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失踪后，我照常出摊卖早餐。
婆婆当众砸了我的摊子，怒吼：“我儿子照顾了你这个植物人和你全家三年。
我儿子失踪你还卖早餐，你这个白眼狼！”
警察很快找上门，目光锐利：“你家包子这几天生意出奇的好，明明之前生意不好的，而且你丈夫失踪了也不着急？”
另一名警察同样质问我：“你丈夫失踪后有人举报你剁了一晚上的肉！”
我看了一眼角落的剔骨刀，平静回应：“人总要吃饭不是？
家里绞肉机坏了，包子也只是加了点新调料，不犯法吧？
几天前，刘凤辉又一次喝得烂醉如泥地回到家。
我正在厨房准备第二天的早餐材料，听见门被重重踢开，心里一紧。
“李岁安！”
他大声喊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酒气，“给老子拿钱来！”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低头揉着面团。
孩子学费还差一点，我不能再让他把钱拿走。
“你他妈聋了吗？”
他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案板上的面团掀翻在地，恶狠狠地瞪着我，“老子在跟你说话！”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家里的钱都被你祸害完了，你知不知道孩子的学费还差一点？”
他不屑地笑了笑，眼神里满是嘲讽：“就是说你偷偷藏了钱是吧？
你这个贱人，给你脸了是吧，还敢藏钱？
给老子拿出来！”
我怒不可遏地盯着他，声音提高了八度：“那是孩子的学费，不可能给你！”
他暴怒起来，抓起旁边的蒸笼直接朝我扔了过来。
我躲闪不及，蒸笼重重地砸在我的肩膀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老子给你和孩子吃和穿，还照顾你和你全家三年，知足吧！
要点钱而已就不给？
不给老子我就打死你这个贱人！”
他一边骂着，一边抄起擀面杖朝我挥舞过来。
我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疼得蜷缩在角落里。
他冷笑着，转身打开了收钱的抽屉，将里面的钱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要阻止他。
他一个挥手，将我撂倒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地朝我走过来：“你这个贱人，还敢拦我？
看老子不打死你！”
我四处躲闪着，心里满是绝望。
可他见我躲藏，反而更加兴奋，一边笑着一边追打我。
我忍着疼痛，趁他一个踉跄的间隙，猛地冲向他，伸手去抓他口袋里的钱。
“你这个贱人，还敢抢钱？”
他暴怒地吼着，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地甩开我。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孩子的学费！
你不能拿走！”
我挣扎着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再次扑向他。
我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了他口袋里的钱，拼命往外拽。
他见状，更加暴怒，抡起擀面杖狠狠地打在我的手臂上。
我疼得几乎松手，但想到孩子的学费，我咬紧牙关，死死地抓住那些钱，硬生生从他口袋里扯出了一半。
“你这个贱人！”
刘凤辉见我竟然真的抢回了钱，怒火瞬间冲上了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