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还不够我一个周的生活费。”
杨金宝约着几个班上的男同学拦住了我。
爷爷的药费还不够,如果有一点机会,我还是想要试试。
“怎么求你?”我捏了捏拳头后问。
“从我胯下穿过,然后……”杨金宝笑得很贱。
我被他的朋友们推搡着进了厕所。
两小时后,我浑身湿透地跟着班主任去了银行取钱。
杨金宝得意地从班主任手中接过钱。
“祝你和你的爷爷一起早日死掉。”
杨金宝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轻声在我耳边说道。
我死死地咬紧了牙关。
突然,我笑了。
“杨金宝,听说你每周都要去临市上补习班是吧?”
“关你什么事?”
“没什么。你不是祝我早日死掉吗?那我就祝你全家都好好活着。”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们肯定会好好活着。”杨金宝嘲讽地回答。
5
我没有跟着班主任回学校。
周一到周五我都游荡在我们镇和隔壁镇捡瓶子。
周五我回到家,给行走都困难的爷爷做了能吃几天的杂面馒头。
再次回应爷爷要“忍”的叮嘱后,我带着我藏在角落的一小沓五角的纸钱和我在信息课上搜索写下的乘车信息、还有深埋在地下的父母的勋章,趁着月色走向了临市公安局。
三年的时间,我再次回到了车水马龙的大城市。
看着公安局熟悉的徽章,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勋章抵给你们,可以借我2000块钱给我爷爷治病吗?
我戴着口罩跪在了公安局的大厅。
值班的警察看到我手中的勋章之后,瞳孔放大,立马把我搀扶了起来。
“我们到里面去说。”
十分钟后,市公安局局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半小时后,他的领导们也小跑了过来。
“乐乐?”
有个穿着中山装,精神矍铄的老人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
乐乐是我的小名。
我父母身边的所有人都只叫我小名。
除了我父母和爷爷,没人知道我真实的名字。
“你这几年为什么不联系我们?你瘦了?”老人上下打量我后,眼里只剩下了心疼。
“爷爷生病了,我没钱给他买药。我想抵押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