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她有个体面的及笈礼,求求你,把宝簪给芊芊戴上,等结束了我就还你,可好?”
我“呸”了一声,“柳如霜,把你身上的诰命服脱下来,你一个妾室,也配穿这身衣服?”
傅芊芊站起来,上前来扶住柳如霜:“你敢喝斥我母亲,她可是国公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国公夫人?”我大笑起来,“傅时宴,她是国公夫人,那我是谁?”我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
当年皇上亲自赐婚,我是八抬大轿捧着圣旨进的门。
我与傅时宴成亲数载,恩爱非常,只是几年前,婆婆病重,药石无医,国师说:“如果有亲人去庙里为她吃斋祈福,也许可解病痛。只是庙里清苦,几年不能归家,还不能有人侍侯,不能食荤腥,一般人或许熬不下来。”
看着婆婆在床上呻吟,傅时宴面露难色,我也不忍心,毕竟她一向待我如亲生。
傅时宴刚刚继承了国公爵位,这么一走,仕途可就断了。
我咬了牙站出来:“国师,我愿意去庙里祈福,以解婆母的病痛。”
柳如霜正是那时候来投奔傅家的,进门时她穿着一身孝衣,哭诉着说丈夫病逝,她与女儿被乡邻欺负,走投无路才进京投奔表哥。
我看着比女儿明珠大几岁的芊芊,心一软,便将她们留了下来,想着日后也好给明珠做个伴。
当时她与傅时宴并不怎么亲密,对我也是十分尊重,而芊芊更表现得懂事可爱。
我也没有多想,便将她们安置了下来。
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鸠占鹊巢。
面对我的质问,傅时宴吱吱唔唔道:“阿音,我知道你这几年在庙里的日子不好过,不像以前你在国公府里那般锦衣玉食,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你刚进门,不如先去后面歇着,等芊芊的及笈礼结束,我再去看你。”
他言语不清,含糊其词,听到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不会是被休的姨娘,过不下去又回来了吧。”
“不,好像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你没发现几年前,国公夫人突然消失,新夫人才进了门嘛。”
“对哦,事隔几年,我都忘了,哎呀,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