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一瞬,时钿抓起一条裙子套在了身上,连外套都没有拿,抓起钥匙冲出门去。
时钿一夜未归,我打她电话不接,打的多了她索性关了机。
她从未这样过。
我去了原山小区那套房子。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孩,五官轮廓分明,很有少年感,也就二十岁出头。
他看见我,微微一怔,叫了一声,
「哥…」
我听出来就是打电话的钟礼。
有一张脸从他背后露了出来,是时钿。
她穿着一套睡衣,我看出来和钟礼身上的是情侣款。
看见我她明显有一瞬的惊慌,随即用质问的语气问,
「你怎么来了?」
「找你!」
我简短地回答,
不应该是她给我解释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钟礼怯怯地拉了下时钿的一角,「姐,你给哥好好说…」
看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钟礼瑟缩了一下。
「阿礼,你先回屋。」
时钿看见了,温声安排钟礼。
又对我说,「进来说吧。」
我没动,我已经连打了两个喷嚏,因为房子里面有狗,而我对狗毛过敏。
曾经时钿因为我对狗毛过敏,把自己最爱的两条狗送到朋友那里养。
现在的她好像忘了我对狗毛过敏的事情。
我想到了阿狸应该是这座房子里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