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康复费极高,工作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只为给他凑齐复健的钱。
这是我十年来,第一次什么活都没接。
回到家的时候,姜北看见我很惊讶:“你怎么没上班?!”
我举起受伤的手:“干不了活了。”
姜北啧了一声,嫌弃的说道:
“多大点事,还至于干不了活。”
他把一个地址发到我手机上:“这个活我帮你接了,需要去工地半个月,你带两件衣服直接去就行。”
我盯着手机,又是这样的工作。
每个月,姜北都能给我找到这种需要离开家的工作。
以前我觉得他可能是看见我心烦。
可现在我知道了,他是要支开我,
然后做回那个万人瞩目的姜大少。
“我这样,他们还能要我呢?”
姜北瞥了我一眼:“只要你还能动,就能有活干,快去吧,钱拿回来我还得复健呢。”
我盯着他看了足足好几分钟。
这中间他有过心虚的躲开视线,也有过无畏的对上我的眼神。
最终,我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拎着书包转身离开。
但我没有去工地,而是躲在家附近。
果然我走了不到半个小时。
姜北就从家里‘走’了出来,坐上一辆豪华汽车,绝尘而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星际酒店。
整个酒店门口都摆满了鲜花,迎宾的牌子上写着:
姜念念二十五周岁生日party
我想进去,却被保安拦在门外:
“姜家包场,没有邀请函不允许进入!”
我只能绕到酒店侧门。
透过栅栏围观草坪上的盛大派对。
姜念念穿着高定公主裙,正在台上表演钢琴。
我的父母和哥哥在一旁看着她,满眼柔情和自豪。
他们一起接受大家的祝福,一起切蛋糕。
爸爸语气宠溺的说道:“念念永远都是我们姜家的小公主。”
“是我们最最珍爱的宝贝!”
妈妈把一条价值不菲的宝石项链带到姜念念的脖子上:
“这是我们姜家的传家宝,念念,只有你配拥有,爸爸妈妈和哥哥,永远爱你。”
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笑容刺痛着我的心。
我翻出了韩泽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