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角落往事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全局》,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身旁的女人。人是他带来的,眼瞅着出了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不停嘟囔:“这咋办啊,这咋办啊,怎么就失足掉水里了呢?”“这是摔水里晕过去,气管呛水了!”老彭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推开吴老板,迅速对女人做起心肺复苏,还时不时俯身进行人工呼吸。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虽说没亲身实践过,但在电视里可没少看,依我看,老彭这操作确实专业。瞧着老彭那焦急的脸庞,丝毫不比吴老板淡定。毕竟人也是他带进这老林子的,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一番紧张操作后,女人“哇”地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正常气息,紧接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这话要是在平常说,可能没人会在意,更不会有人害...
《角落往事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全局》精彩片段
吴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搂着身旁的女人。
人是他带来的,眼瞅着出了事,他彻底慌了神,嘴里不停嘟囔:“这咋办啊,这咋办啊,怎么就失足掉水里了呢?”
“这是摔水里晕过去,气管呛水了!”老彭此刻也顾不上许多,
一把推开吴老板,迅速对女人做起心肺复苏,还时不时俯身进行人工呼吸。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虽说没亲身实践过,但在电视里可没少看,依我看,老彭这操作确实专业。
瞧着老彭那焦急的脸庞,丝毫不比吴老板淡定。毕竟人也是他带进这老林子的,真要出点什么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一番紧张操作后,女人“哇”地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恢复了正常气息,
紧接着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喃喃道:“有鬼!有鬼!有鬼!”
这话要是在平常说,可能没人会在意,更不会有人害怕。
可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深山老林!再加上这阴森的环境,哪怕是我,也被吓得浑身汗毛直立。
她莫名其妙地失足落水……这么多难以解释的事接连发生,难道真的有鬼缠上我们了?
吴老板见女人挣扎着起身,赶忙将她的半身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安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便扶着对方往回走。
我走在最后,打着手电筒为他们照亮。
一路上,都能听见女人依旧不停念叨:“有鬼,不能住这里!”
回到营地,安置好女人后,老彭看向坐在篝火边的我,问道:“同志,你怎么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就在大家刚安定下来的那一刻,寂静的老林子深处传来“嘿嘿嘿嘿”的诡异笑声。
刹那间,我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这声音太清晰了,而且感觉就在不远处!
我看向不远处的水边,雾气似乎越来越浓。我敢用人格担保,向祖师爷发誓,那古怪尖锐的笑声绝不是我的幻觉!
为了谨慎起见,我怀疑是不是又中了毒蘑菇的招,便看向他们三个人。
很明显,大家都听到了那诡异的笑声,他们惊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根本无需多言。
突然,后方帐篷被猛地打开,刚安置好的女人挣扎着爬出来,
大喊道:“快跑,真的有鬼啊,快跑!”这再次证实,那声音是真实存在的,绝非幻觉。
我立刻冲过去,抬手给了她的天灵盖一下,示意她冷静。
为啥打天灵盖,我也说不上来,以前师傅就是这样,
在我闹腾的时候,总会给我天灵盖来那么一下,我就会安静下来。南方管这个叫“吃栗子”。
挨了这一下后,女人满脸疑惑地看向我,估计在想这时候不跑,打她做什么?
不过这一下还真起了作用,她安静了几秒,眼神都清澈了许多,没那么闹腾了。
随后,我神色严肃地说道:“老彭,不知道这到底是啥情况。
这老林子太大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先冷静下来,千万别慌。”
老彭心理素质虽说不错,但也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声音里略微带着一丝颤音,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回头对吴老板说:“你只要把这女人管好就行。
我们回自己帐篷一下,大部分东西都在大包里。就算要临时换营地,帐篷带不走,也得把装备带上。
不然,用不着妖魔鬼怪动手,这环境里的各种变数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说罢,我们便迅速行动起来。
突然,“嘿嘿嘿嘿”的笑声再次传来,这次更近了,能清晰地听出来,笑声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我心里暗自吐槽:“我这是踏马的捅了妖怪窝吗?”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立刻用刀划破手指,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比画着画了个符文,表明我也是有靠山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但还是祈祷有用吧。
神奇的是,“嘿嘿嘿嘿”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我可不觉得对方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们,必须得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
好在对方没有继续找麻烦,我和老彭顺利把除了帐篷以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毕竟收帐篷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事。
短暂交流后,我们准备继续收拾帐篷,现在这情况,明显是触到了某些忌讳,这地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
就在此刻,那个尖锐且穿透力极强的笑声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在这安静的老林子里显得格外惊悚。
这时候,我的头皮已经完全麻了,再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我根本没法稳住心神。
人总是对黑暗中的未知充满恐惧,我冲着老彭大吼道:“丢信号弹!”
老彭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引发火灾,会不会被请去“吃免费饭”了,拿出信号弹拉开就抛向高空。
我着急地喊道:“都啥时候了!别省着,都丢出去,全部丢出去!”
老彭嘴角抽动了一下,那表情好像在说“这玩意很贵的啊”。
但形势比人强,这时候也由不得他心疼了。
他把身上带着的信号弹,朝着四面八方都抛了出去。红色的光芒,一个接一个地从四面八方的高空落下,瞬间点亮了整个老林子。
我们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
只见漫山遍野全是狐狸!它们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气定神闲地坐着,似乎一点也不怕这瞬间出现的光芒。
少数几只起身,也不过是来回踱步,并没有逃走的打算。
“原来那‘嘿嘿嘿’的笑声是狐狸发出来的?”老彭看到是狐狸,二话不说,抽出柴刀就准备上去砍杀。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不是虚无缥缈的牛鬼蛇神,刀能砍到的东西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立刻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说道:“别莽撞,你见过狐狸这么有组织性的吗?
这是咱们不懂规矩,闯了它们的地盘还不自知,是我们的过错。
再说了,这么多狐狸,打眼一看起码也有百来只。要是它们一起扑上来,就算是老虎路过,也得留下半斤血!”
我急忙扯过我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条玻璃瓶,里面装的是“安魂香”。
因为我老是往乱七八糟的地方跑,这是师兄提前给我准备的,一年也就做得出几根,就是遇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的时候拿出来用的。
我抽出三根,点燃,对着四方的狐狸拜了拜:“各位大仙,无意叨扰,我们只是过路的人,
没有任何恶意,这里还有香火,还请各位笑纳。”说罢,又掏出铜币向着四面撒去。
老彭凑过来,一脸疑惑地问:“擦,你这也叫香火啊?不都是烧的吗?”
我这时候哪有心情和他打趣,没好气地说:“烧能烧多少?我这一个铜币里存了十几万的香火呢!
一颗铜币不值钱,也就几块钱批发价,但烧进去的香火得上千!”
做完这些事,一只白狐从对面的黑影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我和老彭还有另外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撼。这种场景,正常人几辈子也不一定能见到!
这白狐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它看得心里直发毛,冷汗直冒,但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这场景实在太邪门了!
于是,我只有再次低下头,拱手说道:“只是山里走迷路了,不知这是您胡三太爷的地盘,也没带啥好东西,这些果子和香火,还请您笑纳!”
说完,把背包里的苹果和最后的铜板一股脑地丢到了白狐面前。
这时,白狐狸眼皮子抬了抬,似乎不太领情,也好像看不上这些东西。
一只小狐狸从后面钻出来,上前人性化地看了一眼白狐,似乎在请示或者交流着什么。
只见白狐动了一下尾巴,小狐狸就跑上来把铜币叼走了,至于那些果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我一看,收东西了?那就好说话了。
我对着白狐说道:“我们立刻就走!”说着鞠了一躬,就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帐篷啥的肯定是别想收了,先保住命要紧。
都说东北遍地是大仙,尤其老林子里的,那都是成了精的。
以前还不信,这回是彻底服了,这架势,谁见了不迷糊?
我示意大家赶紧简单收拾一下,先离开这里再说,一会信号弹熄灭了,这群狐狸要是发难,我们可就没命了!
大家这会也顾不得太多,开始迅速收拾一些零碎物品。
那白狐还是趴在那儿不为所动,也不知道在琢磨啥,总之肯定没憋什么好心思。
看着光线开始越来越暗,我们一边迅速收拾东西,一边盯着周围的狐狸。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就算死,也要拉几只垫背!
这狐狸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突然一下就站起来了,浑身炸毛。
我心里猛地一颤:“这鬼东西,这么灵性吗?我心里想啥都能知道?”
“他妈的不管了!老彭,抽刀子,这群畜生收了东西还要留人!”
老彭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还在一脸懵,但听到对方收了东西还想害我们,顿时也气愤不已。
周围的红光开始越来越暗淡,我和老彭都是有经验的人,都提前虚着眼睛开始适应黑暗。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在这野外混,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时候就只能各自顾好自己了。
突然,上面山坡的草丛有了动静。我眯着眼一看,这动静可不像是什么小东西弄出来的,连树都跟着晃动。
明显狐狸们也注意到了,都朝着那边看去。这可是个机会!“草,老彭!跑!吴老板!快!往水边去!”
大家听到呼喊,立刻放下手上东西,拔腿就跑,这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刚跑出去一小段,我回头一看,冲出来的竟然是一头黑瞎子!
这黑瞎子在老林子就是个恶霸,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估计是这片被信号弹点亮了,狐狸们又叫唤了一晚上,它就过来看看咋回事,凑凑热闹。
但没想到,这儿真有一堆狐狸正坐得整整齐齐,像是等着给它当夜宵。
我最后看到的场景就是,那白狐异常凶猛,黑瞎子刚露头,它就直接跳上了黑瞎子的肩膀,看样子是想抓烂对方的眼睛。
之后信号弹完全失去光芒,就只能听见狐狸的哀嚎和黑瞎子愤怒的咆哮。
我一马当先跑进水里:“快!泡水!然后去对岸。这些畜生嗅觉都十分灵敏,先泡水可以阻隔身上气味,然后去对岸猫着。
虽然河道不宽也不深,但是这些畜生互相大闹了一场,我们大概率可以躲过一劫了!”
生死关头,大家都爆发出了潜力,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一系列操作,哪怕是吴老板这样的体型,也没落下速度!
老林子的夜阴冷刺骨,大家又沾了水,冻得直哆嗦。
但此时此刻还不能掉以轻心,直到感觉对岸再也没有了声响,我才从裤兜拿出保温毯,
对大家说:“不想冻死,就把衣服都脱了,裹住自己。”
老彭凑上来问道:“狐狸都死完了?不会过来了吧?”
我思索了一会:“肯定不会,黑瞎子估摸被狐狸打跑了,这狐狸实在太多了,加上还有组织。
但对上黑瞎子,虽然对方不灵活但一身蛮力,挨着一下它这辈子也就够了,
但估计狐狸们也是吃了大亏。这水对岸肯定不是它们地盘了,不会过来了,暂时安全。”
我压低声音又说到:“但保险起见,现目前生火是别想了,对面有了血腥味,说不准还有别的东西过来。”
大家折腾了一夜,加上后怕,深怕再有啥事,都不敢出声,生怕再惹来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我自顾自地走到一边脱掉湿透的衣服裤子,把保温毯裹上,靠在树边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保温毯这种东西比较便宜,很好买,也就五六块钱,而且可以折叠得非常小巧,也就五分之一个手机那么大。
平时出去野外,我都会带上一些,用不上的时候带着不费劲,用上了就是保命的玩意。
第二天,天蒙蒙亮,很明显大家都没怎么睡。保温毯也就只能保证不被冻死,可不会让人睡得舒服。
这一夜大家见识了太多,都把我当成了主心骨,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哑然失笑:“都看着我做啥,出来野区混,总会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见多了自然就麻木了。
你们别看我了,我就穿了条内裤,我要起来了。”
我说罢,老彭也跟着起来了,对我说:“先生火吧,把衣服烤干。”
我回复他说:“你先弄吧,我去对岸把一些零碎小包拿过来。”
现在大白天,狐狸们经过一夜折腾,这会估计也都不会聚在那儿了。
如果不把一些装备弄回来,毕竟老话说得好,祸不单行,这最后几步路再出点什么事,怕是下不去山了。
回来的时候,我背着一些零碎物品,往地上一丢。
这时候才想起来,女人才是全场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她那双高跟鞋,居然丝毫没有影响她一路逃跑的节奏,直到如今回忆起来也是匪夷所思。
都说高跟鞋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之一,看来她已经练就到运用自如的地步。
换好衣服后,大家坐在火边取暖,吃着最后的干粮。
我抬起头问老彭:“今天可以下山了吧?”
老彭拍了拍胸脯:“就两公里直线,下了那个坡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路上了。”
我叹了一口气:“总算有个好消息了,这一路可折腾坏了。”
说罢,又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女人,那女人穿着高跟鞋还能如此灵活,实在是我难以想象的。
我不禁脑补,如果是我穿着那双鞋,能不能做到她这一步?很明显,答案是否定的!
看着阳光越来越明媚,头顶的树叶也开始变得稀松,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我们身上,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而生。
经过一波三折,我们也终于是走出了那片老林子,回到了路上。
大家的手机突然都开始震动,拿出来一看,都是各式各样的营销短信。
这是有网了啊!
大家对视一笑,从没觉得这些无良商家的短信这么亲切过。
吴老板走过来,拍着我肩膀说:“小哥,留个号码,加个微信,咱们多联系。”
我看了眼老彭,毕竟不能随便加别人客户的联系,这算是撬墙角的行为。老彭眨巴眨巴眼睛,示意没问题。
吴老板多精明的一个人,一下就看出了我的顾虑,一把拿过我的手机,自顾自地就扫了二维码添加了好友。
“我叫吴三,大家都叫我一声三哥,改天叫喝茶。”吴老板笑着说。
很多民间真正有本事的人做事都是非常干练,
比如谁家孩子掉了魂,也就是敲几下锣喊两声就成了,
事后随便包个红包,拿个50块钱 100块钱的就算礼数到位了。
又或者说谁家闹了东西,先生走过来瞧了一圈,问了一圈事,然后画个符找个位置贴了,再交代一些事项,就完事了。
前后可能也就十几分钟,这些人就被那些人统称为民法了,就有一种低级的感觉,事实上呢?
真正的村民或者普通人哪里给得起那么多钱,一般会给两百的都是属于很大方的,
是真正意义上的随喜给钱,一般都说一句:“没事,您看着给就行。”
那么究竟是高大上的大殿里的人,是正道。还是说这些真正有在做事干练的人,是正道呢?
大殿里的紫金道袍,几万甚至十几,几十万上百万的法衣,只会为了达官显贵而武动乾坤,
虽有通天本事傍身,但若是无“缘”也绝是难见一面。
而村野里穿着几十块旧衣裳的先生却可以因为几十块钱,半夜为你奔赴山路,尽心尽力的为你解决事情。
虽然速度快,但在普通人看来可能就不是那么回事,就会觉得不是那么专业,
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没有那么有仪式感,仪式感很重要,但是仪式感也很贵。
话说回来,其实除了一些大的事项,大部分事情都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
说那么多你听不懂的之乎者也,没有给你一针见血的说明白,无非就是想多赚点钱罢了。
而这个圈子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点点臭掉的,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又可能是本来就一直是这样,只是从前不懂,给他们这些人加上了滤镜,又没有深入了解,不知道罢了。
赚钱没有问题,只要还活着那就是人。
不过每个时代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也是必然的,我指责别人隔岸观火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懦夫呢。
不可否认我后悔过当初挺身而出,帮了人不说最后居然还会被骂,
如今做点生意动不动就被那些“魔怔保反人”(魔怔道青加保胎产品加反驳型人格)举报,宛如附骨之蛆,
而他们藏在阴暗里甚至不知道是谁,不过无所谓。
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该做什么,我还是会那样去做,就是要这样坦坦荡荡的,毕竟生意归生意,做人归做人。
自己想了好一会,有点出神。
把思绪拉回来,看着街道上果汁摊点和冷饮店,夏季特色的水果和农产品也在街头的市场上琳琅满目。
杜涛作为年纪最大的人,买了三杯杨梅冰饮,我们坐在马路牙子上一边喝着冰镇杨梅汤一边谈天说地。
“不同的手诀只在特定的场合使用,因为这是用于和特定的神灵通信,话说祖师必传诀目,通幽洞微,召神御鬼。
要在于握诀,默运虚元,因目之为诀也。也就是说一是用于召唤对应神仙,二是用于控制驾驭鬼怪”
我用肩膀碰了一下杜涛:“喂,按你的说法,你们降头和道教渊源那么深,你掐个决看看。”
杜涛撇了撇他的斜刘海:“我叔叔掐诀,我不掐诀,因为我发现效果好像都差不多,而且有些指决复杂,会手指疼。”
说罢结了一个非常复杂的手印,我也不认识,但看起来非常复杂,手指都快掰断了感觉。
一个小队就是这样,不管是谁,任何一个人散了,那就是散了。
不一会,车辆碾压着热浪来到了酒店楼下。
蚊子下车后看了看酒店,惊叹道:“嚯,这酒店不错啊,邹哥发财了,就是不一样啊。”
我踹了他屁股一脚,说道:“就你最会阴阳怪气。”
蚊子拍了拍屁股,也不生气:“哎呀,懂!
当初咱们都是未成年,也只能住那种小旅馆,贵不说,还特别差。不然以邹哥以前的财力,也不会住得太差。”
我不想再和他多扯,太阳实在太大了,晒着难受,皮肤火辣辣地疼,得赶紧把行李拿下来进房间好好凉快凉快!
我整理好一些零碎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摆手说道:“先上去休息一下吧,快热死了。”
到房间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空调,把温度开到最低,躺了一会。感觉身体“复活”以后,站起身看着窗外的热气流。
那阳光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温度高得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空气中弥漫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仿佛它们是有生命的,此时正在空中肆意舞动。
看着人们在高温中行走,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和衣服紧紧贴在脸颊和身体上,光看着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们匆匆忙忙地赶路,步履急促却又显得有些疲惫。
一些人用手中的扇子或者纸巾不停擦拭额头和脖颈,试图驱散身上的闷热感;
又有些人幸运地找到一片有遮挡的树荫或小巷,停下脚步,休息片刻,喘口气。
“嗯?这里是?我看向窗外正对的巷子,这里是南转盘老街?发展得挺好啊,都差点没认出来。”我喃喃自语道。
当初第一次和蚊子见面就是住在对面老街巷子里的小旅馆,至于杜涛是后来加入的,但也经常来这边住,可谓就是一个“老地方见”。
那时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接触“蛊”。
回到上面所说的,碰上毕生难忘的画面,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时候。
当时我和蚊子住在一个房间里,因为感觉这人实在有毛病,
又不想错过万一真能长见识的机会,就不停地叫嚣和阴阳他,
好让他快快出招,想见识见识他在群里吹牛说的“控虫术”。
听着我的叫嚣和阴阳,对方也气得不行,立刻起身隔着床就跳起来对我弹指,动作非常滑稽。
我嘲讽道:“你这就是蛊术?看起来怎么像农村老太婆骂人,我们村里老太婆骂人就是这样一边跳一边指。”
蚊子嘿嘿一笑:“你就等着吧,一会被我的蜈蚣追着跑的时候可别哭!”
随后他就把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徒手抓出来一只大蜈蚣,长度大概有十几厘米。
只见他把蜈蚣放在手上,接着便对着蜈蚣念念有词,
那蜈蚣竟直立了起来,仿佛是在倾听蚊子说话,完事他手一摊,蜈蚣就主动钻进墙缝里去了。
我原本对他绝对嗤之以鼻,但是看到他这一系列操作,也觉得他或许有些真本事。
但目前最重要的是什么?当你知道房间里有一条大蜈蚣的时候,正常人哪儿还睡得着觉啊!
这可不是我怂了,这是人之常情!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便说道:“你的大蜈蚣呢?怎么还不出来追我。”
蚊子坐在床上念念有词地低语道:“等着吧,等你睡着了,它就爬你脸上!”
我也不硬装,白了他一眼,摆出无所谓的样子:“你就装吧,但凡是个正常人知道这房间里有个大蜈蚣自由自在的,也不会睡这的,
在随宁火车站的门口,我找了棵大树躲避着阳光的酷热炙烤,
手里拿着从小卖部买来的冰饮,时不时喝上一小口,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燥热的身体降温。
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道:“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出来了吧。”
“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僧和他三徒弟~”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我拿起电话接通,大声喊道:“喂,你俩走丢了吗?怎么还不出来!”
“这!邹哥!这边这边!”远远地,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人,对着我拼命挥舞手臂打着招呼,为了让我看到,还奋力地跳了起来。
对方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快步走来,明明是炎热的天气,对方却还是穿着风衣,虽然是薄款的,但估计也热得够呛。
如今这个年代,虽然已经不再是非主流的天下,但稀奇古怪的人依旧不少。
所以,尽管众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却也只是匆匆一眼,都以为是某个小青年又在搞什么行为艺术。
矮个子边上站着一个瘦高个,背着个大包,留着个和时代不符的斜刘海发型,细长的双眼让人分不清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他高吧,也就177左右,但在对比之下,确实显得很高。
矮个子名字叫做苗瓮,身高162左右,是云南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话痨,就算没人理会,他都能自言自语一整天。
高个子叫杜涛,是北海人,刚认识那会还没有“表哥,我出来了噢~”的梗,就算有,他这种阴沉沉的人,也断然不会玩任何梗。
这家伙非常有特点,脑子和嘴经常不在一条线上,有时候也搞不清他是精神有问题,还是太个性,又或者是在故意装傻充愣。
他们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苗瓮开口道:“邹哥哟,好久不见了,还是细皮嫩肉的小白脸,看来部队里也没能把你晒黑咯。”
我随即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笑嘻嘻地说:“蚊子先生,让你多读书,你偏不。
你瞧你,现在明明是想夸人,说出来的话却像在阴阳怪气一样,要不是熟人,你得挨揍,信不?”
我们都给他取外号叫做蚊子,一方面是因为谐音梗,
不过主要是这家伙经常喝一些乱七八糟的血,又老是“嗡嗡”个不停,所以就叫他蚊子了。
至于杜涛嘛,比我年长一些,因为不怎么爱说话,像个闷葫芦一样,一般也就称呼他为涛哥了。
蚊子捂着头揉了揉,随后抬起头望着我嬉笑道:“好好好,一见面就打我,会不会太狂了些?”
我轻轻推了他一把,打岔道:“蚊子,这么热的天,你衣服里那些虫子不会闷死吧!走,赶紧找个凉快的地方。”
随即便带着他们去停车场找寻车辆。
蚊子嬉皮笑脸地快步跟上我,阴阳怪气地说:“还得是邹哥贴心,要不说女孩子都喜欢你呢。”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动:“去去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知道嘛?”
把他们都带到车上后,我赶紧打开了空调,这天气确实太热了。
“呼~凉快!”他俩被热得不行,此时犹如劫后余生般感叹道。
坐在副驾的蚊子,赶紧敞开衣服贴在空调口上:“哦哟哟,小可怜们,看给你们热的,赶紧凉快凉快吧~”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个神经病,
但像我这样知道原因的,明白他这是在对他的虫子宠物说话,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他是神经病。
我们都抹好酒精后继续前行,心中不禁感叹多杰他们的做法实在明智!
若是皮肤上有防御的空隙,不小心让蜱虫钻了空子,由于涂抹了酒精,它也会知难而退。
但要是已经被寄生了,再在伤口处涂抹酒精就大错特错,因为这样只会刺激它,让它钻进皮肤更深的地方。
这蜱虫多得可怕!就好像风吹过结满小颗粒种子的大树,种子时不时掉下来,砸在身上噼里啪啦的。
而且蜱虫嗅觉敏锐,对汗液、二氧化碳极为敏感,一旦接触到宿主,就会想方设法寄生上去,
寻找相对较薄、不易被搔动的区域吸血,比如头发里面,要是不剃光头,根本没办法把蜱虫清理干净。
想到这儿,我把帽子裹得更紧了,看着多杰和丹增的雨衣,心里羡慕极了,想着出去后我也要买一件一样的,以后进林子就穿它!
闷热又算得了什么,这些玩意要是到了身上,可是真的会要人命。
多杰就像一台人形坦克,体力惊人,几乎是在林子里横冲直撞地开路。
一把开路大刀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一刻都没停下。
我们已经到了都不怎么说话的地步,因为蚊虫实在太多,大家都捂着脸,生怕被叮咬。
这些蚊虫如果叮咬过携带病原体的动物或者腐烂尸体,再叮咬人时,病原体就会随之进入人体,可能引发病症。
在这野区,没有好的医疗条件,要是莫名其妙因为蚊虫“中奖”了,那基本就只能留在这儿,成为大自然的养料。
“这地方怎么这么多虫子啊!兴安岭蚊虫是多,可这一片也太夸张了吧。”我心里暗自嘀咕。
这时,后面的丹增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蹲下来。我一直压低着帽子闷头走,没注意到情况。
这才发现多杰已经贴着大树,做出隐藏的姿态。
我立刻蹲下,观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仔细一看,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是猴子还是人?长得矮小,特征和电影里的矮人族有些相像,通体毛发又好像猴子。
它在干什么?看起来好像在采摘什么灌丛小果子吃。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地精吗?
老彭低声说道:“没想到,传说兴安岭深处有野人,这个传说居然是真的!”
“什么?野人!那长得和地精似的玩意就是野人吗?”我没敢出声,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没想到这玩意居然真的存在。
看着前方的多杰,他慢慢蹲下,把刀放下,又蹑手蹑脚地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枪。
我瞪大了双眼,心里想着:他是要杀这只“地精”吗?
我自然不会去阻止他的行为,毕竟我也不是那种圣母心泛滥的人,反而心里还有些期待。
要是我有能耐,我估计早就冲上去了,可做不到他这么有耐心。
我观察着那只“地精”的行为,它似乎是在采摘什么果子吃,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
我抽出藏在腰后的匕首,丹增在边上轻轻按下我的肩膀,用眼神示意我不要激动,我们待着就好。
我喘着粗气,怎么可能不激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野人啊!但为了大局考虑,我强压住了情绪,以免坏了人家的好事。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土著”,要是被它跑了,那可就麻烦了。
突然!一声婴儿般的哭声从头顶传来。“是那只鸟!”它果然就在这附近。
多杰此时已经趴在地上,慢慢向那只“地精”爬过去,很明显,他可能觉得对方比那只奇特的鸟更有价值。
那野人似乎有所察觉,感觉不对劲,竟然转身就跑。这就是它的感知能力吗?
但是多杰的速度明显更快,强大的爆发力让他瞬间暴起,一个飞扑就抓住了对方的毛发。
随后,对方回身就是一抓,但居然没有抓破多杰的雨衣。
多杰抬手一个向下肘击,直接击中了这家伙的脖颈。
野人吃痛,开始胡乱挣扎,力量大得惊人,多杰一时竟无法控制住它。
一个不小心,竟然让它挣脱了多杰的抓力,逃了出去,只留下几撮毛在多杰手中。
多杰反应也是极快,二话不说,拔出事先放置在合适位置的枪就开始射击。
可能是他原本活捉的计划落空了,没办法只能这样。但看样子似乎并没有打中灵活的野人,反而让它逃进了灌木丛。
多杰二话不说,直接一个猛子也跟着扎了进去。
同一时间我们也冲了上来,但丹增拉住我们,告诉我们不用担心多杰,他能搞定,现在我们需要抓这只鸟。
老彭这时候立刻说道:“丹增兄弟,我们的任务是保障你们路途安全和为你们带路找到鸟,可没有帮忙猎杀保护动物这一项。”
虽然不认识这是什么品种,但一般来说,不认识的品种,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保护动物了,
而且长得越稀奇古怪,“免费饭”就吃的越久。老彭的话没毛病,虽然有点煞风景,但这就是现实。
他们的行为明显是违法捕猎了,而且还携带枪支,基本可以断定是经常偷猎的人了。要是被抓到,我们可就算是协同犯罪了。
丹增也不生气,似乎早有预料,笑嘻嘻地回复道:“那好吧,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们在这等等吧,一会我就回来。”
可能是怕我们会单独离开去举报他们或者有别的原因,于是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收起笑脸,
眼神犀利地补充道:“这老林子已经进得很深了,老林子的天也黑得比外边快,
并且现在又闹出了大动静,说不准野兽已经注意到了这边,你们要是出了啥问题,调查到我们身上也不太好。”
老彭点头表示不会离开,就在原地等候。我自然也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就跟着老彭待在原地。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包黄黄的粉末在周边撒上,看着老彭疑惑的目光,
解释道:“这是我师傅留下的配方,是驱虫粉,不知道要等多久,为了少受点罪。”
老彭看了一眼,也没回复我,可能是在思考,是否真的要一直等待他们回来。
但谁知道这两人居然这么大胆啊,要是被抓,可就真说不清了。但又确实这时候走,没多久就要天黑了。
我也在想,如果这时候贸然走动,夜晚真有可能碰上林子里那些真正的霸主,就我们两个人,没啥优势。
重新寻找营地费时费力,还不如就在地上找棵树休息。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啥好办法,这老林子深处厉害的东西太多了。
别的不说,就说说这林子里的“霸主”——一猪二熊三老虎。
老虎只能排第三,因为老虎智力在线,而且挑食,就好像一只从小吃猫粮长大的猫,你给它生肉,它是不会吃的。
它吃惯了林子里的动物,不是饿急眼了,一般是不会尝试新鲜事物的。
而猪和熊不一样,都是杂食动物。
熊是最可怕的,因为它喜欢吃“活着的猎物”,就是活吃!它在吃你的时候,你还活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吃你。
而猪是最危险的,因为熊可以想办法吓走,基本也不会死缠烂打。
但是猪不一样,这玩意一旦盯上你,那就是不死不休,死缠烂打,并且是群居的。
尤其是有猪王的野猪群,猪王绝对不允许别的生物进入自己的领地。
“等他们吧,没别的选择,而且夜间走林子容易迷路。
但不是因为我怕啥,主要是对方一会回来找不到人怎么办,我们要有职业操守。”
我想了一会说道。老彭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我和老彭坐在地上,百无聊赖地轻声聊着天,就像兔子躲在草丛里交流,生怕被狼群发现。
老彭用肩膀推了推我:“你们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我感觉这几天三观都被刷新了!”
“这些东西,信就有,不信就没。
其实很多事都可以用科学解释,只是可能我们知识太浅薄,不是啥高级教授,所以无法解释罢了。”
老彭笑着打趣道:“那你会算命吗?可以给我算一下不,会不会发财?”
我白了他一眼:“不会算命,而且我也不建议算命,因为算命只会让命越来越薄,也就是越算越倒霉。
就算算准了,该你经历的你也躲不开,反而本该有的好运也会流逝。
再说就算以后你发财了,你现在也用不了一分不是吗?不管真假,没好处还得冒风险的事,做起来就没啥意义不是嘛?”
老彭思考了一下:“有点道理!”
我和老彭坐在地上,百无聊赖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我都快把地上的草拔秃了,多杰他们都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草根土下边居然有铁的痕迹!
我赶紧扯了扯老彭,压着震惊的声音叫道:“老彭!老彭!你看,这是不是铁,土里面这个玩意是不是铁啊?”
老彭支着个身子看过来:“好像还真是!”
我们俩从背包掏出便携式的折叠工兵铲就开始挖,不一会就把地面清理了出来,一个裸露的大铁门呈现在眼前。
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天!彭老兵!彭班长,我们是挖到了一个补给站?”
“快,搭把手,当初小日子,在小安岭林子里有不少小分队,
估计这是他们藏补给的地方!说不准里面还有别的啥掠夺来的好东西!”
看着老彭正努力撬着,我也上去压着铲把子一起用力,只听“砰!”的一声。
“终于撬开了~”老彭长长地出了口气后说道。“这玩意,如果不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锈得差不多了,就凭咱们不可能弄得开。”
我蹲下去,拉着铁门,吃力地后仰着把门拉开,咬牙切齿地说道:“这门太重了吧!”
这门是平铺在地上的,因为关节锈蚀,所以拉开的时候叽叽作响,阻力很大,打开后一阵霉味扑面而来。
我们等在边上让霉味散了一些才靠近观察里面情况。
我打着手电往里面探着头:“老彭啊,看着有点深啊,这梯子锈蚀又严重,可不敢随便下啊,带绳子了嘛。”
老彭打开背包,拿出绳子晃了晃:“带是带了的,不过可能没那么长,
做个保险措施应该是够了,只是到最后可能得解开,怎么说?下去吗?”
我啐了一口,心一狠:“走!口罩带上,速战速决!”老彭秒懂我意思,两个人分总比四个人强。
对方非亲非故,如果在场那就是道义上必须见者有份,但是这会儿他们不在,自然越快越好。
这个向下的爬梯已经非常不稳定,左摇右晃的,铁锈已经侵蚀了整个爬梯,感觉金属已经变得脆弱而容易断裂。
事实上有不少地方,已经变得像威化饼干一样脆弱了,轻轻试探一脚都能踩踏下去。
老彭打头阵先下去了,在下边大叫到:“快来看!快来看!”我立刻加快了下去的速度,最后一节直接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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