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蒋卫澜也在此发誓，我不会扔下赵羽羽一个人。”
因为他的诺言，我守了七年。
但是他还是失约了。
我捡起地上的红绳，在烛火上点燃。
我们之前的一切，早就已经变了模样。
在人间只能有短短几天的停留，我只能做一些我之前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例如去参加科举考试曲水流觞吟诗作对，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去逛青楼。
等我出现在科举考试的时候，和季染染她们在正面撞上。
蒋卫澜看见我的时候瞳孔地震，赶紧把我拉到一边。
“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里只有文人志士可以来科举，你早就死了不说，况且你又没文化，过来不就是丢人的吗？”
季染染慢悠悠地走到我们面前，声音都带着埋怨。
“都怪你！
昨天折腾的这么晚，害得我现在腰酸背痛。”
“羽羽姐，你活着的时候没能好好享受，现在他把对你的那份好也落在我身上了，真是有点受不了了呢。”
她的声音埋怨，但言语中的炫耀毫不掩饰。
她特意揽住我的肩膀，把头靠在我的身上，那发簪模样精致。
我转过眼没有看她。
很快就有人开始叫唤，说科举考试准备开始了，请各就各位。
我来到了我的位置上，发现季染染就在我的旁边。
蒋卫澜低声警告着我。
“染染刻苦用功学习了这么久，你可别用那些歪门邪道来偷窥她的答案。”
“这次科举考试的榜首，肯定是非她莫属。”
我的心已然麻木，他当着我的面都这样维护别的女人。
他又转过头过去交代季染染在考试中要注意的事项，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考场。
科举考试开始，上面的题目我早就已经在地府中见过无数遍了。
在下面，我边等着蒋卫澜边看书，很快我就写满了。
相反一旁的季染染，她咬着笔头，眉头紧蹙。
半天都没落下一个字。
很快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她趁着考官转身的时候走到我的旁边。
“借我看一下。”
我伸手阻挡，但是她又要蹭过来，衣服还刮蹭到了我的墨水。
墨水洒到我的试卷上，变成了一片黑色。
考官也看向我们这里，满脸怒容。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科举考试科室重大事件，任何突发事件都要被严肃处理，更不能偷窥。
我和季染染被留了下来。
天色渐晚，我的身体渐渐有被灼烧的感觉。
我每天晚上都要回去地府一趟，地府阴凉的感觉，才能平息我的灵魂。
但我现在被关押着，不能离开。
“你们两个，最好讲清楚事情的原委！
不然今天晚上你们就留在这里吧。”
我想要回去的心思迫切，立刻开口解释。
“我早就已经作答完毕，她想要偷窥不止，还用墨水破坏了我的纸张，还请大人您明察。”
季染染被吓得哆嗦，脸色都煞白。
考官就一直在询问她，但是她脸色煞白，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
她正要被关押的时候，蒋卫澜从外面匆匆地赶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