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羞辱我。
可是他并不在意我的感受。
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开口。
“看看你做的好事!要不是你刺激霜霜,她怎么可能想不开?”
“要是霜霜不原谅你,你就一直跪在她的床边,跪到她原谅为止!”
我的心口好像被他掏了一个洞。
开始不停的往外流又脏又臭的黑血。
躺在床上的秦霜眼皮动了动。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刀口很浅。
浅到刚刚好能流出血迹,又能很好的愈合。
病房里只剩下心脏监护仪的滴滴声。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谭时嘉。
扯出一个苍白到讽刺的笑容。
“我把我这双腿和我的命,都赔给她,够吗?”
他皱了皱眉,不悦的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没再说话。
看准了他身后的窗户。
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