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鲛人族献给魔君的礼物,从那时起就跟在夜渊身边,习惯了为他端茶倒水,了解他的所有细微喜好,终于,我成了他身边用起来最得心应手的小侍女。
而我与夜渊另一段关系,更是一场意外。
彼时他还不是魔族储君,又是常年在外征战,为魔族开疆拓土。
一次征战而回,那个昔日我视为战神的男人却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魔宫皇子权势争夺尔虞我诈,彼时人人都想夜渊死掉,又怎么肯出手救他,好在鲛人的的皮肉是这时间最好的伤药,我撕下自己鱼尾的皮肤为他细敷伤口,用鲛丹为他调理内伤。
但我忘记了族长爷爷曾说过,鲛人的眼泪亦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药。那晚,我将鱼尾化作双腿,撕裂的痛却不敌夜渊带给我痛楚的一半。
他将我压在踏上辗转缠绵,一遍遍吻干我眼角的泪珠。
“明珠,明珠,孤最好的明珠!”
犹记得他动情时呢喃的话语,只是第二日醒来,夜渊又成了那位冷峻无情的魔族战神。
他掐住我的脖颈,将我扣在床上,锐利的眼神像是要将我活吞一般。
“好大的胆子,竟敢趁孤昏迷,爬上孤的床!”
我被钳制的无法呼吸,可他眼中的恨意却没有熄灭半分。就要在我以为马上就要死掉时,那只手却又微微松开。
“孤给你两个选择,一,做孤的炉鼎,但你的身份不能被任何人知晓,否则,死;二,现在就死!”
“奴婢选一!”
我捂着喉咙忙不迭点头,却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或许从那时起,我就已经是夜渊眼中的玩物罢了!可笑的是两百年来,他身边只有我这一个炉鼎,才让我不切实际的以为,有这百年光阴的陪伴,自己对他而言至少是特殊的那一个。
一直哭到没力气,我才起身从床下取出一个黑乎乎的盒子。
罢了,既然他不再需要我,那我也该去履行自己身为贡女的责任了。
2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盒子前往魔皇宫中,接见我的是陛下宫中的巡视首领,他见我孤身前来眼中满是不可掩饰的震惊。
“你修炼不易,为了鲛人族能如此牺牲,也当真是一片赤诚。”
他称赞我时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