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致礼陆建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陆建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文工团团长张姐满脸严肃的走进来。面对这个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长辈,我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身。“不用起来了,黄妙竹,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已经被文工团除名了。”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满眼失望的看着我。“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偷盗的事,你明明知道那些道具文艺汇演的时候都会用到,为什么还要把它们偷走?”“这场文艺汇演,对我们文工团来说意义非凡,这些你不是不知道。”“我带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比起她说出的话,她脸上浓郁的失望才更让我崩溃。从我进入文工团那天起,张姐如同母亲般教导我,更是把我一步步捧为文工团的台柱子。更是多次对别人炫耀,说我是她带出最骄傲的徒弟。她摇摇头,放下提着进来的麦乳精,便转身离开了。我泪眼朦...
《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完结文》精彩片段
下午,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文工团团长张姐满脸严肃的走进来。
面对这个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长辈,我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身。
“不用起来了,黄妙竹,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已经被文工团除名了。”
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满眼失望的看着我。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偷盗的事,你明明知道那些道具文艺汇演的时候都会用到,为什么还要把它们偷走?”
“这场文艺汇演,对我们文工团来说意义非凡,这些你不是不知道。”
“我带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比起她说出的话,她脸上浓郁的失望才更让我崩溃。
从我进入文工团那天起,张姐如同母亲般教导我,更是把我一步步捧为文工团的台柱子。
更是多次对别人炫耀,说我是她带出最骄傲的徒弟。
她摇摇头,放下提着进来的麦乳精,便转身离开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逐渐佝偻的腰,甚至隐约可见发间的白发,心中的痛苦快要溢出来般。
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适时进来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他看到我趴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心疼的把我揽进怀里。
他轻声哄着我,扭头对着在门口守着的下属愤怒的大吼。
“到底怎么回事?妙竹怎么可能会偷文工团的道具?快点去查这事是谁在背后捣鬼。”
我缩在他的怀里,讥讽地扯起嘴角。
背后捣鬼的人,不就是你吗?
曾经无比爱慕的男人,现在看着只剩下恶心!
陆建义不顾旁边人投来的打量目光,心疼的吻着我的发顶。
“媳妇,别怕,我会永远相信你,保护你。”
举报信本就是他递上去的,自然不会查出所谓的真凶。
我的名声在文工团彻底臭了,任何人提起我都是嗤之以鼻。
就算侥幸治好了身上的伤,那里也不会再容下我了。
陆建义的阴谋得逞了。
刚才的痛哭让我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医生皱着眉重新给我包扎。
“病人小腿断裂,骨茬扎进肉里还没取出来。身上更是有七八道不同程度的刀割伤,脸上的伤口更不用说,你们也看到了。”
陆建义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嘴唇颤抖着连看我伤口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严重?”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我想到那天我跪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他们能放过我。
可回应我的,是砍在身上的一刀又一刀,为了寻求刺激,他们两个人分组,看谁先不用工具弄断我的腿。
他们发狠的拿脚踹,拿手掰,我永远忘不了骨头硬生生折断的痛苦。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陆建义,第一次抱着我落了泪。
“我一定会治好你,这里的医生治不好我们就去省城,我一定会让你重新进入文工团。”
可事到如今,我哪还会信他的话。
趁他去缴费的间隙,我委托护士帮我拿来电话。
“爸爸……我想回城了。”
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
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
宋致礼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
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
“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
对我一向温柔的宋致礼此刻语气冰冷。
“文工团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
“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但我会养她一辈子。”
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
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心里从未有过我。
……
“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
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
“现在还不能手术。”
医生眉头紧锁,
“病人脸上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如果不马上缝合,以后怕是有瘫痪的风险。”
陆建义的下属听到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要是还是先给嫂子做手术吧。嫂子跳了一辈子的舞蹈,要是站不起来了,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不能跳舞!只要她再也没办法跳舞,文工团肯定会把她逐出去,到那时名额才能落到杏儿头上。”
“不管怎么样,今天不能手术,你们想办法吊住她的命。”
医生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男人身上的军绿色服装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落进枕头里,晕湿了一大块。
我心里一片死寂。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竟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
好毁掉我的前途,给他的白月光铺路。
难怪陆建义总是劝我退出文工团,敢情是为了给姚杏儿腾位置。
往日对我体贴有加的男人,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嘴脸。
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里,痛的几乎要我的命。
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
看到我憋得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陆建义猛地扑过来,眼眶通红的把我抱在怀里,朝身后的医生大吼。
“她这是怎么了?快点过来看看她!”
我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爱我至深的样子。
就连我,都分辨不出他现在的关心是真是假。
明明我的悲剧是他一手导演的,现在却满脸心疼懊悔的模样,当真让我迷茫。
赶来的医生被陆建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看清他肩膀上的星星图案,没人敢反驳一句。
他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身上的伤口,陆建义轻柔的抚去被冷汗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媳妇,医院的麻药不够了,要从省城调取,可能得明天才能做手术。”
“放心吧,明天手术不会对手术结果产生影响的。”
我心口绞痛,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现在就手术?”
陆建义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目光又变得坚定。
他作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媳妇,晚一天不会出什么事的,不打麻药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了。”
男人决绝的话打碎我心中最后一抹希望。
身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撇过头,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低声应了声好。
陆建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医生已经拿剪刀剪开我脸上的绷带,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随着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揭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脸颊。
陆建义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几近失声。
“怎么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了。
绑架我的那几个人,为了让雇主满意,有人拿着锋利的小刀,有人拿着粗钝的石头在我的脸上下手。
甚至笑着说要在我脸上用伤痕画一幅画,如今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整张脸找不到一个好地方,露出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就连眼角都被他们恶意划开,说是要给我免费换张脸。
就连一向见惯伤患的医生在看到我的脸时都被吓了一跳。
“真是一群畜生,竟然对女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狠狠咒骂着,动作尽量轻柔的为我清理着脸上的伤口。
陆建义眼眶泛红,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冲出病房。
我闭上眼,男人和下属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
“嫂子都这样了,还有必要把那封举报她偷盗文工团道具的举报信递上去吗?”
良久,陆建义嗓音暗哑,沉声说道。
“递上去。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就算她的腿侥幸好了,文工团也绝对不会要一个小偷当台柱子。”
“如今我陪在她的身边,至少要给杏儿一个好的前途,我才能心安。”
我苦笑一声,泪水越流越多,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再次被浸湿,医生手忙脚乱的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无心再听下去,
哀莫大于心死,疼我爱我的丈夫,不光是断我演艺生涯的凶手,更是毁我精神的恶人。
此刻我真想走到他面前,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和陆建义再见的一天。
那天妈妈正陪我在院子里做复建,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媳妇……”
见到我,陆建义眼眶变得通红,嗓音呜咽着走到我跟前。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手里拎着的礼物,嘴角不由得扯起一抹轻嗤。
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未看过我爸妈,现在倒是知道拎着礼物上门了。
“媳妇,我知道错了。”
“我不知道姚杏儿竟然心思这么恶毒,我没想把你伤的这么重的。”
“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后我定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
我抽出手,冷冷的看着他。
“你敢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你都不知情吗?你说医院没麻药拖延我的手术时间,又举报我偷了文工团的道具害我被所有人辱骂,你敢说这些你都不知情吗?”
陆建义脸色惨白,干的爆皮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是姚杏儿,是她在我身边挑唆,我才做出这么多糊涂事。”
他喃喃自语,仍在想着推卸责任。
我失望的摇摇头,转身想离开。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痛苦的跪倒在我面前。
“媳妇,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妈妈再也听不下去,抬起脚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踹下去。
一向温柔的妈妈此刻破口大骂,对着陆建义拳打脚踢。
“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竟然这么糟蹋她。”
“你就是个畜生!我们没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谁稀罕你带来的这点破烂,给我滚!”
我被妈妈护在身后,看着这个为我出头的背影,眼中泪光闪烁。
陆建义措不及防被踹翻在地上,他无措的看着妈妈,似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母亲。”
我牵住妈妈还想继续打他的手,轻轻的拍干净上面的土。
“赶紧带着你的垃圾滚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要和母亲转身回屋。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建义哥,你帮帮我,我家里人要把我嫁给山沟沟里的傻子,你要救我啊!”
姚杏儿身上脏兮兮的,脚上穿的鞋都磨破了鞋底,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这里。
可陆建义只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挥开她抓上来的手。
“别碰我!”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心,姚杏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在破破烂烂的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粗糙的石头。
“建义哥,这是小时候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吗?”
陆建义忍无可忍,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扇下去。
“你他妈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你害得我妻离子散,竟然还敢来找我。”
“要不是你,我和妙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怒不可遏的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跪在我面前,当着我的面对她拳打脚踢。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狗咬狗,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姚杏儿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迹却仍不肯低头。
她怨毒的瞪着我破口大骂。
“贱人,要不是你夺走建义哥,我们怎么会分开?”
“你不得好死!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听到她还在咒骂我,陆建义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她的脸狠狠的砸下去。
我和妈妈尖叫一声躲得远远的,姚杏儿的血差一点溅到我们身上。
陆建义疯了般,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她身上,直到那张脸血肉模糊。
他一边砸着一边喃喃自语。
“不够,还不够,当初她受的苦,是你现在的十倍。”
直到最后,姚杏儿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隔壁邻居听到动静,连忙叫了巡逻大队。
警察赶到时,陆建义还拿着石头一下接一下砸着手下的那摊烂肉。
看到警察,他下意识想跑,却被牢牢扣住。
被带走的时候,他拼命挣脱警察的束缚,跪在我面前。
“这辈子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我沉默良久。
最终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念想。
“不可能。”
说罢我拉着母亲的手转身回了屋子,陆建义撕心裂肺的哭喊被我扔在脑后。
还想跟我有下辈子,做梦。
姚杏儿没能救回来,不等送去医院她就没了呼吸。
她父母说什么都不愿来领她的尸体,最后还是迫于无奈才肯过来。
看到她的尸体也是不住的咒骂,连口棺材都不舍得给她买,只拿一个破草席随便把她卷起来就扔进了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她的尸体。
从父亲口中得知她的消息时,我也只是唏嘘了一阵,便继续去练舞。
前段时间父亲听说医院新来了一位留洋医生,最擅长的就是骨科。
他到处想办法终于挂到这位医生的号。
在他的帮助下,我已经可以做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手指的灵活度也越来越高。
相信再过不久就能重新站上舞台。
陆建义作为军人干部,不仅没能以身作则,反而乱搞男女关系,甚至做出故意杀人的事。
上面为了杀鸡儆猴,警告下面的人,决定严惩。
经过商议,最终决定游街示众,在行刑场实行枪决。
执行死刑那天,我没去看,但父母兴冲冲地去看了。
听说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到死都没闭上眼。
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不相关的人,实在不必让我费太多心思。
我不关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完,父母还在城里等我回去。
踏下绿皮火车,车站人挤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门口等候的父母。
几年没见,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父亲一向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皱纹。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像个归家的孩子般扑到他们怀里,肆意宣泄着这些年受的委屈。
父亲粗粝的手颤抖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珠。
“这些年,苦了你了。”
坐在父亲推着的自行车上,看着他和母亲花白的头发,我想起下乡那年。
那年知青下乡,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我去吃苦。
就在他们四处奔波,为我想办法免下乡时,我在医院遇到了陆建义。
像戏本子里演的那样,我对他一见钟情,到处打听他的身份。
回了家更是哀求父亲把我安插到他所在的村子。
父母拗不过我的苦苦哀求,只能同意。
那时的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可第一天的农活就让我累没了半条命。
好在文工团招人,早些年我学过钢琴,在一群连歌都不会唱的人们之中,一眼就被相中,自此进了文工团。
之后每次演出,陆建义都会来。
在张姐的撮合下,我们见面恋爱,顺理成章地结婚。
这里离家太远,我只能给他们发去电报,告诉他们结婚的消息。
父亲把我骂了一通,甚至放话说在不认我这个女儿。
他虽这么说,可还是背地里打听陆建义的身份和为人,之后更是为他提供了不少帮助。
现在想想,陆建义当初肯跟我结婚,或许也是看中了父亲能带给他的好处。
他一向理智,从不会做对自己没意义的事。
之后的日子里,我搬进了省城医院,父亲到处托关系,终于为我求的专家会诊。
经诊断,我的手和腿受损严重,且耽误的时间太长,虽然勉强能接上,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想要完全复合几乎不可能。
我躺在病床上,外面父母的痛哭声顺着窗子传进我的耳朵。
我想过一死了之,可父母佝偻着腰四处为我求医的身影让我挥之不去。
母亲每天坚持为我的腿做按摩,而父亲懊悔的抓着我的手,眼睛始终不敢看我的腿。
“是我们的错,当初说什么都不该同意你下乡,更不该同意让你嫁给那小子。”
“你那么喜欢弹琴跳舞,现在这样是要了我们的命!”
“都是爸爸的错,当初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父亲哭的泣不成声,伤在我身上,可最痛的却是他们。
在妈妈坚持不懈的按摩复检下,我已经可以拿东西。
只是再也不能弹钢琴,不能跳舞。
而我脸上的伤没办法复原,留下了丑陋的伤疤。
虽然我并不在意长相,可为了别人着想,我还是戴上了纱巾。
父亲对陆建义痛恨不已,一封封的举报信递上去,上面没有回应他就一直写。
而这段时间,陆建义也一直在找我。
他花了大价钱在报刊上刊登了我和他的故事。
上面清晰明了的讲述了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婚后的幸福生活,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事。
文章的最后,是他的道歉声明。
“媳妇,你快回来吧。我找了你好久,可一直都找不到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前对你的误会是我瞎了眼睛,我再也不会和姚杏儿有任何关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的那天。”
连着看了几天的报纸,几乎每张报纸上都有陆建义的道歉声明,让我烦不胜烦。
而我从医院护士闲聊中得知,姚杏儿和陆建义彻底算是火了。
姚杏儿对我做的事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从偷盗文工团道具的小偷,一跃成为受害者。
警察抓捕了当初绑架我的那群人,他们供认不讳。
陆建义当初只是想弄断我一条腿,让我在也没办法跳舞,是姚杏儿给了他们十五块钱,让他们弄花我的脸,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其实她一开始说的是让他们弄死我,可最后那群混混不敢下手杀人,见我出气多进气少断定我活不成,这才离开。
可谁都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活下来。
姚杏儿被赶出文工团,名声也彻底臭了。
大家都知道她和陆建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凡是个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娶她。
就连村子里的光棍都看不上她,最后她家里人没办法,五块钱的彩礼把她嫁给了山沟沟里的傻子。
听到这我一阵唏嘘,真是恶有恶报。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陆建义不顾一切的跑回医院,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迹。
他抓住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声嘶力竭的质问着。
“我媳妇呢?她跑哪去了?”
病人没好气的推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原来这是你媳妇啊,我还以为刚才你抱走的那个才是呢。”
“刚才你骂的那么难听,小姑娘在这哭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
“自己媳妇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一个老婆子能知道她去哪了?”
陆建义脸色惨白,高大的身躯跌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身上的军装染上尘土。
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老人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那姑娘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陆建义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光,他手指颤抖着打开信封,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如遭雷击。
“她不要我了……她竟然真的要离开我。”
薄薄的一张纸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终于确认我离开的事实。
“她那么爱我,平时就连冷落她都会不高兴,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
他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么爱他的我会舍得离开。
在陆建义抱着姚杏儿离开时,我含泪写下这封诀别书。
我知道自己被绑架的真相,也知道名声被毁是出自谁的手。
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我全都知道是谁做的。
和陆建义结婚后,姚杏儿对我的刁难也被我如数写在上面。
我不知道陆建义会不会相信,毕竟在他心里,姚杏儿单纯无辜,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做我说的这些事呢。
陆建义崩溃的跪倒在地上,抓着那张薄薄的纸哭的泣不成声。
他没想到自己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竟然全部知晓。
“不……我要去追她,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良久,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外冲去。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隔壁病房出来的姚杏儿。
她娇羞的摸着自己的麻花辫,害羞的看着陆建义。
“建义哥,今晚上文工团要举办文艺汇演,你会来看我吗?”
换做以前,陆建义绝对不会缺席她的任何一场表演,可现在他一看到姚杏儿,就想起我在信里说的那些,关于她对我做出的事。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到底在他心里留了疑虑。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姚杏儿的邀请,眉头紧锁着将她推到一边。
抓着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任由她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呼喊都无动于衷。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姚杏儿的心。
她刚才借着和陆建义说话,看到了他手上捏着的信封。
上面的字体她并不陌生,姚杏儿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原本娇羞可人的脸此刻显得有些阴骘。
“贱人,仗着自己是城市户口就处处和我过不去。”
“现在还敢和我抢建义哥,我倒要看看,如果建义哥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愿意要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