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最终老先生同意将针灸手法交给我,以后由我为顾晚下针。
我在针灸学位人体模型上苦苦练习,还是不放心,就在自己身上下针。
顾晚看见我布满针眼的双腿,双眼发红。
“阿骋,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痛了。”
如今不过过去半年而已,她站起来后再次成为天之娇女,站在万人中央,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那些曾让她感动落泪的举动,也变成了我特意施恩,只为赖上她的手段。
“你不用带冯城垣去皮肤科看看吗?”
我希望她从我眼前消失,不在乎她会不会认为我是在挑衅她。
十年的感情,我努力了,得到过,又失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流淌,打湿了枕头。
我打算从顾家别墅搬出来。
在医院待了三天,顾晚再没来过,倒是顾宜蓉每天都会来看看我的情况。
真是一个好小姑,可惜不是我的亲小姑。
在医院我就在手机软件看房子,我给自己暂时租了一个小公寓。
出院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时,我正把那一套针灸的银针扔进垃圾桶。
“阿骋,我在皇朝会所,你把我房间床头的纸袋给我送过来。”
我本来想说没空。
转念一想,我是应该和顾晚当面道个别的。
我没多想穿上外套,拎着她床头的纸袋上了出租车。
打开包间门时,里面乌烟瘴气,场上所有人看到我,都爆发出笑声。
“城垣哥说得不错,盛临骋真是舔得毫无下线,大半夜也愿意给顾大小姐送套子。”
顾晚慵懒地坐在皮沙发上,冯城垣嘴角带着讥笑。
“盛临骋,辛苦你跑一趟,主要晚晚只喜欢这个牌子的小雨伞,外面买不到的。”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嘲笑,有鄙视。
我真的不明白,顾晚怎么变成了这样。
她明明说和冯城垣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他曾经的抛弃。
可到头来,她伤害的对象怎么变成了一直以来对她不离不弃的我呢?
我站在喧闹的环境里,好像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被屏蔽掉了,只有冯城垣和顾晚的低语进入到了我的耳膜里。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