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
我叫旁边那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嗓子有点发紧,声音也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你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啊?
没什么啊。”
阿良莫名其妙摇摇头,看向死婴,接着开起了玩笑,“总不可能梁姐也学别人开玩笑,要说这尸体动了吧?”
我也顺着笑了笑,没接话。
后面倒是再也没有这种幻觉了,只能归咎于那天太晚,前几天又看了场最近算比较热的鬼婴题材片子。
鬼神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子不语怪力乱神,根本也只是要让自己端正己身而已。
我在职这么些年,平心而论尊重死者已经成了我比孝敬父母还排位前的事,问心无愧。
揣着这种想法,过了一阵好长的日子,也没有别的异象。
可是这没有异象的日子里,我又忍不住乱想,想到我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