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照顾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我只是出于愧疚,偶尔和她私下吃了些饭,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困难而已,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为什么就容不下?”
“这些年,你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不可理喻,疑神疑鬼,捕风捉影……”
他带着责备和失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仿佛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还是以前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大方的郁芷吗?”
我听着他颠倒黑白的狡辩,心底失望至极。
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带着一丝绝望,
“那我呢?顾清山,你对得起我吗?”
“你背着我和你的婉柔在外面卿卿我我,有了另一个家,甚至有了私生子!”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
一可我却只看到习以为常的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一丝隐藏的不耐烦。
他垂下眼眸,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
“不是私生子,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不想让你吃生孩子的苦,才想着和婉柔处好关系,认她的儿子做个干儿子……这样,以后我们老了,也有人照顾,百年之后,也不至于孤苦伶仃。”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化为无力。
眼眶酸涩胀痛,我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顾清山,你把我当傻子吗?”
红烧鱼凉透了,汤汁凝结成令人作呕的油腻冻块。
这个月,顾清山以研究院工作项目为借口,晚归了整整十五次。
以前无论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陪我吃晚饭,风雨无阻。
“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了老婆。”
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上周三下午,我在他车的副驾驶座位上,翻出了一条穿过的红色蕾丝内裤。
思来想去一整天,鬼使神差地驱车到了研究院。
夜色已深,他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他办公室的门缝里,不时泄露出压抑的喘息,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我僵硬地站在门外,
“嗯……”
一声低沉的闷哼,是顾清山的声音。
“哗啦——”布料撕裂,
我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他不是在研究院“加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