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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

纳兰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到手,俞菀卿把三人身上的钱搜刮完,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原主妈妈李秀兰大步走了进来。俞菀卿一看到原主妈妈,突然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大哭:“妈,他们想要逼死我。”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觉得俞老二夫妻还不够惨,得让妈妈给他们松松筋骨。李秀兰在厂里上班,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下,她想起今天独自在家的小女儿,赶紧请假回来。现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觉得心都碎了:“小五别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俞菀卿指着俞老二说:“他们在我的鸡蛋汤里下药,害我昏迷,然后把洪建民带来家里,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居然想用我换转正的机会。”俞家义没想到这个妹妹真敢说,他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母亲呼的一巴掌。“俞老二,你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

主角:俞菀卿霍澜辞   更新:2025-04-07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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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菀卿霍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由网络作家“纳兰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到手,俞菀卿把三人身上的钱搜刮完,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原主妈妈李秀兰大步走了进来。俞菀卿一看到原主妈妈,突然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大哭:“妈,他们想要逼死我。”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觉得俞老二夫妻还不够惨,得让妈妈给他们松松筋骨。李秀兰在厂里上班,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下,她想起今天独自在家的小女儿,赶紧请假回来。现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觉得心都碎了:“小五别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俞菀卿指着俞老二说:“他们在我的鸡蛋汤里下药,害我昏迷,然后把洪建民带来家里,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居然想用我换转正的机会。”俞家义没想到这个妹妹真敢说,他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母亲呼的一巴掌。“俞老二,你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

《大院夫妇不好惹,他挖坑,我送葬!俞菀卿霍澜辞》精彩片段

签字画押的认罪书拿到手,俞菀卿把三人身上的钱搜刮完,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原主妈妈李秀兰大步走了进来。
俞菀卿一看到原主妈妈,突然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大哭:“妈,他们想要逼死我。”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觉得俞老二夫妻还不够惨,得让妈妈给他们松松筋骨。
李秀兰在厂里上班,突然感觉心里很难受,眼泪忍不住落下,她想起今天独自在家的小女儿,赶紧请假回来。
现在听到女儿的哭声,她觉得心都碎了:“小五别哭,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
俞菀卿指着俞老二说:“他们在我的鸡蛋汤里下药,害我昏迷,然后把洪建民带来家里,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居然想用我换转正的机会。”
俞家义没想到这个妹妹真敢说,他想解释,迎来的却是母亲呼的一巴掌。
“俞老二,你居然敢这样算计自己的妹妹,你这个丧良心的畜生,我打死你。’’李秀兰一个劲儿打在老二身上。
俞老二刚解开绑脚的绳子就迎来暴打。
惨叫声再一次响起。
李秀兰打得正起劲,发现二儿媳拉住自己的手,她毫不客气,一巴掌甩过去:“你这个搅家精居然敢算计老娘的女儿,我看你活腻了。”
打完儿子打儿媳。
站在一旁的洪建民见状吓得赶紧想跑,一个大扫把拦在眼前,他对上俞菀卿那双含笑的眸子,这一刻他不觉得俞菀卿有多美,只觉得自己腿间更痛了。
“俞菀卿,你这是要和我洪家作对?”他故作淡定,咬牙:“不要以为你爸是钢铁厂的八级工,我就奈何不了他。”
他爸可是钢铁厂厂长。
“我让你奈何,我让你狗叫。”李秀兰听到动静马上把攻击的对象转移到洪建民身上,她夺过女儿手上的大扫把就开始往他身上打。
打得洪建民抱头鼠窜。
因为俞家住的是家属院的平房,此时孩子去上学,大人去上班,老人早就去大树下唠嗑,所以这边闹腾那么久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俞菀卿担心有人回来看到,赶紧关上门。
李秀兰打出一身汗,累得坐在椅子上,一双眼冷冰冰的盯着地上抱头的三个人:“今天的事,谁敢出去乱说坏了我女儿的名声,我李秀兰就和你们拼命。”
“洪建民,你爹没有告诉你,老娘年轻时还杀过鬼子吗?”
她走到吓得瑟瑟发抖的洪建民身边,踢了踢对方:“我敢杀鬼子,也敢杀畜生,你若是不相信,可以来试一试。”
“大不了就是偿命。”
就这样的孬货玩意儿还敢觊觎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洪建民已经被打怕了,赶紧说:“婶子,我不敢了,以后我不敢在招惹你们,也不会出去乱说。”
不管如何,先把性命保住。
“滚吧。”
李秀兰的话对于此时的洪建民而言就好像天籁之音,他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打开门麻溜滚蛋。
这一番操作下来,俞菀卿觉得这个妈妈真的太飒了,她很喜欢这样护犊子的妈妈。
李秀兰关上门,转身走到女儿身边,紧张询问:“小五,你有没有受伤。”
俞菀卿摇摇头,学着原主的样子抱住李秀兰的胳膊:“幸好我醒得及时,然后狠狠收拾他们。”
“妈,真的太可怕了,如果我真的,我真的。”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宁愿一死了之。”
原主性格泼辣,开朗,不爱哭。
小时候就算被人欺负,她也只是挥着小小的拳头冲上去和比自己还要大的孩子干一架,就算一开始实力悬殊被打了,她也是咬着牙,愣是不流一滴泪。
这种人只有真的很委屈,很害怕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哭泣。
李秀兰见状已经心痛到无法言语,赶紧拉着女儿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耐心安慰:“别哭,等你爸回来,让你爸收拾俞老二。”
“娘的乖乖,不管遇到任何事,你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她把女儿抱在怀中,柔声说:“没道理做错事的人不死,却要受害的人赔上一条命。”
俞菀卿前世也有爸妈,可他们却因为自己长得像奶奶,而奶奶在爸妈年轻时棒打鸳鸯,所以从来不爱她,更不会抱她,哄她。只会给她数不清的钱财,却吝惜给半分真心的疼爱。
他们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妹妹。
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让人安心。
原主拥有这样的妈妈,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却被俞老二这对夫妻害死。
想到这里,她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她收敛所有情绪,小声说:“妈,二哥和二嫂计划把我嫁出去,不让我在家占半分便宜,他们还想联手把大哥大嫂以及三哥都赶出去,还要想办法让四哥在部队回不来,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家,还可以霸占爸妈的工资。”
“他们还说爸爸妈妈就是蠢货,居然疼爱一个赔钱货,他们打算等你和爸爸老了,再收拾你们。”
她要把这对夫妻赶出去,要是能断绝关系就更好,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毫无顾忌收拾他们。
她知道这件事急不来,只能先把人赶出去。
周翠梅和俞老二被俞菀卿的话震惊了,他们赶紧摇头解释:“妈,没有,我们没有说。”
“小妹说谎。”
两人忍着脸颊的痛,哭着要解释。
可李秀兰已经不愿意相信这对企图坑害亲妹的夫妻:“你们还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
“住着我的房子,想着赶我几个儿子走,还要毁了我的女儿,你们还真是好恶毒的算计。”
她冷眼看着还在解释的俞老二:“我会让你们夫妻先滚出这个家。”说完后拍拍女儿的手:“小五先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妈妈去做饭,等你爸爸下班回家,我就提分家的事。”
“把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赶出去。”
想要霸占老娘的房子?
做梦吧。

俞三哥看了看小妹的背影,有点无助的看向父亲:“爸妈,我们小妹长得这么好,下乡不安全。”
俞父看了老三一眼:“你的工作不能转,你就老老实实去上班。”
粮站的工作是想转就可以转的吗?
老三碰上他妹妹的事,脑子就会拿去喂狗了。
“你妹妹下乡一段时间,等我这边站稳脚跟,就让你妹妹回来接你妈妈的班。”俞父一锤定音:“到时候你妈妈就回家帮着照顾孩子。”
俞大嫂张春雨闻言连连点头:“这样我就不用把孩子送去给我爷爷奶奶照顾。”
小姑子上学时她家两个儿子白天都是送去娘家给爷爷奶奶帮着照看,一直到小姑子毕业才把两个孩子接回来。
现在小姑子下乡,两个孩子白天又得送去给爷爷奶奶照看。
如果婆婆把工作让给小姑子,她就在家帮照顾孩子,小姑子又能回来,这是一举两得的事。
俞三哥只觉得心里难受,舍不得小妹去乡下干活:“我明天去弄一些东西回来给小妹带走。”
俞大嫂说:“老三买东西,我和她大哥就给钱,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俞父和李秀兰对视一眼,心里都欣慰不已。
他们还不是很失败,除了老二夫妻外,其余孩子都很体贴,兄妹友爱。
等客厅就剩下老两口和两个孙子时,李秀兰才说:“老大媳妇是我千挑万选的,勤快懂事孝顺,结婚后小两口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两个孙子也听话懂事。”
“再看看老二哭着闹着要娶回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李秀兰想着老二家的一双儿女,小小年纪就开始抢吃抢玩的,还动不动就骂人。
她看向丈夫:“都是你爹娘造孽,居然把我的儿子偷带回老家。”
俞父叹息一声:“对不起。”
这都是自己爹娘造孽,他能说什么?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当年父母带给妻子和儿子的伤害。
还不到一岁的孩子,他们说抱走就抱走,完全不顾及孩子的父母会如何。
夫妻两人当年追去火车站,两个老人已经带着孩子坐上回老家的火车。
夫妻两人又被部队急召回去,只能把老大留给丈母娘照顾,夫妻两人急匆匆归队。
一直到新华国成立,他才有时间回老家去接孩子。
孩子被母亲养得胖胖的,嘴巴很甜很爱笑,却护食得很,还很霸道,经常会欺负哥哥和两个双胞胎弟弟。
还很爱说谎,七八岁时做错事就懂得把锅甩妹妹头上。
李秀兰冷声说:“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孩子就那性子。”
俞父看老伴带着两个孙子回房,他所有的精气神好像都被抽走。
怨父母吗?
怨的,怎么可能会不怨。
如果不是他们把孩子带走,老大老二都会留在岳父家,岳父一家子都是知识分子,家风也好,这样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孩子绝对不差。
俞菀卿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要如何解决俞老二的事,想着想着,终于想到一个损招,就是有点费三哥。
第二天李秀兰请假拉着俞菀卿去购买一些下乡需要的东西。
两套新衣服,暖水壶,新鞋子,一斤糖果,月事带,买完这些后,李秀兰想要带女儿去买手表:“在乡下没有手表看时间,一点也不方便。”
俞菀卿赶紧把人拉离百货大楼:“妈,我有手表。”
她看了看四周,小声说:“不要票的,我就偷偷买了,怕您骂,不敢拿出来。”
这事还真是原主干的,手表现在就放在床底的小盒子里藏着。
她昨晚收拾东西时才发现。
话音落下,她的肩膀就挨了一巴掌:“你胆子还真大,欠收拾了。”
“你就不怕被发现。”这混账东西居然敢跑去黑市,胆子也太大。
要是被抓住,那就玩完了。
俞菀卿赶紧求饶:“就一次。”
“前段时间二嫂天天骂二哥,说二哥没用,嫁给他,孩子都生了两个,连一口肉都舍不得给她吃。说我们家虐待她,不把她当一回事。”事实当然不是这样,而是原主自己嘴馋想要吃肉,这才偷偷去黑市。
原主远比俞家人想象中还要胆大。
这不妨碍她让俞老二背黑锅。
李秀兰闻言气得心肝儿都痛,她真的很想撬开女儿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堵住:“你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这两口子忽悠了。”
“傻子,他们这是骗你去买肉,故意唱戏给你听。”
自家这姑娘怎么就如此实心眼,要是下乡后被人骗了可怎办?
母女两人回到家后,李秀兰放下东西就出门了。
不用想,肯定去堵俞老二,然后收拾他。
她关上门,先去找了家属院的小伙伴,最后从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口中得知文副主任一个月前和人喝酒,喝醉时还胡咧咧说自己很快就会升职。
没想到今天厂区就公布俞志安(俞爸)成为新主任。
文副主任的升迁路被俞父截胡了。
男孩小声说:“小五姐,我还听说文副主任私下说不会放过俞工,你记得提醒他小心一点,我奶奶和我爸妈说文副主任就是一头笑面虎,很坏的。”
俞菀卿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放在小男孩手里:“这事你可不能往外说,更不能和小伙伴说文副主任是笑面虎,小心他吃了你。”
小男孩抓过奶糖就跑,走了几步转身冲俞菀卿做了一个鬼脸:“我才不会告诉别人,只说给小五姐听。”
说完后他就跑了。
俞菀卿转身往回走,笑着的脸瞬间沉下:文副主任,俞老二。
她记得文副主任家里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就在附近的毛巾厂工作,二儿子在钢厂,小儿子初中毕业就没有去念书,也没有工作,就在家里混了一年多,经常在家属院偷鸡摸狗,还被原主打了好几次闷棍。
“广阔的农村大有作为,十七岁的少年正是发光发热的年岁,不去下乡可惜了。”
所以自己应该送他一程。
只是还没有等她动手,下午就听说文副主任和人搞破鞋被举报,现在已经被红小兵抓走。
文家小儿子被强制下乡的消息也传来。
是谁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她想到俞爸爸,这事十之八九就是他做的。
俞菀卿都忍不住想要吹口哨,这爹也太给力了。
既然文副主任已经被人收拾,接下来就到俞老二了。

桌子上放着电台,还有几张白纸以及两本账本。
俞菀卿从空间拿出手套戴上,这才开始查看账本。
看着看着,她的眉头深深皱起,洪厂长居然在暗中偷卖钢铁以及一些设计图,不但如此,他还和阁委会的副主任联手一起把抄来的古董珍宝卖给外国人。
想到前世在国外看到那些流落在外的珍贵文物,想到那一段段屈辱的过去,以及在国家内忧外患时吃里扒外的贼,她眼里就闪过戾气。
俞菀卿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也不屑做好人,可她爱自己的国家。
见不得任何人来欺辱她半分。
因为深深爱着这一片土地,所以前世在昆仑山才会拼死阻拦那些忍者。
她把账本放下,然后拿起旁边的白纸仔细看了看,从上面书写的痕迹可以看出是倭国的语言。
她心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叛国贼就应该千刀万剐。
她想了想,用倭国的语言写了几封信,然后夹在账本里。
电台,账本,倭国语言的信。
这些足以把洪厂长一家子打入十八层地狱。
她离开书房后又在客厅找了找,没有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最后去厨房把大半的米和腊肉弄走,留下一小部分在这里掩人耳目。
离开洪家后,她又去了阁委会陈副主任家里,用同样的方法把人弄昏迷,然后进去搜刮一番。
陈副主任家没有密室,却在厨房米缸下挖了一个很大的洞,里面放着一口大箱子,全都是大团结和一些金条金首饰,还有一个小盒子装的是一些翡翠手镯和项链。
陈家没有账本,没有信,没有电台,那她就伪造了几封信。
把盒子里的翡翠首饰拿出来,把伪造的信放进去。
然后再把东西埋回去,把米缸移回原位。
做完这些后,她离开陈家找了一处黑漆漆隐秘的地方进入空间,先去找纸笔写了一封举报信,然后去二楼找了一套六七十年代可以穿的男士衣裳,再换上一双小码增高皮鞋,戴上男子的假发和一顶黑色帽子,这才离开空间。
她按照原主的记忆找到阁委会主任的家,找来一块石头用力把他家的窗户砸开。
玻璃破碎的声音惊醒屋子里睡得正沉的人。
阁委会主任夫妻两人赶紧起来,亮灯后才走到客厅就看到一块小石头砸过来,阁委会主任想也不想破口大骂:“哪个兔崽子居然敢砸老子的窗。”
一道男声从外面传来:“章主任,送你一份大礼,记得去接收。”
章主任的妻子发现地上的石头包着一封信,赶紧拿起来一看:“老章,是举报信。”
章主任打开一看,越看越愤怒:“好一个副主任,好一个钢厂厂长,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俞菀卿做完这一切就深藏功与名,准备回家睡觉。
走到一处小巷子,一个矮小的男人突然从里面冲出来,险些撞到俞菀卿身上。
巷子里还有脚步声传来,应该是来抓这个男人。
一把锋利的刀子朝俞菀卿刺来,矮小男人想要抓住她来威胁身后的人。
俞菀卿见状暗骂一声倒霉,然后出手和男人打起来。
越打越心惊,这居然是倭国的特殊武者。
得,又是一条狗,那就不客气了。
紧跟着巷子就传来拳拳到肉的声音,还有男人哀嚎惨叫的声音。
俞菀卿一脚把男人踢出去,正好砸向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人身上。
来人没有多想,抬脚,又把人踢出去。
俞菀卿看过去,因为太黑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知道那是长得很高大的男子,他快速上前把人按在地上。
俞菀卿见状趁机溜了。
高大的男子转身就发现俞菀卿不见了,他微微皱眉,好奇这个人是谁,为何这么晚还在外面?
第二天早上起来,意外发现本该上班的李秀兰女士居然在家:“妈,您今天没上班?”
李秀兰看向女儿,发现她今天气色不好,想必是被昨天的事吓到,心里想着最近要弄一点好吃的回来给女儿补一补。
她说:“洪厂长一家今天早上被抓,你爸爸被厂里急叫回去开会,我今天早上要带你二哥去分户口,还要看着他们搬走 。”
俞菀卿听说洪厂长被抓,双眼亮晶晶,一脸好奇:“洪厂长怎么就被抓了?他犯事了?”
李秀兰咬牙说:“偷卖钢厂的东西和设计图,还把一些古董卖给外国人,私下和扶桑国有联系,那就是一个卖国贼。”
话音落下,就看到老二夫妻出现在客厅。
她扫了两人一眼:“赶紧收拾你们的东西滚蛋。”洪家做的那些事,一旦和他们沾上关系,俞家也逃不了。
到时候她不但要失去女儿,还要失去所有的亲人。
想到这,她就恨不得掐死俞老二这个只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儿子。
俞家义夫妻已经听到母亲刚刚的话,他们现在也吓得全身哆嗦,如果昨天的事真的成了,那他们家岂不是和一个卖国贼扯上关系。
想到接下来的处境,他就觉得一阵后怕,他一下子跪到李秀兰脚边:“妈,妈,我错了,我不应该算计小妹,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赶我走。”
“妈,我是你的儿子啊,你不能不管我。”
周翠梅也开口求婆婆不要赶他们走,他们以后会听话,不会闹腾。
李秀兰看着这对夫妻的嘴脸,没有心疼,只有无比的厌恶。
老二这些年不断在作,已经把她所有的母爱都造完了,也不知为何,看到这样没脸没皮的儿子,她只觉厌恶无比。
她和老俞都扛过枪,杀过鬼子。
夫妻两人都是宁愿站着死,也不会跪下来求生的人。
所以她真的看不上老二这样的举动:“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爸爸说了如果你们不配合一点,马上就把你们的认罪书送去公安局。”她盯着这对没良心的夫妻:“洪家如今出事,厂里正要清查和洪家有关的人。”
话到这里,就算俞老二夫妻再蠢笨也明白如果自己不离开,父亲和母亲真的会把自己交出去。
现在和洪家扯上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和周翠梅对视一眼,只能心不甘情不愿跟着去分户口,离开之前俞老二还恶狠狠看了俞菀卿一眼。
俞菀卿见状挑衅一笑,紧跟着收敛笑容,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冲着走在前面的李秀兰喊:“妈,二哥威胁我。”
走到院子的李秀兰停下来,转身正好看到二儿子呲牙的一幕,那凶狠的眼神让她心惊。
她想也不想抄起院子的棍子狠狠打在俞老二身上:“敢威胁你妹妹,我看你找死。”
俞老二被狠狠收拾一顿,最后被老母亲拎着衣领带出门,走到院子外还不忘叮嘱女儿要关门。
周翠梅想起昨天挨打的场景,敢怒不敢言。
只能气呼呼跟在身后。

坐在俞菀卿身边高大壮实的女同志和对面长得白净高瘦的男同志都忍不住笑了。
布拉吉姑娘郭红英被人这样笑话,脸瞬间红了,她咬牙站起来指着俞菀卿:“你在侮辱人。”
“一上火车就哭哭啼啼,肯定是不满意街道办要你下乡,你这个贪图享乐的资本家。”
话音落下,俞菀卿的巴掌也挥到郭红英脸上。
她打完后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脸皮真厚,打得我手都疼了。”
郭红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巴掌,她一下子就要扑过来和俞菀卿拼命,却被俞菀卿反手把人按在车窗上:“再让我听到你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我就打掉你的牙。”
她这一手震惊附近的人,有人走过来一看,发现郭红英长得好看,不忍她被欺负,纷纷开口指责俞菀卿:“这位女同志,她只是说了几句话,你怎可以动手。”
“就是就是。”
俞菀卿用力按了一下郭红英的脑袋和脸颊,痛的她呜呜叫却说不出半句话,菀卿这才转身看向说话的几个男同志:“我一般不打人,打的都不是人。”
说完后就把郭红英甩回她位置。
俞菀卿才不管那几个人看到她这张脸时震惊的样子。
她说:“我父母都是退伍军人,我哥哥在边防保家卫国,我是根正苗红的下乡知青,你张嘴就说我是贪图享乐的资本家,你说你欠不欠抽。”
她上下打量呜呜哭泣的郭红英:“你身上穿的布拉吉,脚上的小皮鞋,戴的手表,加起来超过两百元,比起我,你更像享乐的资本家大小姐。”
不是喜欢给人扣帽子吗?
那就来吧,谁怕谁。
郭红英脸色瞬间变了,哭着反驳:“我不是,我才不是资本家大小姐,你污蔑人。”
“我爸爸是京市纺织厂厂长,妈妈是街道办主任,姐姐是文工团的,我哥哥是营长。”
说到家境,郭红英一脸骄傲,顶着一张红肿的脸看向俞菀卿:“我才不是万恶的资本家。”
四周的人听到她说起自己的家境,不少男同志都暗暗打量她,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俞菀卿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
什么事都能往外说吗?
也不知道她爸妈如何想,居然把这样的人放出来,也不怕下乡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俞菀卿扫了她一眼:“闭嘴,再说又揍你。”
郭红英觉得自己现在气得快要爆炸,这个女人真的太野蛮,太过分,偏偏自己又打不过她,只能怂怂坐回去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呜哭泣。
坐在俞菀卿身边的姑娘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爽快。”
她就喜欢这样大气,直爽的人。
她好奇问:“我叫张红旗,京市人,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你叫什么名字。”
俞菀卿浅笑:“我叫俞菀卿,商阳市人,也是去粤省南扶县宁山公社下乡。”
坐在郭红英身边的男同志有点意外的看向两人:“我叫欧建国,京市人,也是去宁山公社。”
张红旗哈哈笑了起来:“好巧,我们可以一路同行了。”
刚刚还在呜呜哭泣的郭红英突然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看着他们:“我,我也是去宁山公社。”
三人闻言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张红旗忍不住问:“你不哭了?”
郭红英闻言又开始委屈了,眼泪不断落下,她就这样盯着一脸无所谓的俞菀卿:“我我只是说错话,你也太狠了。”
说动手就动手,比他们大院里的霸王还要嚣张。
俞菀卿看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就倾城绝色,一笑更是迷人眼,就连郭红英都羡慕嫉妒不起来了。
她说:“我就喜欢收拾嘴欠的家伙,欢迎你继续说错话。”
“活动活动筋骨其实有利于长寿。”
郭红英被她的话噎住,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这可怎么办?
她一边抹泪,一边委委屈屈看向窗外,不断在思考要如何找回场子。
最后发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红旗和欧建国见状都忍不住偷笑,这样一看,他们觉得郭红英就是嘴碎一点,怂了一点,知道打不过吵不过就躲,挺识时务的。
俞菀卿也看向窗外,想着如今的时局,现在是1968年5月,还有将近十年才能重启高考,十几年才到改革开放。
选择下乡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城的契机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父亲说会想办法帮自己办理回城,就算好好运作,也没有那么容易回城。
要不然进入七零年后也不会强制一部分人下乡。
其实对于她而言就算在农村生活也没事,她力气大,有异能,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接下来十年就在农村苟着,等改革开放后就回城买地皮,建房子出租,当一个包租婆,提前退休,过养老生活。
这样的生活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想着想着,她发现对面刚刚还在嘤嘤哭泣的嘤嘤怪已经昏昏沉沉睡着了,那脑袋一摇一晃,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看到这里,她有点意外,这人的心真大。
俞菀卿看了看身边的张红旗和对面的欧建国,两人已经闭上眼,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闭目养神。
她想到张红旗和欧建国说起下乡时眼里的期待和纯粹,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们不知道的是农村的生活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从五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末,将近二十年时间里,数千万知青下乡,有些顺利回城,有些伤痕累累回城,有些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有些甚至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把命留在乡下。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她也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是被人摇晃醒,一双锐利的眸子猛然睁开,看到是张红旗,她闭上眼收敛心神露出一抹浅淡微笑:“张同志,有事吗?”
张红旗眨眨眼再看俞菀卿,对上她迷人的微笑,她松了一口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刚刚自己肯定看错了。
俞同志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露出凶狠的眼神。
一定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俞菀卿吃了早餐就拎着篮子出门买菜,顺便去打听一些关于洪家的消息。
她到菜市场时已经人满为患,这场景有点像现代超市猪肉鸡蛋打折时一群阿姨奶奶不断挤来挤去的场景。
看到如此疯狂的人,她瞬间不想去挤,从空间里拿一块猪肉出来就行。
她去买了一把青菜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就看到有三三两两的人拎着菜篮子往家属院走去,她们都在议论洪厂长的事。
“不但洪厂长被抓,就连阁委会的陈副主任都被抓了,这两人都是卖国贼。”
“听说陈副主任被抓时还在房间里和新娶进门的小媳妇干那事儿,撞门的几个男人都看到他小媳妇那白花花的肉。”
“他那小媳妇才进门没几天,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被牵连,还真是可怜。”
“可怜什么,还不是为了钱,要不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嫁给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
“听说陈副主任和洪厂长家里都没有搜出贩卖东西得来的钱票,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俞菀卿闻言在心里偷笑,东西全都在自己的空间里,除了她外再没有人可以找到。
“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有人感叹一声:“好好的厂长不做,出卖自己的国家,还真是畜生不如。”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好工作,想要的就更多。”
“厂长被抓,也不知道新的厂长会是谁。”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瞬间,几个人都沉默下来。
是啊,新的厂长会是谁呢?
俞菀卿也有点好奇新的厂长是从几位副厂长里挑选,还是空降。
回到家时,李秀兰和俞老二还没有回来,她把青菜放进厨房,再从空间里拿出一块两斤的五花肉放在木盆里,做完这些,她就回房间进入空间。
她要整理昨晚的战利品。
她把整理好的箱子全都搬进总经理的办公室里,足足有三箱大团结,还有很多金灿灿的首饰和金条金元宝,以及那些水头很好的玉器和一些珍宝古玩。看着这些,瞬间觉得自己很富有。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她赶紧出空间,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周翠梅拿着一个大袋子从房间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周翠梅恨不得扑上前打死俞菀卿这个赔钱货。
她咬牙切齿,红肿青紫的脸全是恨意。
她恶狠狠瞪着俞菀卿:“俞菀卿你也别太嚣张,你作恶多端,早晚会付出代价。”
俞菀卿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周翠梅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丈夫气急败坏的声音:“还不赶紧出去,在这里和赔钱货说什么。”
“脏了自己的嘴。”
反正都要被赶出去,俞老二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妹妹的恶意。
俞菀卿上下打量俞老二一眼,最后靠近他,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俞老二,你只是比我多了点东西而已。”
“夜路走多,总要付出代价。”她勾起唇角含笑说。
俞老二对上她含笑的眸子,脑海里闪过昨天她对自己挥刀的场景,他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俞菀卿,你要是敢这样做,公安也不会放过你。”
“我做什么了?”她一脸无辜:“我只是叮嘱你以后脚踏实地做人,不要想着走旁门左道。”
俞老二被她无耻的样子气得不轻,拖着大袋东西就离开了。
只是走的速度有点快,担心慢一点自己的东西真的保不住。
俞菀卿路过爸妈房间时,听到轻微抽泣声,想必是李秀兰在里面哭。
要赶走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心里难受是在所难免。
那就哭吧,哭完这一次,她一定会庆幸今天的选择。
原主是被俞老二夫妻害死,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血债血偿,命债也命偿。
这很公平。
她没打算改变原主的人设,作为一个乖巧勤快的女儿,这个时候肯定要去厨房做饭做菜。
李秀兰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听到厨房传来声音,赶紧擦干泪水出去帮着做饭,可不能累着自己女儿。
她看到女儿正在切肉,有点惊讶:“小五今天买了肉。”
俞菀卿点点头:“我买了两斤肉,我们今天中午吃一部分,留一点晚上大哥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回来吃。”
大哥大嫂中午都不回家吃饭,只有她和爸妈在家吃饭,大哥下午下班会去大嫂娘家接两个孩子回来。
“也行。”李秀兰一边洗青菜一边问:“你身上还有钱吗?不够就去妈妈房间柜子里拿。”
“钱票都在柜子里。”
俞菀卿浅笑:“大嫂前两天发工资担心我没有钱花,给了我五元钱。”
“大哥又偷偷给了五元。”
原主还在念书时大哥大嫂就经常塞钱给她,原主毕业在家帮着照顾两个侄儿后,给的就更多了。
俞老二夫妻两人则会在原主手里抠钱花。
李秀兰看了女儿一眼:“你爸爸呢?”
她生了四个儿子才得一个女儿,所以老俞最疼爱这个听话又懂事的女儿,经常背着她偷偷塞钱给孩子。
俞菀卿笑了笑:“爸爸给了十五元。”
“三哥给了五元。”
原主高中毕业后,就算不上班,每个月最少有二十元收入,多的时候有三十多元。
在这个年代,她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他们给的钱都存起来,去妈妈柜子里拿钱买菜。”李秀兰小声对女儿说:“姑娘家手里要有点钱,这是女人的底气。”
俞父走进院子就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欢笑声,他冷漠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动容和温柔。
他深吸一口气,走进厨房:“小五,爸爸回来了。”
俞菀卿闻言笑着转身看向他:“爸,我们今天吃肉。”
因为肉票供应有限,所以他们家就算有那么多工人,收入不低,也做不到天天吃肉。
俞父笑着说:“在院子就闻到肉香味。”
李秀兰没好气瞪了老伴一眼:“你这是狗鼻子啊。”
俞菀卿笑着端菜到大厅饭桌上。
女儿才离开,李秀兰就问丈夫:“说吧,发生什么事。”
自己和他做了二十多年夫妻,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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