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皱眉，失望地看着我，娇声说：「这点钱对我来说不过是零用，随手就能送人，唯独你不行。」
「你怪我也没用，我这是在帮你，别再这样堕落下去......」
她朋友使劲推我，讥笑道：「就是骗你玩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我冷冷地跟着笑，抬手砸碎酒瓶，碎玻璃划伤了安雅的腿，鲜血渗了出来。
安雅瞬间崩溃大哭，刚才还嚣张的几个女人，全都不敢作声了。
猝不及防，包厢门忽然被推开，沈墨面如寒霜地站在那里。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股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终究看到了我浓妆艳抹、卑微讨好的样子，看到了我堕落的模样。
4.
其实我不在乎别人瞧不起我，只是唯独不愿让沈墨知道，我过得这么狼狈。
可到最后，连这点卑微的愿望，也没能实现。
我只能咬牙强装镇定，逼着自己抬头，看着沈墨把安雅揽在怀中，轻柔地为她擦拭眼泪。
然后一字一字地质问我：“顾芷，你当着我的面，欺负谁？”
“缺钱是吧？可以，先给安雅道歉。”
我看着沈墨护着安雅的样子，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护着我的。
我明白，沈墨是要我哄安雅开心。
无所谓，为了钱，让我做什么都行。
安雅躲在沈墨怀里，偷偷冲我得意地笑。
我盯着她腿上的伤口，抓起一片碎玻璃，在自己身上狠狠一划。
随即伸出鲜血淋漓的手，平静地对沈墨说：“转给我吧，十万。”
沈墨看着我，眼眶突然泛红。
安雅见沈墨的表情不对，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手中，假惺惺地说：“顾芷姐姐，今天给你这笔钱，不是我欠你的，而是我不想像你这样，为了点钱闹得这么难看。”
我懒得看她装模作样，拿着卡就要走，却被沈墨一把拽住。
他嘶哑着嗓子吼道：“顾芷，你疯了吗？你就这么缺钱？”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里，闪烁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挣脱他的桎梏，回头冷笑着说：“我一直都是个拜金女，沈墨，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你自己顾好自己，别来招惹我。”
沈墨死死盯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