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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穆汐穆婉心结局+番外

南宫青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昨夜相比,林氏已没有那么激动了,她见女儿今晚带了人来,便猜到定是有事。林氏:“汐儿,可是出什么事了?”洛琼转头看了林氏一眼,淡淡“嗯”了一声。“有些事想问一下小鬼!”小鬼阿科:“都说了,我不叫小鬼,我叫阿科!阿科!科举的科!”洛琼一遇到小鬼头就手痒,她吨吨拍了两下阿科的脑袋,阿科圆滚滚的脑袋瓜就像皮球一样弹了两下。洛琼坏笑:“还科举的科呢?连太阳都没见着的小、鬼、头!”“啊~~~”阿科崩溃。这女人咋这么烦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于洛琼惨绝人寰的霸凌,林氏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抱起快要被洛琼逼疯的阿科,虽说单从鬼力上讲,阿科比林氏可不是强的一星半点。但母子亲缘总有超越力量的奇妙。“你就别逗他了!有什么要紧事抓紧问才是。”林氏虽然护着阿...

主角:穆汐穆婉心   更新:2025-03-25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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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汐穆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穆汐穆婉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宫青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昨夜相比,林氏已没有那么激动了,她见女儿今晚带了人来,便猜到定是有事。林氏:“汐儿,可是出什么事了?”洛琼转头看了林氏一眼,淡淡“嗯”了一声。“有些事想问一下小鬼!”小鬼阿科:“都说了,我不叫小鬼,我叫阿科!阿科!科举的科!”洛琼一遇到小鬼头就手痒,她吨吨拍了两下阿科的脑袋,阿科圆滚滚的脑袋瓜就像皮球一样弹了两下。洛琼坏笑:“还科举的科呢?连太阳都没见着的小、鬼、头!”“啊~~~”阿科崩溃。这女人咋这么烦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于洛琼惨绝人寰的霸凌,林氏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抱起快要被洛琼逼疯的阿科,虽说单从鬼力上讲,阿科比林氏可不是强的一星半点。但母子亲缘总有超越力量的奇妙。“你就别逗他了!有什么要紧事抓紧问才是。”林氏虽然护着阿...

《重生换嫁,残疾王爷站起来了穆汐穆婉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昨夜相比,林氏已没有那么激动了,她见女儿今晚带了人来,便猜到定是有事。

林氏:“汐儿,可是出什么事了?”

洛琼转头看了林氏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有些事想问一下小鬼!”

小鬼阿科:“都说了,我不叫小鬼,我叫阿科!阿科!科举的科!”

洛琼一遇到小鬼头就手痒,她吨吨拍了两下阿科的脑袋,阿科圆滚滚的脑袋瓜就像皮球一样弹了两下。

洛琼坏笑:“还科举的科呢?连太阳都没见着的小、鬼、头!”

“啊~~~”阿科崩溃。这女人咋这么烦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于洛琼惨绝人寰的霸凌,林氏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抱起快要被洛琼逼疯的阿科,虽说单从鬼力上讲,阿科比林氏可不是强的一星半点。但母子亲缘总有超越力量的奇妙。

“你就别逗他了!有什么要紧事抓紧问才是。”林氏虽然护着阿科,却也并未对洛琼疾言厉色。

若林氏活着,定是个温柔的好母亲。

生母的话总是要给几分面子的,洛琼看了谢九洲一眼,努努嘴:“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

谢九洲微微颔首,上前两步,看着林氏怀里的阿科问道:

“你可知五年前的国师案,穆之远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可能找到他构陷老国师的线索?”

“国师案?”阿科手指戳着下巴,很认真的在思考。

“哦!想起来了,是穆老狗、谢禹泽、还有一个叫道一的阵法师。

我记得那天是穆老狗把阵法师介绍给那个叫谢禹泽的废物的。”

洛琼闻声轻笑:“呦,你这小鬼都看出来谢禹泽是个废物了?”

“全身上下都透着蠢气,很难看不出来好吧?”阿科一脸傲娇,圆溜溜的大眼睛还鄙夷地白了洛琼一眼。

谢九洲急切地接过话:“继续说!”

阿科转了转眼睛,后又说道:“当日我就飘在窗外。

穆老狗和那个叫道一的骗谢禹泽,说他短命。还说他之所以短命就是因为老国师用他的命数填补了安王的气运。

若想破局,就要用老国师的精血炼药服下,否则谢禹泽活不过二十!

他们还说,老国师一死,安王所谓的帝王之气也就不攻自破了。

到时候,那蠢货便能入主东宫,而安王也会变成废人一个!”

谢九洲眸中燃着怒火:“原来如此,那他们又是如何害老国师的?”

阿科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穆之远只说背后有人相助,具体如何做,他也没告诉谢禹泽。

我感觉,穆之远和道一似乎都有意在隐瞒什么。只是那谢禹泽太蠢,半点端倪也没发现!”

谢九洲与洛琼对视一眼,看来还是要从穆之远和那个叫道一的阵法师下手了。

只是二人都没有想到,与道一的见面竟然会来的那么快!

从穆府离开的时候,洛琼抚过林氏的头顶,摇摇欲坠的魂魄在至纯灵力的滋养下总算稳固了几分。

其实上一次见面时,洛琼便已发现林氏的魂魄即将散了。但身为古华女君,她不该干预天道法则。

林氏冤魂因阿科和自己的执念困在穆府近十年,偏她变鬼也是个不忍伤害无辜的好鬼。

她想报仇,却不愿连累无关的下人仆役,而穆之远一家林氏又根本接近不了。

如此一来,没有业障的林氏就连变成恶鬼的资格都没有。

像她这般,最终的结局便只能是魂飞魄散。


谢九洲没有在洛琼的神情中看出说谎的痕迹,但他也决然不会相信洛琼就是穆汐。

人虽然会变,却不会变得如此天翻地覆。谢九洲冷眸扫过毫无诚意的洛琼,沉声道:

“再装可就没意思了!今日归宁,本王发现你可是罩着死里在弄穆家的。

还有宫门外的乌鸦,以及你对本王体内蛊毒的压制,这些可都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你借了穆二小姐的身份成为王妃,想必是有所图!

既然本王身上有你可以利用的东西。而你也能治疗本王的蛊毒。

那么,倒不如开诚布公!合作吧!如何?”

谢九洲这般敞亮的确很合洛琼的心意,只是开诚布公这件事恐怕有点困难。

毕竟她古华女君的身份可不能轻易暴露人前。古华一族本就是超脱三界的存在,更何况还有祖训在!

但面对谢九洲的坦诚若是什么都不做,似乎也确实有点不知好歹了。洛琼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避重就轻地说点什么。

“王爷的确聪明,但我就是穆汐。只不过,我不仅是穆汐,我更是我!

这么说吧,穆汐呢,是软弱的我,而此刻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听明白了吗?”

洛琼如此解释应当也不算骗人,毕竟穆汐本就是她人间历劫的肉身。

穆汐是她,她是穆汐,本就如此。

谢九洲沉默不语,仿佛是在消化洛琼那绕口令一样的话。

就在洛琼以为这家伙已经懵圈了的时候,谢九洲竟忽然开口道:

“也就是说,你是穆汐体内沉睡的另一个意识?她死了,所以你就活了?”

“我靠!”洛琼眼珠子都要惊掉地上了,她动了动嘴唇,最后却只说了一句:“不是人的应该是你吧!”

“所以……你果然不是人?”谢九洲又从洛琼的话里捕捉到关键信息。

洛琼即刻闭嘴,在这种变态面前,实在是多说多错!

“不说话?那就是承认了!”

洛琼:……

这怎么说话不行,不说话也不行?”

谢九洲有些骄傲地扯扯嘴角:“没办法,本王太聪明了!”

尽管有点臭屁,可即便是女君大人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厮的洞察力实在太不是人了。

原本还占据主导的女君大人忽然就有点心慌了。

这样的变态还是得防着些才是。别哪天嘴上没门把秘密都泄露出去。

不想纠缠的最好办法就是转移话题,洛琼轻咳两声,然后问道:

“你今天是不是见过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又中毒了?”

谢九洲明知洛琼目的,却还是顺着她回应道:

“除了穆家那些人以外,没见过外人!至于中毒的事,刚刚才知道。”

洛琼神色忽然认真起来,她仔细回忆一下,而后笃定地摇头:

“不可能。在穆家,有我在,没人有机会下手!

没见过什么外人,那你今日可吃了什么?又或者是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不寻常的东西?”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谢九洲。

“确实碰过!是阿二从穆府偷出来的。”

“东西呢?”洛琼摊开手掌。

“已经送回去了!”

“阿二呢?他没事吗?这毒可是剧毒,粘上一点就会要命。

要不是你体内有更毒的东西,你早就归位了!”

“归位?”谢九洲蹙眉。

完犊子了,又说秃噜了!

洛琼懊恼地嘟嘟嘴,手指摸了摸鼻子,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

“那个……你把阿二叫来,我给他检查一下。”

也不知怎的,谢九洲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洛琼给自己“检查”的画面。

这女人打算怎么检查?嘴对嘴那种?

谢九洲的语气没来由的冷了几分:“阿二没事,那家伙,就算咱们都死绝了,他都死不了!”

“还有比我能活的?”洛琼的胜负欲燃得莫名其妙。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猜测是那张宣纸上涂了剧毒。放心吧,那东西只有我碰过!”

“宣纸?”

“嗯!很奇怪的一张纸,是穆之远的成名作,上面却用血涂了个死字。”

谢九洲对洛琼没有半点隐瞒,既然合作,总得拿出点合作的诚意来。

“穆之远的成名作?”洛琼神色狡黠,一双漂亮的眸子顿时晶亮起来。

看着洛琼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谢九洲便断定她定是知道了什么内情。

“有故事?”谢九洲问道。

“看王爷这么有诚意,送你个能搞死穆之远的大礼好了!”

“洗耳恭听!”谢九洲唇角微扬。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洛琼神秘一笑,随即关上门,把谢九洲推到床边。

谢九洲依旧端坐在轮椅上,可洛琼却已褪下鞋袜大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床上。

那神情,像极了给孙子讲故事的老祖宗。

谢九洲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前两日还搔首弄姿,今日就这般……霸气!王妃同我是不是有些太不见外了?”

洛琼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都摊牌了,还装什么装?你到底听不听?”

“听。”谢九洲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二人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我跟你说啊,其实这个穆之远……”

洛琼一说就是整整半个时辰,看着面前女子眉飞色舞的模样,谢九洲既好笑又心疼。

尽管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早已不是在穆家受苦的穆汐,可一想到她也曾历尽那些苦难,谢九洲便忍不住心疼。

“说完了?”谢九洲转动轮椅,从桌旁取了茶水递给洛琼。

洛琼接到手里,一饮而尽:“我就问你炸不炸裂?”

谢九洲微微颔首:“所以你的意思是,穆之远与你生母,也就是林氏并非少年夫妻。

林氏本有夫君,是穆之远的结义兄弟。而那篇《安邦定国论》正是出自他这个兄弟之手。

后来穆之远夺文害命,还骗得怀有身孕的林氏嫁给他。可他攀附权贵,娶了秦氏。

贬妻为妾,还害死了林氏腹中的孩子?”

“可不是嘛!关键这孩子还不是个寻常孩子。

他是魁星,本该高中状元成就一番功勋。寿终正寝后归位星官。

可被穆之远这狗东西一闹,这小东西从星官变成了冤魂。

地府不敢拘他,他又因横死无法归位,故而一直在穆家飘荡。

直到林氏也被害死,母子二人才得以见面!这个穆老狗啊,是真该死!”

谢九洲:“既然该死!那就让他去死!

只是还有一事,我得查!事关恩师名誉,本王不能退让!”


“九洲,这么多年,你我为的是什么?让他们就这样死了,你甘心吗?”

谢九洲垂眸,吸气,又缓缓吐出:

“可道一死了!唯一的人证都没了。难道你还指望他们自己招了不成?”

“谁说不行呢?”谢九洲话音刚落,一道慵懒的声音便从窗外传来。

洛琼轻身一跃,便进了祁云的屋子。

“看来我没猜错,你俩果然是假装不和。”洛琼轻飘飘地从两个男人身边走过。

王爷与国师对视一眼,而后又齐齐看向洛琼。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在窗边偷听竟然俩人都没发现?

洛琼自来熟地挑了个椅子坐下:“你俩不用想了,我虽然很厉害,但最主要的是你俩都乱了心神。

今夜即便不是我,你们估计也发现不了。”

祁云一愣,有些震惊地看向谢九洲:“你这媳妇不是人吧?”

谢九洲叹气:“你问她呗!问我做什么?”

洛琼的出现让二人原本压抑的气氛缓和了几分。

祁云得了老国师真传,对凡人认知以外的事情很容易就接受了。

他是个聪明的,知道即便是问也定然没个结果,与其如此,还不如问点有用的。

“王妃方才的意思是……有办法让穆之远和太子主动交代当年之事?”

“嗯。”洛琼轻松地点了点头。

“可我怎么记得穆之远是你爹呢?”

“我还记得国师一本正经地看过我家笑话呢?”洛琼嘴上不让,倒是把祁云怼的没了话。

的确,那日这女人在穆家闹的时候可半点看不出是亲生的。

“谢九洲,”洛琼忽然把目光锁定在谢九洲身上:

“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已经有把握处理掉穆家了。所以,你到底在等什么?”

谢九洲回望洛琼,声音冰冷而坚定:“在等师父的清白!”

洛琼蹙眉,祁云适时地接过话来:“师父一生为大燕奔波。颇受百姓爱戴。

可最后一次占卜却出了‘大错’!九洲军因此伤亡惨重。

他老人家也从人人敬仰的国师变成了举国唾弃的罪人!”

“大错?”

祁云的目光扫过洛琼,最后又看向窗外的星空:“那一次,师父一定也没错。

他占卜当晚,我也在,那样明显的帝星陨落,别说是师父,就连我都看得出。

可奇怪的是,当九洲率军攻打庆洲时,庆帝竟然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能御驾亲征!

那一场战役本是大燕一统的最后一战。原本所有人都认为那将是一场极其容易的战役。

可万万没想到,因为庆帝的出现,庆洲军队竟然士气大增。

虽然最终还是拿下了庆洲,但九洲军也损失过半,就连作为主帅的安王都身受重伤,险些丢了性命。

朝臣弹劾,说此役伤亡全因师父占卜有误所制。陛下盛怒,将师父贬黜。”

“原来是这样?”洛琼转头看了看谢九洲,开口问道:

“谢九洲,你是大燕战神,哪怕有庆帝御驾亲征,也不该损失如此惨重吧?”

洛琼问到了谢九洲的痛处,那张冷素的脸上骤然又多了几分悔恨。

“是。”谢九洲直言:“可当时的庆洲军,很奇怪。”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似乎……杀不死!”想起当年那场战役,谢九洲的眸中还是存着藏不住的困惑。

“本王不明白,死了的人,还能活过来吗?”

冰冷的眸子看向洛琼,这问题她的确最有发言权了。

洛琼摇头,坦言道:“不能!但也能!王爷不妨想想赵太医。”

谢九洲双眼微睁,是啊,赵太医不就是死了又“活了”?


“殿下,您的问题只有镯子的主人能够解决。若您不愿意,本座也没有办法了。”

祁云一甩衣袖,眼见着就要走。明珠顿时慌了,她一边“唔唔唔”一边疯狂地点头。

洛琼慢慢坐直身子:“看来公主是同意了?”

明珠使劲眨了眨眼睛,又用力点了点头。

“好吧。”洛琼起身,走到明珠身边。

面对着洛琼的靠近,明珠本能的有些恐惧,洛琼轻笑,手轻轻点在金镯身上。

一瞬间,明珠只觉腕间一松,而那支特别的镯子竟顷刻变成金簪模样,松散地插在洛琼发髻间。

金镯离体,明珠身上的桎梏也得以解除。只是嘴咬脚的姿势保持了太久。

虽然脚趾是拿出来了,可明珠的脖子、腰还有两条腿早已没了知觉。

可即便如此,这位刁蛮惯了的长公主还是恶毒地剜了洛琼一眼。

尽管没敢说话,但那眼神早就说明了一切。

洛琼嘲讽一笑,忽然凑近明珠:“公主以为是我设计你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我往日无怨今日无仇,我为何这么做?

反倒是蛊惑你来夺镯子的人,公主不妨猜猜,那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明珠的神情明显一愣,心里也同时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当然,仅仅如此显然是不够的,该有的道歉洛琼还是要的。

于是,这一日,大燕圣都出了件奇事。

素来眼比天高的长公主殿下竟当众向安王妃行礼道歉。

堂堂公主为了一件首饰便冤枉同为皇室的安王妃,这脸啊,真是丢到皇陵去了!

此事传入宫中,老皇帝大怒,禁足明珠百日,罚抄女戒千遍!

而此事之后的第五日,圣都城内便又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每一年穆之远的寿辰都算得上是圣都的大事。

除了老皇帝外,上至皇亲国戚下至文武百官,但凡上得了台面的都会到府恭贺。

更有甚者,一些远在外城的高官也会特意挑选这段时间回京述职。为的就是能给恩师贺寿。

今年乃是穆之远六十大寿,规模更是可想而知了。

天还未亮透,穆家的下人们便已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穿梭在宅院的各个角落,精心布置着每一处细节。

天刚蒙蒙亮,大大小小的礼物就开始像流水一样地往穆府里送。

穆之远比平日起得更早些,他在秦氏的侍奉下穿戴整齐。

今日,穆之远穿了一身华丽的寿服,上面绣着精致的寿字和吉祥图案。

穆之远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精明的眸子中透露出掌控一切的自信与得意。

不过,穆之远怎么都想不到,今日将是他人生中最后的辉煌。

穆之远过寿,身为嫡女的穆婉心自是早早就回了娘家。

穆婉心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她身穿一袭粉色的缎面长裙,上面绣着娇艳的牡丹,尽显富贵。

穆婉心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到女儿恢复得不错,秦氏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想当初,穆婉心执意与庶妹换嫁,如今看来,倒也没过得太落魄。

不过话说回来,段景川配穆家的掌上明珠到底还是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

按说段景川这种官阶,先前别说是入府贺寿,就连送礼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可如今一跃成了相府的大姑爷,身份自然也就高人一等。

这是段景川第一次给穆之远庆贺寿诞,且还是以女婿的身份。


“卧……”艹字还没出口,阿三就收获了谢九洲的一记眼刀。

“好玩吧,瞧着年头,这些个玩意都快成精了,一人一个,拿回去栽盆里。

受伤生病可以砍枝叶入药,闲来无事也能随意盘盘。实在不喜欢当柴烧了炼丹也是事半功倍!”

洛琼说得那叫一个潇洒,几株古树却是无风也瑟瑟。

“诶,王妃,这些个小东西好像在发抖呢?”

“抖也没用,连根拔了!给本王妃也留一株玩玩!”

洛琼俏皮地眨眨眼,阿三、阿四立刻上前动手。

让这些怪物刚才吓唬他们,今儿回去就好好招待它们!

“区区女鬼,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东宫上空再次响起浑厚的声音,洛琼勾了勾嘴角,看来她猜得没错了,这些个古树与那道一息息相关。

洛琼慵懒地靠在谢九洲身边,不阴不阳地回了句:

“老娘即便是鬼,也是你惹不起的恶鬼!藏头露尾的鼠辈,还不赶紧滚出来?”

“哼!好大的口气。想见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阵起!”

随着一声“阵起”,东宫内的所有物件都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花草山石迅速变换位置,就连脚下的土地也变得软绵绵的。

都说脚踏实地,这脚下不实,人就免不得慌乱。

尽管花溪和阿三等人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可遇上如此法阵,也是无从下手。

洛琼有些烦躁地挠挠头,她素来打架都是一个人上。今日带着几个累赘确实有些麻烦。

可怎么办呢?谁让这几个家伙还都挺可爱的?麻烦就麻烦点吧。

洛琼抬手勾了勾手指,还在府外玩道长的阴阳簪便飞入手中。

干嘛呀?没玩够呢?

“有更好玩的了。”

阴阳簪闻言小眼儿一亮,哪呢?这个破阵法吗?

“把他们几个护起来。”洛琼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向谢九洲和花溪几人。

某簪的语气顿时萎靡,这也能叫好玩?还不如外面那个老头呢。

洛琼翻了个白眼,“废话真多!还不快去!”

好嘞!您就擎好吧!

金簪腾空,结界落下,谢九洲等人周边的事物顿时就静止了,脚下的棉花地也变得坚硬实诚。

谢九洲转头看向结界外的洛琼,他知她并非凡俗之辈,可这么强大的阵法,她真的可以吗?

洛琼好似感受到了谢九洲的目光,她微微侧身,扬起嘴角,神色间毫无半点紧张。

“放心吧,肯定把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带到你面前!”

道一的法阵对于全盛时期的洛琼来说不过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不过她如今修为只有两成,想要只破阵不杀人,确实有些麻烦。

怎么才能把那鼠辈引出来呢?洛琼转了转眼珠,有了!

结界内,众人只见洛琼腾空而起,素色的裙摆随风而舞,她浮于半空,如仙子般傲世着周围的一切。

“老东西,阵眼就在那!对不对?”洛琼葱段般的手指轻轻指了指东宫正殿。

“只要老娘把它砸了,此阵不攻自破!”

话音刚落,一道气机便直奔东宫正殿。

暗处,道一沟壑纵横的脸上划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洛琼的气机砸向正殿时,一股气墙忽然出现,与此同时,正殿八角飞出八道银光。

那银光耀眼,可洛琼却清晰地看到银光外面还裹着一层浓浓的黑气。

这黑气除了洛琼旁人都看不到,甚至在常人眼中,那八道银光还有些神圣。

谢九洲被困在结界里,他紧蹙着眉头看着空中的洛琼,这种心慌的感觉他已许久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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