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云深略显烦躁的处理着工作。
不知为何,从昨天开始,他的心绪就很不宁,总会想到那个女人。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刚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淡淡的轻笑声:“陆总,好久不见啊。”
陆云深皱眉:“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里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什么大礼?”
“关于顾清歌的,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对方发来一个文件。
陆云深点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我被人按在床上时,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
白若溪站在一旁,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陆云深收到的不仅是那些羞辱我的照片。
还有我当年捐献骨髓的医院记录,清晰地标注着受捐者:陆云深。
最后一张是我躺在医院病床上,医生的诊断清晰可见:身体极度虚弱,预计生存期不超过三个月。
“云深,你在看什么?”
白若溪靠近,声音甜美。
陆云深猛地抬头,看向身边的白若溪,眼神冰冷得可怕。
白若溪被他看得心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云深,你……你怎么了?”
陆云深死死盯着白若溪,白若溪脸色煞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并把手机砸在她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白若溪颤抖着捡起手机,看到那张照片,顿时面如死灰。
“这……这是有人陷害我!
一定是顾清歌!
是她想报复我!”
她还在垂死挣扎。
陆云深冷笑:“报复你?
她拿什么报复你?
用她的命吗?!”
他猛地掐住白若溪的脖子,眼中充满了恨意:“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把顾清歌怎么了!”
白若溪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陆云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陆总!
我们查到了!”
助理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说!”
陆云深松开白若溪,接过文件。
助理快速翻阅着文件:“我们找到了当年给您捐献骨髓的记录,捐献者是顾清歌小姐!”
陆云深如遭雷击,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
“还有,我们查到顾小姐当年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她得了病,需要昂贵的治疗费,而当你的您还不是……而且那个时候,她还怀孕了!”
“怀孕?!”
陆云深的声音颤抖。
“是的!
她独自一人抚养孩子,生活非常艰难。
而且我们还查到,顾小姐的孩子已经去世了。”
陆云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助理继续说道:“我们还查到,顾小姐的孩子是被白小姐间接害死的。”
陆云深猛地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白若溪,眼中充满了杀意。
“白、若、溪!”
他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
白若溪扑到陆云深的脚边,哭喊着求饶:“云深,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求你,原谅我。”
陆云深一脚踢开她:“原谅你?
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害死了我的孩子!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110吗?
我要报案……”白若溪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陆云深站在原地,看着被警察带走的白若溪,心中却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
他想起了顾清歌,想起了她曾经的笑容,想起了她默默承受的一切。
他回到家,翻箱倒柜,在抽屉的最深处,找到了一封泛黄的信。
信封上,是顾清歌熟悉的字迹:云深亲启。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信,信纸上,字字句句,都充满了顾清歌对他的爱和无奈。
云深,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背叛了你。
可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不能让你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我怕你会内疚,怕你会自责。
对不起,云深,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希望你忘了我,重新开始。
“永远爱你的,清歌。”
陆云深看完信,早已泪流满面。
他终于明白了,他一直都误会了顾清歌,他错怪了她,错过了她,也亲手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