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只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没想到今天我也成了其中一员。
“你要是不这么要强,等跟傅行舟离婚后要不跟我在一起吧,不然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岂不是浪费了。”
说着他竟对我上下其手,我狠狠将他推开,大声呵斥。
他却来了兴致,更加粗暴地将我压在身下,肆意夺取。
心满意足后,他才悻悻地离开,走前将所有消毒器具都带走,将我的伤口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呸,臭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还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到时候溃烂发脓的时候别哭着求我!你也别想着找傅行舟告状,傅行舟为什么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就是不想管你了吗,你要是敢告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医院的门重重合上,我独自躺下,感受着恨意和痛苦在我身上游走。
在医院躺了三天后,我滴水未进,傅行舟派司机来接我回去。
车上的布置已然换了模样,上车时我习惯打开副驾车门,我的专属副驾却写上了赵思思的名字,还有傅行舟专门为她铺的毯子。
司机张叔一脸为难,却也不敢违抗傅行舟的命令。
“陆小姐,少爷吩咐了,副驾现在是赵小姐的专属座位,麻烦您坐后排吧。”
我点点头,我不怪张叔,他只是听吩咐做事罢了。
“没事的陆小姐,后座更安全一点。”
张叔看出了我的失落,暖心安慰。
连张叔都知道我会难过,可傅行舟却毫不在意。
到傅家后,我痛到直不起腰,只能在张叔的搀扶下走进傅家。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傅行舟和赵思思调情的声音。
“谢谢你送我的花,真香啊。”
“哪有你香啊?”张叔也听不下去了,别扭地将头转向一边,犹豫着敲了敲门。
傅行舟语气变得不耐烦:“真会挑时间,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让人扫兴。”
“让她进来吧!”傅行舟语气冰冷,张叔只能担忧地看我一眼,示意我小心应对。
我拖着残躯缓缓进门,可身体承受不住这么久的摧残,没有了张叔的搀扶,我没走几步竟摔倒了。
傅行舟冷眼旁观,还厌恶地“啧”了一声。
“装什么,都已经这么久了,有这么虚弱吗?”我忍着剧痛抬眼看他,却看到她身边的赵思思正一脸得意地看着我,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
我只好慢慢撑着身体站起来,可没走两步又摔一次,这次很不幸,我的额头撞到坚硬的大理石茶几上,被磕破了皮。
“小心点,别磕碰了思思最喜欢的茶几。”
鲜血顺着我额角流下,直流进我嘴里,咸咸的,腥腥的。
“不就是让你去做个人流吗,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我抬起头,看着他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我们的初见。
那是大学某次运动会上,我被别人撞倒,傅行舟过来拉我起来,就是这样我在下,他在上的场面。
他看我的第一眼就愣住了,后来用尽金钱疯狂追求我,我答应了。
可动情时他总喊我“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