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淡淡地问,“那真是恭喜你了。”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语气不对劲:“你怎么这副腔调?爷爷那边怎么样了?死……哦不,没事了吧?”
“嗯,”我说,“没事了。”
“没事了就好。”他松了口气,然后又抱怨起来,“我就说你们大惊小怪,浪费我时间,害我担心雪球半天。行了,没事我挂了,我得带雪球去晒晒太阳,医生说多晒太阳对毛好。”
“林子涵,”我打断他,“爷爷去世了。”
电话那头猛地一滞。
过了几秒,他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问:“你说什么?去世了?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没事了吗?”
“我说‘没事了’,是指他再也不会痛苦,再也不会受折磨了。”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就在刚才,抢救无效。”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
“林子涵,”我继续说,一字一顿,“是你,亲手杀死了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人老了生病死了不是很正常吗?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没照顾好!再说了,那药……那药也不一定就能救活他!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是吗?”我冷笑,“那我们法庭上见吧。我会起诉你,故意杀人。”
“起诉我?哈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疯狂地大笑起来,“苏晴,你脑子被门夹了吧?就凭你?你有什么证据?谁会信你?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分我的财产,门儿都没有!”
“证据?”我看着手机屏幕,那里还显示着录音文件的时长,“很快你就会看到了。哦,对了,还有很多‘热心’的证人。”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他拉黑。
林子涵,游戏开始了。
这一次,猎人和猎物的角色,该互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