里炸开。

怎么会这样?

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元握紧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行!

他要回去寻找宋慈!

她怎么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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