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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岁星辰夏夜风后续

一叶暴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十八岁就跟了裴鹤。白天我是勤勉的大学生,晚上却是他的暖床工具。只要他有想法我就得出现,哪怕他在出差我在上课都要空降。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顶着高烧飞了大半个地球去找他,一进门就看到桌上的鲜花跟钻戒,他像是发疯的野兽将我抵在门上亲。那么热烈的缠绵后,他冷静抽离起床穿衣服。我腿都在发抖,却还要强忍着爬起来给他系领带。他垂眸抽烟,眼中尽是薄情,“我要求婚了,你来布置一下。”我系领带的手都在颤抖,“你不是不婚主义吗?”“我不结婚,是因为她不肯跟我结婚。至于你,余岁岁,你只是无聊的消遣。”--我瞬间,如坠冰窟。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记得我生日,我以为鲜花跟钻戒是为我准备的。“好。”我低头掩饰狼狈,身体却控制不住发抖。裴鹤没看见,他也不在意,将...

主角:裴鹤秋水   更新:2025-04-04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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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秋水的其他类型小说《去岁星辰夏夜风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叶暴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八岁就跟了裴鹤。白天我是勤勉的大学生,晚上却是他的暖床工具。只要他有想法我就得出现,哪怕他在出差我在上课都要空降。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顶着高烧飞了大半个地球去找他,一进门就看到桌上的鲜花跟钻戒,他像是发疯的野兽将我抵在门上亲。那么热烈的缠绵后,他冷静抽离起床穿衣服。我腿都在发抖,却还要强忍着爬起来给他系领带。他垂眸抽烟,眼中尽是薄情,“我要求婚了,你来布置一下。”我系领带的手都在颤抖,“你不是不婚主义吗?”“我不结婚,是因为她不肯跟我结婚。至于你,余岁岁,你只是无聊的消遣。”--我瞬间,如坠冰窟。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记得我生日,我以为鲜花跟钻戒是为我准备的。“好。”我低头掩饰狼狈,身体却控制不住发抖。裴鹤没看见,他也不在意,将...

《去岁星辰夏夜风后续》精彩片段

我十八岁就跟了裴鹤。

白天我是勤勉的大学生,晚上却是他的暖床工具。

只要他有想法我就得出现,哪怕他在出差我在上课都要空降。

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顶着高烧飞了大半个地球去找他,一进门就看到桌上的鲜花跟钻戒,他像是发疯的野兽将我抵在门上亲。

那么热烈的缠绵后,他冷静抽离起床穿衣服。

我腿都在发抖,却还要强忍着爬起来给他系领带。

他垂眸抽烟,眼中尽是薄情,“我要求婚了,你来布置一下。”

我系领带的手都在颤抖,“你不是不婚主义吗?”

“我不结婚,是因为她不肯跟我结婚。

至于你,余岁岁,你只是无聊的消遣。”

--我瞬间,如坠冰窟。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记得我生日,我以为鲜花跟钻戒是为我准备的。

“好。”

我低头掩饰狼狈,身体却控制不住发抖。

裴鹤没看见,他也不在意,将避孕药丢给我,“记得吃药。”

“知道。”

这件事不用他教,我很清楚自己不配给他生孩子。

毕竟,当初我意外怀孕,他只会掏钱让我去挂妇科。

裴鹤看我时,情绪总是淡漠的,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永远都是上位者的倨傲:“你是个聪明人,别再给我惹麻烦,我跟秋水要结婚了。”

“明白。”

我指甲掐进肉里,心里笑自己痴心妄想——他身边一直没别的女人,我还以为自己是个意外。

裴鹤去阳台接电话,隔着玻璃我都能看到他笑得温柔。

我支着酸软的身子,收拾情欲过后的狼藉,将垃圾打包的时候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我就像是垃圾一样被裴鹤扔掉了,在我二十二岁生日这一天。

四年了。

时间久到我都快忘了怎么跟裴鹤开始的。

我是受他资助的大学生,可我从不敢肖想他半分。

可是,命运使然,我在酒吧捡到酩酊大醉的裴鹤。

我送他回家他却把我压在身下。

他太温柔,像是会蛊惑人,我实在拒绝不了。

毕竟,我真的喜欢他。

可裴鹤清醒后,眼里只有冷漠,好像昨晚与我抵死缠绵的不是他。

“余岁岁,你好大胆,连我都敢算计,这次你要多少?”

“我……”我想辩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喝醉了,可我没有,我明知道不该却没有阻止他,“对不起。”

裴鹤没谈过女朋友,可这朵高岭之花却被我玷污了。

裴鹤将钱摔在我脸上,逼着我吃了避孕药,“你可以滚了。”

我没骨气,带着他的钱滚了。

可没几天他又来找我,我依旧是拒绝不了,我们就这样缠了四年。

他不关心我的事,只当我是自甘堕落,而我自知不配从来哑口不言。

现在,四年梦醒。

我不知道自己欠了裴鹤什么,敲了答辩发着高烧千里送*还要帮他布置求婚现场。

布置完,裴鹤看都不看我,挥挥手让我自己滚蛋。

他对着镜子练习求婚,又是跪下又是站起来,是我从来没加过的慌乱紧张。

每一句情话,像是尖刀刺入我的心脏。


我狼狈不已,感觉自己像是小三,“你好虞小姐,我是裴总的助理,工牌是布置求婚现场落下的……哎呀,我又没有生气,你紧张得脸都红了。”

虞秋水朝我眨了眨眼,“昨晚裴鹤跟我求婚了,我想在这办一场婚礼,爱尔兰不给离婚的。

我希望你可以来帮忙。”

“好。”

我喉咙里像是吞了一千根银针,我跟了裴鹤四年,什么名分都没有,可虞秋水昨天被求婚今天就要结婚了。

虞秋水转身扑到裴鹤怀里,“走,我们去挑婚纱!”

他们俩备婚,我却忙得像个陀螺。

要砸钱插队最火的教堂;要挖最专业的跟拍团队;还要陪他们选婚纱戒指……虞秋水换好婚纱,努努嘴,朝我抬了抬脚。

我几乎是瞬间会意,强忍着屈辱蹲下替她穿鞋。

我第一眼看虞秋水就知道,她是跟裴鹤一样的人,浸润在世家大族里,习惯了自信张扬使唤人。

虞秋水打量着我,“余助理,我们长得有点像,怪不得裴鹤会把你留在身边。”

我知道,七分相似。

今早见到虞秋水我就知道——怪不得裴鹤会资助我,怪不得他喝醉会把我压在身下,怪不得他会在床上喊我“小鱼儿”。

原来,只是莞莞类卿。

我替她擦了擦鞋跟的灰尘,“能长得像你是我的荣幸。”

虞秋水抬脚,高跟踩在我的手背上,“我本来要跟别人结婚的,可裴鹤实在是对我太舔了,我才勉为其难给他一个机会。”

我不想动心动念,可眼里还是蓄满泪水。

我求而不得的人,是别人的不屑一顾。

裴鹤换好西服进来,虞秋水踩着我的手背朝他跑去,尖细的高跟几乎刺入我的肉里。

我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

没事,余岁岁,不疼的。

不疼的。

虞秋水替裴鹤系领带,调侃他有多帅,踮脚亲了他一口。

我调整好情绪站起来,却从落地镜里看到裴鹤的眼神。

他在看我,眼神意味不明,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怜惜。

但我们眼神相接,他又低下头替虞秋水整理头发。

-我踩着高跟鞋,陪他们逛了一整天,却怎么都没找到虞秋水满意的婚戒。

她松开裴鹤跑到我身边,展示她朋友10克拉的钻戒,问我这个好不好看?

我微笑点头,她已经无数次向我示威,裴鹤对她多好多纵容多少钱都愿意砸。

这时候,人群起了骚乱,好像是什么示威活动。

裴鹤想过来拉我们,但人流混乱将我们挤开。

裴鹤难得着急朝我大喊,“保护好她!”

呵。

我自觉一切好笑,还是拼尽全力护着她,不断往裴鹤的方向靠近。

虞秋水却把我推进人潮里,自己朝裴鹤的方向挤过去。

他们抱在一起时,而我却被陌生人拽住,那是一种有目的的拉拽。

我惊恐大叫起来,可裴鹤似乎没听见,护着瑟瑟发抖的虞秋水脱离人群。

混乱中,有人举起刀,恶狠狠朝我刺过来——我的视线穿过那把刀,我看见保镖开车过来,裴鹤抱着虞秋水钻进去,从头到尾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只是一场游行示威。

轰轰烈烈后只剩一地狼藉。

但我比较倒霉,不知哪来的神经病,在我脸上划了一刀。

我去医院缝了针,回到酒店倒头就睡,我刚退的烧似乎又复发了。

半夜醒来,却看到裴鹤缩在沙发里玩打火机,火焰一明一暗像是他忽冷忽热。

他语气不虞,“回来怎么不说?

我差点要去报警了,知不知道我给你多少电话?

秋水担心你担心到刚睡下。”

“抱歉,手机没电了。”

我疲倦极了,却还是下意识道歉,似乎卑微在他面前已经是本能。

裴鹤上前捏着我的脸看,“医生怎么说?”

“可能会留疤。”

“真是蠢死了!”

裴鹤似乎很生气,“留疤以后谁要你。”

我没有力气搭理他,不得不跟他低头恳求,“裴总,我可以,想再睡会吗?”

裴鹤像是触电般松开我,声音在夜色里莫名轻柔,“睡吧。”

我闭眼就迷迷糊糊的,却察觉有人温柔抚过我的伤口。

他说,“这么容易被人欺负,离开我要怎么办啊?”

大概是一场梦吧。

我不会当真的。

我不会停留的。

绝不!

第二天。

是裴鹤的婚纱照跟婚礼彩排。

虞秋水捧着一套玩偶服过来,“余助理,你脸上的伤不好看,还是套上这个去迎宾吧。”

我看向裴鹤,他没有发声,我笑着戴上头套。

我透过玩偶,看到他们接吻宣誓,眼泪不由自主涌出来。

里边很闷,我不断流汗,脸上的刀口疼得厉害,医生警告过我会留疤的。

所有的疼痛汇聚在一起,就铸造了我离开裴鹤的勇气。

明天裴鹤婚礼结束的时候,就是我飞回国入职秘密单位的时候。

裴鹤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看向我,我套着臃肿的玩偶朝他们比了颗心。

——裴鹤,我希望你可以幸福。

彩排结束后,大家一起回放。

看到交换钻戒的时候,虞秋水忽然跟裴鹤撒娇,“就差一颗大钻戒了,不然一切就完美了。”

裴鹤低声哄着她,“你非要在爱尔兰办婚礼,我哪来得及准备周全,等回国我一定给你买颗鸽子蛋。”

当晚。

裴鹤要我去千里之外取一枚钻戒。

那枚钻戒是虞秋水朋友的,我不知道裴鹤花了多少心思才说服她,我都能想象虞秋水明天看到钻戒有多欣喜。

而代价是,我要支撑着疲倦的身体,一夜不眠穿过陌生国度为他取来。

“好。”

自从裴鹤解救过少女余岁岁,我就发誓将来尽我所能去报答他。

涌泉相报,我已经报完了,这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裴鹤在婚礼上等了我很久,直到一个玩偶人上台将钻戒递给他。

他接过戒指,正准备替虞秋水戴上,却看到丝绒盒子上沾着暗红的血迹。

他突然发疯一样冲上去摘掉玩偶的头套。

玩偶里的不是我,是跟我一起取钻戒的保镖。

“怎么是你?

余岁岁呢?”

裴鹤冷着脸,似乎风雨欲来。

“余特助说,她赶时间回去答辩,所以就不来参加你的婚礼了。”

保镖一板一眼复述我的话,但他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真好啊,他遇到他的爱人了。

而我……接到了导师喷我的电话。

“你是不是想延毕?

你知道哪位大佬来听你答辩吗?”

“你不会又去谈恋爱了吧?

他们都说你傍大款去了,什么货色要你亲自去傍?”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应付过去的,我只知道自己烧得很严重。

我给自己开了个房,又喊前台给我送退烧药,我开门拿药时看到裴鹤的未婚妻。

她跟裴鹤是一样的人,精致到头发丝都整整齐齐,低调里却总透露出难以靠近的矜贵。

裴鹤打开门,她就扑到裴鹤的怀里。

裴鹤搂着她,余光不耐烦瞥向我,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还没滚?

我烧得神智模糊,眼泪唰的掉下来。

会滚的。

我会滚得远远的。

我会听导师的安排,以后跟裴鹤再也没关系。

送药的服务生是个中国人,他紧张问我哪儿疼要不要去医院?

可裴鹤一句话都没问,好像我的生我的死跟他没关系,可就连他的未婚妻都会小声询问,“那个小姐姐怎么了?

她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裴鹤把人拉进房间,“不用管她。”

他的轻描淡写最是伤人。

-我吃完药,冷得蜷缩成一团。

我又梦见裴鹤了,他就连我生病都不愿意放过我。

我是被一对不孕的夫妻捡回去,可后来他们却生了个儿子,从此养我就是为了换彩礼。

我不甘心出逃,向政府向社会求助,机缘巧合得到裴鹤的资助。

他甚至加了我的微信,但他从不打扰我,直到——我爸妈闹到裴鹤面前。

说我是他包养的玩物。

说裴鹤糟蹋他们的闺女要赔钱!

我父母撒泼打滚,裴鹤眼里都是厌恶,我难堪得无地自容。

裴鹤支付了所谓的巨额彩礼,最后以敲诈罪把我父母送了进去。

这是我跟裴鹤第一次见面,我被家人撕打得衣服都破了,而裴鹤站在那里不染尘埃。

他脱下西装披在我身上,“事情解决好了,回去好好读书吧。”

我眼泪夺眶而出。

我喜欢他,又不敢喜欢他,所以在他喝醉时拒绝不了他。

梦里全都是情迷意乱的四年,他似乎很喜欢我的身体。

他说,喜欢我,离不开我,要我陪他一辈子。

我信了。

现在想想,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

后来,梦醒了。

裴鹤要结婚了,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睁开眼,退烧了,清醒了,这段露水情缘该结束了。

-我目前在裴鹤公司实习。

我跟人事提了离职,他们说需要三天交接。

公司里,没有人知道我跟裴鹤的关系,他似乎很忌讳我这种人攀附上他。

裴鹤突然微信我:过来。

难道,他知道我要离职的事?

我战战兢兢去敲他的门,开门的却是他的未婚妻,那娇俏的小姑娘穿着裴鹤的衬衫,“你好啊,我叫虞秋水,你的东西落在我们房间了。”

她的手里,是我的工牌。

裴鹤冷眼看我,他的厌恶我很熟悉,他曾这么看过我的无赖父母,他觉得我是故意把工牌留在他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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