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得意。
夏文超听完有些生气,我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酒席继续进行,宾客们为公公送上祝福,并全场起立为其敬酒。
“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公公满脸春光,连连道谢。
坐下时,右边有人伸手狠狠拽了我一下。
我向刘艳倒去,手上的酒洒在她身上。
刘艳可怜巴巴哭道,“雪萍姐姐,一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这么讨厌我,恨不得我去死,这衣服是文超哥哥叫人在欧洲订制送给我的,现在被你毁了。”
夏文超连忙将刘艳护在身边,对我吼道,“冯雪萍,我还以为你性子变驯良了,不料你对艳艳的恶意还这么大。”
“我和你说过多少遍,我和艳艳从小长大,我们是清白的,你能不能别再妒忌她!”
几句话下来,瞬间我变成了吃醋的恶毒原配。
就连我父母也对我痛心疾首,“雪萍,文超是你的,夏家的女主人也是你,你怎么就容不下刘艳?”
“刘艳被人渣抛弃,已经够可怜了,你能不能别针对她了?”
其他人也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被驯化的我,却呆呆看着刘艳湿透的衣服。
在肌肉记忆下,我机械性的从口袋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条干净毛巾跪在刘艳面前,为其擦拭。
跪式服务,这是我在菲律宾学到的服务方式。
在那边,我走不出那个夏氏庄园半步。
刚开始时,我竭力反抗,但是被管家何婶吊在树上暴打,还被她关水牢里,几天没给吃饭。
她还要我不用穿衣服,供外面的游客们参观。
后来,何婶把我赏给了这里的清洁工。
五十多岁的清洁工,黄牙、秃头、头发灰白,很是恶心……
被何婶这样教训几次之后,我崩溃了,想自杀,却被何婶他们救了过来。
然后遭受到了更严重的打压。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令我变得听话。
于是,我白天学服务礼仪,还学会了家政、修剪花草、插花、裁缝、烹饪等……
晚上,包括清洁工、保安和园丁在内的各种人员总会狞笑朝我走来。
除了清洁工,我还讨厌那位肥头大耳的厨师,那双手总是肥腻腻的。
于是,我变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