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爱兰徐振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全局》,由网络作家“折耳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畜生!连半个包子都舍不得给老娘吃,以后我还指望你给老娘养老?去尼玛的!”赵爱兰可是村里的劳动标兵,双抢的时候,一个人能挑一百多斤的稻谷,脚力惊人,一脚下去,徐振华这个弱鸡,直接嗖的一下飞出去,落在稻草堆里,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呸!就这小身板,能不能活过老娘还不知道呢,还给我养老?”赵爱兰骂骂咧咧地抱着一堆碎布头回家了。至于徐振华这个孽畜?上辈子,赵爱兰帮他们兄妹四个带大了孩子,老了之后,干不动了,不求他们给自己买床新棉被,就让他们四个,每家给自己三斤新棉花,让她能做一床厚被褥过冬,可徐振华这个老大是怎么说的?“娘,你看谁家老人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盖新棉被?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哪天你人没了,不是白糟蹋了这十几斤新棉花?”“家里不是...
《六旬老妇重生,痛打白眼狼孩子!全局》精彩片段
“小畜生!连半个包子都舍不得给老娘吃,以后我还指望你给老娘养老?去尼玛的!”
赵爱兰可是村里的劳动标兵,双抢的时候,一个人能挑一百多斤的稻谷,脚力惊人,一脚下去,徐振华这个弱鸡,直接嗖的一下飞出去,落在稻草堆里,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
“呸!就这小身板,能不能活过老娘还不知道呢,还给我养老?”
赵爱兰骂骂咧咧地抱着一堆碎布头回家了。
至于徐振华这个孽畜?
上辈子,赵爱兰帮他们兄妹四个带大了孩子,老了之后,干不动了,不求他们给自己买床新棉被,就让他们四个,每家给自己三斤新棉花,让她能做一床厚被褥过冬,可徐振华这个老大是怎么说的?
“娘,你看谁家老人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盖新棉被?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哪天你人没了,不是白糟蹋了这十几斤新棉花?”
“家里不是还有爹留下的旧棉被?凑合盖盖得了,回头等你走了,烧了也不心疼。”
短短两句话,彻底寒了赵爱兰的心,后来,她到死都没再开口找他们兄妹四个要过一根纱。
更让她寒心的是,第二年,她拖着老寒腿,自己开荒种了一小片棉花,等到秋天,新棉花收上来了,刚做好的两床新被褥,她还没盖上,就被徐振华抢走,送给了柳寡妇。
上辈子一直到死,赵爱兰也没盖过一床新被褥,这辈子,她才不管徐振华这个孽畜的死活呢。
骂骂咧咧的回到家,就看到老二媳妇已经把晚饭做好了,老大媳妇也把衣裳洗好了,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赵爱兰眼圈一红。
上辈子,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四个儿女,没一个心疼她,反倒是这两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媳妇,给她送饭送水。
她在雪地里被活生生冻死之后,四个儿女你推我,我推你,没一个舍得拿钱出来给她买寿衣。
最后,还是两个儿媳妇出去找人借了钱,给她置办了一身寿衣。
想到上辈子在四个白眼狼手里吃过的苦,赵爱兰擦了擦眼泪,把两个儿媳妇叫到自己面前。
“惠芬,红霞,娘之前一直没问,这一年多,振华和振民,每个月给你们几块钱?”
赵爱兰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她虽然偏心自己的亲生儿女,但对两个儿媳妇也不算坏。尤其是老二媳妇进门后,担心两个儿媳妇手里没钱,就定了个新规矩——
家里人的工分还是算在一起,不分家,但赵爱兰每个月会给两个小家庭两块钱,也算是给小夫妻俩的零花钱。
按赵爱兰的盘算,这两块钱里头,两个儿子自己留一块钱,剩下一块给媳妇,这样孩子们手里有点零花钱,也不至于买根针都要找爹娘要钱。
可从这次平平生病来看,那两个孽畜,肯定是把这笔钱全都给昧下来了,一分钱都没给自己媳妇儿。
不然这次孩子生病,老大媳妇也不至于连挂盐水的钱都拿不出来。
果然,听到婆婆这么问,两个儿媳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心直口快的二儿媳褚红霞先开口了。
“娘,振民说,每个月那两块钱,是你和爹给他们的零花钱。我要是想要,让我回娘家,找自己爹娘要去……”
李惠芬见妯娌都说了,她也不敢再替徐振华瞒着,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娘您别生气,振华说的也有道理,他以后是一家之主,家里的钱,本来就该让他管着……”
而现在,就算池母不说,她也知道,她和池学农私奔,无媒无聘住到了池家这件事,肯定已经传遍全村了。
不对,她这个甚至都不算私奔。
因为池学农压根没让她跑,是她自己主动跑到池家来生活的。
徐革英曾经幻想过自己和池学农的洞房花烛夜,床单被褥一水都是大红色的,墙上用糨糊贴了一层报纸,锃亮的玻璃窗上面贴着双喜,床上还撒了染红的花生、桂圆,还有香甜的大红枣……
可睁开眼,迎接她的,却是四面透风的柴草棚,屁股底下刺啦啦直响的稻草,还有黏糊糊已经包浆的脏褥子。
池家给野菜姐临时搭的草棚子,大概长这样
让她生气的是,就连搭窝棚的十几捆柴火,都是她偷偷从家里搬过来给池母的。
难道她真要在这样的窝棚里,和学农哥洞房花烛吗?
笑死~窝棚里甚至连红蜡烛都没有。
之前池学农无意中和她抱怨过,说家里没钱打煤油,点不起煤油灯,他每天都要抢在天黑之前把作业给做了,不然等天黑,就看不清书本上的字儿了。
当时可把徐革英给心疼坏了,今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还特意把自己屋里的煤油灯,和剩下的半瓶煤油给带上了。
野菜姐想偷偷带出去的煤油灯
可惜被她娘给缴获没收了。
池学农也觉得窝棚里太黑,影响自己发挥。
他也是第一次,怕待会儿看不见,进错了门,出去找了一截松明子,点燃之后,插在床头。
松明子燃烧的时候,味道比煤油灯更大,习惯了点煤油灯的徐革英,被松明子冒出来的烟,熏得两眼通红。
松明子,小时候用这个玩火把,能烧很久
池学农厌恶地瞥了她一眼。
徐革英长得像她爹,五官粗糙,脑子也笨得很,唯一能让池学农看上眼的,就是她这一身白皙的肌肤。
农村像徐革英这么大的姑娘,要么早早的下地干活,要么在家洗衣做饭,带弟弟妹妹,都晒得黑黝黝的,只有徐革英,因为家里不缺壮劳力,再加上爹娘都疼她,舍不得她下地干活,一直养的白白嫩嫩的。
池学农伸手抚上了徐革英白腻的脸蛋,轻声诱哄道:“英英,过了今晚,你就是我媳妇儿了。你放心,等我上了大学,留在城里工作,我一定把你接到城里去享福。”
看着池学农英俊的脸,徐革英满心甜蜜,羞涩地钻进了池学农怀里……
池学农发狠把徐革英压在了稻草褥子里。
只听到砰的一声,床头的松明子倒了下来,轰的一下,点燃了池学农和徐革英的头发。
俩人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的灭火。
谁知越忙越乱,火苗掉在地上的稻草褥子里,火越烧越大。
眼看大火就要烧到褥子了,那可是他们家唯一的一床褥子啊!
池学农二话不说,抱起褥子就往外跑。
直接把新娘子丢在了火堆里。
目睹这一切的徐革英,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学农哥,为了一床包浆还长虱子的破褥子,居然连她都不管了?
……
池家这场闹剧,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双溪村。
村里人一大早就忙坏了。一会儿跑到池家,看看昨天着火的“新房”。
真是稀奇了,活了半辈子,只听老一辈说过,旧社会的佃农和长工,家里穷,没钱起房子,才会搭个窝棚娶媳妇。
(无脑爽文,脑子寄存处)……
(猫猫税缴费处)……
(狗狗税缴费处)……
(腹肌税缴费处)……
正文不要钱——
“发个烧就要去卫生站挂盐水?一个丫头片子,看把你精贵的!”
“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老子可是咱们老徐家的嫡长子。什么你的钱我的钱?这个家,谁挣的钱,往后都是老子的。”
赵爱兰重生后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大儿子徐振华嚣张跋扈的声音。
上辈子,大儿子从小就被她和老伴宠坏了,满脑子都是嫡嫡道道的封建残余思想。
仗着自己是老徐家的长房长孙,不但跟弟弟妹妹们抢钱抢东西,就连老婆孩子的东西,都照抢不误。
前世,就在这天,大儿子偷走了大儿媳妇编草席赚的私房钱。
编草席用的工具
这钱原本是大儿媳妇偷偷攒着应急用的。就因为被大儿子偷去买了一件新衬衫,害得大孙女平平没钱挂盐水,高烧烧坏了耳朵,小小年纪就成了聋子。
想到前世,自己被几个不孝子赶出家门,平平给自己送了两个烤洋芋,还被恶婆婆打断了手,赵爱兰怒从心起,爬起来就冲到大儿子面前。
“啪”的一声,狠狠一个大逼兜,徐振华当场就被扇懵了。
“妈,你疯了?打我干啥?”
赵爱兰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个大逼兜。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你闺女发高烧都快烧糊涂了,你这个当爹的,不赶紧送闺女去卫生站挂盐水,居然还偷了你闺女的救命钱。”
“你说!这钱你偷了打算干啥?”
徐振华理直气壮:“供销社新来了一批‘的确良’衬衫,我都跟人说好了,让他们给我留一件,要是不去付钱,我这张脸往哪里放?”
“往哪放?老娘给你找个地儿放!”
话音刚落,赵爱兰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徐振华屁股蛋上,只听到噗通一声。
徐·嫡长子·振华,扑街。
一脚把儿子踹翻,赵爱兰还没解气,三两步跟上去,抬起刚上完茅房的老布鞋,一脚踹在徐振华的脸上。
“脸往哪放?”
“现在有地儿放了吗?”
徐振华:“有了有了,娘你轻点,我可是咱们老徐家的嫡长子……”
“你就是嫡太子都没用!钱呢?”
徐振华紧紧捂住了裤子口袋,小声哀求道:“妈,这钱真不能给你。我都把话说出去了,明天上工要是没穿上的确良衬衫,还不得被那帮小子们笑话死?”
赵爱兰当了他几十年的亲娘,徐振华一个动作,她就知道钱藏在哪里了。
徐振华一看老娘的眼神已经瞄准了他的裤兜,立刻一个“王八翻身”,双手死死捂住了裤兜。
“拿来吧你!”
赵爱兰根本不跟他废话,噗嗤一声,直接把他裤子扯烂了.
里面一卷壹角贰角的零钱漏出来,钱上面还沾着一些蒲草碎屑,一看就是老大媳妇编草席攒的救命钱。
赵爱兰连个钢镚都没给他留,全都搜刮到了自己兜里。
徐振华没想到他娘居然这么狠,直接把他裤子撕了,这下他也顾不上什么“的确良”衬衫了,捂着露出来的半拉白屁股,还有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裤头,一脸羞愤地跑回屋换裤子去了。
此时,被丈夫徐振华推倒在地上的大儿媳妇李惠芬,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还是那个最喜欢偏袒徐振华的婆婆吗?
很明显,不是了。
因为这一次,赵爱兰不但没有偏袒大儿子,反而帮她把辛苦攒的私房钱抢了回来。
“亲戚不是亲戚,客人不是客人的,一家老小空着手到人家吃饭,我没拿扫帚把你们哄出去,都算是客气的了。”
“你……”池学农涨红了一张小白脸。
池母一脸怨恨地瞪了赵爱兰一眼,故意做给她看一样,对着儿子就是一巴掌。
“走,回家!回去就给你相亲!他们老徐家门槛太高,咱们这样的贫下中农可高攀不起。”
徐革英彻底慌了,跺着脚对亲娘嚷嚷:“娘,你快跟池婶道个歉啊!”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右边脸又被亲爹扇了一巴掌。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子还没死呢,你踏马就敢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亲娘?”
“你想嫁到他们池家,你去啊,没人拦着你!
不过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徐革英,你今天要是踏出这道门,从今往后,我和你娘,就当没生过你这个不孝女。”
徐革英捂着脸,眼神怨恨地看着他们:“我看你们就是重男轻女,就是见不得我嫁得好!”
“凭什么大哥二哥找对象,都能找他们喜欢的,我喜欢的就不行?”
“你们不让我嫁,我偏嫁!断亲就断亲,反正学农哥说了,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不是因为我是村长的闺女。”
“你们就看着好了,等我嫁到池家,肯定能和学农哥把日子给过好。”
放完狠话,徐革英怒气冲冲的回屋,收拾出两个包袱,军绿挎包也塞得鼓鼓的,提着包袱就要去池家。
赵爱兰冷笑着把人拦住,从徐革英手里抢走了两个大包袱。
“你不是说,池学农看中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咱家的钱跟东西吗?”
“有种你就把咱家的东西都放下,空着手嫁到池家去,看他会不会娶你?”
赵爱兰打开两个包袱,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省吃俭用,给徐革英置办的新衣裳,新被褥,新鞋子。
还有她托人偷偷绣好的一对喜鹊登梅梢的枕巾,一个新手电筒,一个铝制饭盒,两个搪瓷洗脸盆,几根蜡烛,一个煤油灯,大半瓶煤油,半包红糖,一小包冰糖,一包用手帕包起来的水果糖……
绣花枕巾
看到徐革英这副恨不得把家都搬空了带走的样子,赵爱兰都气笑了。
“你不是说姓池的不图你钱,不图你的东西吗?那你带这些东西干啥?”
徐革英红着脸辩解:“我、我怕池家的东西,我用不惯……”
“什么东西用不惯?是根本没东西用吧?”徐江淮的二姑开口嘲笑道。
徐二姑的娘家就在池学农家隔壁,作为一个奋战在一线的吃瓜群众,在场的亲戚里,没人比她更了解池家了。
当场她就开始爆料:
“池学农他们全家只有一个盆,全家人和面用这个盆,洗脸洗脚还用这个盆,洗菜洗碗也用这个盆,他们家亲戚过去拜年,从来不在他家吃饭。”
“为啥?”
“还能为啥?怕吃饭吃到脚皮咯,谁知道他们家那个盆,是不是洗完脚就拿来洗菜淘米?”
“呕~~”
几个爱干净的婶娘嫂子们,听到这里都开始反胃了。
徐革英的脸色也隐隐发青。
徐二姑继续说:“他家换季也只有两床被子,男女老少都盖一床被子呢,怪不得英英要把被褥都带过去,不然新媳妇还要跟公公盖一床被子,简直羞死人了。”
徐革英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胡说!学农哥说他爹娘只是勤俭节约,这是老一辈的优良传统,才不是只有两床被子!”
徐二姑反问她:“那你为啥要带被子?”
徐平平咯咯笑着骑在爷爷肩膀上,双手稳稳地抓着徐江淮的头发,一路飞到了堂屋里。
李惠芬和褚红霞,一个盛汤,一个端碗,已经把锅里的葛粉圆子端上了桌。
葛粉圆子看着有点像西湖藕粉,不过里面加了糯米搓出来的小元宵,透明状的葛粉羹上面,还加了两勺糖桂花,又好看又好吃。
桂花藕粉圆子,葛粉圆子跟这个差不多,不过颜色是灰色的
这年头买糖还要糖票,赵爱兰每年也只舍得拿二两红糖,腌上一个罐头瓶的糖桂花,留着过年招待贵客的时候放一点。
上辈子扣扣搜搜,自己一口都舍不得吃,这辈子,赵爱兰直接放开手脚,除了大孙女之外,其他人的碗里,都放了满满两大勺的糖桂花。
“吃!吃完了再腌,今年咱们偷偷去山里搁几个蜂箱,回头割蜂蜜吃。”
如果是前世,身为村长的徐江淮,肯定会板着脸说什么“以身作则”。
重活一世的徐江淮,看着媳妇亮晶晶的眼睛,不由自主就屈服了:“行!回头我就说咱家要做家具,上山砍两根木头,等蜂箱做好了,我放的远点,保证没人发现。”
阳历四月,山里晚上还是很冷的,一碗热乎乎、甜滋滋的葛粉桂花圆子下肚,一家人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汗,肚子里也不像以前那样空落落的了。
吃完甜汤,李惠芬把平平抱回屋,洗脸洗屁股之后,塞进被窝。
刚才煮圆子的时候,赵爱兰就拿盐水瓶装了热水,把被窝捂热乎了,小丫头吃饱喝足,埋进热乎乎的被窝里,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睡梦中还吧唧了两下嘴,似乎在梦里回味着桂花葛粉圆子的甜香味。
哄睡了娃,李惠芬轻手轻脚地走出门。
院子里点了一根松明子,果然,干爹干娘和褚红霞都没睡,正在处理下午采回来的蕨菜芽。
李惠芬熟练地系上围裙,拿了个小板凳,坐在褚红霞旁边,帮着给蕨菜过凉水。
蕨菜这玩意儿,采回来不能过夜,不然下面的根就老了。
四个壮劳力配合默契,徐江淮负责烧火,赵爱兰给蕨菜焯水,李惠芬给蕨菜过一遍凉水,褚红霞把过完水的蕨菜,头尾对齐,均匀地铺在竹匾上。
今晚沥干水分,明天后天晒两天大太阳,这样完全晒干的蕨菜,放在通风阴凉的地方,一整年都不会坏。
四个人一起干活就是快,褚红霞这小快嘴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娘,我怎么觉得,大哥振民和英英不在家,咱们四个干活都比以前利索?”
赵爱兰嘴角抽搐了两下。
当然快咯。
以前那三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在家,一会儿要烧水洗澡,一会儿让她去帮着找衣服找鞋子,有时候一家人还要拌嘴吵架,哪像现在,他们一家四口劲儿使到一处,干起活来,当然比以前快多了。
李惠芬已经懒得拿胳膊肘去捣她了。
褚红霞这张嘴,简直就是漏斗成精!
什么话都往外秃噜,这辈子估计都改不掉了。
她还能怎么办?毕竟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姐妹,李惠芬只能拼命替她弥补——
“干爹,干娘,红霞不是说振华振民和英英不好……”
赵爱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就别替那三个小畜生说好话了。他们三个好不好,我还能不知道?”
李惠芬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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