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大会上，领导的脸黑得像块碳。
直觉告诉我，要是这次没谈下合作，真得卷铺盖走人了。
我这回再也顾不上去厕所了。
只能忍着痒意卑微地鞠躬道歉，「今天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老想跑厕所，我们再找个时间聊聊吧。」
只觉对面的男人耸了耸鼻子，神情难掩嫌弃，低声说了句：「什么味啊。」
我深呼吸一口，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人本来就有点神经兮兮的，合同书刚递上，就煞有其事地将细节抠了个便。
我没把他的那句话放在心上，生怕他找茬，从我刚才上完厕所带着味引导到我没诚意，然后自然而然地加价。
所以我只是继续道：「徐经理，我们公司合作的意愿真的非常强烈，您看，别因为我就搅黄了合作呀。」
甲方见我态度诚恳，又松了口，答应等过几天再约。
我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收拾了背包就往外走。
下身的痒意此刻也没那么明显了。
我只想赶紧打车去医院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可刚上电梯，里头的几位美女却忽然捂起了鼻子。
「什么味啊，跟鱼腥味似的。」
另一个打扮精致的美女夸张地张大嘴，「谁啊，太没公德心了，没洗澡吗？」
声音响得整个电梯都能听到。
真奇怪，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听到了。
可是无论我再怎么拼命吸着空气，还是没有闻到一丝异味。
再转头，三人齐刷刷看向了我。
我尬尴地红了脸。
我出门的时候洗过澡，这两天也没吃过海鲜。
身上怎么会有鱼腥味呢？
接着，我突然想到刚才徐经理的表现。
不知什么时候在网络上看到过，得了妇科病的人会散发着严重的异味。
而这种味道，正和鱼腥味相似。
我的脸刷一下白了。
3.
电梯门一开，我就迅速冲出了写字楼。
身后的美女还在议论，前头那女孩看起来也是人模人样的，怎么那么不爱干净。
我把脸捂着，赶紧打了车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