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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冬季说再见赵京墨阮南星 番外

赵京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京墨醒来时,床边的阮南星正在低头回着消息。“南星。”嗓子干涩出声。阮南星端来温水淡淡道:“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休养几日就好了。”说罢,起身要走。赵京墨出声阻拦:“你不照顾我?”“我给你找了护工。”“阮南星你心真狠,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的。”赵京墨心有不甘,嘟囔道。阮南星眼眸暗淡:“我宁愿霍心打的是我。”他一下就读懂了其中情绪,心疼道:“霍岩的死与你无关,说到头也是霍心自己作的。”“那其中没有你的手笔吗?”阮南星问得很尖锐。他却无法反驳,确实是他知会的霍心,可如果不那样做,他和霍心都会永失所爱,为爱使点手段怎么了?谁也不想出现那样的事情。“好了,赵京墨你好好养伤。”任凭赵京墨如何呼喊,阮南星还是头也没回地离开。留下就还是给了彼此...

主角:赵京墨阮南星   更新:2025-04-03 1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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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京墨阮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在这个冬季说再见赵京墨阮南星 番外》,由网络作家“赵京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京墨醒来时,床边的阮南星正在低头回着消息。“南星。”嗓子干涩出声。阮南星端来温水淡淡道:“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休养几日就好了。”说罢,起身要走。赵京墨出声阻拦:“你不照顾我?”“我给你找了护工。”“阮南星你心真狠,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的。”赵京墨心有不甘,嘟囔道。阮南星眼眸暗淡:“我宁愿霍心打的是我。”他一下就读懂了其中情绪,心疼道:“霍岩的死与你无关,说到头也是霍心自己作的。”“那其中没有你的手笔吗?”阮南星问得很尖锐。他却无法反驳,确实是他知会的霍心,可如果不那样做,他和霍心都会永失所爱,为爱使点手段怎么了?谁也不想出现那样的事情。“好了,赵京墨你好好养伤。”任凭赵京墨如何呼喊,阮南星还是头也没回地离开。留下就还是给了彼此...

《在这个冬季说再见赵京墨阮南星 番外》精彩片段

赵京墨醒来时,床边的阮南星正在低头回着消息。

“南星。”

嗓子干涩出声。

阮南星端来温水淡淡道:“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休养几日就好了。”

说罢,起身要走。

赵京墨出声阻拦:“你不照顾我?”

“我给你找了护工。”

“阮南星你心真狠,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的。”

赵京墨心有不甘,嘟囔道。

阮南星眼眸暗淡:“我宁愿霍心打的是我。”

他一下就读懂了其中情绪,心疼道:“霍岩的死与你无关,说到头也是霍心自己作的。”

“那其中没有你的手笔吗?”

阮南星问得很尖锐。

他却无法反驳,确实是他知会的霍心,可如果不那样做,他和霍心都会永失所爱,为爱使点手段怎么了?

谁也不想出现那样的事情。

“好了,赵京墨你好好养伤。”

任凭赵京墨如何呼喊,阮南星还是头也没回地离开。

留下就还是给了彼此希望,她不想继续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就这么简单,赵京墨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懂。

阮南星走后没多久,文媛就赶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谁把你弄成这样。”

“没事。”

赵京墨敷衍道。

“不行,一定要报警。”

文媛扑在赵京墨胸口愤愤道。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怎么会呢,京墨你到底在替谁遮掩?”

文媛不开心道:“阿姨这两天就要回来,让她看见你这副样子怎么受得了。”

“我妈回来?”

赵京墨诧异道。

他妈妈一直在温哥华养病,近些年来连他都见得很少,怎么会突然回国,还没有联系自己。

“你怎么知道?”

文媛脸颊羞红,有些不好意思道:“阿姨说想抱孙子了,问我愿不愿意……”剩下的话,咬着唇没有说出口。

但是赵京墨比谁都清楚他妈妈是什么意思。

“所以京墨,你愿意吗?”

文媛期待开口,眼神如小鹿般明亮,对未来有无限憧憬。

这眼神他在阮南星身上看过很多次,却次次都让她失望至极。

他打断道:“出院吧,我先回家。”

文媛不情不愿闭了嘴。

阮南星这边总算拨开云雾见青天,换画的事情解决,工人的家属也亲自出来澄清。

他们对着镜头满是感激:“阮小姐,心肠很好的,我家阿强是食道癌晚期走的,不是工伤去世,阮小姐知道我们家情况不好,还给了我们很多帮助。”

“我们平常也不上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

“但是我敢用妈祖发誓阮小姐是个好人。”

他们家是福建人,这个誓言可信度非常高。

所以谣言从何而起,成为一个谜团。

不光阮南星再查,赵京墨也再查,他不能放任任何一个潜在的威胁在阮南星身边。


落地洛杉矶的那一刻,赵京墨真是觉得自己疯了。

就因为阮南星的一句话,他竟然抛下手里几千万的单子,来到这里。

来看看这里到底是不是困住她的笼子,来找寻他们也有过的美好。

如果有,那么阮南星就是世上最大的骗子,她就要在名为赵京墨的牢狱里服刑。

想到这里,赵京墨忍不住勾起唇角,加速向别墅赶去。

车速飙到二百四十迈,这是车的极限,而不是他的极限。

车子一路狂飙到别墅,这里的一切都没改变,院内的榕树上还有阮南星自己搭建的秋千。

她喜欢在夕阳下,光着脚丫,荡起秋千。

有时他会使坏,猛地用力,将她推得高高,她虽然害怕道尖叫出声,下来后还是满脸餍足:“你知道吗?

原来飞得高可以看得那么远啊。”

他只是戏谑道:“可有的人注定只能当圈养的鸟。”

阮南星的笑顿时垮在了脸上。

想到这里,他的笑也垮在了脸上,原来他这么伤人。

室内陈设未变,只是落了深深一层灰,他缓缓走上二楼,推开尘封已久的卧室门,那张二人缠绵无数次的床映入眼帘,他贪婪的贪婪吮吸阮南星留下的气息,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只有尘灰充斥鼻腔。

他如同以往来时一样,轻轻唤着:“阮南星,南星。”

没有女孩清脆的回应,只剩空荡的回声穿梭在寂静里。

“你好,我叫赵京墨,以后由我资助你。”

赵京墨想起他对阮南星说的第一句话,那样的生硬和疏离。

即便这样,阮南星还是擦干眼泪,伸出手讨好般:“我叫阮南星,京墨和南星都是中药材呢。”

当初自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害死别人父母,对她也是冷漠,如果再多一点点温暖,现在的阮南星会不会念及他当初的好,给他留一条退路。

正如阮南星所说,一切都晚了。

他在别墅里游荡,寻找。

可是越走,想得越多,哪里都有阮南星的身影。

他们在沙发,在厨房,在浴室,在每个角落里恩爱。

用年轻女孩稚嫩的身体,溢出的爱意来滋养自己的贪婪和无耻,是赵京墨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他是外人眼中的好好先生,却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都留给了曾经最爱自己的阮南星。

成为她眼中彻头彻尾的魔鬼。

至此,他再也没有信心寻找他们幸福的痕迹。

一把火烧了这里,烧了这里,阮南星咬牙切齿的控诉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么就让曾经的一切都结束,一切从头开始。

他平静点燃窗帘,直到阮南星说的一把火烧了这里。

又点了支烟,立在火光之前,眼见火舌将别墅吞没,好像将不堪的记忆也吞没,身心舒畅。

指尖的猩红灼烧到肌肤,他才后知后觉些什么。

不顾火光冲天,闯进别墅中,直奔二楼书房。

火舌燃起,一根断木砸在他的左臂,他咬着牙找到抽屉,里面那只银戒指还安稳躺在里面。

他如获至宝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等救援人员将他救出时,左边手臂大面积烧伤。

他却始终笑着:“还好找回来了,天注定我不该放手。”

烧伤刚好转,他就拖着病躯回了国。

知道阮南星对他避而不见,便日日守在艺术馆门口,终有一天堵到了人。

像拿了世上最棒孩子奖状的小朋友献宝一样。

“我把别墅烧了,以后那里不会困住你。”

赵京墨真诚道:“你想做的我都会替你做。”

阮南星啐了一口:“神经病吧。”

他并未理会,自顾自地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南星,你看我还找到这个了。”

阮南星下意识顿住,旋即嘲讽道:“这样廉价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赵先生的手上。”

她伸手想要摘下。

赵京墨却将它护得死死:“它才不是廉价的东西,它现在是我拿命换来的。”

他故意露出左边手臂上可怖的烧伤,可怜巴巴道:“我从火场中找到它,是不是证明我们不该就这样轻易放弃彼此。”

横亘在手臂上的增生,像是一条条蜈蚣,看着格外骇人。

阮南星倒吸一口凉气。

赵京墨接着道:“这是天注定的,和我走,我只要你。”

他伸出手,期待对面的人能够给他同样的回应。

女人缓缓伸出手,覆在他的掌心。

“南星。”

赵京墨惊喜道。

女人却一个用力将戒指扯下,扔进路边的灌木之中,冷漠道:“这种东西是祸害,勾引的人认不清自己的心。”

“阮南星你在干嘛!”

赵京墨一个箭步冲进灌木之中,努力寻找。

阮南星看着他如同自己曾经一般狼狈的背影,心头一阵发酸,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他。

真的好可惜,他们从来没在对等的时间里相爱过。


霍岩和文媛没喝酒先去开车过来,将醉醺醺的赵京墨托给阮南星暂时照看。

“离我那么远干嘛?

怕我吃了你?”

赵京墨看着离自己数丈远的阮南星不悦道:“你忘了我们以前可都是负距离接触的。”

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毫不避讳地说出。

阮南星急得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巴,怒斥道:“赵京墨你够了。”

“怎么不喊我舅舅了?”

赵京墨顺势歪倒在她的肩上,贪婪吮吸:“现在舅舅和外甥媳妇可比我们当年关系更刺激。”

“不想重温旧梦吗?”

阮南星一巴掌扇在赵京墨脸上,毫不留情,嘴里只吐出一字:“滚!”

赵京墨也被这一巴掌扇清醒了几分,舌尖顶了顶嘴角,有铁锈味,更是发狠将阮南星禁锢在自己身前:“小白眼狼,你就是这么对你资助人的嘛?”

“你爸妈咽气的时候,没让你好好听我的话吗?”

提及爸妈阮南星眼眶一红,倔强道:“那你有告诉我爸妈,对我就是这样照顾的吗?”

“呵~是你主动啊,我只不过是满足你的愿望。”

赵京墨继续出言挑衅:“你爸妈知道你开心不就好了。”

阮南星扬起手掌想要再给一巴掌,却被赵京墨拦下,嘲讽道:“现在竟然像一个泼妇一样会打人了。”

“霍岩他就是这样养你的嘛?”

“放手!”

阮南星挣扎不休。

赵京墨却靠在她耳边诱惑道:“南星,你跑了三年,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我说过你要陪在我身边一辈子你忘了吗?”

“还是说你以前说的爱我全部都是假话,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买你?”

话越说越过分,直到阮南星心痛到不再挣扎,只冷冷盯着他的双眸缓缓开口:“赵京墨,你是变态是魔鬼。”

“我变态我魔鬼?”

赵京墨呵呵冷笑,转而眼神冷酷:“那你又多了解霍岩?”

“他和霍心的关系可不简单,哥哥妹妹难道不比我们恶心。”

“他娶你回去是真爱,还是为了有个挡箭牌继续和妹妹苟且偷情呢?”

赵京墨确实是最了解她的人,知道怎么轻而易举地戳痛她。

是的,今天她是第一次知道霍岩有个妹妹。

霍岩从未提过。

从今天霍岩的反应来看,对妹妹的感情应当也是不一般。

赵京墨还想开口说些什么,霍岩一路小跑过来:“南星……”阮南星如触电般从赵京墨怀中退出,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好了吗?”

“好了,舅舅我们就先回了。”

霍岩一转头见赵京墨脸颊肿得老高,惊呼道:“舅舅你这是怎么了。”

文媛急忙赶来:“怎么搞成了这样?”

阮南星尴尬躲避,心里想的却是他活该。

赵京墨眼神在她身上流转后,缓缓开口:“没事儿,刚刚不小心摔了一下。”

“太不小心了。”

文媛埋怨道:“让你少喝点酒还不听。”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还没嫁给我就成管家婆了。”

赵京墨与其打情骂俏。

阮南星心底一阵阵酸涩勇气,在美国的时候,他为了打拼事业总是喝得烂醉回来。

南星让他少喝点。

他只会冷冷地回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原来是没资格。


赵京墨不知是不是被伤害到,消停了好一段日子没有来。

阮南星乐得轻松,刚好可以处理艺术馆的事情。

“阮姐,网上有人说我们那件落日余晖是赝品。”

小范将新闻链接转发过去:“舆论很不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阮南星捏了捏酸胀的眉心,无力道:“落日余晖是程大师的作品,大师粉丝众多,如果出事将对艺术馆名声产生不可修复的影响。”

“检查展品了吗?”

“我现在就去。”

小范立即下楼,安排人鉴别。

阮南星斜靠在沙发上,一条条评论看过去,多数都是骂她和艺术馆的。

有些甚至不堪入目。

“那个老板我知道,十几岁就被人包养了,这样的人懂什么艺术啊,我看是比较懂技术吧,哈哈哈哈哈哈。”

“她之前差一脚就嫁进霍家了,没想到把霍家公子克死了,霍家人根本不认她,也不知道现在睡到谁了,还能开艺术馆。”

“哦哟,这种命格有钱人很忌讳的,怕不是勾搭不到大款了,才偷梁换柱,拿展品去卖吧,真是替大师不值。”

下面跟了一万多条。

“阮姐,不好了。”

小范急赤白脸道:“展品真的被人动过手脚。”

“怎么会呢。”

阮南星一下直起身子,飞奔下楼,仔细检查,一点点查探,一点点心凉,和原来的只剩形似。

如果不给公众一个满意的交代,南木艺术馆将万劫不复,她阮南星这辈子都不用踏足这个圈子了。

“立马调取监控。”

阮南星冷静道。

“好。”

小范冲进监控室,却发现今天之前的监控全部丢失。

这件事不能报警,闹大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舆论越演越烈,南木艺术馆不发声明,从另一个角度也证明了这件事。

另一种言论也开始甚嚣尘上。

那就是南木艺术馆施工期间,工人因工致死的事件被炒作成阮南星压榨工人。

一时间南木艺术馆被推上风口浪尖。

阮南星滚出A市的词条成为热搜。

她何德何能抢了那些明星的风头,如果说这后面没有人推波助澜,还真是神奇。

赵京墨看见热搜的第一反应是阮南星又被人欺负了。

立马安排人撤热搜,顺便赶往艺术馆。

艺术馆已经闭馆,门口还有义愤填膺的群众扔的臭鸡蛋。

他有些急了,直接翻墙进入。

以至于阮南星在露台看见他时,直接想要报警。

“阮南星,你怎么又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赵京墨心疼道。

她却举起手机问道:“热搜你撤的?”

“是啊。”

赵京墨有种做好事被发现的不好意思,挠挠头道。

“撤了热搜,再花钱买水军洗白我?”

阮南星不动声色道:“是不是这样?”

“可以啊。”

“那我的清白谁来证明?”

她指着南木的招牌郑重道:“收起你用钱可以摆平一切的心思。”

“我要南木的招牌干干净净,我也要我这个人清清白白。”

赵京墨明白她的意思,急忙解释:“我可以帮你。”

“用你想要的方法去解决你的难题。”

“不用了,我以前总想着依靠别人获得温暖,现实告诉我是不可取的。”

阮南星严词拒绝。

“如果我每次都需要人保护,阮南星这辈子都是跪着的。”

赵京墨发现现在的阮南星身上有更吸引自己的东西,于是赞同道:“南星,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

阮南星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按照往常,他一定会冷嘲热讽一通,将她贬低得一无是处。

毕竟在他眼里,她是被剪了翅膀的鸟,不是拥有完全人格的人。


“阮姐,有位客人想要谈谈你那副竹马青梅的价格。”

小范发了条信息。

阮南星急忙下楼。

文媛立在画作面前,带着浅浅的微笑。

“阮小姐,这竟然是你的艺术馆。”

见阮南星走近,文媛显得十分熟稔。

阮南星有些尴尬,仍是笑着回应:“文小姐您好。”

“我很喜欢这幅竹马青梅,让我想到我和京墨小时候。”

文媛歪着头似乎在回忆,望着阮南星轻声问道:“不介意听听我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吧。”

阮南星接过小范递过来的茶水:“不介意。”

“我和京墨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我生日那天,京墨因为开心多喝了点酒,在高架上出了连环车祸,导致一对夫妇重伤死亡。”

文媛顿了顿继续道:“赵家不能出这样的丑闻,就把京墨送去美国,又拿钱封了那家人的口。”

“我和京墨就这样错过三年。”

阮南星心头一阵刺痛,那对夫妻应该就是她的爸妈。

可是不是说赵京墨是她爸妈的朋友,才愿意资助她的嘛?

“文小姐,还记得那对夫妇吗?”

阮南星颤抖着声音问道。

手也不自觉捏紧了杯子。

“只知道是对老师。”

文媛撇撇嘴:“我拿你当自己人的,阮小姐,这件事可不能往外说哦。”

老师,她的父母就是老师!

果然,世上哪有什么好心人,不过是一码换一码罢了。

她还把赵京墨这个杀父杀母仇人当成菩萨一样供着,想到他们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让人恶心想吐。

在美国的每一天都沾满了她爸妈的血。

一口气哽在胸口,阮南星强撑着道:“好,我不说。”

“阮小姐,这幅竹马青梅什么价?”

文媛眼神一暗自知已经达成目的,点了点画作道。

阮南星麻木地摇头:“不卖。

这幅竹马青梅是我的作品,只展出不售卖。”

“不好意思,文小姐。”

“还真是可惜,我还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京墨的。”

文媛故作遗憾道。

阮南星忍不住发问:“文小姐,拿我的画去送给赵京墨不觉得恶心吗?”

“没什么的,你不过是他无聊闲暇时的消遣,而我才是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

“和你置气,就太掉我身价了。”

很难想象,像文媛这样温柔和善的人也可以说出如此刻薄的话。

不过她说得也没错。

她是不知廉耻送上门的妓女。

赵京墨终是忍不住在生日那天打了电话给阮南星。

醉醺醺地开口:“今年我的生日礼物呢?”

“有病。”

阮南星骂道。

“你以前每年都会为我准备的。”

赵京墨不依不饶。

“那我的生日礼物呢。”

阮南星反问道:“哦,你根本不记得,我的生日和文媛是同一天。”

他每年都会为文媛准备礼物,有时候是一副钻石耳钉,有时是一个手工艺品。

第一年,她喜出望外,以为那副耳钉是送给她的,迫不及待戴上,向他展示。

没承想他黑着脸扯下耳钉,不顾她耳洞受伤呵斥道:“摆正你在这里的位置。”

反手将耳钉扔进了垃圾桶里。

被她这样人戴过的首饰,怎么能配得上高贵的文媛。

赵京墨哑口无言。

阮南星继续道:“你送过我一份永世难忘的大礼。”

“你把我父母撞死,让我成为孤儿,这份礼太重了,赵京墨。”

阮南星最后几乎是吼出声。

赵京墨也被惊醒:“你在说什么,南星。”

“我说你是杀人凶手,我说你不得好死。”

她嘶哑着喉咙,哽咽出声:“赵京墨你才是魔鬼!”

发泄情绪后,将电话挂断,心还在不停收缩挤压,眼泪也跟着溢出。

这一切真像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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