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送来了药!我今天的会议就耽误了!”
崔淼淼昨天去给他送药了?
那他们……
想到他们在我的婚房里,在我的床上会做的事情。
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捂着嘴巴干呕着,霍辞更加嫌弃的躲闪到了一边:
“你别又跟我装什么胃不舒服,十年了,你要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不能换一套说辞!”
“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他说的没有新鲜感,是指全方位的。
我看了眼自己身上洗到泛白的牛仔裤,和崔淼淼身上高定的小香风套装。
确实,我没有新鲜感。
比不得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朝气磅礴。
他一字字指责着,我没有说什么,
只是抬头问他:“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或许是我的态度太过冷漠,霍辞顿了顿,
才对我说:“你要是不想给我按头,以后都不用按了。”
“淼淼给我找的新方子就很有用!别一天到晚拿你那双手当什么宝贝。”
“外面足疗店的技师,都比你强。”
我的指甲嵌入掌心和我的心一起血肉模糊。
十年,我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打理家务,
为他的公司奔波,为他的身体担忧。
却连他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我才发觉,我和霍辞之间的感情,
早已从失望,历经了千山万水,到了绝望。
不想再多说什么,我只留下一句:“好,那以后就麻烦崔小姐照顾你了。”
便转身就走。
离开医院后,我退掉了原本托关系给霍辞找来的专家号。
又将家里一切关于治疗头痛的医书,全部丢进了火盆。
一页页我精心标注过的笔记和书籍,在火盆中化为了灰烬。
我看向远方,给自己定了一张三天后出国的机票。
我太了解霍辞的身体,
所以我知道,不管崔淼淼用了什么方法,
三天后,霍辞的头痛就一定会再次发作。
到时候,他只能上天入地,寻我无门。
而我们也将,再无关系。
2
回到书房后,我找到公司的律师,
给他打去了一个电话。
“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我要离婚。”
我说的直接,律师愣了愣。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