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九千岁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当爬床丫鬟,九千岁杀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云雨朝还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闻九千岁裴砚凶狠残暴。殊不知在他还是一名洒扫小太监时,我为救他孤身前往寒潭,寒气侵体终身不得生育。他将我视作此生唯一的救赎,为了我爬到权力最高点。我被退婚,他便屠了未婚夫全家;我被京中贵女嘲笑,他便将笑我之人的头颅全数割下;只因侍女洗坏了我最喜欢的罗裙,他便命人将侍女的双手砍下。世人皆骂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妇,要将我烧死。我吞下假死药脱身,却被看上裴砚的长公主抓走制成美人宴讨好他。“九千岁可喜欢?”美人在骨不在皮,刀刀削骨似雪泥。裴砚在看见我体无完肤时,却哭红了眼。……木棍第99次落下时,我的大腿早已血肉模糊。她居高临下看着我被折断的双腿,嗤笑出声。“一个通房丫鬟也敢跟我叫嚣,你以为容貌和我有几分相似就能让千岁对你青睐?别痴心妄想了。...
《被当爬床丫鬟,九千岁杀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传闻九千岁裴砚凶狠残暴。
殊不知在他还是一名洒扫小太监时,我为救他孤身前往寒潭,寒气侵体终身不得生育。
他将我视作此生唯一的救赎,为了我爬到权力最高点。
我被退婚,他便屠了未婚夫全家;我被京中贵女嘲笑,他便将笑我之人的头颅全数割下;只因侍女洗坏了我最喜欢的罗裙,他便命人将侍女的双手砍下。
世人皆骂我是祸国殃民的妖妇,要将我烧死。
我吞下假死药脱身,却被看上裴砚的长公主抓走制成美人宴讨好他。
“九千岁可喜欢?”
美人在骨不在皮,刀刀削骨似雪泥。
裴砚在看见我体无完肤时,却哭红了眼。
……木棍第99次落下时,我的大腿早已血肉模糊。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被折断的双腿,嗤笑出声。
“一个通房丫鬟也敢跟我叫嚣,你以为容貌和我有几分相似就能让千岁对你青睐?
别痴心妄想了。”
我抬头看向那张与我有八分相似的脸,强撑解释,“公主,我真不是裴大人的通房丫鬟……”她冷笑一声,“不是又如何?
难道你没生那爬床的心思?”
“区区一个贱婢,也该觊觎本公主的男人!”
说完,她狠狠踩上我被打断的双腿,越发用力的折磨。
我痛的脸色苍白,舌尖几乎咬出血来,声音颤抖。
“公主,贱奴真的无意与您争裴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的哀求却彻底激怒了她。
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指甲划出四五道血痕。
“凭你,也配跟我争?”
“我看你这个小贱蹄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我眼底惊恐,看着她拿出匕首在我脸上硬生生划过。
皮肉翻开,鲜血如注般喷涌而出,我痛不欲生。
沈月起身缓缓擦拭着那把匕首。
看见那把匕首时,我彻底心寒。
只因为裴砚当年惨遭陷害,我深入寒潭相救时,他将这把匕首交于我道,“阿舟,这把匕首是我如今的唯一家当,往后我定会许你富贵一生。”
裴砚的确做到了许我富贵一生,可他为我杀戮无数,让我被天下人所指。
一旁的婢女缓缓走上前来,举着一个瓷瓶献宝似的看着沈月。
“公主,这点教训怎么能让她长记性呢?”
“这可是西域进贡的朝天椒,只需一点便能让人辣的生死不如,就让奴婢来给她添点滋味吧。”
我惊恐地朝后躲去,却被人狠狠地按在地上。
瓷瓶里的辣椒水如数在我的伤口上,灼烧感随即席卷全身。
我痛的在地上蜷缩,原本结痂的伤口再度裂开。
我再也顾不得沈月长公主的身份,大喊道,“我是沈怡舟!
你们这么对我,若是裴砚知道了,指定饶不了你们!”
一时间我捕捉到了沈月眼底的迟疑。
正当我以为她会放过我时。
沈月轻笑一声,眼底的怒意高涨,“你说你是沈怡舟?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谁不知道沈怡舟早在一年前中毒身亡了,我亲眼看她在千岁怀里咽了气,你敢冒充她,就不怕千岁扒了你的皮?”
我被折磨的全身瘫软,虚弱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那时我吞了假死药,你带我去见裴砚,他必定能认出我来。”
沈月愣了一瞬,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三年前我吞下假死药脱身,裴砚发了疯的找我,却无疾而终。
直到在春日宴上看见长公主那张与我八分相似的脸。
这才让她有了机会留在裴砚身边。
可她不知道,与我长得相像,是福也是祸。
裴砚紧握着玉佩,眼底“这玉佩当真是从这个贱婢身上掉下来的?”
看着裴砚眼中压抑者的怒火,沈月快速拿了块破布堵住我的嘴巴。
“这人胆大妄为偷了您送给先夫人的玉佩,定是她从先夫人墓穴中盗取得来的。”
“臣妾已经提前教训过她了,这才没让先夫人的遗物流落在外。”
我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声声呜咽,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裴砚,你仔细看一看,是我啊!
可他听了沈月的话,顿时怒火冲天。
趁我没有防备,他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竟将两只手的手腕生生折断。
“区区贱婢,你也配碰阿舟的东西?”
“既然搅了阿舟的清净,就把这双手砍下来给阿舟赔罪吧!”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连呼吸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沈月刚才在我身上施下的暴行都不及裴砚对我造成伤害的万分之一。
血水顺着发稍滴滴落在地上,我疼的浑身颤抖,绝望也在心底弥漫开来。
裴砚用帕子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你害阿舟死了都不得安生,我将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说罢,你想选择怎么个死法?”
沈月娇笑着往裴砚怀里一趟,娇俏着开口。
“就这么杀了,也太便宜她了。”
她歪头一笑,攀附在裴砚耳边,眼神中透露着暧昧。
不知她说了什么,裴砚嘴角居然绽放出几分笑意,大掌轻轻打在沈月臀上。
“还是你鬼主意多,那就依你说的办。”
沈月眼底闪过一丝兴奋,迫不及待的让下人抬上来一个圆柱形牢笼。
那牢笼仿佛是为人量身定做一般,宽度刚好能把人塞进去,可里面却布满了尖刺,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后背发凉。
她让人把我塞进去,架在火上。
牢笼被火烤得通红,一股味道很快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我痛苦不堪,可每动一下身子都会压在尖刺上,痛的浑身都在颤抖。
沈月却缩在裴砚怀里,看着我在牢笼里不停翻滚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这样做出来的才好,千岁一定会喜欢。”
裴砚心情大好,抬起沈月的下巴奖赏似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这贱婢扰了阿舟清净,这么做也算是便宜她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这一幕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可沈月非但不怕,反而上赶着给裴燕献计。
“光烤一面怎么能熟透,千岁有所不知,这牢笼每转一下,里面的尖刺就会刺激皮肤,这样烤出来的肉才更均匀。”
裴砚本就喜欢这些折磨人的酷刑,沈月投其所好反而正对他的胃口。
“把笼子转起来,我要让这个贱婢也尝尝滚刀山是什么滋味。”
裴砚发话,下人不敢不从。
笼子转动起来,我全身都被尖刺包裹,每转一下尖刺都深深地刺入我的身体,我疼痛到几乎快要窒息。
当我被从滚笼里放出来的时候,只剩半口气吊着。
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我的意识才缓缓恢复了几分。
裴砚快步从台阶上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沈月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她怕裴砚看到我的这张脸念起旧情,连忙跑上前来阻拦。
“这贱婢浑身脏兮兮的,恐污了你的眼睛。”
见他就要转身离开,我深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看着他的背影,艰难的张开嘴,“裴砚……”裴砚后背猛的一僵,脚步顿时停住。
闻言,裴砚眼底闪过一丝嫌恶,“既然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便早些打发了,省的心生不快。”
“至于美人宴,你若想吃便请了厨子来府邸也是一样的。”
我心中钝痛。
从前裴砚只听声音便能认出我,可现如今近在咫尺,也不过是草草将我打发。
我心如死灰的看着裴砚起身离去。
裴砚一走,沈月阴狠的看着我。
“千岁想吃美人宴,她不就是现成的食材吗?”
她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眼底闪过戏谑的笑。
后来,我被五花大绑送进厨房。
可没想到的是美人宴便是割女人身体制成。
厨师用刀在我身上生生剜下,再放入盘中摆好。
美人在骨不在皮,刀刀削骨似雪泥。
美人宴成,沈月便差人去请裴砚。
裴砚应邀而坐,却看见她脚上那双鞋,瞬间大怒。
“谁准你穿这鞋的!
脱下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训斥,沈月一时间下不来台,涨红着脸不敢说话。
李嬷嬷壮着胆子上前来想替她解围,“奴婢以为公主穿上这鞋更合适一点……”她话还没说完,人头就已经落地。
“狗东西,连自己主子是谁都忘了,我裴砚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沈怡舟。”
裴砚一身戾气盯着沈月,掐上她的脖子道,“倘若你再敢动阿舟的东西,便和他下场一样!”
李嬷嬷的脑袋骨碌碌滚到沈月脚边,吓得她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她连忙将鞋子脱下来,模仿我当年的模样哄道,“阿砚,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裴砚片刻恍惚,松了手将她搂在怀中。
“罢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沈月眼底一喜,命人将我抬上来。
“美人宴,千岁可喜欢?”
她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邀功似的看向裴砚。
浓重的血腥味引得裴砚不愿动筷。
沈月亲自夹了一块放在他碗底,“这是今日新鲜做的,才不过两个时辰,你尝尝。”
裴砚目光倏然一撇,瞧见那颗朱砂痣,心底狠狠一抽。
“这和阿舟的手竟如此相像……”沈月当即一愣,手里的筷子一抖,紧接着那掩盖的桌布便被裴砚大手一掀。
我浑身上下遍布的刀痕被缝纫师缝合,歪歪扭扭的针线有几分可怖。
可脸上的轮廓清晰可见,裴砚的身子也不自觉的发抖。
沈月心底有几分慌张,“阿砚,你……你怎么了?”
“这贱婢不过是长得有几分像……所以我才……”听到沈月的解释,裴砚悬着的心松了几分。
可眉宇间却有几分烦躁,“可能是我多虑了。”
“今日胃口不好,改日再陪你吧。”
直到踏出大门,裴砚却撞上匆匆进门的小太监。
小太监手里拿着的双鱼玉佩摔落在地,一分为二。
那是裴砚赠予我的贴身玉佩,我常年戴着。
裴砚瞳孔一震,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这玉佩哪来的!
说!”
小太监慌忙的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是……是今日厨子做美人宴时,美人身上掉下来的。”
这偌大的府邸,只有李嬷嬷与我最熟悉。
为了自证,我只能祈求道,“你若不信,可以把李嬷嬷请来。”
“她从前是伺候我的贴身嬷嬷,定不会错的!”
沈月勾着唇,“哼,倘若你故弄玄虚,本公主便让你尸骨无存!”
我终于松了口气,再看见李嬷嬷时,眼底闪过一丝希翼。
“李嬷嬷,我是沈……”话还没说完,李嬷嬷便朝我吐了口唾沫。
“呸,你是什么东西?
先夫人岂会像你一般如乞丐苟活?”
李嬷嬷嫌恶的看了我一眼,不停拍打我刚才摸过的裙摆。
“自从夫人去世,冒充夫人的人哪个不是被活活打杀,你可倒好,上赶着找死。”
连李嬷嬷都不承认,沈月更加没了顾虑。
就在她拿起鞭子再往我身上抽的时候,却被一旁的侍妾拦下。
“我见过千岁书房里挂着的先夫人的丹青,和这女人长得颇为相像,要不还是先禀告千岁再做定夺?”
话音刚落,沈月便转身给了她一巴掌。
“我亲眼看着沈怡舟的棺材下葬,人死怎么可能会复生?”
“就算她沈怡舟真的活过来了,千岁现在最喜欢的人是我,只要我一句话,千岁也能照样把她打发出去!”
李嬷嬷听了连连称是,脸上奉承的笑从来没褪去,“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千岁最疼的就是公主您了。”
她拍拍手,丫鬟便将一双绣满珍珠的鞋子呈了上来。
“这可是千岁特地找苏州绣娘为您缝制的鞋子,上面修满了六十六颗珍珠,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双。”
沈月笑得一脸得意,迫不及待将鞋子换上。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眼中闪过杀意,一脚踩在我的背上。
我的胸腔被挤压到窒息,身体挣扎间一枚玉佩掉落出来。
众人在看清玉佩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大变,就连沈月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这枚玉佩可是千岁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你身上?”
这枚玉佩是裴砚送我的定情之物,他曾说过见玉佩如见他真人,只要我拿着这枚玉佩,安国上下没一人敢对我不敬。
来之前我本打算用这枚玉佩唤醒他的良知,让他浪子回头。
可沈月居然一把抢过玉佩,眼神偏执又癫狂。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千岁的贴身玉佩,把她这双手给废了!”
我眼泪鲜血糊了满脸,摇着头连连后退。
“这不是我偷的!
是裴砚送我的!”
可我越是痛苦,沈月脸上的笑意就越浓。
“还敢嘴硬?
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她刚抬起手,外面便响起来下人通报的声音。
“夫人,千岁来了!”
沈月眼底闪过一丝慌张,将鞭子藏匿在裙摆下。
裴砚刚进门,沈月便笑着迎上去替他解开披风,眉眼间掩饰不住的谄媚与讨好。
“阿砚,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裴砚将她搂入怀中,眼底尽是痴迷,“今日早朝无事,便早点回来陪你了。”
沈月一改方才的嚣张跋扈,娇嗔道,“听说京城中的美人宴甚是风靡,你什么时候能陪我去尝尝?”
裴砚垂眸不答,却看见地上血迹斑斑的我,微微拧眉。
“你今日又教训下人了?”
沈月抱着他的手撒娇,“这贱婢竟然想爬床勾引你,我这不是想给他长长记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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