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近乎晕厥,连喊叫都没了力气。
“尹今安!别太拿自己当回事,我们记淮一纸休书你就是弃妇,我看这京都谁敢要你!”
“翠竹!该死的奴才!还不把这个贱人带回屋里去,真是碍眼!”
我死死盯着眼前的母子俩,眼底爬上一抹猩红。
言记淮,我们这辈子终是不能善了了!
翠竹把我带我回了卧房。
我一夜未眠。
往事种种在我脑中重现,恩爱和遗憾交织,最后留下的是深深的怨恨。
眼看着天色渐亮,言记淮早早就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没有了昨日的盛怒,但也冰冷的让人打颤。
摒退了下人,屋子里只剩我们俩。
他手里端着那碗汤,面无表情地递到我眼前。
“昨日是我有些冲动,把汤喝了吧,当是赔罪。”
言记淮把言不由衷写在脸上,我也不好拆穿。
只是微微一笑,顺从地张开嘴,喝了下去。
他见我喝下便起身要走,一句话也不想跟我多讲。
在他踏出门前,我悠悠一句:
“今日,是我生辰。”
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
“嗯,知道了!”
说罢,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苦笑一声,他竟连敷衍都如此心不在焉。
突然感觉胃里翻涌,有些想吐。
这应该就是解药起效的副作用吧。
我默默闭上眼睛装作晕了过去。
不过半晌,便听见屋里有细细簌簌的声响。
紧接着是言记淮的声音:“绑起来,送走。”
我感觉到一群人蜂拥而上,把我的手脚绑住。
仓促间不免碰到我的伤口,我咬紧牙忍着疼,不发一声。
我被人扛在肩上,又扔在了马车里。
过了一会,马车停下,外面有人在交谈。
“人带来了,东西拿来了吗?”是言记淮的声音。
“言大郎君果然言出必行,瞧!这‘大将军’多精神,叫声都比平常的蛐蛐响!”
“好好好!极好!”
言记淮的声音难掩兴奋。
我又被人从车上抬了下来,这次动作明显温柔的多。
我能感觉到被人抬着越走越远。
正当我想要探出头时,后面传来言记淮的声音。
“不管怎样还请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