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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王爷被小通房狠狠拿捏了!灵霜月灵霜全文

妧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能暂且委屈叶老爷子在王府住上月余,事后,我会亲自去叶府赔罪。”萧启珩说着,突然握紧了手里的笔:“你去请叶老爷子修书一封给家中亲眷,便说他去给故人治病,一月后回府,也好叫她们安心。”“是。”明辉应了一声。“告诉老爷子,我会再派人送些银子去叶府,就说是老爷子此行给人治病的诊金。”萧启珩叮嘱道。“好。”明辉颔首,连忙去了。……“小姐。”琼华院里,碧桐手持书信和银票,急匆匆进了书房。叶希姈正为混进靖王府一事犯愁。她本想收买靖王府的小厮或丫鬟,让他们想法子靠近竹林旁的院子,看看祖父到底在不在里头。谁曾想,靖王府除了那几个负责采买的管事以外,竟不许旁人进出。那几位管事,都是忠心耿耿的家仆,不好收买。叶希姈甚至不敢去试探,免得未成功还打草惊蛇...

主角:灵霜月灵霜   更新:2025-03-25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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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灵霜月灵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听说王爷被小通房狠狠拿捏了!灵霜月灵霜全文》,由网络作家“妧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能暂且委屈叶老爷子在王府住上月余,事后,我会亲自去叶府赔罪。”萧启珩说着,突然握紧了手里的笔:“你去请叶老爷子修书一封给家中亲眷,便说他去给故人治病,一月后回府,也好叫她们安心。”“是。”明辉应了一声。“告诉老爷子,我会再派人送些银子去叶府,就说是老爷子此行给人治病的诊金。”萧启珩叮嘱道。“好。”明辉颔首,连忙去了。……“小姐。”琼华院里,碧桐手持书信和银票,急匆匆进了书房。叶希姈正为混进靖王府一事犯愁。她本想收买靖王府的小厮或丫鬟,让他们想法子靠近竹林旁的院子,看看祖父到底在不在里头。谁曾想,靖王府除了那几个负责采买的管事以外,竟不许旁人进出。那几位管事,都是忠心耿耿的家仆,不好收买。叶希姈甚至不敢去试探,免得未成功还打草惊蛇...

《听说王爷被小通房狠狠拿捏了!灵霜月灵霜全文》精彩片段


“只能暂且委屈叶老爷子在王府住上月余,事后,我会亲自去叶府赔罪。”萧启珩说着,突然握紧了手里的笔:“你去请叶老爷子修书一封给家中亲眷,便说他去给故人治病,一月后回府,也好叫她们安心。”

“是。”明辉应了一声。

“告诉老爷子,我会再派人送些银子去叶府,就说是老爷子此行给人治病的诊金。”萧启珩叮嘱道。

“好。”明辉颔首,连忙去了。

……

“小姐。”琼华院里,碧桐手持书信和银票,急匆匆进了书房。

叶希姈正为混进靖王府一事犯愁。

她本想收买靖王府的小厮或丫鬟,让他们想法子靠近竹林旁的院子,看看祖父到底在不在里头。

谁曾想,靖王府除了那几个负责采买的管事以外,竟不许旁人进出。

那几位管事,都是忠心耿耿的家仆,不好收买。

叶希姈甚至不敢去试探,免得未成功还打草惊蛇。

就算不是这些管事,只是收买普通的奴仆,也得慎之又慎,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已经绝了这个念头,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小姐,这是老太爷派人送回来的书信,还有一千两银票。”碧桐跑到了叶希姈面前,将东西放到了桌案上。

“夫人、望舒,见字如晤,我有一位挚友,身染重疾,性命垂危,特遣人请我前往救治,千两银票权当诊金,可助府上暂度难关,他身份特殊,不宜透露,我只能瞒着你们,同他的护卫前往,一月后即归,尔等不必挂念……”

叶希姈读完信后,松了口气:“这的确是祖父的字迹,快,随我去寿安堂,将信给祖母看看,也好让她老人家宽心。”

“是。”碧桐颔首,连忙跟着叶希姈去了。

江氏看了信后,喜极而泣:“没错,这是你祖父的字,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望舒。”江氏握住了叶希姈的手:“好孩子,我知道你怀疑老头子就在靖王府,他既能送出这封信函,便证明他如今平安无事,靖王府也不会为难他,咱们就安心等上一个月吧。”

“好。”叶希姈点头。

话虽如此,可只要没有亲眼确认祖父平安,她还是无法放心。

祖母这么说,也是怕她莽撞行事。

那毕竟是靖王府,可不好得罪。

“祖母放心吧,孙女不会胡来的。”叶希姈点头。

靖王府守卫森严,她不会让齐师傅再冒险夜探了。

“好。”江氏听她这么说,顿时放心了。

三日后,叶希姈收到了外祖母他们派人送来的银票和粮食。

除此之外,还有姨母给的银票、头面和衣料。

她从前来的管事那儿得知,姨母半月前被晋封为贤妃了。

她的姨母,是母亲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十一年前,她随祖父、祖母离京后,姨母便进宫了。

叶希姈只知道,姨母不算得宠,即便生了四皇子,也只是个婕妤,勉强能自己抚养孩子而已,如今晋位贤妃,是因为她又有了身孕。

算起来,姨母今年二十八岁了,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年纪生育,已不算年轻。

她那个渣爹,是执掌太医院的太医令,如果有他出手,姨母和孩子自然能平安。

但,母亲就是被这个负心汉逼着自尽的,姨母同母亲姐妹情深,必定恨极了他,绝对不会让他帮着保胎。

只能拜托其他太医了。

祖父还有两个弟子在宫中做太医,等他老人家归来后,她便请祖父选个可靠的人,帮姨母保胎。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咱们贤妃娘娘总算熬出头了。”江氏得知这个消息,很高兴。

有身居高位的姨母做靠山,她家孙女即便回了京城,也不用怕那个郡主继母了。

当然了,她和老头子也会竭尽全力保护好她的。

不过,就连亲家他们都派人送了钱粮过来,唯恐饿着孩子,她那两个儿子,却装作不知,当真是逆子。

江氏每每想到此,便恨不得立即回京,好好打他们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

让叶希姈没有料到的是,下午,他们又收到了一马车东西,来人是京中安王府的管事。

除了吃的穿的外,管事的还带了一匣子银票过来,足足有一万两。

叶希姈和江氏面面相觑,连忙推辞了。

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

他们和安王府可没有什么交集,这银票,不能要。

“老夫人、大小姐,你们一定要收下这些东西和银票。”管事的一边作揖,一边道:“我们侧妃身子不好,当初便是吃了老太爷开的药,才顺利生下了世子爷,母子平安,我们王爷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安王,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这位王爷,年轻时是个离经叛道的主,皇帝又纵着他,几乎有求必应。

他并未娶正妃,只娶了一位侧妃,且那位侧妃身子娇弱,几乎不曾离开王府。

因为不是正妃,加之有安王护着,倒也没人敢强迫她进宫赴宴、出门宴饮等。

十二年前,安王侧妃临盆时难产,是祖父带着女医救了她和孩子的命。

虽说,这的确是一份大恩,但他们今日给的,也太多了。

叶希姈觉得不对劲。

祖母曾告诉她,十一年前,他们离开京城时,安王府便派人送了银票一万两。

祖父当时说什么都不肯要。

安王后来亲自见了祖父,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祖父最终收下了那一万两银票。

前几年,祖父还提起了此事,说那银子,他从未动用,要留给叶希姈做嫁妆。

如今又送来一万两,怎么看都不对劲。

“多谢王爷,只是这银票,我们万万不能收。”江氏再次推辞了。

“不瞒老夫人,我们侧妃体弱,这些年都是按照老大人留下的方子养着身子,方能保命,侧妃十分感激,前些日子,有位高僧给侧妃解签,说侧妃想长命百岁,需收一位八字旺她之人为义女。”

管事的说着顿了顿,对着叶希姈作揖:“我们王爷遍寻京中适龄闺秀,却无人八字与王妃有助益,机缘巧合下,发现大小姐您的八字最旺王妃,王爷说,要收您为义女,待您以后回京时,再行大礼,这些银票,是王爷和侧妃给您的,马车上除了粮食外,还有侧妃给您准备的头面和衣裳,请大小姐笑纳。”


“祖母您别这么说,您含辛茹苦将他们养大,又盯着二人的学业,替他们张罗一切,若没有您,父亲不可能成为太医令,二叔也不可能中进士,入朝为官,您已尽了全力,是他们利益熏心,被权利蒙蔽双眼,怪不得您。”叶希姈连忙安慰她。

祖父是个刚直不阿之人,当初能成为太医令,靠的是真才实学。

他老人家成日里忙着给宫里的主子和京中的权贵们治病,回府很晚,但只要得空,便会教导两个儿子,尤其是学医的长子。

祖母心善,性子也软,是个慈母,但也会教孩子们做人做事的道理,打小就请名师教导他们,她老人家给了孩子们属于母亲的温暖。

可她家父亲,却是个利欲熏心之辈,为了攀附郡主,逼死了发妻。

至于二叔?

郡主嫂嫂不仅能帮他在官场上站稳脚跟,这些年还助他官运亨通。

他当然以人家马首是瞻。

叶希姈年幼时,郡主继母苛待她,父亲冷眼旁观,二叔和二婶则是帮凶,若不是祖父、祖母护着她,加之她又是穿越而来,懂得保护自己,恐怕早就被折腾没了。

祖父和祖母这么好的长辈,却有这样的儿子,真是好竹出歹笋。

万幸的是,姑母叶云蕙还是很好的。

马车刚到叶府,她们便听守门的人禀报,说远在京城的姑奶奶派人过来了。

来的是叶希姈姑母身边的丫鬟迎夏。

叶云蕙让迎夏送了一千两银子和一马车吃的用的,尤其是米面,共有几大麻袋。

为了不让女儿担心,江氏未告诉迎夏叶老爷子失踪的事。

“你姑父只是翰林院从五品侍讲学士,平日里俸禄也不多,你姑母却派人送了这么多银钱和米粮来。”江氏心里很过意不去。

她不想拖累出嫁的女儿。

“不瞒你说,我只写信给你父亲和二叔了,并未给你姑母去信,没想到,她竟送了这么多银子和粮食来。”江氏含泪道。

“祖母,如今祖父失踪,家中用银子的地方不少,姑母一片孝心,派人千里迢迢送银钱和米娘过来,您若再让迎夏带回去,姑母会伤心的,不如……等青岚姐姐和罗家祖父行商归来,给咱们结了银钱,您再派人多送些给姑母。”叶希姈道。

“如此也好。”江氏颔首,叹息一声道:“我这一生,共养育了两儿一女,谁曾想儿子都是白眼狼,我们来冀州十一年了,他们兄弟二人也只是每年过年派人送点儿年节礼来,十分赴宴,只有你姑母把我们当亲人,我同你祖父早就打算好了,咱们名下的私产,大多给你做嫁妆,分一份给你姑母,那两个不孝子,休想得到分毫。”

“好。”叶希姈颔首。

虽然,那兄弟二人未必稀罕这些,但这也表明了祖父和祖母的态度。

如今最要紧的,是寻回祖父。

“老夫人,大小姐,门房来报,说城门口已戒严,但凡出城之人,都要细查,城门口贴了咱们老爷的画像,靖王还派人告知总督府和冀州府衙,派兵寻找咱们老太爷,王府也派了府兵出门张贴告示,提供线索者赏银千两,告示上还说,今日若找不到咱们老太爷,明日便挨家挨户搜寻。”

“好。”江氏闻言松了口气:“只靠我们,势单力薄,难以寻到你祖父,有靖王府出面帮忙,就顺利多了,肯定能找到他。”

“嗯。”叶希姈点头,安慰道:“祖母先歇会儿,别累着,说不定要不了多久,祖父就回来了。”

老人家的身子经不起折腾。

她今日已经见到祖母数次背着她落泪了。

祖父是告老还乡多年的太医,别人将他劫走,多半是为了治病,他老人家应该是无性命之忧的。

若是为了图财,定会派人送信上门要钱。

整个冀州府城,已经多年未发生掳人要钱之事了。

所以,可能性不大!

叶希姈更倾向于,那些人把祖父掳走,是为了治病。

而且,能在冀州府城里,在他们家自个儿的铺子里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对方来头一定不小,不然养不起这样的高手。

但愿靖王府那边能尽快找到祖父的下落。

不过,叶希姈也不会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已经把府里的护卫和家丁全派出去了。

万幸的是,因为城外有瘟疫的缘故,冀州城的几道城门,这个月以来,一直禁严。

北面、南面和西面的三座城门,早已紧闭,不许进出。

唯一大开的南门,也准出不准进。

但凡要进城的人,都要在城外搭起来的那些棚子里待上三日,确定没有染上瘟疫,才能进城。

而城中人因为惧怕瘟疫,这些日子连出门的人都很少,更别提出城了。

从她今日回府得知祖父失踪后,便派人去城门口那边问过了。

今日一早城门大开后,出去的人寥寥无几,未有马车出城。

那些出城的人里头,也没有像祖父这般年逾古稀的老人。

而此刻,他们府上还有两位家丁守在城门那边。

回了自己住的琼华院后,叶希姈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带着青梧和碧桐去了城中药铺。

正巧遇到了齐师傅。

“大小姐。”齐师傅拱手行礼:“在下奉老夫人之命,带着府里的护卫们寻找老太爷,无功而返,只得再回药铺查看一番。”

人是在这药铺不见的,外头遍寻不到,或许能从这儿找到一些线索。

叶希姈颔首:“有劳齐师傅。”

他们师徒二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经过仔细查看,齐师傅在房顶发现了脚印,还有几片瓦被踩烂了。

近日并未下雨,屋顶积了灰,那脚印十分明显。

“小姐,屋顶的脚印是三个人的,有些凌乱,以在下的经验来看,中间的脚印时有时无,有些不实,应该是老太爷的,他老人家十有八九是被人打晕后,由两个高手架走的。”齐师傅说道。

叶希姈闻言心里十分难受。

祖父年事已高,竟然遭了这样的罪,偏偏他们还寻不到他。


不过,这东西也不轻,一般弱女子还真拿不动。

那反冲力,也可能让她们受伤。

眼前这女子,是有功夫在身的,自然是个例外。

方才见她这般用火铳,萧启珩突然觉得这玩意又不错了。

倘若火铳队的人能勤加练习,提升准头,装弹再快些,就像这姑娘一样厉害,专门射杀敌方将领,说不定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世子爷说笑了,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叶鸿升摇了摇头,随即道:“世子爷您方才说,您是为了追缉孛长鹰,才到了此处,孛长鹰可是北戎国的大将军,他竟潜入了我大康。”

叶鸿升十分吃惊。

那蛮子是来找死吗?

“是。”萧启珩点头。

他会让天下人皆知晓此事,让孛长鹰无处藏身。

为防有变,他不会亲自再追,让这些山匪也为国出出力吧。

不过,方才袭击叶家人那些匪徒,全都不能留。

坏了规矩,就得付出代价。

“此人真是胆大妄为,当我大康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世子爷切莫放过他,还有方才那些山匪,竟想杀人越货,望世子爷替我等做主。”叶鸿升道。

这里还属于赤岭行省管,当然得找眼前人。

“叶老太医放心,我会命人上山剿匪,将他们绳之以法。”萧启珩点头。

“多谢世子爷。”叶鸿升连忙道谢。

两人寒暄了几句,萧启珩便带人离开了。

叶希姈一直坐在马车里,并未现身。

她躲他还来不及呢。

虽然戴着面具,但她还是没有安全感。

“明辉、明荣,那位叶姑娘,你们瞧着可觉得眼熟?”萧启珩骑马走远后,才问道。

他们之前虽在山上,却将下头的一切都看清楚了。

叶家那姑娘虽然戴着面具,可那一双眼睛,却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但他又说不清这熟悉的源头在哪儿。

明辉和明荣闻言摇头。

熟悉吗?

他们不觉得。

“世子爷之前在王府不是见过叶姑娘了吗?就是她去王府领官印和医牌那回,只是叶姑娘那时戴着面纱,今日又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明辉连忙道。

“嗯。”萧启珩点了点头,脑海里浮现出秋桑的脸来。

不知为何,之前看见叶家那姑娘持枪杀敌,她竟然想起秋桑来了。

这两人,明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叶家姑娘,用大火铳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行动敏捷迅速,一看就是个轻功不错的练家子。

且见过血,所以才那般冷静。

秋桑很胆小,别说杀人了,看见有人动手,都吓得缩成一团。

他教秋桑使用小火铳时,那姑娘都有点拿不动,开枪的反冲力,她也有些吃不消。

她们完全不一样。

秋桑,在他的地盘不见了,且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根本没有查到丝毫线索。

香桃说她是被劫走的,可有关劫匪的一切,他也未查出来。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之前不管发生什么,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哪怕北戎国隐藏在冀州的暗线,都能被他揪出来。

唯独这一回,冀州城内探子、眼线那么多,却未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太不寻常了。

这不得不让他再次怀疑秋桑的身份。

她真是临水镇一个普通的农女吗?

“不必派人找秋桑了,明辉,你派人带着她的画像,再去一趟临水镇,让她的家人辨认。”萧启珩突然吩咐道。

“您是怀疑,秋桑不是秋桑?”明辉问道。

“查了便知。”萧启珩说着皱了皱眉:“她不是在城西那个牙行待了三个月吗?拿着画像,让他们辨认。”


若是没机会出府,叶希姈也只好翻墙了。

叶希姈不知道的是,祖父和祖母已经拜托齐师傅昨日夜里再次夜探靖王府了。

只是王府颇大,守卫森严,齐师傅不知叶希姈到底住在何处,不仅未找到人,还险些被王府的护卫发现,只能离开了。

马车到了王府门口,萧启珩先上前将自家母亲从马车上扶下,待叶希姈出来时,直接伸手把人抱了下来。

叶希姈有些无语。

别人都喜欢公主抱,这男人倒好,喜欢单手扛。

见靖王妃和丫鬟们在一旁笑,一副很磕的样子,叶希姈老脸一红。

她是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乖乖在府里等着和我,过几日我便回来了。”萧启珩在她耳边低声道。

“嗯。”叶希姈点头。

不好意思,她要食言了!

堂堂世子,不可能没她不行,还是早点溜吧。

不然便是失心失身,下场凄惨。

等萧启珩骑马离开后,叶希姈才陪着靖王妃入了府。

“我听王爷说,元宗将御赐的小火铳给了你一把。”靖王妃边走边道:“那玩意威力不错,能防身,你这几日无事,可以练练手,熟能生巧。”

“是。”叶希姈点头。

“若我年轻时有这东西,也得好好练练,只可惜……那时候大康只有大火铳,抬着手酸,别说御敌了,能把自己累死,不适合女子用,营造司的人倒是有本事,竟然造了小的。”

靖王妃说着笑了:“我与王爷多年无子,后来才生下了元宗,老来得子,自是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他,你好好伺候他,我不会亏待你。”

“是,奴婢记下了。”叶希姈颔首。

王妃同她祖母年纪一样大,生萧启珩时都三十八了,莫说在这古代,即便在她来的那个时代,也是高龄产妇。

回府后,靖王妃又派人从库房里选了不少好东西给叶希姈送来,尤其是那珍珠项圈,格外精美。

她还吩咐膳房,以后给叶希姈的膳食,按照妾室的份例来。

……

半夜,叶希姈换了身粗使丫鬟的衣裳,想翻墙溜出墨雨轩,却发现这院子里的守卫又加强了,西跨院里竟然站着四名护卫,她根本找不到机会,为了不被人发现,她只好慢慢关上开了一条小缝的房门,换衣裳睡了。

百般无聊的过了两日,正当叶希姈想着要不要去求一求靖王妃,出去街上转一转,趁机玩失踪时,靖王妃竟然派人拿了银子给她,让她出去买些胭脂水粉。

叶希姈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无比兴奋。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只是……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萧启珩找不到人,会不会责怪靖王妃?

王妃对她挺好的,不愧是祖母的好姐妹,人特别和善,哪怕对她这个临时的通房丫鬟,也很好,是个慈和的长辈。

不过话说回来,萧启珩对她只是见色起意、一时兴起,等她消失一段日子,人家就会把她忘得没影儿了。

不会有事的。

“姑娘,您这是作甚?”香桃见她换了一身最朴素的衣裙,把头上那些名贵的簪子全部取了下来,换上了一对不值钱的银簪子,世子爷给的项圈和镯子也都取了,不由得愣住了。

“咱们出去逛街,越低调越好,我只是世子爷的通房,穿戴这么好,实在不妥,再说了……我从前只是个农女,不习惯佩戴这么多贵重之物出门,别到时候一不小心把这些珠钗给摔了,那我可会心疼的,简单些就好。”叶希姈笑道。


只可惜,某人以后是要继承王位的。

这样的男人,她睡不起。

真要睡了,就得负责。

以她的身份,负责就是给他做妾了。

她才不干。

强行灭掉自己心里那不该有的念头后,叶希姈连忙抓起被褥给萧启珩盖上,然后给他把脉。

那药丸虽然能令他昏迷,不再乱来,却不能解他体内的药性。

叶希姈从地上捡起被他撕的不成样子的衣裙,穿上后,再找到荷包,将银针取出,给他施针,帮他尽快将药力散去。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他的面色、脉搏和呼吸总算正常了。

也不知这男人吃了药丸昏迷致幻后,到底在脑海里幻想了哪些限制级的画面,竟然……

叶希姈有些无语,也不打算叫人进来换洗了,直接从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躺到了床榻另一侧,闭上眼睛睡了。

她这会儿要是走了,明辉和明荣肯定会发现自己给萧启珩下药了。

还是等天亮再走吧。

他吃了药丸,会睡得很沉,不会半夜醒来的。

第二日天刚亮,叶希姈便醒了,她从柜子里找了萧启珩的披风,把自己裹好后,推开房门出去了。

为了不惹人怀疑,她刻意放慢了脚步,还装作那里很痛的样子,走路姿势怪异,等回到西跨院后,连忙躺到榻上补眠了。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人同榻而眠了,真有些不习惯,夜里睡得并不安稳,一直半梦半醒的。

香桃不敢打扰,连忙关上房门出去了。

萧启珩彻底清醒时,已经是辰时了。

看着凌乱不已的床榻,还有被自己撕破的寝衣,他揉了揉有些疼的头,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涌入脑海。

他竟然把秋桑给……

萧启珩的脸瞬间红了。

他昨夜那般粗鲁,她会不会受伤?

“秋桑呢?”萧启珩见明辉进来了,连忙问道。

“回世子爷的话,昨日值夜的人说,秋桑姑娘天一亮就回西跨院了。”明辉连忙回话。

萧启珩闻言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头。

母亲昨日下的药,也不知是谁人给的,过去了一夜,他依旧觉得有些头晕,对昨夜发生的事记得不是特别清晰。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把人家折腾的不轻。

她天一亮便离开,是觉得难为情吗?

萧启珩竟记不清自己昨夜同她在一起时,到底是那姑娘自愿的,还是自己逼迫她的。

应该算逼迫吧,毕竟……他被下了药,根本没有询问人家是否愿意,他有功夫在身,不是一个小女子能反抗的。

只是,脑海中残存的一些画面,又让他不敢确定了。

那小丫头似乎亲了他。

算了,此时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他们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他当然要对她负责。

“备水,我要沐浴。”萧启珩吩咐道。

“是。”明辉应了一声,连忙去准备了。

沐浴更衣后,萧启珩便打算去找她了。

“世子爷,您尚未用早膳呢。”明辉提醒道。

“我不饿。”萧启珩摇头。

若不是仪容不整,他早就去西跨院见那小丫头了。

他昨夜那般粗鲁,也不知是否伤了她,那小丫头十分胆小,即便身子不适,恐怕也不敢派人去传府医。

他们府上共有两位府医,其中有一位是女医。

若真伤了,必须得早些看大夫才是。

“世子爷,秋桑姑娘是天亮时回的西跨院,这会儿恐怕还睡着呢,您去了,反而将人吵醒了,不如属下派人去问问,等她醒了,您再过去。”明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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