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像是不过瘾,她又狠狠地补上几脚,嘴里还嘟囔着:“让你还想着那个贱人,活该!”
只是她没看到谢少羽满是燎泡的手,一只脚狠狠地踢了上去。
整片的燎泡瞬间被她踢跑,谢少羽痛得直接大吼出来。
袁月也是被吓了一条,躲开谢少羽想抓住她的手,往楼上跑去,嘴里还喊着。
“让你想着她,这就是惩罚,你就在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谢少羽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剧痛,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在疼晕过去的前几秒时,他看着我原来的房间,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当然,他的痛苦我是不知道的。
那天我下了飞机到了出站口,一眼就看到父母站在接机口等着我。
那一瞬间我扑进他们的怀里,想到飞机上看到的监控画面,在看到父母这一刻,所有的伤心痛苦化作委屈随着泪水倾涌而下。
“这些年苦了你了。”
爸爸宽厚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脑袋,妈妈也是眼含着泪水从后面抱住了我。
回到家的那顿饭是我八年以来吃的最安心的一顿。
我不用担心其他人喜不喜欢吃那些菜,不用担心吃相不好看被人指责教育,不用担心吃太多会被人嫌弃。
我大口扒拉着饭菜,那些过去因为他不喜欢而再也没吃过的菜,此刻疯狂地填满了我的口腔。
我换掉了在国内使用的手机,除了给林雪儿打去了一个电话,和其他所有人断掉了一切联系。
我坐在米国国家公园的长椅上,贪婪着呼吸自由的空气。
那些我几乎没有再去过的酒吧跑马场射箭俱乐部在我爸妈的身边我可以肆意地去享受,去享受本就属于我的人生。
在此期间也有不少男生被我吸引,想要和我交往。
但我不想要再因为别人而去改变自己,我想要活出我的人生。
于是我拒绝了他们所有人,在米国休息了一个月后,踏上了环球旅行的征途。
从北极的绚丽极光,到巴厘岛的阳光沙滩。
从米兰的艺术殿堂到非洲的狂野和疯狂。
那些因为谢少羽被我磨平的棱角此刻又长了回来,那本就根植在我灵魂深处的肆意张扬又疯狂地生产出来。
唯一让我感到些许遗憾的就是林雪儿没有在我身边,虽然我们经常通话,但也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同时谢少羽那边因为我的离去,那些国外的供货商开始停着了对谢家公司供货。
谢家公司一下子断了货源,不过好在有了之前的经验提前屯了一批,但也只够维持一段时间。
他只好再去找那些国内的供货公司。
以前公司都有我替他完成,他可以无所顾忌地维持他的禁欲的冰冷人设。
但现在我不在了,他那个无欲无求的冰冷人设根本没人搭理他,几乎在每一家都吃了闭门羹。
为了谢家公司,他只能弯下腰去给那些他曾经看不起的供货公司赔笑喝酒。
但几乎从来没有碰过酒的他又怎么能经受住那些供货商老板的灌酒呢。
甚至有几次都直接吐在了饭桌上,让那些供货方直接和他断绝了所有合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