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舒服。
“你给了多少钱?”
张乾在屏风外头突然不耐烦:
“这跟多少钱有什么关系,这是一条人命,命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
我愕然,我不过问了一句——
屋里沉默了半晌,张乾缓和语气又说:
“对不起夏夏,今日参加李翰林孩子的满月宴,我,我……”
满月宴……我心一酸。
不知道为什么,5年了,我一直没怀上孩子。
前几年忙,顾不上。
但这几年,药喝了不少,还是没有。
在这里,他的年纪早该当爹了,周围也有很多闲言碎语。
今天参加满月宴,他肯定又被揶揄了。
“没事,我最近换了一个大夫,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我压下内心的酸涩,柔声安慰他,把柳霜儿忘在了脑后。
梆子声声,过了子时。
他把我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
3
小荷不喜欢柳霜儿,满脸不情愿把她叫来前厅,粗声粗气地问:
“你平常在家都做些什么,我好给你派活儿。”
我心里好笑,这丫头,什么都在脸上。
哪知道柳霜儿吓着了似的,柔柔弱弱地说:
“我娘去得早,我跟着爹爹赴京赶考,爹爹病了……我在家,在家不曾做什么活儿,只是读读书,并打理爹爹的鞋袜而已。”
小荷两个眼珠子都要蹬出来了:
“你什么都不会干,难不成来我们家做主子?”
完了,这句话一出,柳霜儿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好像受了多大委屈。
“怎么了?”
张乾进来吃早饭,一进门就见着这么一幅梨花带雨图。
柳霜儿一见张乾就“扑通”朝我跪下,谦卑柔弱十足的可怜样。
“夫人,我什么活儿都肯做,倒夜香也行,只求夫人别赶我走。”
听到这句,张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