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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年:我靠驭兽系统发家致富全文

古枫男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皱了皱眉,重新试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戏,小野猪倒是趁机哼唧着挣脱了他的手,撒腿就想溜。宋长风反手一把又把它逮住,捏着它的脖子气道:“跑什么?我不信邪了!你这玩意儿比狗还蠢?”试了三次,系统依旧毫无反应,只冷冰冰地挂在那。甚至宋长风还对猪崽子用了一套火龙果也是不奏效。宋长风拍了拍脑门,长叹了一口气,“好嘛,敢情你这系统认死理,是‘训狗大师’,不是训‘猪大师’。怪不得不灵光。”他无奈摇了摇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崽子。“算你命大,系统不认你,留着也没啥用。”话虽如此,可他这心里还是剩了几分不甘。说到底,这小东西也算逃过一劫,随手丢了又浪费了这难得的缘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这小家伙养起来,兴许还有别的用处。再不济,这么点肉量,炖锅汤也够香。...

主角:宋长风王黑虎   更新:2025-03-27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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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长风王黑虎的女频言情小说《饥荒年:我靠驭兽系统发家致富全文》,由网络作家“古枫男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皱了皱眉,重新试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戏,小野猪倒是趁机哼唧着挣脱了他的手,撒腿就想溜。宋长风反手一把又把它逮住,捏着它的脖子气道:“跑什么?我不信邪了!你这玩意儿比狗还蠢?”试了三次,系统依旧毫无反应,只冷冰冰地挂在那。甚至宋长风还对猪崽子用了一套火龙果也是不奏效。宋长风拍了拍脑门,长叹了一口气,“好嘛,敢情你这系统认死理,是‘训狗大师’,不是训‘猪大师’。怪不得不灵光。”他无奈摇了摇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崽子。“算你命大,系统不认你,留着也没啥用。”话虽如此,可他这心里还是剩了几分不甘。说到底,这小东西也算逃过一劫,随手丢了又浪费了这难得的缘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这小家伙养起来,兴许还有别的用处。再不济,这么点肉量,炖锅汤也够香。...

《饥荒年:我靠驭兽系统发家致富全文》精彩片段

他皱了皱眉,重新试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戏,小野猪倒是趁机哼唧着挣脱了他的手,撒腿就想溜。
宋长风反手一把又把它逮住,捏着它的脖子气道:“跑什么?我不信邪了!你这玩意儿比狗还蠢?”
试了三次,系统依旧毫无反应,只冷冰冰地挂在那。
甚至宋长风还对猪崽子用了一套火龙果也是不奏效。
宋长风拍了拍脑门,长叹了一口气,“好嘛,敢情你这系统认死理,是‘训狗大师’,不是训‘猪大师’。怪不得不灵光。”
他无奈摇了摇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崽子。
“算你命大,系统不认你,留着也没啥用。”
话虽如此,可他这心里还是剩了几分不甘。
说到底,这小东西也算逃过一劫,随手丢了又浪费了这难得的缘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这小家伙养起来,兴许还有别的用处。
再不济,这么点肉量,炖锅汤也够香。
“走吧,算你投对人了。”宋长风自言自语一声,捡了根绳子把小野猪绑住,直接挂在了自己腰上,挂得像个鼓鼓囊囊的水壶似的。
到了山脚,狗牙一群野狗早已等不及,围着宋长风直打转。
几只狗嗅到小野猪的味道,竟兴奋地冲着他的裤腿乱咬。
宋长风抬脚踹了几下,“你们急啥?肉又跑不了,回去再吃!”
他目光扫了一圈,心里突然冒出个坏主意。
他语气古怪道:“狗牙啊,你们说要是把这群野狗和小猪栓一块儿,能不能给我搅弄个‘狗猪联盟’出来?听上去就霸气啊。”
反正家里现在有狗群帮忙,养头猪也不是什么难事。
宋长风带着狗群和小野猪,沿着山路慢慢往下走。
宋长风下山时,腰间挂着哼唧唧的小野猪,手里药材,背着野猪肉,身后跟着一群摇着尾巴的野狗,这阵仗,活像个凯旋而归的山大王。
刚进村口,就碰上了几个挎着篮子准备上山挖野菜的村民。他们本来蔫头耷脑的,一看到宋长风这满载而归的架势,眼睛都直了。
“哟,长风啊,这是打哪儿弄来的好东西?”一个尖嘴猴腮的村民搓着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野猪肉。
宋长风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上山转悠了一圈,运气好,碰上了。”
另一个五大三粗的村民凑过来,瓮声瓮气地说:“这野猪肉可真肥啊,这年头,能吃上肉,就是神仙日子。”说着,他还故意吸了吸鼻子,仿佛已经闻到了肉香。
宋长风心里冷笑,这帮家伙,平时恨不得从他家抠出二两米,现在看到肉,一个个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他敷衍道:“运气,运气而已。”说着,脚下加快了步伐。
狗牙似乎也察觉到了周围村民不怀好意的目光,龇牙咧嘴地低吼了几声,吓得那几个村民连忙后退了几步。
“长风,你这狗养得可真凶啊。”尖嘴猴腮的村民讪讪地说。
“没办法,山里野兽多,得防着点。”宋长风随口应付了一句,加快脚步离开了。
这帮家伙肯定在打他猎物的主意。
这荒年,别说肉了,就是野菜都有人抢。他得赶紧回家,把东西藏好。
回到家,宋母和宋春莲看到野猪肉,都惊呆了。
“长风,你这是......哪儿来的?”宋母颤巍巍地问道,眼里满是担忧。
“娘,您放心,这是我上山打的,没偷没抢。”宋长风笑着安慰母亲。
宋春莲也担心地问:“弟弟,你没受伤吧?这山里野兽多,可危险啊。”
“姐,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宋长风拍了拍胸脯,示意自己没事。
他把野猪肉交给宋春莲,让她处理一下,又把药材拿给宋母,嘱咐她熬药。
“娘,这药材对您的身体好,您一定要按时吃。”
宋母接过药材,眼眶有些湿润:“长风,你真是个好孩子,为了这个家,你真是操碎了心。”
“娘,您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宋长风鼻子也有些酸。
安顿好母亲和姐姐,宋长风把小野猪拴在院子里。这小家伙还挺精神,哼哼唧唧地拱着地,一点也不怕生。
狗牙和其他野狗围着小野猪转圈,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小家伙。
宋长风看着这群野狗,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狗牙,你们说,这小猪能不能加入你们的队伍?”
狗牙歪着头,似乎没听懂宋长风的话。
宋长风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让这小猪也跟着你们混,以后一起打猎,一起吃肉。”
他觉得,如果能把小野猪训练成像狗牙一样的猎犬,那以后打猎就更方便了。
有了这个想法,他准备过几天马上实施。
宋长风喝了热腾腾的一碗小米粥,抹了抹嘴,看到宋母还在一旁关切地望着他,干脆笑着说道:“娘,天不早了,您也早点歇着吧,我昨儿山里有些折腾,今儿得补补觉。”
宋母欲言又止,叮嘱了几句,让他注意身体,才回屋歇息。
宋长风把屋门关紧,连灯都没点,躺在床上时,却没立刻睡着。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念头:那小野猪若是能调教好,再配上这些狗,战斗力能翻几倍!
想到这儿,心里极想一试,但实在是太累,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屋外就传来嬉闹声,夹杂着鸡鸣和狗吠。
宋长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未出门,便听见院子里人声渐多,声音大得快要掀翻茅草顶了。
“长风呢?怎么还不起?”
这是张婶的声音,尖利而做作。
“宋家昨天带回那么多肉,还藏得严实,真不厚道!咱都是一村的,咋能独食!”
另一个男人的大嗓门传出,他刻意压低声音,仍掩不住鄙夷和酸意。
“就是啊!宋长风一个小年轻,能从山里弄回那么大头猪,还一袋药材,莫不是逢了什么稀罕事儿吧?”有娃娃哭着喊饿的声音,更添一份尴尬。
宋长风撩开门帘,探出半个脑袋,果然见院门外挤得满满当当,一群人或背着簸箕,或夹着竹篮,有几个娃娃甚至端着脸盆往里张望。
他心里冷笑:这帮家伙,昨天打探不出结果,今儿个改了法儿,还真是穷疯了。
他清了清喉咙,走到院子里,也不搭理张婶她们,径自提了水瓢,舀了几口。
末了,还假装随口问:“一大早的,都围这儿干啥?”
张婶挤着脸笑:“哎,大侄子,昨儿听说你带回来好东西,村里人都稀罕得很呢。”
宋长风不疾不徐,眼皮都没抬:“山里野物罢了,算甚好东西?婶子,您想吃,怕是得自己上山。”

接下来的几天,赵三和张大牛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宋长风。
宋长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心中暗暗警惕。
他知道这两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不怀好意,便敷衍几句后不再理会。
这两人见软的不行,便决定来硬的。
一天夜里,他们纠集了几个同伙,偷偷摸到宋长风存放猎物的地方,想要偷走一些猎物。
可他们没想到,宋长风早有防备,安排了野狗在附近巡逻。
野狗们发现了这些不速之客,立刻狂吠起来,并发起攻击。
赵三等人吓得惊慌失措,在黑暗中四处逃窜,却被野狗们一一咬住。
第二天,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长得知之后暴怒,村子就算再穷再饿,也从没出现过这偷鸡摸狗的事情,这歪风邪气要是不止住,村子就真完了!
村子里表示会有大事发生的钟在今天敲响了。
赵三等人带到村子中央的空地,当着全体村民的面,村长严厉地斥责道:“你们几个,平日里好吃懒做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偷东西。”
“咱们村子一直以来都讲究和睦相处,勤劳致富,绝不能容忍你们这种行为!”
赵三还想狡辩:“村长,我们就是一时糊涂,下次不敢了。”
宋长风走上前,冷冷地说:“这次若不惩戒,难保没有下次,大家都看着呢,必须给个说法。”
对于这种事情,他从来不会心软。
村民们纷纷点头,对赵三等人的行为表示愤慨。
“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没人打三十藤条!”
村长瞪着眼睛说道。
听到这里,赵三瞬间吓得瘫软在地,这藤条可不是开玩笑的,一藤条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这三十藤条打完......
张大牛皮糙肉厚,躺几天养养就好了,赵三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还不让打死了?
“村长,我们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三连连磕头认错。
但村长已经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管用了。
一看求村长不管用,赵三连忙扑倒在宋长风的脚下,抱着宋长风的腿大声哭道:
“长风,都是我的错,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才敢去偷你的东西,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当牛做马都行,求求你饶了我吧!”
看到这里,宋长风微微叹了一口气,毕竟是一个村子的村民,这赵三他也知道,大毛病没有,就是有些太懒散,这三十藤条打上去,还真可能要了他的命。
“村长,既然赵三都这么说了,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不是不想干活吗,那就让他干活,砍三十斤柴火和三十斤竹子,来代替那三十下藤条吧!”
听到主家都这么说了,村长当然顺坡下驴,没有再坚持下去。
赵三抱着宋长风的大腿,千恩万谢!
处理完这件事后,宋长风趁热打铁,对村民们说:“乡亲们,大家都看到了,获取食物的办法有很多,打猎就能! ”
“我有个想法,以后大家可以用干柴和竹子来换肉。”
“咱们村子周围山林多,干柴和竹子取之不尽,这样既能让大家有肉吃,又能各取所需。”
村民们听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表示赞同。
毕竟,对于很多家庭来说,打来的猎物一时吃不完容易坏掉,而用干柴和竹子交换,既能储存,又能满足日常需求。
其实,宋长风此举还有更深的考虑。
他知道自己与刘财主的矛盾迟早会再次爆发,竹子坚韧耐用,他打算用竹子制作一些简易的武器,以备将来对付刘财主。
接下来的几天里,在宋长风的指导下,村民将竹子削成尖锐的枪头,绑在木棍上,制成了竹枪,又用竹子和兽筋制作成了竹弓,并削制了一些竹箭。
就这样,一批简易的武器制作完成。
虽然这些武器比不上刘财主家丁手中的精良兵器,但在数量上占据优势,而且制作方便,可以随时补充。
随着村民们用干柴和竹子不断从宋长风这里换取猎物,大家的生活得到了明显改善,再也不用为吃不饱饭而发愁。
宋长风在村子里的威望也如日中天,村民们对他既感激又敬佩,无论大事小事,都愿意找他商量拿主意。
然而,就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却悄然滋生出了一股不和谐的暗流。
王黑虎看到宋长风在村子里如此受敬重,心中渐渐生出了傲娇不已的心思。
他觉得自己作为宋长风的姐夫,理应借着这层关系享受特殊待遇。
起初,王黑虎只是在一些小事上占点便宜,比如在分配猎物时,他会偷偷多拿一些。
村民们看在宋长风的面子上,并没有过多计较。
但王黑虎却越发得寸进尺,开始在村子里作威作福起来。
他常常指使其他村民为他干活,稍有不如意就破口大骂。
有的村民家中有重要事务需要处理,却被王黑虎强行拉去为他做事,导致自家的事情耽搁。
村民们心中虽有怨言,可又害怕得罪宋长风,只能对王黑虎百般忍让。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黑虎的行为愈发过分。
终于,有一天宋长风察觉到了异样。
他发现一些村民看到他时,眼神中总是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神情,而且往日里热闹的交流场景也变得有些冷清。
宋长风心中疑惑,决定暗中观察。
没过多久,他就亲眼目睹了王黑虎呵斥一位老人为他搬重物的场景。
老人年纪大了,体力不支,动作稍慢了些,王黑虎便恶语相向。
宋长风见状,心中大怒,立刻上前制止:“王黑虎,你在干什么!这位大爷年纪这么大了,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他!”
王黑虎看到是宋长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强词夺理道:“我让他帮点忙而已,这老头就是不听话。”
宋长风冷冷地看着他:“帮忙?你这是欺负人!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应该互相帮助、和睦相处,不是你用来随意驱使的!”
周围的村民看到宋长风没有护着王黑虎,而是严厉地斥责他,心中的顾虑顿时消除。

“完了!狗真扑人!”
瘦子哆嗦得不行,想往角落钻,却发现比他壮实的家伙卡着他不让动。
“别动!别动!”
带头壮汉急中生智,结结巴巴地喊住了几人。
宋长风原本窝在藏屋的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将木棍往地上一杵,冷眼打量着三人。
“我家的院子,你们进得挺自觉啊?”
带头的壮汉咽了口唾沫,脸上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长风兄弟,误会,都是误会啊!”
瘦子吓得腿肚子直打颤,差点跪下去,“长风哥,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才想着......想着......”
另一个汉子也跟着附和,“是啊,长风哥,这荒年饿死人的,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
宋长风冷笑一声,手里的木棍在地上敲了敲,“走投无路?我宋家就比你们好到哪儿去?不过是弄到点肉,就引得你们来偷,以后是不是要偷到我家炕头上了?”
“长风兄弟,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壮汉连连摆手,额头上冷汗直冒。
“不敢了?这话谁信?要是下次偷的是旁人家,人家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宋长风加重语气,木棍在地上敲得更响了,“这荒年,谁家容易?你们动这种歪心思,迟早要遭报应!”
几个汉子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瘦子更是抖得像筛糠,裤裆里隐隐有股骚味飘出来。
“长风哥教训的是,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长风看着他们这副怂样,心里一阵厌烦,挥挥手,“滚吧!下次再让我逮到,野狗可不会这么客气!”
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翻墙跑了,院子里只剩下几条摇着尾巴的狗。”
宋长风叹了口气,这世道,真是不容易,自己家不过弄到点肉,就引来这些饿红了眼的家伙。
他回到屋里,母亲和姐姐都还没睡,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长风,外头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宋母紧紧抓住他的手,语气焦急。
“没事,娘,就是几条野狗在闹腾。”宋长风笑着安慰母亲,不想让她担心。
宋春莲却不太相信,“野狗?怎么叫得那么凶?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姐,真没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宋长风拍拍姐姐的肩膀,“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宋母见他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催促着宋春莲回屋睡觉。
宋长风一夜没睡好。
脑子里全是那些饿红了眼的人影。
他娘的,这世道,真是活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弄点肉,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招来一群饿狼。
这要是天天来这么一出,他家迟早得玩完。
第二天一大早,宋长风刚推开门,就傻眼了。
好家伙,门口乌泱泱一片人,比昨天还多。
一个个面黄肌瘦,眼冒绿光,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野狗们狂吠着,却不敢真扑上去,只能围着人群转悠。
村民们虽然害怕,但也不肯离去。
就这么僵持着,像一群秃鹫等着腐肉。
“宋长风,你出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你家吃肉,大伙儿都闻着香味了,总得分点出来吧!”
“就是!凭啥你家能吃肉,我们只能啃树皮?”另一个尖细的声音附和道。
宋长风心里暗骂,这帮刁民,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他走上前,冷着脸说道:“我家吃肉怎么了?这肉是我凭本事弄来的,凭什么分给你们?”
“本事?什么本事?偷来的吧!”人群中有人阴阳怪气地喊道。
“放你娘的屁!”宋长风怒了,“老子猎的野猪,怎么就偷了?”
“猎的?你个弱鸡,能猎野猪?骗谁呢!”
“就是,你以前连鸡都杀不了,现在变猛男了?”
人群哄笑起来。
宋长风心里憋屈,这帮人,摆明了就是想抢东西。
他娘的,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
“都别吵了!”宋长风大喝一声,“想吃肉,行啊,拿东西来换!”
“换?换什么?我们有什么东西能换?”人群中有人问道。
宋长风眼珠一转,“粮食,布匹,药材,什么都行!”
“你做梦!现在这世道,谁家还有余粮?”
“就是,想空手套白狼,门都没有!”
人群再次喧闹起来,眼看着就要失控。
宋长风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乱子。
他深吸一口气,喊道:“我去找村长来评评理!”
说完,他转身就走。
人群中有人想拦他,却被野狗吓得不敢靠近。
宋长风一路跑到村长家,用力拍打着大门。
“村长!村长!救命啊!”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探出头来。
“大清早的,喊什么喊?出什么事了?”
“村长,你快去看看吧,我家门口围了一群人,要抢我的东西!”
村长一听,脸色也变了。
这荒年,饿殍遍野,为了口吃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连忙跟着宋长风往回走。
路上,宋长风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村长听完,叹了口气,“唉,这世道,真是......”
他没把话说完,但宋长风明白他的意思。
回到家门口,看到黑压压的人群,村长也吓了一跳。
他咳嗽一声,喊道:“乡亲们,都静一静!”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都看着村长。
“长风这孩子不容易,好不容易弄点肉,你们这样围着他家,成何体统?”村长沉声说道。
“村长,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都快饿死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就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饿死吧?”
“村长,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村长头都大了,这帮人,一个个饿红了眼,根本不讲理。
他转头看向宋长风,“长风,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肉分一些出来,大家伙儿一起渡过难关。”
宋长风心里冷笑,这老家伙,还真是和稀泥。
他正要开口拒绝,忽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村长,我有个主意!”
说话的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名叫刘麻子。
这刘麻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奸猾,平时就喜欢占小便宜。
“哦?你说说看。”村长说道。

宋长风拎着水瓢,懒懒地倚在院门旁,盯着大嗓门的李二憨开口:“要我说,二憨叔,您这嗓门儿都能吼晕一头猪了,怎么还想着分我的肉?不如您全家一块儿去山里,多少肉都有了。”
一句话,把李二憨怼得脸上一阵白。
他咬了咬牙,“宋长风,话不能这么说,咱们这村,谁不是你一口我一口的,肉倒是小事儿,是不是乡里乡亲的情分,嗯?”
宋长风露出半抹冷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绑门边的那堆野狗,“感情?好啊,只要你们能说服它们,别把你们当猪咬,我立马给你们分。”
几条野狗像听懂了人话,立马竖起耳朵,“呜呜”地低吼两声,盯着身后一群人,眼神像是盯住猎物一样。
张婶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陪着笑,“长风,别让狗咬啊,我们可不是来闹事的,就是凑个热闹。”
“娘,不是他们说宋长风有野猪吃,咱咋没肉?”
她背后一个小娃娃摇着张婶的裙摆,大声叫嚷起来。
张婶脸色一变,赶忙一巴掌拍过去,“闭嘴!大人的事,小孩不许插嘴!”
宋长风瞥了一眼那个小娃,冷冷地哼了一声,“张婶,您这是想让我带头给村里发饭吃是不?那好,等哪天你家攒够了哄抢全村的粮,我当第一个上门讨的,咱讲礼。”
张婶被堵得一句话也接不上,只能讪笑着站回了人群。
可人群中也不是个个都想讲笑脸的。王铁头壮着胆子走上来,大声嚷道:“宋长风,你家昨天那口小猪咋来的?是偷来的吧!不如摊开讲清楚,不然,这可不是能瞒得住的事!”
一听这话,几个人也开始起哄,“对,是不是自己偷偷去山里弄的?山中的东西,那可是村里的!”
宋长风往地上一站,脸上没一点笑意,声音压得极低,“你们觉得公道,那就去镇上找衙门告吧!我一个穷书生,能跟山里老虎抢食?”
这句话,字字带刺,让在场的人脸上都挂不住。可他们看着几条犬牙外露的野狗,也都心虚,不敢真动手。
可是嘴皮子还得占上风,“都有事,就走吧!再耗一下午,那边家里断粮的,怕得等不住了!”李二憨随口一带,眼珠朝地上扫去。
但众人压根不肯挪脚,装听不见一样,硬是磨到天擦黑才散去。
到了晚上,宋长风早早就起了戒备心,干脆把门拴牢了,丢了一堆柴挡在窄门口。
毕竟光徒斗嘴不是长久之计。
不出所料,半夜时分,院墙边果然传来了响动。
有人小声碎碎念着,“小声点,别踩响砖头!”
听声音,有三四个人。宋长风躺在床上都没动,轻轻朝地面跺一下。
几条野狗原本趴在门口歇着。
听到信号,一下子都竖起身,直接绕着院墙咧了嘴,吊起尾巴“汪汪汪”狂吠。
外面几个贼脚步一乱,骂骂咧咧,“妈的,这狗怎么不睡!”
随后趴低着气,开始用工具砸院墙的缝隙。
宋长风听得清楚,嘴角挑了下。
他心里冷笑:想摸我家院子?
他悄悄翻身起床。
拿起一根削尖的木棍,悄无声息地躲到了暗处去。
院子里静得连风吹过枯树枝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屋里的烛光晃动了一下,宋母披着衣服走出来,微驼的背影在门口一顿。
她盯着黑暗中乱动的狗影,皱了皱眉,“长风,这狗叫得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长风轻轻放下手里的木棍,压低声音回道:“娘,没事,就是外头的野狗懒惰了几天,今儿活络点。您还是回去歇着,夜里风凉,别着凉了。”
宋母一听,也没回屋,反而朝院子里的另一间屋喊了一声,“春莲,长风说狗叫得凶,到底是什么事,你去瞧瞧!”
屋里,宋春莲趿着鞋走出来,头发散乱得很,两只眼睛都是困意,打着哈欠,“娘,您就别操心了,狗吠是常事,哪里能夜夜安生。长风,你也是,不能大晚上的好好歇着?”
“姐姐,真没啥大事,您俩尽管回去睡,天寒地冻的站外头可别受了寒。”
宋长风笑着把手朝屋内指了指,一边轻拍了下墙边蹲着的狗脑袋,低声灌了个口令。
那狗“喔喔”闷叫两声,乖乖伏低,没再折腾。
宋母终究是心疼儿子的,听得他说没事,看看那几条狗也没扑腾,点点头就回了屋。
宋春莲却站那儿没动,眯了眼盯着墙角,“我怎么觉得,外头墙影晃了一下,是不是有人翻院子?”
宋长风呵呵一笑,往院门边虚指了一下,“你瞧,什么也没有,快回去睡吧。”
宋春莲闻言,也就信了,“咱们家还得靠你,别惹事,听到没?”
“知道了。”宋长风笑笑,罕见地没顶嘴,转而催她赶紧回屋。
“夜里冻得厉害,别折腾身子。”
眼见房门关上,屋里声音渐归平静,宋长风那点若无其事的笑意才慢慢敛了下去。
他重新拾起木棍,手指微屈敲了敲墙边的砖,又按了一下地面,几个暗号传了出去。
院墙外三四个影子晃了一下,有人小声嘀咕:“狗不扑,我们得吓死了!”
“别废话,赶紧动手,拆下砖再探头!隔院墙里就是肉,真抱回去,咱家真能挨几天好日子。”
低声吼人的该是个带头的,拎头喝完这句,又朝身后的瘦子努了努下巴,“真怂你下次别跟着!”
几人的手脚又麻利了几分,没一会儿,借着月光,壮实的汉子踩着垒得松垮的砖就翻进来,身后跟着另外两个胆小的,也跟着爬了下来。
才落了地,也没敢留太多脚印,几个人飞快蹿到院子里放着野猪肉的角落。
那一层油腻的光让他们差点挪不开眼。
“就是它!就是这个味!”
带头的汉子眼红了,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抱一大块出来。
然而他的小动作还没落地,院里几条狗忽然站起来。
一开始只是低声低吼,接着纷纷立起,把那几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起来。

王黑虎灰溜溜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将破碗摔在地上。
“该死的宋长风,竟然让我在全村人面前丢脸!”
他越想越气,一脚踹翻了瘸腿的凳子。
宋春莲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王黑虎看到她这副模样,更是怒火中烧。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的弟弟!害得老子被狗咬,还被村民嘲笑!”
王黑虎犹不解气,骂骂咧咧地出了门。
他要去找刘财主,只有刘财主才能帮他出这口恶气。
刘财主的庄园在村东头,高墙大院,守卫森严。
王黑虎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见到刘财主。
“刘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王黑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刘老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那宋长风欺人太甚!仗着他那几只畜生,不把我放在眼里!”王黑虎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
刘财主斜睨着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哦?说来听听。”
“他......他当着全村人的面骂我!说我是个废物,说我连条狗都不如!还说......”王黑虎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偷偷观察刘财主的反应。
“还说什么?”刘财主放下茶杯,有些不耐烦。
“他还说......还说刘老爷您是......是狗仗人势!是......”王黑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大胆!”刘财主猛地一拍桌子,茶水四溅,“他竟敢如此污蔑本老爷!岂有此理!”
王黑虎见状,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可不是嘛!他还指使他的野狗咬我!您看,我这腿都被咬破了!”说着,他撩起裤腿,露出被狗咬伤的小腿。
刘财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就这点小伤?也值得你哭哭啼啼的?”
王黑虎连忙说道:“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他让我在全村人面前丢尽了脸!以后我还怎么在村里混啊!”
“哼!他宋长风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以为我治不了他了!”刘财主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刘财主斜躺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一串玉珠。
他眯着眼睛,听着王黑虎的哭诉,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刘老爷,小的有个主意,保管让宋长风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王黑虎眼珠子一转,凑到刘财主耳边,低声说道。
刘财主放下手中的玉珠,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小的听说,宋长风那小子的那群狗,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王黑虎阴恻恻地笑着,“咱们给他那条狗下毒,让他也尝尝失去心头肉的滋味!”
刘财主眉头一皱,“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他想起上次宋长风带着一群野狗围攻他的事情,心里还有些后怕,“那小子背后还有一群野狗,万一惹怒了它们,恐怕......”
王黑虎连忙说道:“刘老爷放心,小的已经打听过了,那群野狗已经被宋长风赶走了。现在就他身边那一条,不足为惧!”
他顿了顿,又添油加醋地说道:“刘老爷,您想想,上次那小子让您在村民面前丢了面子,这口气您能咽得下去吗?这次正好是个机会,让他知道您的厉害!”
刘财主被王黑虎一通吹捧,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他猛地一拍桌子,“好!就按你说的办!一条狗而已,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王黑虎见刘财主同意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刘老爷英明!小的这就去准备毒药!”
王黑虎从刘财主那里领了一包药粉,药粉用油纸包着,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他揣着药粉,一路鬼鬼祟祟地来到宋长风家后院。
宋长风家的大黄狗正趴在窝里打盹。
王黑虎狞笑着,将药粉倒进狗食盆里,和狗粮搅拌均匀。
“小畜生,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
他躲在墙角,等着看好戏。
不一会儿,大黄睡醒了,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地走到食盆前。
它嗅了嗅狗粮,鼻子皱了皱,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吼。
大黄抬头看了看四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它没吃狗粮,而是跑到宋长风身边,用脑袋蹭他的腿,呜呜地叫着。
宋长风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大黄的叫声,停下手里的活。
他看了一眼食盆,又看了看大黄,眉头微微皱起。
“大黄,怎么了?”
宋长风弯下腰,摸了摸大黄的头。
大黄的异常反应立刻被他捕捉到。
“盆里的东西,有问题?”
宋长风心中暗道。
他仔细观察狗粮,发现颜色比平时深了一些,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是毒药!”
宋长风心中一惊。
他想起王黑虎临走时的眼神,顿时明白了。
“这王八蛋,竟然敢下毒!”
宋长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大黄说道:“大黄,饿了吧,快吃吧。”
大黄听懂了他的话,却迟疑着不肯去吃。
宋长风又催促了几次,大黄才走到食盆前,装作吃了几口。
然后,它突然开始抽搐,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躲在墙角的王黑虎看到这一幕,顿时兴奋不已。
“哈哈,小畜生,终于死了!”
他迫不及待地跑回刘财主那里报喜。
“刘老爷,成了!那条狗已经毒死了!”
刘财主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干得好!赏你十两银子!”
王黑虎接过银子,喜笑颜开。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在宋长风的计划之中。
宋长风看着“死”去的大黄,心中暗道:“大黄,辛苦你了。”
他把“死”去的大黄抱进屋里,放在床上。
出了家门,宋长风直奔后山。
他打开驭兽系统,点击“训狗大师”模板。
“开启技能:草药识别。”
随着宋长风一声令下,系统提示音响起:“技能开启成功,正在传输草药知识......”
大黄原本耷拉着脑袋,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此刻却突然精神抖擞,鼻头耸动。
宋长风摸了摸它的头:“大黄,去山上找几种草药,曼陀罗、断肠草、钩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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