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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无删减全文

安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岑嘉年百无聊赖地逗弄着面前的兔子,心里却又想到了安澜。“你很喜欢兔子吗?”听到岑嘉年的询问,耿清有些疑惑。“嘉年,为什么这么问,兔子很可爱,下意识想让人亲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岑嘉年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安澜每次来动物园,都会直接跑去看猛兽。”“别人看见猛兽避之不及,只有安澜两眼放光。”耿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嘉年,你最近好像经常提起安澜。”岑嘉年顿了一下。“是吗,我自己也没太注意。”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循循善诱。“是不放心安澜自己出去旅行吗?”“安澜已经长大了,你这个做叔叔的也该放手让她自己成长了。”岑嘉年长呼出一口气。“你说得对。”“最近可能没休息好,脑子乱哄哄的。”没等耿清...

主角:安澜耿清   更新:2025-04-03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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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安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嘉年百无聊赖地逗弄着面前的兔子,心里却又想到了安澜。“你很喜欢兔子吗?”听到岑嘉年的询问,耿清有些疑惑。“嘉年,为什么这么问,兔子很可爱,下意识想让人亲近。”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岑嘉年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安澜每次来动物园,都会直接跑去看猛兽。”“别人看见猛兽避之不及,只有安澜两眼放光。”耿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嘉年,你最近好像经常提起安澜。”岑嘉年顿了一下。“是吗,我自己也没太注意。”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循循善诱。“是不放心安澜自己出去旅行吗?”“安澜已经长大了,你这个做叔叔的也该放手让她自己成长了。”岑嘉年长呼出一口气。“你说得对。”“最近可能没休息好,脑子乱哄哄的。”没等耿清...

《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岑嘉年百无聊赖地逗弄着面前的兔子,心里却又想到了安澜。

“你很喜欢兔子吗?”

听到岑嘉年的询问,耿清有些疑惑。

“嘉年,为什么这么问,兔子很可爱,下意识想让人亲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岑嘉年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安澜每次来动物园,都会直接跑去看猛兽。”

“别人看见猛兽避之不及,只有安澜两眼放光。”

耿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嘉年,你最近好像经常提起安澜。”

岑嘉年顿了一下。

“是吗,我自己也没太注意。”

耿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循循善诱。

“是不放心安澜自己出去旅行吗?”

“安澜已经长大了,你这个做叔叔的也该放手让她自己成长了。”

岑嘉年长呼出一口气。

“你说得对。”

“最近可能没休息好,脑子乱哄哄的。”

没等耿清回答,远处就传来阵阵尖叫声。

岑嘉年下意识将耿清护在怀里,缓缓朝着声音源头挪动过去。

人群中央,一个黑衣劫匪将刀架在了一个女生的脖子上,女生无助地哭喊着,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岑嘉年走过来,在看到女生背影时,呼吸一滞。

那道背影像极了安澜,就连女生哭喊的声音也很像。

“安澜?”

岑嘉年试探着开口,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人群中,无人在意。

眼见绑匪被逼急,举起刀子就要捅向女生时,岑嘉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用手肘击落绑匪手中的刀子,将女生解救出来。

“安澜,你有没有事?”

女生抬起头,却是一张与安澜截然不同的脸。

岑嘉年立马松开了抓着女生胳膊的手,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直到警察赶到将绑匪带走时,岑嘉年都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当时是不是太过分了,我甚至不知道安澜去了哪里,她要是真的不回来……”耿清打断了他的话。

“不会的嘉年,你忘了之前安澜为了让你担心她,不也离家出走过,过了几天不还是乖乖回来了。”

“况且就算她真的不回来,你受嘱托照顾她成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些年她也没少让人操心。”

“说不定安澜是有了喜欢的人,出去和对方约会去了呢,你这个做长辈的,就别担心那么多了。”

耿清笑容和蔼,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岑嘉年的眉头皱成“川”字,脸上布满阴霾。

耿清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他只是安澜的长辈,多余的关心到底是越界了。

况且,安澜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就那么仓促地离开,她一定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在欲擒故纵,是为了让他担心她。

估计用不了多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就会主动回来了。

想到这里,岑嘉年的心里好受了一点。

他将耿清拥入怀中,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清清谢谢你安慰我,等回到城里,我一定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隔天,岑嘉年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新娘子是个绣娘,两人的婚服都是她亲手绣的。

岑嘉年看着朋友脸上幸福的笑容,忍不住调侃。

“还真是羡慕你,能娶到这么一个手巧的姑娘。”

没想到新娘子会率先开口回答。

“羡慕什么,我记得小安澜也亲手为你织过一件毛衣吧。”

“当时她来找我学习时,我还有些震惊呢。”

“她头一次织毛衣,搞了满手的伤,我劝她放弃,但她倔得不行,说你总是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新衣服,怕你冬天会冷。”

听到新娘子的话,岑嘉年忽然想起前几年他好像真收到过一件毛衣,尽管走线歪歪扭扭,但穿着十分暖和。

但那不是耿清送给他的吗?

岑嘉年有些激动地看着新娘子。

“安澜织的毛衣是什么颜色?”

新娘子思索道:“我记得应该是藏青色的,她还特意在上面绣了朵小花……”对了,对上了,怪不得当时他询问耿清衣服上的细节,耿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怪不得那段时间,安澜总是将手藏在背后躲着他走。

可是耿清为什么要冒领安澜的功劳。


见他醒来,安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你醒了?”

岑嘉年揉了揉眉心,缓缓坐起身。

“我睡了多久。”

安澜递给他一杯水。

“五天。”

瞥见安澜忙碌的身影,岑嘉年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这些天是你一直在……”他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岑老师,你终于醒了,要是没有你,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该是我了。”

之前那个被他救下的男生跑了进来,一把抱住了他。

岑嘉年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差点裂开。

另外一个女生发现了岑嘉年的异样,赶忙将男生拽开。

“岑老师的伤还没完全恢复,你注意一点行不行?”

女生有些无奈地瞥了男生一眼,男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另外一个学生将果篮放在岑嘉年床头。

“岑老师,我带了水果,你要不要吃?”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适时补充。

“对对,岑老师刚醒来,一定很口渴吧 我去给你倒杯水。”

“你没看见岑老师手里有水杯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病房里瞬间热闹起来。

安澜有些不解地开口:“你刚刚想说什么?”

岑嘉年摇了摇头,看着众人。

“没什么,这些天是你们在照顾我吗?”

众人指了指被岑嘉年救下的男生。

“主要是他,他一天能过来看望你四五次。”

男生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悻悻地笑了笑。

“我这不是担心岑老师吗?”

趁众人不注意,任叶然拉着安澜离开了病房。

两人一直走到走廊的角落里,见四周没人,任叶然才压低声音和安澜说:“情况有变,我们要提前出发去沙漠了,那边还有个残局等着我们去收拾。”

安澜有些惊讶。

“这么突然吗?”

任叶然点点头。

“我也是刚接收到消息,过几天就出发,你准备好了吗?”

安澜眼神坚定。

“当然,况且还有你在,你做事总是很周全。”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全然没有注意到躲在拐角处眼神晦暗的岑嘉年。

任叶然回去和魏老师商讨一下具体事宜,安澜则回到了病房,打算和岑嘉年打声招呼就离开。

安澜回去时,其他人已经走了,就剩岑嘉年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

安澜赶忙给岑嘉年倒了杯水,岑嘉年一脸感激地接过。

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岑嘉年拽住了安澜的手臂,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等一下,这里蹭了些灰。”

岑嘉年拿出一块手帕,替安澜擦了擦脸,随后松开了安澜,像是无事发生,淡定地将手帕收起。

安澜感觉那块手帕的味道有些说不上来点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还有点事情。”

“等一下,可以帮我削个苹果吃吗,我的胳膊有些抬不起来。”

看着岑嘉年有些落寞的表情,安澜叹了一口气,还是答应了。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下来削起了苹果。

可削到一半,她却感觉大脑有些昏沉。

意识逐渐模糊,哪怕她用力晃着头也无法缓解。

失去意识前,她看见岑嘉年一脸温柔地将她手中的刀子抽走,对她说:“安心睡吧,我会保护好你的。”


安澜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脚踝扭到了,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还是让她忍着伤痛紧跟着岑嘉年。

出口就在前方,岑嘉年和耿清前脚刚跑出去,又一道房梁落下,挡住了出口,将安澜拦在了里面。

岑嘉年将耿清交给救援大队的医护人员后,才发现安澜不见了踪影。

他拔腿就想往回冲,却被人拦住。

“同志,刚刚和你待在一起的姑娘晕过去了,这里的治疗设备有限,你要不先跟医护人员送她去卫生院?”

岑嘉年神色挣扎,不知该如何抉择。

“同志,别犹豫了,救援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听到救援人员的话,岑嘉年咬了咬牙,拉住了那人的手臂。

“拜托,有个小姑娘还在里面,请你们务必要把她救出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岑嘉年似乎安心了一点,转身往耿清身边跑去。

救援行动持续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凌晨安澜才被从废墟之中挖出来。

被救出来的时候,安澜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医护人员抢救了很久,才让安澜的心率稳定下来。

安澜睁开眼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见岑嘉年守在她身边,安澜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前世,但见他的面容还年轻,安澜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岑嘉年眼眶微红,一脸愧疚地看着安澜。

“你终于醒了,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无法向你父母交代。”

“抱歉,当时情况紧急,我一心只想着清清,没有多余的精力注意你的情况。”

安澜扬起一抹苦笑,这样的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没关系,至少我还活着。”

岑嘉年盯着安澜看了好久,才缓缓开口:“你好像哪里变了。”

安澜随口敷衍了一句。

“是吗,经历了重大事故后,人的心境可能都会发生改变。”

“不是,似乎从很久之前就……”岑嘉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澜打断。

“小叔,我有些累了,劳烦你先离开吧。”

见安澜闭上眼睛,岑嘉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起身朝门口走去。

临出门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安澜安顿。

“对了,过段时间我们就要回城了,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安澜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况且我的学校离城区很远,不是很方便。”

岑嘉年只当她是在闹脾气,加重了语气,态度也变得强硬。

“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好你的,就这么定了,先跟我们回城里,到时候我再送你去学校,你不用担心。”

岑嘉年离开后,安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有了岑嘉年这句话,安澜更是不敢耽搁,下午就出院回家开始收拾行李。

回城的时间是在两周后,她必须在这之前离开。

她按照录取通知书上的电话拨了过去,想问问能不能提前入住学校,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安澜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我一周后出发,到时候就麻烦您了。”

安澜挂断电话,一转身,却见岑嘉年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出发?

你要去哪?”

安澜淡定地回应。

“和别人约好了,打算去外面逛逛。”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岑嘉年点了点头。

“晚餐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吃,我陪清清出去一趟。”

岑嘉年走后,安澜来到餐桌旁坐下,看着面前的食物陷入了沉思。

岑嘉年做饭的手艺很好,小时候她很喜欢吃岑嘉年做的菜。

只是可惜,物是人非,岑嘉年也忘记了,她吃不了辣,喜欢吃辣的是耿清。

这几日,安澜开始陆续办理入学需要的手续,而岑嘉年和耿清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时常不回来,不过这对安澜来说是一件好事。

离开前一天,耿清突然找上她,想让她陪着出席欢送会。

安澜直接拒绝,但到了晚上,耿清还是将她拉上了车。

晚会现场很热闹,但安澜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合,只好找了个角落坐下。

中途,服务生递给她一杯果汁,她喝了之后意识就开始变得昏沉。


岑嘉年回到家里时,耿清已经快做好饭了。

见他回来,耿清赶忙招呼他将饭端到餐桌上,岑嘉年却径直走进厨房,关掉了燃气。

看到岑嘉年眸色晦暗,耿清莫名有些心慌。

“嘉年,你怎么把燃气关掉了,我的菜还没炒好呢。”

岑嘉年将耿清逼到墙角,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耿清别开头,注意到岑嘉年两手空空,想要换个话题。

“对了嘉年,你不是出去买菜去了吗,菜是放在外面了吗?”

“正好还差一个汤,我这就去洗菜。”

说完,耿清就想离开,但岑嘉年根本不给她机会。

“耿清,你没怀孕对不对?”

耿清呼吸一滞,但还是强装镇定。

“嘉年,你在说什么,那天在卫生院,你不是都听到医生说我怀孕了吗?”

岑嘉年冷冷地开口:“我见到村长儿子了,他把一切都和我说了。”

“当时根本不是安澜指使他跟踪你,一切只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耿清你还要骗我多久?”

耿清还想辩驳。

“嘉年,我没有……”但岑嘉年打断了她的话,眼尾染上一抹猩红。

“够了,你到底污蔑了安澜多少事情,到底让我误会了安澜多少次?”

耿清攥紧拳头,眼神有些委屈。

“你心里有她对不对?”

“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你心里装着安澜。”

“岑嘉年,你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实际上一面对有关她的事情,平日里以理智自持的你总是会失去分寸。”

岑嘉年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耿清紧紧抱住了岑嘉年的腰,情绪有些激动。

“嘉年,我真的害怕,我怕你会不顾世俗的眼光执意和安澜在一起,我怕你会丢下我不管不顾。”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工作,一起下乡,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不是吗,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呢?”

岑嘉年苦笑一声。

“感情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强求?”

“你千不该万不该做的事就是去伤害安澜,她还是个孩子,只是爱错了人,就遭受了这么多次的污蔑,还有亲近之人的怪罪。”

“我也有责任,让她痛苦的根源是我,是我没有当好这个长辈,没有引导好她,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耿清伸出手,抚上岑嘉年的脸。

“嘉年,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回城里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你照顾了安澜这么久,欠她父母的恩情早就还清了,况且她现在也长大了,有了独立的思想,也有了判断对错的能力。”

“她选择离开,那不就是她给出的回答吗?”

见岑嘉年低着头沉默不语,耿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嘉年,其实我们没有错的,我们只是……”岑嘉年抬起头,眼神十分冰冷。

“错了就是错了,我们都该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会向组织主动承认错误,放弃这次回城的名额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再谈回去吧。”

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耿清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甘地嘶吼。

“岑嘉年,你不能那么对我!”


耿清和组织汇报了情况,得到了组织的批准,可以坐五天后那趟车回城。

岑嘉年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的脑子里如今全是安澜到底去了哪里,以及耿清究竟瞒了他多少事情。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去弄清楚一件事情。

耿清被村长儿子尾随到底是不是安澜指使的。

上次的事情结束后,村长儿子被自己父亲关了禁闭。

岑嘉年在村长家附近埋伏了好几天,终于等到村长儿子翻墙出来。

他躲在暗处,听到村长儿子身旁的小弟谄媚地开口:“老大,我们先去哪快活?”

村长儿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咋舌一声。

“先去找耿清,为了陪她演那出戏,老子差点被她那个男人打死,到现在伤口还没痊愈。”

“她答应老子的报酬还没给老子呢。”

岑嘉年只感觉一股凉意冲上脊背。

他口中所说的演戏,难道是指那天发生的事情?

看来他猜想得没错。

想到这里,岑嘉年冲了出去,趁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直接将村子儿子抵在墙上。

他的小弟见状,不仅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像是树倒猢狲散,一溜烟全跑远了。

村长儿子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岑嘉年,腿有些打颤。

“你……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岑嘉年面色严肃。

“那天,耿清被下药尾随,是你们商量好演的一出戏?”

村长儿子有些恼羞成怒。

“你偷听我们说话!”

岑嘉年收紧了胳膊,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村长儿子脸上的伤口。

“别废话,除非你还想挨打。”

村长儿子撇了撇嘴,冲他翻了个白眼。

“是啊,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能恰好路过?”

岑嘉年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一切不是安澜指使你干的?”

“和她有什么关系?”

岑嘉年低下头,失神地盯着地板,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就像被一层灰暗的雾气笼罩,失去了所有光彩。

就连这件事情也是耿清污蔑了安澜吗?

他还逼着安澜去给耿清道歉,还将她关在昏暗的柴房。

岑嘉年紧咬着嘴唇,脸上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

他又想到了什么,赶忙抬头继续发问。

“那孩子呢,耿清的孩子是我的吗?”

村长儿子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什么孩子,她怀孕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被关禁闭之前还去找过她呢,那时她还没怀孕啊。”

耿清没怀孕,甚至她一边说要回城和他结婚,一边又和别的男人有染。

岑嘉年松开了村长儿子,猛地大笑起来。

村长儿子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迅速跑走了。

岑嘉年抱住头跪倒在地,泪水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这些天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安澜,哪怕只有一件事,或许安澜都不会那么决绝地离开。

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浓浓的悔意。

这些年,他一直装作不在意安澜,因为他深知,他们之间年龄相差太大,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可面对安澜热烈的追求,他从没有明确拒绝过,给了她希望,再毫不犹豫地摧毁。

是他做错了,一切都是他的错。

岑嘉年站起身,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朝着家里走去。

现在他要去找耿清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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