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熙把牛腩切成小块,丢进沸水里焯去血沫。厨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肉香,他打开抽油烟机,拿起手机给林春妍发消息:“春妍,今天有空吗?我煮了牛腩面,中午过来吃吧。”发完,他把青菜洗好,切成段,心里有点期待。他知道她爱吃面,可他也知道,这碗面不只是饭,更是个信号——他想让她回来。
上午十点,他把牛腩炖上,加了姜片和八角,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他靠在沙发上,翻开一本旧杂志,里面夹着一张香港街头的照片——他和林春妍站在吸烟区,笑得没心没肺。他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嘴角上扬。他知道,他们回不到那时候,可他想从现在开始,把日子过得像照片里一样。
电话响了,是公司的小张:“俊熙哥,客户说下周一要加个会,你有空吗?”他回道:“有空,周一见。”挂了电话,他起身去厨房调汤底,加了点酱油和盐,尝了一口,味道浓郁。他满意地点点头,脑子里全是林春妍吃面时的画面。
林春妍:迈出的步伐
林春妍收拾完行李,把箱子推到角落。上午十点,她收到梁俊熙的消息:“今天有空吗?我煮了牛腩面,中午过来吃吧。”她愣了一下,手里的红茶差点洒了。她看着屏幕,心跳加快,回道:“有空,我收拾完就过去。”她发完,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全是香港那碗炒牛河的味道。
她换上靴子,围上一条浅灰色围巾,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镜子里的人眼底有笑意,她拍拍脸让自己冷静。她知道,这顿饭是个开始,她得迈出一步。她拎起一个小背包,里面装了手机和钥匙,走出酒店。雪花落在她肩上,她裹紧外套,朝梁俊熙的住处走去。
路上,她经过一家便利店,犹豫了一下,进去买了瓶冰啤酒。她知道梁俊熙爱喝冷的,哪怕是冬天。她提着啤酒,脚步轻快,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她到楼下时,抬头看了眼窗户,灯亮着,她按了门铃。
新起点的午餐
中午十一点半,梁俊熙听到门铃,放下锅铲跑去开门。林春妍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瓶啤酒,脸上带着点笑。他愣了一下,接过啤酒:“春妍,你来了?还带了这个?”
“怕你不够喝。”林春妍走进屋,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煮啥了?闻着挺香。”
“牛腩面,快好了。”梁俊熙笑着把啤酒放进冰箱,“你坐会儿,我盛面。”
林春妍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屋子里暖气开得足,她环顾四周,发现茶几上多了一盆绿萝。她笑了笑,脑子里闪过以前的日子——那时她总嫌他不会照顾植物。他端着两碗面过来,热气扑面,牛腩块浮在汤面上,青菜点缀其间。
“尝尝吧。”梁俊熙递给她一碗,“不知道味道行不行。”
林春妍接过碗,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腩,咬了一口,肉香浓郁,汤汁入味。她点点头:“好吃,比香港那家还香。”
“真的?”梁俊熙笑开,“那我以后多煮。”
两人默默吃了几口,林春妍抬头看他:“俊熙,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想对你好。”梁俊熙低声说,“春妍,我想把以前没做的事补上。”
林春妍愣了一下,低头喝了口汤:“俊熙,我明天搬去陈晓雯那儿。”
“挺好。”梁俊熙点点头,“离公司近吗?”
“近,走路十分钟。”林春妍顿了顿,“你呢?周末干嘛?”
“没啥大事。”梁俊熙笑笑,“春妍,明天我帮你搬吧?”
林春妍看着他,点点头:“好吧,省得我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