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后有一颗红痣你忘记了吗?”
“你说的是这个?”
假冒我的女人转过身,把耳后的红痣露出来。
她居然连痣长得都和我一样。
我不可置信地冲上去对着那颗红痣使劲揉搓。
“不可能,怎么可能连痣都长得一样?”
“啊,付晚晚你弄痛我了。”
女人惊叫出声推开我。
爸妈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注射器,里面残留着部分体液。
他们震惊地把注射器扔到我脚下,面露失望。
“晚晚,你真的不可理喻,你偷也就算了,还把它注射到体内……不是我做的,是付晚晚。”
我一个劲辩解。
杨景程阴沉着脸,一脚把我踹翻在地。
“让人恶心的东西,你不就是付晚晚吗?
给我滚!”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想走,我不能莫名其妙变成替罪羊。
于是我想到昨晚杨景程和我说的私密话,脱口而出。
“景程,昨晚你说抽十天陪我去旅游,我们定好的地点在马尔代夫。”
“还有以后我们孩子的名字叫杨爱瑶。”
杨景程皱眉,脸上厌恶之色越发浓重,他问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是付瑶啊。”
女人上前用力拉拽我的头发,我的头被迫抬起。
她拿出一支录音笔开始回放,居然是我和杨景程昨晚聊的私密话。
“以前就觉得你处处看我不顺眼,你居然还在我和景程房间里放窃听器。”
“景程,不能让她走,她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而且关键我们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怀孕,到时候怀上你的孩子怎么办?
她监控里可是说正在排卵期的。”
爸妈也点头道:“是啊,晚晚这孩子太偏执了,被我们宠地无法无天了。”
最后妈妈和那个女人决定亲自处理我。
妈妈说:“你们男人先出去,说到底晚晚是我女儿,我亲自检查,听说灌洗的方法能够阻碍受孕。”
我惊骇万分,对着离开的杨景程大喊。
“老公,别走,我害怕。”
“不要,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才是真的!”
他们丝毫不理会我的哀嚎,妈妈把我捆在椅子上,脱掉了我的裤子。
冒充我的女人从浴室接来水管开始对我进行所谓的灌洗。
我整个人被屈辱和恐惧折磨。
我一遍遍和妈妈说自己是付瑶,我只以为他们是认错了人。
可当我被女人拉着顶在镜子面前,我惊恐万分。
镜子里我的脸,是付晩晚的模样!
我慌乱地摸着脸,想要找到蛛丝马迹。
可这张脸却仿佛天生的,根本没有破绽。
女人在我耳边阴笑。
“看清楚了吗?
你不是付晩晚是谁?”
她脸上浮选着得逞的笑意,我又细细观察她的身体。
脖子上的黑痣和手上小时候磕破留下的伤疤,都严丝合缝出现在她身上。
想起昨晚付晩晚非要留在这里,我又睡的很沉。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付晩晚,你才是真的付晩晚!”
“你换走了我的脸。”
付晩晚不说话,只是一味地笑。
她的笑几乎让我确定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