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珩赵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公主被俘,夫君拿我当人质萧珩赵尘全文》,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被俘,我却被扒光衣物扔在敌军营前,被人肆意凌辱。只因敌军主将是我大哥,他们想以此逼迫大哥放了公主。我挣扎着嘶吼出将军的名字。“我是萧珩的夫人,你们要是动了我,萧珩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哈,将军夫人?你以为没有将军的吩咐,我们敢带你来这儿?”“将军说了,你只是个细作,不必怜惜,若是能不费一兵一卒救出公主,你就算死了也是功德一件。”……我全身血液倒流,如坠冰窟,不可置信的嗫嚅着唇。“不可能,萧珩不会这么对我的,你们胡说!”我和萧珩成亲三年,他爱我疼我,也知道我的过去,他绝不会以为我是细作,更不会把我绑在这儿任人凌辱。“我要去找萧珩,你们放开我,别碰我。”我尖叫着躲避朝我伸来的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出去,找到萧珩当面问清楚...
《公主被俘,夫君拿我当人质萧珩赵尘全文》精彩片段
公主被俘,我却被扒光衣物扔在敌军营前,被人肆意凌辱。
只因敌军主将是我大哥,他们想以此逼迫大哥放了公主。
我挣扎着嘶吼出将军的名字。
“我是萧珩的夫人,你们要是动了我,萧珩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将军夫人?你以为没有将军的吩咐,我们敢带你来这儿?”
“将军说了,你只是个细作,不必怜惜,若是能不费一兵一卒救出公主,你就算死了也是功德一件。”
……
我全身血液倒流,如坠冰窟,不可置信的嗫嚅着唇。
“不可能,萧珩不会这么对我的,你们胡说!”
我和萧珩成亲三年,他爱我疼我,也知道我的过去,他绝不会以为我是细作,更不会把我绑在这儿任人凌辱。
“我要去找萧珩,你们放开我,别碰我。”
我尖叫着躲避朝我伸来的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出去,找到萧珩当面问清楚。
可那些手就像魔爪,如影随形,撕拉一声,不知是谁扯破了我的衣服。
瞬间,我耳边响起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
“不愧是将军的女人,这身子,啧啧,白得跟玉似的。”
“将军也真是舍得,为了公主,竟愿献出自己的夫人。”
“将军爱的本来就是公主,是这女人不知廉耻纠缠将军,要不是将军留着她有用,早把她杀了,哪能和她周旋三年。”
“妈的,她想跑,给我断了她的脚筋,看她还怎么跑。”
“啊!”
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插进了我的脚踝,尖锐的疼差点让我昏厥过去。
我跪趴在地,看着脚踝处鲜血淋漓,心中万分不甘。
突然,我的视线定格在前方马上那抹身影上。
“赵尘,救我,求你救救我。”
赵尘是萧珩的副将,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我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希冀的朝他伸出手。
可一向亲热的叫我嫂子的赵尘,此刻却满脸冷漠,眼里不带一丝温情。
“嫂子,抱歉,这是将军的意思,我不能违背军令。”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脑子一阵眩晕。
赵尘又道:“若你兄长愿意放了公主,将军也愿收回成命,可你兄长不愿,所以,嫂子,您受累了。”
原来,这真的是萧珩的意思。
兄长?
城墙上看戏那个人算我哪门子兄长?
萧珩明明知道,我只是父皇一夜情生下的孽种,只是他手里联姻的一枚棋子。
他居然天真的以为他们会为我的受辱而动容。
我绝望的闭上眼,心脏疼得快要窒息。
下一秒,我被淹没在男人兴奋的骂声和粗喘中。
“将军夫人还真是个极品,比醉仙楼的妓女还得劲。”
“这都第几个了,她那大哥还真舍得。”
“第十五个了,快快快,该我了。”
“靠,什么东西,血……”
男人们顿作鸟兽散,甚至有人觉得晦气,朝我腹部狠踹一脚。
我脸色惨白,连呜咽都发不出,下身血淋淋的一片。
不知是不是我的兄长突然大发善心。
总之,一切都如了萧珩的愿,不费一兵一卒,救回了公主。
我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将军府,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丫鬟守着。
铃兰喜极而泣,“夫人,您终于醒了,太好了。”
她抹着泪,眼睛红红的。
我张了张嘴,良久才吐出那个名字。
“萧珩呢?”
铃兰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我固执的又问了一遍。
铃兰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夫人,将军……将军他在和公主拜堂成亲。”
我像被一道闷雷击中,久久回不过神。
从铃兰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我才知道原来我昏迷了七日。
这七日,萧珩一次都没来过,他忙着接受褒奖,忙着迎娶心上人进门。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也才知道,那里有过两个月大的孩子。
可是,那个孩子死在了那场暴虐中。
我眼眶温热,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夫人,您想哭就哭吧,是将军负了你,他不是人。”
他何止不是人啊,他连畜生都不如。
曾经的海誓山盟,柔情蜜意,原来都是假的。
在他眼里,我只是个细作而已。
我闭上了眼,任由眼泪划过眼角。
三年前,我被父皇送来北国联姻,可三皇子不愿娶我。
为了毁掉这场联姻,他不惜派人杀我。
如果没有萧珩,我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他救我于水火,又派人保护我。
喜欢上他,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
我本以为,这场联姻会就此作罢,我做好了回去受罚的准备。
可临行前,萧珩却拦下了我的车队,说他愿意娶我,以结两国之好。
我胸口一阵闷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吐出。
铃兰大惊失色,带着哭腔。
“夫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等我,我去叫将军。”
我还来不及阻止,铃兰就已经跑了出去。
我仰躺在床上,全身都疼,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拽在手心里一般。
模糊间,我看见大门处急色冲冲走来一抹高大的身影。
“萧珩……”
萧珩穿着红色喜服,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冽:“缇宁,你好心机。”
我怔愣的对上他的视线。
明明还是那张脸,那双眼,可如今,我再也找不出从前的影子。
萧珩俯下身,冰凉的指腹描绘着我的眉眼。
“差点,差点我就被你这双单纯无辜的眼睛给骗了。”
“你明知道我今日成亲,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吸引我的注意,缇宁,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一个公主还不够吗?”
“萧珩,我不是细作。”我声音虚弱,连说话都费了好大的力。
这三年,我把我的过去全都告诉过萧珩。
他知道我从小生活在冷宫,也知道我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更知道我恨那个国家,恨我的父皇。
每当我提起过去,他总是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说我的过去他无法抹去,但以后的日子,他不会再让我受一点苦。
可如今,他食言了。
一声冷哼响起,下一秒,我的下巴被人狠劲掐着。
萧珩眸色寒凉,带着恨意。
“你不是细作,缇宁,你说这话的时候就一点都不心虚吗?”
“能近我身的只有你,你不是细作,那我的布防图怎么就到了你大哥手里,公主身边那么多人,你大哥又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带走她的?”
“你知不知道这场仗我死了多少兄弟,缇宁,你怎么就这么恶毒?我对你不好吗?你他妈要这么背叛我。”
啪的一声,我左脸一阵发麻,嘴角流出一丝血。
萧珩眼睛猩红,手高高扬起,那一巴掌,他是用了狠劲的。
这次去边关,是我担忧萧珩的安危,偷摸着去的。
我想着,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可萧珩看见了扮作士兵的我后,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打趣我身板太小,不适合上战场。
他把我抱进马车,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保护我,绝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可他怀疑我是细作时,问都不问我一句,就直接定了我的死刑。
“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应该在和公主洞房,既然你打搅了我的好事,那今夜的洞房也该由你来补偿。”
“缇宁,你记着,你的命是我给的,若不是我,你早就被斩首示众了。”
头顶埋下一道阴影,萧珩粗鲁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手上动作毫不留情。
我挣扎着,却被他用破布料捆住双手。
“萧珩,你杀了我吧。”
我红着眼眶,眼里只有决绝。
萧珩动作一顿,薄唇紧抿,下一秒,他狠狠啃噬着我的唇。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阿宁,你活着就是用来赎罪的,你不配死。”
我满脑子都是那日城下的场景。
男人的粗喘、汗臭、辱骂,全都在今日重叠。
我惊恐的躲避、尖叫,却换来萧珩的变本加厉。
突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将军,不好了,公主晕倒了。”
萧珩没有丝毫犹豫,抽身离去。
我无力的瘫倒在床,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那处火辣辣的疼。
萧珩。
萧珩。
昔日的爱意,终是烟消云散了。
门大敞着,冷风直往屋里灌。
我浑身发冷,却连动根手指都费劲。
门外涌进来几个丫鬟,抓着我的手把我拖进东院。
我这才看见,将军府挂满了红绸,比三年前那场大婚还要隆重。
我被丢在冰冷的石板上,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满了布,声音全被堵在了喉咙。
很快,面前那扇大门传来颠鸾倒凤的喘息。
“阿珩,我终于如愿嫁给你了,现在就算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你不会死的,阿宁,太医院已经在研制解药了,你身上的毒马上就能解了。”
一道高亢声后,那道女声再次传来。
“只是可怜了姐姐,阿珩,要是姐姐知道你给她下了毒,只是为了给我试药,她会不会生你的气?就算当初你娶她只是为了两国和平,可她毕竟和你同床共枕三年。”
萧珩冷哼一声,语气漫不经心。
“一个替代品而已,也就只有给你试药这点价值了,等解药研制成功,我会亲手杀了她,我的夫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天边响起一道闷雷,我眼神空洞的盯着前方。
面前出现一双红色绣鞋,一只脚挑起我的下巴。
江宁穿着红色里衣,脸色潮红,纤细的手抚弄着秀发。
“你都听见了?阿珩不爱你,三年前他是为了两国不得已接手了你。”
“我和他青梅竹马,他爱我,也只爱我,而你,只是个替代品,冒牌货。”
“缇宁,要是识趣,你就去找根绳子上吊算了,我不想脏了阿珩的手。”
话落,她大笑着转身进屋,门砰的一声关上。
很快,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滴答一声,下起了雨。
我右脚脚踝传来一股钻心的疼,仿佛那把匕首还插在肉里。
雨越下越大,屋里的声音像是不知疲倦,直到后半夜,才堪堪停下。
铃兰找到我时,我全身都泡在了雨水里。
她把我背回院子,又冒雨去找大夫。
雨下了一夜,我发了高热,喉咙像含了刀子似的。
我叫着铃兰,可无人回我。
我迷迷糊糊睡过去,又迷迷糊糊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眼时,外面已经天晴了,而我的床边趴了个人。
是萧珩。
他的大手覆在我的手上,眼底一片青紫。
我轻轻抽出手,萧珩却猛然惊醒。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神色松动几分。
责怪道:“下雨你跑出去干什么?还是说你想逃?缇宁,你逃得掉吗?”
我置若罔闻,问道:“我睡了几日?”
萧珩坐直了身子,不咸不淡说道:“三日。”
“铃兰呢?”
往日生病,铃兰总会陪在我身边。
可这次却不见她。
萧珩闭嘴不言,我起了疑,又问了一次。
萧珩却突然发了火。
“铃兰铃兰,一个丫鬟而已,你那么关心她做什么?”
“缇宁,连个丫鬟你都知道关心,你怎么不想想那些将士?你这样的人,究竟有没有心?”
我直视着萧珩,一字一句道:“铃兰呢?”
一时间,四周静默一片。
半响,萧珩轻声道:“你还发着烧,好好休息,我会派另外的人来照顾你。”
萧珩逃也似的走了。
他前脚刚走,新丫鬟后脚就来。
我问她铃兰呢。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我发了火,她才惶恐跪地,低声道:“铃兰她……死了。”
我睁大了眼,脑子一片空白。
那个丫鬟又道:“那日下大雨,铃兰去求将军找大夫救你,扰了公主休息,被公主下令杖毙了。”
杖毙?
我赤脚下地,连右脚踝的疼也顾不了,浑浑噩噩的冲进了东院。
萧珩正和公主相拥赏鱼,看见我,萧珩一脸冷意。
“谁让她来这儿的?还不把她赶出去。”
“阿珩,算了,想必是姐姐太想你,所以……唔。”
江宁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眼里满是惊恐。
我握着匕首,一寸寸的往她身体深处捅。
眼里只有恨意,一字一句道:“你去死吧。”
下一秒,我的身体被踹出数米远,一口鲜血吐出,五脏六腑都在疼。
萧珩抱着一脸苍白的江宁,怒目瞪着我。
“缇宁,你找死。”
江宁胸前的衣服被血浸透,她紧紧抓着萧珩的衣领,“阿珩,我好疼,救我。”
一时间,四周乱作一团,江宁被萧珩抱进了里屋,大夫一个个涌了进去。
我被压着跪在外面,没人管我死活。
明明是艳阳天,我却感觉好冷,像是灵魂都要出窍了。
眼前黑乎乎的,耳边一片嘈杂。
不知是谁在尖叫。
“不好了,夫人……夫人七窍在流血。”
“快去叫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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