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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我全家都死光了唐小雨陈漠寒小说

莉莉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唐建军的手按在我后颈,强迫我跪下。“大哥,不孝女映雪来看你了,你好好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爸爸…”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泪如雨下。我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泪水无声滑落。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唐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我,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爸,您看到了吗?姐姐还是不肯承认她错了…”她声音哽咽,眼泪却不曾浸湿眼线。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刺进我的心。“这种不孝女就该下地狱!”“害死亲爹还不认错,真是畜生不如!”“唐小雨好可怜,有这样的姐姐真是倒霉!”陈漠寒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却始终没有上前阻止。曾经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的男人,如今只是冷眼旁观。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爸,对不起…”唐建军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说!说你错在哪里...

主角:唐小雨陈漠寒   更新:2025-04-04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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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小雨陈漠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我全家都死光了唐小雨陈漠寒小说》,由网络作家“莉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建军的手按在我后颈,强迫我跪下。“大哥,不孝女映雪来看你了,你好好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爸爸…”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泪如雨下。我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泪水无声滑落。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唐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我,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爸,您看到了吗?姐姐还是不肯承认她错了…”她声音哽咽,眼泪却不曾浸湿眼线。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刺进我的心。“这种不孝女就该下地狱!”“害死亲爹还不认错,真是畜生不如!”“唐小雨好可怜,有这样的姐姐真是倒霉!”陈漠寒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却始终没有上前阻止。曾经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的男人,如今只是冷眼旁观。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敢抬头。“爸,对不起…”唐建军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说!说你错在哪里...

《在疗养院被驯化忏悔后,我全家都死光了唐小雨陈漠寒小说》精彩片段




唐建军的手按在我后颈,强迫我跪下。

“大哥,不孝女映雪来看你了,你好好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爸爸…”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泪如雨下。我额头抵着冰冷的石板,泪水无声滑落。

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

唐小雨的直播镜头对准我,她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

“爸,您看到了吗?姐姐还是不肯承认她错了…”

她声音哽咽,眼泪却不曾浸湿眼线。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刺进我的心。

“这种不孝女就该下地狱!”

“害死亲爹还不认错,真是畜生不如!”

“唐小雨好可怜,有这样的姐姐真是倒霉!”

陈漠寒站在一旁,眼神复杂,却始终没有上前阻止。

曾经那个会为我挡风遮雨的男人,如今只是冷眼旁观。

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敢抬头。

“爸,对不起…”

唐建军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说!说你错在哪里!”

脸颊火辣辣的疼,我蜷缩成一团。

唐建军冷笑一声,又是一巴掌。

“说!”

唐小雨立刻踹了我一脚。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拐卖?”

我咬着唇,不敢反驳。

那天明明是她自己跑出去,回来就满身是血,怎么成了我害她被拐卖?

唐建军从包里拿出一沓纸甩在我面前。

“大声念出来!承认你害死父亲,承认你品行不端!签下这认罪书。”

我双手颤抖着接过那些纸。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的“罪行”。

“我…我不念这个…”

唐建军眼神一冷,从身后拿出一根细藤条。

“不念是吧?”

藤条狠狠抽在我后背上,我痛得弓起身子。

“啊!”

又是一鞭,我的衣服立刻被血染红。

“念不念?”

陈漠寒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唐小雨一把拉住。

“漠寒哥,爸在天有灵,看到她真心悔过才会安息的。”

陈漠寒眼中有一些不忍,最终还是沉默了。

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开始念那些颠倒黑白的话。

“我,唐映雪,因贪图父亲家产,故意拐卖妹妹,故意下毒给父亲,导致其心脏病发作身亡…”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心上。

父亲明明是在得知唐小雨被拐卖的消息后,急火攻心才走的。

怎么成了我害死他?

“我品行不端,背叛丈夫,与他人有染…”

陈漠寒的眼神骤然变冷。

我从未背叛过他,那个孩子明明是他的。

“我心术不正,嫉妒妹妹,故意将她推向歹徒…”

唐小雨满意地点点头,对着直播镜头抹眼泪。

“我不配做唐家的女儿,不配做陈漠寒的妻子…”

我念着念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一年来,我被关在疗养院,遭受非人折磨。

而这一切,只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唐建军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脸色微变。

“什么?嫂子情况不好?”

他挂了电话,盯着我,眼中狡黠。

“唐映雪,你妈快不行了,你要是还想见她最后一面,就乖乖签了这认罪书!”

我浑身一震,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怎么了?”

唐建军冷笑一声,拿出一份文件。

“签了它,我就带你去见她。”

我死死盯着那份文件,心如刀绞。

“我要先见到妈妈…”

唐建军一脚踹在我身上。

“你没资格谈条件!”

我蜷缩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

唐小雨蹲下身,假惺惺地抚摸我的头发。

“姐姐,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就签了吧,这样我们都好。”

她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陈漠寒终于开口:“唐叔,让她先见见阿姨吧。”

唐建军冷哼一声,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行,先带她去医院,但她必须签!”

我被粗暴地拽起来,塞进车里。

车窗外,父亲的墓碑渐渐远去。

爸爸,您在天上看得到吗?

您最疼爱的女儿,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妈妈,您一定要撑住啊。

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了。




在车上唐建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认罪书”。

“签了这份文件,我就带你去见你妈。”

我浑身冰冷。

陈漠寒也在旁边劝:“映雪,签了吧,别让你妈走得不安心。”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想起妈妈苍白的脸。

我颤抖着拿起笔。

为了见母亲最后一面,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签完字的那一刻,唐小雨迫不及待地抢过文件。

“谢谢姐姐成全!”

她笑得明媚,眼里却是赤裸裸的贪婪。

陈漠寒看着她的笑容,眼里闪过欣赏。

那曾是他看我的眼神。

唐建军推开车门:“走吧,带你去见你妈最后一面。”

医院走廊又冷又长,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一如疗养院那段噩梦般的日子。

重症监护室门口,唐小雨拦住了我。

“姐姐,你别刺激妈妈,小心她承受不了。”

我推开她,冲进病房。

妈妈躺在病床上,面色灰白,呼吸微弱。

“妈妈!”我扑到床边,握住她冰冷的手。

妈妈艰难地睁开眼,嘴唇颤抖。

“映雪…是二叔…他…给我下毒…他和小雨…”

她的声音微弱如蚊,只有我能听见。

“你爸…也是…他们…”

话未说完,监护仪上的线条突然拉平。

“妈妈!不要!”

医生护士冲进来,把我推到一旁。

抢救无效。

妈妈走了。

真相刺穿我的心脏。

原来爸爸的心脏病发作,妈妈的病情恶化,全是唐建军和唐小雨一手策划。

我冲向唐建军,抓住他的衣领。

“唐建军!你不是人!你害死了爸爸妈妈!我要杀了你!”

唐建军一把推开我,阴冷地笑了。

“唐映雪,你疯了吗?众目睽睽之下诬陷我?”

他拿出刚才的文件,高声宣布:“这份股权转让协议代表着你放弃继承权,受益人是唐小雨。”

“也是为了补偿你绑架你妹妹的罪行!”

我如遭雷击,明白自己又被骗了。

原来他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养殖场。

为了父亲留下的那片水草丰美的土地。

为了那些价值连城的稀有鱼苗。

陈漠寒沉默地站在一旁,然后缓缓走向唐小雨。

他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怜惜。

“小雨,别怕,有我在。”

唐小雨假惺惺地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漠寒哥,我不怕的,只是可怜姐姐在疗养院出来后,精神不太正常了。”

我扑向他们,却被陈漠寒一把推开。

我重重摔在地上,额头撞在瓷砖上。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视线。

急火攻心,眼前一片漆黑。

就在我要晕过去前,我听见唐小雨的声音:

“姐姐,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以后养殖场我会替你好好打理的。”

多么虚伪的关心,多么刺耳的话语。

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孩子,全都因他们而死。

而我,也将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猎物。

此处为付费节点




父亲六十大寿宴上,养妹唐小雨满身“伤痕”闯入,在直播镜头前扑通跪地,声泪俱下。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抢走了爸妈的宠爱,可你也不能找人把我掳走送到大山里啊!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

父亲被这出戏气得心脏病发,抢救无效离世。

丈夫陈漠寒脸色铁青,撕碎了我刚拿到的孕检单,甩手一耳光。“唐映雪,你真让我恶心!离婚!”

我被他们以“精神失常”为由,强行送入名为“安心疗养院”的地狱。

一年里,我遭受非人折磨,被迫服务那些变态的“病人”,身体残破不堪。

直到父亲忌日将近,二叔和丈夫“大发慈悲”接我出去,逼我直播忏悔,放弃养殖场的继承权。

我却只是傻笑着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冷冰冰的暖水袋,轻轻摇晃,假装那是我的孩子。




我颤抖着双手,紧抱那个冰冷的暖水袋,踉跄着走出“安心疗养院”的铁门。

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地低下头。

闪光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快门声,记者的长枪短炮无情地对准我。

“唐小姐,看镜头!大家想看看害死父亲的凶手长什么样!唐映雪,你害死自己父亲,还想害你妹妹,良心不会痛吗?”

“一年的改造期结束了,你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

“你为什么要把妹妹卖给人贩子?是为了钱还是嫉妒?

你爸的养殖场现在谁在打理?”

我的余光扫到二叔唐建军和前夫陈漠寒站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耐和嫌恶,只是认为我是他们必须处理的一件麻烦事。

我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一年前,他们把我送进这所所谓的“疗养院”。

一年后,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自信明媚的唐映雪。

“唐映雪,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一个记者把话筒怼到我脸上。

我浑身一颤,膝盖像是装了弹簧,不受控制地弯曲,条件反射地重重地跪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我错了…”我的声音细如蚊蚋,“都是我的错…”

我开始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安心。

在疗养院,认错是唯一能让痛苦暂停的方式。

否认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治疗”——电击、冷水浴、禁闭室里那些不堪回首的时刻。

疗养院里刘管教狰狞的面孔在我脑海里闪过。

“唐小姐,你二叔说了,只要你一天不认错,我们就有一天的特殊关照。”

围观的人群发出嘘声和唏嘘,他们的眼神像刀子剜着我的皮肉。

“看她那副样子,肯定有病!”

“可怜唐小雨,有这样的姐姐…”

“听说她老公都和她离婚了,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的额头已经渗出血来,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陈漠寒终于走过来,皱着眉头俯视我:“别在这儿装疯卖傻,赶紧起来!”

他的语气像是在驱赶一条流浪狗,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早已不见踪影。

唐建军跟上来,假意扶住我的手臂:“映雪,知道错了就好,今天是大哥的忌日,去他坟前好好忏悔吧。”

他的声音温和,眼神却冰冷。

我知道他在演戏,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必须表现得像个好叔叔。

但我更知道,他有多残忍。

我颤抖着站起来,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他的手指暗暗掐入我的肉里,那种力道我再熟悉不过。

在疗养院每次“治疗”前,他都是这样抓着我。

一年的折磨让我瘦得皮包骨,连站立都成了奢侈。

唐小雨手持直播手机,走到我面前,那张精致的脸上挂着完美的悲伤表情。

“家人们看,这就是一年前害死我爸爸,还想把我拐卖到大山里的姐姐。”

弹幕像雪片般飘过:“贱人该死疯子杀人犯”…

我垂下眼睑,不敢去看那些文字。

一年前,我也是个受人尊敬的大学化学老师的妻子。

如今,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磕头有什么用!当初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唐小雨的眼泪说掉就掉。

“爸爸死得多冤啊,上了年纪的人,被自己亲生女儿气死…”

我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我感觉到陈漠寒的目光,似乎有一些不忍,但很快被唐小雨的声音打断。

“漠寒哥,别被她骗了!她又在装可怜博同情!”

唐小雨拉住陈漠寒的手臂,那个曾经只属于我的位置。

陈漠寒的眼神瞬间冰冷,他弯腰一把抢过我怀里紧抱的暖水袋。

“连个暖水袋都当宝贝,你还惦记那个孽种?”

我本能地伸手去抢:“不要…求你…那是我们的孩子…”暖水袋摔在地上,裂开了一道缝。

温水流了一地,就像我在疗养院里被强行流掉的那个孩子。

那是我和陈漠寒的孩子,却被他称为“孽种”。

我彻底麻木了,不再挣扎。

“我不知道妹妹为何被拐卖,我也不是故意害爸爸死的…”

我小声说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还在狡辩!”唐建军厉声喝道。

我吓得立刻闭嘴,条件反射地拉扯自己的衣服。

在疗养院,这是我求饶的方式。

陈漠寒制止了我,眼中满是厌恶。

“唐映雪,你怎么变得这么下贱?”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是谁把我送进那个地狱的?

我空洞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二叔冷冷地看着我,声音不再伪装温和。

“既然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今天,在你父亲的坟前,我们就来审判你!”

他拽起我的手臂,粗暴地将我拖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我没有反抗,像个破布娃娃被塞进后座。




二叔唐建军坐在副驾,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我。

“映雪,知道自己错哪了吗?”他声音不高,却让我浑身发抖。

车窗外,记者们还在追逐,闪光灯照亮了车内每个人的脸。

陈漠寒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脸上写满了厌烦。

“不知道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一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吧。”

车厢内的空气骤然凝固,我的大脑迅速被拉回到那间阴暗潮湿的房间。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混杂着污秽的腥臭,那是“安心疗养院”的标志性气味。

刘管教的脸在黑暗中格外狰狞:“唐小姐,你二叔特意交代了,要对你特殊关照呢。”

原来这家黑心的疗养院是二叔开的,二叔是医生,也是这里幕后的老板。表面上是疗养院,实际上却是折磨人生不如死的监狱。

我被剥光衣服,扔进满是污秽的禁闭室,冰冷的瓷砖贴着我赤裸的身体。

每当那扇门被打开,我都知道噩梦又要开始了。

那些支付了高额费用的“特殊病人”,一个个面带狞笑走进来。

我曾经反抗过,得到的只是更残忍的毒打和电击。二叔是医生,他太知道如何让人生不如死,刀刀折磨却又不致命的做法。

刘管教按着电击棒的手一直很稳:“你叔叔说了,只要留口气就行。”

我被强行按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腹中的生命就这样被剥夺。

我哭着向陈漠寒求救:“漠寒,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却冷得像冰:“唐映雪,你疯够了没有?我们已经离婚了,孩子流掉对你对我都好。”

绝望中,我给二叔打电话,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映雪,安心待着,对大家都好。”他的声音温和,却让我毛骨悚然。

后来,我被告知妈妈身体每况愈下,这让我更加绝望。

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害死了爸爸,害我爸爸心脏病发作。

那段回忆如鲠在喉,爸爸痛苦倒地的样子,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多想告诉所有人真相,可是有谁会信我?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涌动,全是对我的咒骂。

“杀人凶手!”

“亲爹都能害死,真不是人!”

“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我心如刀绞,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开口。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

我蜷缩在车后座的一角,为了还活着的母亲,我不敢寻死。

为了保命,我也不敢说出二叔对我做的事。

在疗养院的那一年,我已经被警告过无数次。

“说出去,你就死定了。”刘管教的警告言犹在耳。

车子停在墓园外,二叔转过头来,目光如刀。

“下车,去给你爸磕头认错。”

车门被打开,冷风灌进来。

唐小雨举着手机,直播画面里的我憔悴不堪。

陈漠寒厌恶地瞥了我一眼,转身下车。

二叔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车。

“你爸的忌日,你该好好忏悔了。”

我踉踉跄跄地走向爸爸的墓碑,双腿不停颤抖。

夕阳下,墓碑上父亲的笑容那么慈祥,让我更加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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