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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要称帝,渣女王妃一边去柳寒霜崔锦书全文

柳寒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什么?!”父皇猛地从龙椅上站起。他宽大的袖袍扫过案几,将茶盏带翻在地,上等的青瓷顿时碎成数片。“两国邦交,不斩来使!”“车迟使臣若在大虞境内出事,两国必起兵戈!”我从容出列:“父皇,唯今之计应当先查清是何人所为,方能给车迟一个交代。”父皇深吸一口气,看向底下的侍卫统领:“可有线索?凶手是何人?”侍卫统领单膝跪地,双手高举过顶。在他染血的掌心中,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白玉佩。玉佩上精致的云纹间,赫然刻着一个“尧”字。“回禀陛下,这是在使臣尸身旁发现的。”父皇接过玉佩时,手指竟微微发抖:“这……这是……”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萧明尧。萧明尧此刻面如死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嘴唇都在不住地颤抖。“父皇!这定是有人栽赃!”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

主角:柳寒霜崔锦书   更新:2025-03-30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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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寒霜崔锦书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太子要称帝,渣女王妃一边去柳寒霜崔锦书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寒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父皇猛地从龙椅上站起。他宽大的袖袍扫过案几,将茶盏带翻在地,上等的青瓷顿时碎成数片。“两国邦交,不斩来使!”“车迟使臣若在大虞境内出事,两国必起兵戈!”我从容出列:“父皇,唯今之计应当先查清是何人所为,方能给车迟一个交代。”父皇深吸一口气,看向底下的侍卫统领:“可有线索?凶手是何人?”侍卫统领单膝跪地,双手高举过顶。在他染血的掌心中,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白玉佩。玉佩上精致的云纹间,赫然刻着一个“尧”字。“回禀陛下,这是在使臣尸身旁发现的。”父皇接过玉佩时,手指竟微微发抖:“这……这是……”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萧明尧。萧明尧此刻面如死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嘴唇都在不住地颤抖。“父皇!这定是有人栽赃!”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

《重生太子要称帝,渣女王妃一边去柳寒霜崔锦书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

父皇猛地从龙椅上站起。

他宽大的袖袍扫过案几,将茶盏带翻在地,上等的青瓷顿时碎成数片。

“两国邦交,不斩来使!”

“车迟使臣若在大虞境内出事,两国必起兵戈!”

我从容出列:“父皇,唯今之计应当先查清是何人所为,方能给车迟一个交代。”

父皇深吸一口气,看向底下的侍卫统领:“可有线索?

凶手是何人?”

侍卫统领单膝跪地,双手高举过顶。

在他染血的掌心中,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白玉佩。

玉佩上精致的云纹间,赫然刻着一个“尧”字。

“回禀陛下,这是在使臣尸身旁发现的。”

父皇接过玉佩时,手指竟微微发抖:“这……这是……”他的目光缓缓移向萧明尧。

萧明尧此刻面如死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嘴唇都在不住地颤抖。

“父皇!

这定是有人栽赃!”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砸在金砖上。

他伸手想要抓住父皇的衣摆,却被一脚踹开。

“栽赃?”

父皇冷笑一声,将玉佩狠狠掷在他脸上,“朕倒要看看,谁能栽赃到朕的皇子头上!”

萧明尧整个人扑倒在地,发冠顿时散落。

狼狈地抬起头时,正对上我冰冷的视线。

我缓步上前,靴底碾过他方才掉落的玉簪,冷声道:“三弟好大的胆子!”

“杀害使臣,破坏邦交,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把前世的痛苦加倍奉还。

那时候,他不也是这样把我定在叛国的耻辱柱上。

萧明尧惊慌失措,只能不住地喊着“冤枉”。

柳寒霜突然从角落里扑出来。

她死死抱住父皇的腿,隆起的腹部抵在光滑的金砖上。

“陛下开恩!

三殿下绝不会......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

崔锦书甩了甩震痛的手腕,唇边噙着冷笑:“我提醒过你,三更的夜宵不能乱吃,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崔锦书轻击玉掌,殿外立即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王府侍卫押着三个人进来:一个是城南王记的跑堂,一个是醉仙楼的伙计,还有一个……“这不是三皇子府的马车夫吗?”

我故作惊讶。

那马车夫抖如筛糠:“小的招、招供!

每月初七、十五,三殿下都让小的送柳姨娘去城南王记旁的私宅.……是是,小的也可以作证,没完小店打烊时,都能看到三殿下的马车。”

城南王记的跑堂也连声附和。

醉仙楼伙计更是直接跪倒:“还有那夜昭王殿下饮了掺药的酒,早早就昏睡不醒。

是三殿下给了小的五十两银子,让小的在卯时初刻将柳姑娘悄悄送进寝殿。”

父皇手中的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细纹。

崔锦书缓步上前,冷冷地看向那名伙计:“那你可看见,柳姑娘是从何处来的?”

“从、从三殿下包下的天字二号房。”

伙计抖如筛糠,却还是继续说道,“小的还听见里头的动静持续到四更天。”

“胡说!”

话音刚落,柳寒霜就尖叫着要扑过去要撕打伙计,却被崔锦书一把攥住手腕。

“妹妹别急。”

崔锦书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卷泛黄的医典,指尖在书页上轻轻一点。

“我今日翻阅古籍,偶然寻得一种穿刺验亲之法。”

她抬眸,眼底寒光乍现:“只需银针入腹取血,立辨亲缘。”

话音未落,她身后的陈嬷嬷已捧着一个鎏金托盘上前。

盘中躺着一根三寸长的空心银针,针尖在烛火下泛着幽幽蓝光。

柳寒霜踉跄后退,绣鞋绊在裙裾上。

她精心描画的远山眉被冷汗浸透,在苍白的脸上晕开两道墨痕。

“不!

不要!

殿下!

快救救我!”

这一声凄厉的
“砰!”

父皇一掌劈碎龙案,飞溅的木屑在萧明尧脸上划出数道血痕。

“好一对狗男女!”

“朕竟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蒙蔽至今!”

“来人!

把这孽种——父皇且慢。”

我忽然跪下,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

“这是西域进贡的落胎药,服下后如同月信,悄无声息。”

迎着柳寒霜惊恐的目光,我拔开瓶塞:“既然三弟舍不得,儿臣亲自喂弟妹服药。”

柳寒霜拼命摇头,散乱的发髻间那支碧玉桃花簪“啪”地断裂。

正是前世她戴着册封太子妃的那支。

我掐住她下巴强行灌药时,听见她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真好。

我看向她痉挛的腹部,那里正渐渐变得平坦。

她腹中的孽种,前世可是被当作我的
柳寒霜入府后,崔锦书果真极为大度地“照顾”她。

正院里,崔锦书执起柳寒霜的手,指尖在她腕间金镶玉镯上轻轻一抚。

那镯子是我当初送给柳寒霜的定情信物,此刻在崔锦书葱白的指尖映衬下,竟显得格外俗艳。

“妹妹如今有孕在身,可要仔细将养着。”

柳寒霜下意识要抽手,却被崔锦书稳稳握住。

“落梅院虽偏了些,胜在清净。”

“这是陈嬷嬷和李嬷嬷,最擅调理妇人胎产。

从今日起,就让她们十二个时辰贴身伺候妹妹。”

崔锦书朝身后微微颔首,两位穿着靛青比甲的嬷嬷立即上前。

我冷眼看着柳寒霜脸色骤变。

“妾身……”柳寒霜刚开口,李嬷嬷已经扶住她胳膊:“姨娘小心门槛。”

那力道看似搀扶,实则让她动弹不得。

陈嬷嬷更是一把接过侍女捧着的药盏:“老奴来试药。”

崔锦书站在我身旁,唇角含着笑,目光却冷得像腊月寒潭。

“每日辰时的安胎药,我会亲自看着妹妹用完。

至于三更天的宵夜……”她忽然压低声音:“听说三殿下最爱城南王记的杏仁酪?”

柳寒霜瞳孔猛地收缩,胭脂都盖不住突然褪去的血色。

她强撑着笑,指甲却掐进了掌心:“姐姐说笑了,妾身如今只盼着为殿下开枝散叶。”

崔锦书忽然伸手抚上她腹部,惊得柳寒霜倒退半步。

“六个月后,我定会为妹妹准备最隆重的洗三礼。”

柳寒霜终于支撑不住,落荒而逃。

我摩挲着她莹白的手腕:“夫人这般体贴,倒叫为夫惭愧。”

崔锦书眼波流转,忽然将一粒酸梅塞进我口中。

“殿下尝尝,这是今晨刚从落梅院摘的。”

那梅子酸得人牙根发软,却带着诡异的回甘。

就像这场精心编织的柳柔陷阱。

柳寒霜虽然入了昭王府,可她的一举一动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如今我该担心的是一个月后入京的车迟国使臣。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车迟国那鬼地方,就让萧明尧去好好享受吧。

大朝会这日,车迟国的使臣如约而至。

见到父皇,他竟不行礼,直接展开羊皮卷,高声道:“我国可汗有令!

请大虞择一位皇子,随我回国小住三年。”

满朝文武哗然。

这哪是什么请求,分明是明目张胆索要质子!

我站在队列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今日,我便是跪在这里,听那使臣用靴尖碾着我的手指说:“质子殿下,我们草原的狼最爱啃硬骨头。”

可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车迟国的雪夜,我被扒去锦袍,赤脚站在结冰的帐外值夜。

脚趾冻掉两个时,可汗大笑着让人泼来热酒,伤口顿时烂得见骨。

柳寒霜寄来的家书背面,用密药写着“隐忍”二字。

后来我才知,那些都是萧明尧伪造的。

大殿上议论纷纷,打断了我的思绪。

父皇抬手止住议论,冕旒下的目光扫过我与萧明尧。

前世,他看着我时眼中满是失望。

只因我违逆他的命令,非要娶柳寒霜为妃。

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我送去了车迟国为质。

但今时今日,我遵照父皇的心意,娶了崔锦书为妻。

看在崔家和我母后的面子上,他必不会轻易动我。

可如今成年的皇子只有我与萧明尧。

若我不去,便只能让萧明尧去。

犹豫再三,父皇缓缓开口。

“阿明尧,不如你……”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明尧急忙打断。

“父皇!

儿臣有事启奏!”

“请父皇先听儿臣一言,再做决定也不迟!”


正当我愣神时,熟悉的桃花香混着雨气飘来。

柳寒霜撑着油纸伞突然出现,绣鞋上溅满泥点,显然是一路追来的。

“崔小姐好手段啊。”

她甜笑着挽住我的胳膊,“明烨都要和我成婚了,还这般殷勤送果子?”

崔锦书瞬间苍白了脸,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滴落,像极了眼泪:“殿下还要娶她?”

我知道她误会了,她以为我求娶她的同时,还要娶柳寒霜过门。

但我还没开口,柳寒霜就抢先喊道:“他不娶我,难道娶你这尊活菩萨吗?”

崔锦书受伤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我想追去解释,柳寒霜却拦住我。

涂着红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手臂。

我气得把她推倒在地。

柳寒霜踉跄着跌坐在泥水里,精心准备的烟罗裙顿时污浊不堪。

“萧明烨!”

她不可置信地尖叫。

我却充耳不闻,只顾追向崔家的马车,但马车的影子转眼就消失在雨幕中。

我去崔家求见了好几回,但崔锦书都以婚前不宜见面为由,拒绝了我。

我苦苦煎熬,终于等到了大婚的那一天。

天还未亮,我便起身更衣。

朱红蟒袍加身,金冠束发,连腰间玉佩都换了新的。

崔府门前张灯结彩,喜乐声震天。

我翻身下马,心跳如擂鼓,掌心竟沁出一层薄汗。

“新娘子来啦!”

随着喜婆一声高喊,崔锦书被搀扶着缓缓走出府门。

她一身大红嫁衣,金线绣的凤凰展翅欲飞,少了三分清冷,多了几分娇媚。

微风忽起,掀起盖头一角,我瞧见了她微微抿着的唇,还有那染了胭脂的、红扑扑的脸颊。

我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手。

她指尖微凉,轻轻一颤便要收回。

我收紧手指,在她耳边低语:“既已执手,此生不放。”

她耳尖霎时染上红晕,比嫁衣还要艳上三分。

喜乐声起,我扶着她上了花轿。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到了昭王府,我笑盈盈地扶着崔锦书下花轿。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撕裂了喜气。

“萧明烨!”

柳寒霜一身红衣冲了出来,发髻散乱,眼中含泪。

她指着崔锦书,声音颤抖:“你为什么去崔家迎亲?

难道你要我和她共侍一夫?”

崔锦书身子一僵,手指猛地收紧,又想挣脱。

我一把将她拉到身后,冷冷盯着柳寒霜:“你错了,本王要娶的,从来只有锦书一人。”

柳寒霜踉跄后退,脸色煞白:“不可能!

你明明为我跪了三天三夜,才求来的圣旨……”就在这时,萧明尧匆匆赶来,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霜儿,别哭,他不娶你,我娶你。”

柳寒霜却挣脱开他的怀抱,将手中的盖头撕了个粉碎。

“不!

我就要嫁给萧明烨!

我和他情缘天定,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圣旨,直接甩到她面前:“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柳寒霜颤抖着手展开圣旨,快速扫视着上面的字迹。

当看到“崔氏锦书”四个字时,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随即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萧明烨!

你明明娶的是我!”

她扑上来就要撕扯圣旨,却被侍卫死死拦住。

我冷冷瞥她一眼,转身牵起崔锦书的手,往府里走去。

柳寒霜突然冷静下来,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萧明烨,你必须娶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停住了脚步。

她趁机贴近我的耳畔,柳热的呼吸带着甜腻的香气。

“因为……”我冷冷打断她的话。

“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会娶你。”

柳寒霜的笑容一顿,修长的指甲被她生生掐断,却在转瞬间又挂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我看着她颤抖的指尖抚上平坦的小腹,楚楚可怜地高声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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